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住了。
Alpha低笑一声,呼吸愈发滚烫。
手摸上她的大腿,一直摸到她的臀肉,忍着欲望,暧昧而缓慢地揉捏。
他睁开眼,暗沉的金瞳盯着赤裸艳红的穴,声音沙哑至极:“不是想用逼骑老公的脸吗?怎么不坐下来?”
第201章
198
微H
她双目失焦,浑身颤抖着……在他眼前,被另一个男人弄到高潮。
Alpha的呼吸细密地喷在穴上,湿热的、带着一种弱点即将被攻陷的恐惧感,时鱼咽了口口水,腿止不住发软,手指扣着沙发背,却迟迟坐不下去。
周立泽主动舔上来和她自己坐下去面临的心理压力是不一样的,尽管她在心里反复地说服自己,最后也只是把身体往下压了一截,手臂和大腿肌肉紧绷,架着僵硬的身体。
然而她没有意识到她这个姿势可以让身下的Alpha尽情地、贪婪地视奸她的穴。
微微分开的腿心间,湿软的逼肉被舔得湿淋淋一片,像两瓣合拢的花瓣,肉嘟嘟的,似乎重重咬一口就能榨出淋漓的汁水。
嫩红的阴蒂已经脱离包皮的包裹,像颗柔软的珍珠,在两瓣阴唇的交接处凸出来。
若含着吮一吮,这颗蒂珠就可怜地抖起来,要是再咬在齿关,折磨似的来回挤一挤,整个穴都会爽得不断抽搐,尿孔失控地一股股往外喷水。
只是这么想一想,周立泽就有些控制不住揉弄臀肉的力度,眼底浮现出隐隐的血丝,像即将进食却咬不到肉的野兽,焦躁地舔了舔跪在他脸侧的大腿肉:“……坐下来。”
低哑的声音里压着蓄势待发的情欲。
时鱼完全没有察觉到Alpha已经不耐了,她依旧僵持,抿着唇和自己的心理作斗争。
于是,毫无征兆地,握着她臀肉的手骤然收紧。
“等——啊啊啊啊啊!”
时鱼始料不及,尖叫声颤抖。
她的腰被托着往下拽,软嫩的穴肉几乎瞬间就落进身下捕食者温热的口腔里,坚硬的牙齿有所目的地夹住小阴唇,叼着这瓣肉吸吮。
高挺的鼻梁顶进逼缝里,紧紧按住阴蒂。
整口穴都被Alpha含进嘴里,舔得极其粗鲁,舌头长驱直入,像是模仿性器那样,在穴道里来回抽插,抵着穴壁上的敏感点压。
“不嗯……慢一点……”
时鱼脚趾绷紧、蜷缩,呻吟声支离破碎。她被舔得受不了,却还记得身体往前趴,在颠簸的快感里,伸出手臂,试图去拿通讯器。
可这样的姿势,则完完全全把屁股坐到男人脸上,让他肆意地吃穴,迎接一波又一波的性快感。
穴道里涌出来的爱液直接被吞下,吞咽的声音、吮吸的声音,甚至舌头在穴里搅弄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听得她羞耻得直想掉眼泪。
等拿到通讯器,时鱼已然高潮了一次,面色潮红,布满泪水和口水。
遏制着高潮后的虚软,她扶着沙发背慢慢坐直,左手向下捂住Alpha的眼睛,哽咽着晃动屁股,主动把穴往他脸上送。
周立泽要被这种赤裸裸的勾引逼疯了,把人抬起来,重重喘了口气,又重新吃了上去,恨不得把她一寸寸吞到肚子里。
她之前从未这样主动。
以往被强制吃穴的时候,扭着屁股躲还来不及,又哭又求说受不了,还没高潮几回、尚且有力气的时候,脚又踢又踹,只想着跑。
如今居然主动骑着他的脸自慰,腰肢吃力而缓慢地前后摇,哭喘的声音呜呜咽咽,委屈得要命,偏又不曾停下。
时鱼何尝不知道这样的行为会让她被兴奋的Alpha弄得更惨,可她只能用这样淫荡到极致的方法瞒着周立泽给纪朔他们发消息。
她用左手死死捂着Alpha的眼睛,右手则颤抖着握住通讯器翻看页面,模糊的视线里……她看见纪斯衡和纪朔都没回任何消息。
或许因为他们知道她被周立泽抓住之后不会再有发消息的机会……又或许只是单纯的没看见。
如果是后者,时鱼真有点受不了了。
她不明白周立泽这条疯狗怎么能把她折磨得这么崩溃,只是舔个穴,高潮两次之后她觉得穴都要被吃透了。
腰、腿都没了力气,她失力地坐在Alpha脸上,一边沉浸在连绵不断的快感里爬不起来,一边哆嗦着达到下一个顶峰。
直到开门声响时,时鱼还在被舔穴。
她咬着指节,抽噎声断断续续地泄出唇缝,迷茫的、恍惚的眼神轻轻落在推门进来的纪斯衡身上,还没反应过来,就无意识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利的呻吟。
“呜呜……呃啊——!”
