骆希瞪他,贝齿咬紧,水唇一合,再一开,张开的嘴里能看见软滑泛光的舌头,像条等着人挠肚皮的金鱼。
高子默手撑在她两侧,笑容邪气:“好的,骚希希。”
鸟要飞九天,鱼能游深潭。
少年将他身下的小妈妈干得不停渗水,唤出口的嘤咛也不间断:“子默的……好厉害……肏得我、好舒服……”
“你才厉害,水多到不行,跟尿尿一样……”高子默边大力抽送边去咬她的唇:“等会郑谦乐回来,要让他闻到了。”
“那怎么办、啊啊——”
肉壁上的一小块敏感软肉被顶撞到,骆希皱起眉,小腹阵阵痉挛。
“我不是把房卡给你了吗?”
“……嗯?”
“那卡是郑谦乐的。”
“啊,那他不就、唔——”
高子默没给骆希再说话的机会,他才不管郑谦乐今晚要在外头徘徊多久。
他低头咬住她生长出蔷薇的唇,把她甬道里的潮水又狠又重地撞出来,溅得床单深浅斑驳。
“痛——”骆希眼眶里蓄满泪,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裂开了道细小伤口,被高子默一含一吮,又发疼了。
高子默尝到丝丝血腥味,停下动作:“怎么了?”
“可能是在飞机上,嘴唇有点太干……”
指腹轻抚过她的唇,像搓揉着娇嫩玫瑰花瓣,那花瓣上渗出点点血珠,在昏暗里也能摄人心魂。
高子默轻吹一口气:“好可怜,我帮你呼呼。”
在地上散落的衣服里,有手机屏幕一亮一暗。
而这一次,两人吻得情深缱绻,没人去在意那鬼魅一样的亮光。
第三十九根骨头
银鳕鱼
高子默拾起地上的衣物,拿起手机时触及屏幕,显示着有几条微信未读。
他把手机放到趴在床上喘气的人儿身边:“可能是他找你。”
“……现在几点?”被情欲烤坏的嗓音慵懒餍足,骆希用两指夹起手机,按亮屏幕:“哦,那边八点了。”
“你要回电话吗?”高子默爬上床,伸指摩挲骆希背上一片片深浅不一的吻痕。
真好看。
“你想我回吗?”骆希反问。
“难道我能阻止你?”高子默语气淡淡。
“那我现在打给他咯?”
说完,骆希按开高书文的对话框,他十几分钟前来过一次电话,可她那时被高子默摁在床上操,再后来高书文就只来了条信息,问她是不是已经睡了。
高子默将她翻了个身,好似在铁板上煎得金香的银鳕鱼。
捧着她胸前的白乳鸽自顾自地吃起来,唇齿间嘟囔:“你打啊,这次我吃奶子。”
骆希还真打了语音电话回国。
舌尖绕着胭粉乳晕打转,犬齿轻啃成熟鲜甜的莓果,高子默挑眼睨她,用两指夹扯另一边的一颗。
电话被接起:“喂。”
骆希倚着皮质床头,沙哑着声音呢喃:“你刚打给我呀?”
“嗯,想着你应该已经睡了就没再打。怎么醒了?”
“渴了,起来喝口水……冬楠还在睡,我不能说得太大声……”
她压低声音,手指也揉进高子默黑发之间,让发丝缠绕着她,少年的眼眸在阴暗处也闪着光,有些凶狠,不知在气些什么。
突然高子默松开嘴中的香甜奶肉,奶尖还湿哒哒地在一屋暖气里翘着,骆希嘴里附和着高书文,眨眼看他下了床。
光着屁股不遮不掩,胯间刚射完没多久的那根不知何时又挺翘起来。
她咽了咽口水,听高书文在话筒里问她明天是什么安排。
高子默很快折返,手里是从冰箱里拿出的冰啤酒。
骆希一心二用,一边回答丈夫,一边在对话空挡对着少年比划口型:不许喝酒!
啪嚓,高子默仰头灌了一口,没咽下,捏起骆希的下巴,将口中的酒精渡过去给她。
突来的冰凉炸开骆希全身的毛孔,她只能睁大眼,咕噜咕噜咽下高子默喂过来的酒。
酒喝完了,但在嘴里纠缠的舌头却没有离开,两人唇舌之间全是苦涩小麦味道。
“嗯?在喝水?”高书文问。
骆希扑闪的睫毛有些慌张,推开高子默的胸膛,赶紧答道:“对,暖气太干了……”
“那你喝完就睡吧,我没什么事,就想听听你的声音。”
骆希根本没办法用心听高书文的话,因为高子默又追了过来,再喂了她一口酒。
有些酒水来不及咽下,滴滴答答落在她胸口。
她躲开高子默缠人的湿吻,说:“好、我明天醒了就给你打电话呀……”
喝了水,但嗓子更哑了。
电话挂断后,骆希狠甩了几巴掌在高子默发烫的胸膛上:“坏透了!你真是坏透了!”