她双目失焦,浑身颤抖着……在他眼前,被另一个男人弄到高潮。
泛白的视野里。
Alpha冷冷望着客厅的淫靡画面,汹涌的暗潮如风暴般翻涌,手中通讯器的界面还停留在她发出的信息上。
刺眼的亮光,像莫大的嘲弄与戏耍。
第202章
199
“周立泽,我想知道,刚才,她有跟你明确地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吗?”
可他早该料想到会出现这一幕不是吗?
她不可能独属于他们中任何一个人。
共妻是他们竭尽所能困住她的手段,也是他们注定要直面的嫉恨——他们必须亲眼看着她被别的Alpha求欢,却没有理由,也没有立场把人夺回来。
这些道理纪斯衡都明白。
于是他平静地出门,拿走下属手中的枪,再进屋,抬起手,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衣衫凌乱、神情餍足的Alpha。
S级Alpha的信息素在一瞬间溢满客厅,像是被侵犯领地,渗出浓重的、森森的压迫感。
“又不行了?那一会儿再做。”
周立泽把已然瘫软的时鱼抱在怀里,低头笑着吻了吻她湿软的唇,随后才掀起眼皮,无所谓地瞥了一眼直直对着他的枪。
“纪家主这是什么意思?我寻思,我来找我老婆,和我老婆做爱,是碍着你进门了?还是碍着你的眼了?”
他仿佛真的不知道原因,挑了挑眉,嗤笑一声:“真是不好意思啊,兴致到了,借你家沙发用了一下,你不高兴的话,我现在就叫人来收拾。”
“砰——!”
纪斯衡平静到近乎恐怖的表情中,子弹骤然穿过沙发背的的炸响,震得客厅的装饰都在颤。他眼底没有任何笑意:“现在开始,一分钟内,滚出去。否则下一颗子弹就是从你脑袋中间穿过去的……你知道的,我不在乎。”
他表达的意思很明显。
他不在乎他的死可能会给纪家带来麻烦,也不在乎他死了之后周家的发难。
然乍响的枪声把时鱼吓得颤了一下,不自觉泄出一声哽咽。
原本还在混沌中的大脑顿时清醒了几分,她从周立泽怀里抬起头,通红的眼眶里还蓄着刚刚做爱时没落完的泪,就这么呆呆地盯着门口的Alpha,咬了咬嘴唇,泪珠半掉不掉。
看起来,只有她是最无辜的。
枪响后,周立泽散漫的表情没有半分变化,眼底甚至带着些跃跃欲试的血腥气。可转头瞧见时鱼被吓得不轻、身子发抖的样子,他立刻皱起眉,把人又抱紧了些,哄道:“是不是被吓到了?”
时鱼沉默着摇了摇头,却往他怀里缩了缩。
她是无辜的吗?
纪斯衡轻笑出声,握着枪的指节渐渐收紧。
他看得分明,刚刚骑在Alpha身上的时候,她连一丝挣扎都没有,无助茫然地咬着指节呜呜哭,看到他也没有任何僵硬或惊恐。
她分明愿意看见这样的情形。
他俯视着她可怜的样子,声音温和至极:“玩得高兴了,就过来吧。等人到齐了,你再看热闹也来得及。”
时鱼没出声,一言不发地躺在周立泽怀里,黑瞳沉静,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很快,急促沉重的脚步声从门前传来。
大门被轰然推开,摔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纪斯衡顿了顿,转身望向迎面走来的纪朔:“她没事,放心。”
时鱼的睡裤还没穿上,此刻坐在周立泽怀里,睡衣的下摆虽然不算短,但也仅仅遮到大腿根,大腿上一大片湿漉漉的痕迹、零星的红色吻痕,都昭示着刚才做过什么。
纪朔眸光深冷,胸腔里,焦躁与紧张的心情转化为难以言喻的怒火。
见纪朔回来,客厅的氛围更加剑拔弩张,时鱼推了推周立泽箍着她的手臂,闷闷地说:“我不想待在这儿……我想回房间。”
看着眼前纪家两个烦人的东西,周立泽也知道接下来有一场硬仗要打,他同样不想时鱼被牵扯进来,替她整理好衣服:“好,先回房间。你还怀着孕,别被这两个贱人烦着了,老公抱你过去。”
她摇了摇头,坚持:“我自己过去。”
纪斯衡嗅出一丝别的意味。
如果周立泽已经知道了她怀孕的事,还是这个态度……
意识到时鱼可能做了什么,Alpha眼中掠过一丝笑意,他将手里的枪扔到地毯上,朝着时鱼的方向走过去,在她耳边低声道:“我陪着你。”
时鱼没有拒绝,直直往房间里走。
周立泽随意将外套披在肩上,活动活动胳膊,准备打架,瞧见纪斯衡又凑到时鱼身边,随手扯了个烟灰缸砸过去,语气懒散:“纪斯衡,我们之间的事,你没骨气到要躲吗?”