“嗯,那小妈妈可要好好教教我这个坏小孩。”高子默笑着灌了口啤酒,扬扬酒瓶:“还渴不渴?渴我就继续喂你。”
骆希夺过啤酒罐,竟真的伸手揪住他一只耳朵,狠狠拧了半圈:“你小时候应该没被鸡毛掸子打过屁股吧?”
高子默由得她闹,一脸恬不知耻,凑过去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她的唇:“打屁股是没有,但罚跪是受过不少。”
骆希没料到有这一情节,含了半口啤酒怔愣住。
“小希希,豪门的小孩可不是那么好当的。”高子默抢回啤酒。
两人没再撩拨对方,你一口我一口地分喝完啤酒。
“你达成自己目的后,想要做什么?”
高子默将她半圈在自己怀里,语气平淡得象是在问明天的伦敦有没有下雨。
“不知道,”骆希把空铁皮罐子丢到床头柜,锵一声干脆利落:“没进监狱的话,就找个小地方开家琴行?”
高子默眼帘垂了下来:“你想离开高家?”
“嗯,我什么都不想要。”
骆希像只猫儿爬到高子默身上,手攀着他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问:“到时候你能放我走吗?”
“……什么都不想要?”
少年骤然锋利起来的眼睛好似死神手里的弯镰,挥舞起来能刮开刺骨寒风,把人像土豆一样切成两半。
骆希咬着唇,点头。
高子默停了许久没有说话,随后摇头:“不知道,等你真的达成目的的那一天,再说这个问题吧。”
他拍拍骆希坐在他大腿上的屁股,讥笑道:“说不准你到时候有想要的东西了呢?”
两人在灰影里对视许久,都想看穿对方眼里的意思。
房间里静谧,能听见门外走廊有餐车轱辘碾压过的微响,和频率不太一样的心跳声。
骆希先动了身,她从高子默身上滑下,落地开始套上自己的衣物,背对着床,问:“那位好歹也是你的父亲,为什么你不试着阻止我?”
高子默笑了,将不久前的一句原封不动地重新问了一次:“难道我能阻止你?”
*
冬令营14天,早上是英语课程,下午是参观伦敦各家博物馆和美术馆,不免俗的当然还有游览各个地标建筑和剑桥牛津。
还有两排在科茨沃尔德入住一家庄园城堡酒店,并在配套的高尔夫球场和马场有对应课程体验。
小姑娘们对这种地方的抵抗力几乎为零,哥特式宫殿式的建筑造型,极致精致的雕花装饰,璀璨古董水晶吊灯,盘旋往上的旋转楼梯,Topiary花园是爱丽丝梦游仙境的入口。
李珊甚至开始找中介打听起目前在售庄园的价格,想问问妈咪有没有兴趣用闲钱投资一家。
她们还搞了个睡衣派对,邀请了老师们参加,姚冬楠去了,女孩们问,骆老师呢?
骆老师人不太舒服,在房间里休息着,姚冬楠说。
骆老师,舒服吗?
高子默扯紧手里的领带,将骆希拉成一张绷满的弓,窄腰耸得飞快,喘着气询问。
骆希人跪在四柱床上,视线被眼罩遮挡,手被反剪到身后绑在一起,被少年撞得七荤八素没了魂,嘴角洇落晶莹口津。
舒服,好舒服,还要再快一点。
骆希哭喊着回答。
来伦敦第一夜的试探被他们抛于脑后,身体总会比理智走快许多步,心怀鬼胎也无法阻挡他们在床上的契合。
偷来的时间过得好快,在一抽一送之中,就翻过了几页被混合在一起的体液沾湿的日历。
从科茨沃尔德再次回伦敦的时候,行程只剩四天。
早上的课程结束后,高子默在餐厅里悄悄塞了张票给骆希。
晚上七点半,西区Her
Majesty’s
Theatre,《歌剧魅影》。
那天下午的行程是自由活动,学生们三五成群四散而去。
高子默带着骆希先跑到唐人街吃了顿粤菜,当骆希终于吃上热腾腾白米饭和清炒时蔬时,幸福得快要落泪。
洋派少爷也开心,一直忙着给她布菜。
唐人街离剧院区很近,两人步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