纪斯衡偏头,意味深长:“不是我们。这是你和纪朔之间的事。”
周立泽皱眉,有些烦躁:“纪斯衡,你什么意思?”
时鱼头也不回地往房间里走。
纪斯衡看着她进了门,在门口微微停了下脚步,笑意温和,慢悠悠地开口:“周立泽,我想知道,刚才,她有跟你明确地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吗?”
他话音未落,空气里的信息素浓度瞬间暴涨,蓄着极强的怒火与阴鸷,像是即将压过来的阴云,恐怖至极。
纪斯衡不以为然,淡声道。
“你不会以为,是你的吧?”
第203章
200
勇气、能力、爱,那些她不能丢弃的东西。她的朋友还记得她,她也不该忘记自己。
房间隔音很好,但时鱼仍然听得到门外各种噪杂的声音,肉体砸在地上的、东西摔碎的。她有些烦,拿起桌子上的头戴式耳机戴上,混乱隔绝后,倚在床头,开始翻通讯器。
她记不清季一的号码,只能登上之前的聊天软件去找。
这个账号她已经很久没登录过了……被联邦囚禁的时候,她怕他们窃取她的聊天信息,逃跑的时候,是为了避免被检测定位。
点开熟悉的头像,鲜红的99+标志显现在下方,而最新消息,是来自方文珠。
时鱼滑动屏幕的手骤然停住,仅仅看见名字,脑海里就瞬间浮现出Beta的脸——鲜活的、关切的、感动得掉眼泪又破涕为笑的。
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朋友。
也是她亲手推开她,自此杳无音信。
时鱼怔怔地盯着她的名字。
她发现自己竟仍清晰地记得,噩梦的最开始,她以为自己逃脱了纪朔和沈慕青的纠缠,欢欣雀跃地踏上离开伊拉星球的飞船、躺在宿舍的床上和方文珠嬉笑打闹的记忆。
……
“我们去唱歌怎么样?小鱼想不想听我唱歌?嗯?你一定很想听我一展歌喉让你如痴如醉吧?”
“……我鸡皮疙瘩要起来了方文珠。”
“哦呦,这就受不了了,哪儿起鸡皮疙瘩了让我摸摸……”
“哎别乱摸!好痒!小心我告你骚扰!痒!我真痒……”
……
“小鱼,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我是异性……”
“异性恋吗?可除了Alpha和Alpha、Omega和Omega,其他不都是异性恋吗?我们Beta可不讲究这个。”
……
那时候,她从沈慕青手里拿到了枪和属于自己的机甲,心有怯意却也无知无畏、青涩莽撞。她以为她能在军事训练中拿到逃离的筹码,摆脱Alpha自以为是的爱,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划出一块属于她自己的地方。
举起枪射中敌人时达到顶峰的愤怒,在黑猫背上疾驰时呼啸而过的风,初次在赛场上险胜对手时激动的眼泪……那些构成她人生的一部分,本该让她走向希冀,而非地狱。
「小鱼……你还记得我吗?我很想你。」
不用点进对话框,她也能看见方文珠发来的最后一条讯息,来自一周前。
她还记得她吗?
她当然记得。
只是她已经有些记不清,自己之前是什么样子了。
环境会异化一个人,哪怕在逃离后,为数不多的自由里,她也有一半的时间在提心吊胆,小心翼翼地隐藏、躲避,恐惧突然而至的追捕,和被捉到后、她那些所谓的丈夫们……数以倍记的报复与爱欲。
她本不该是这样的。
恐惧消磨了她太多的感情、勇气,让她丢盔卸甲、一次次惨败。
可如果她连死都不怕了。
她还怕什么。
指尖在对话框上停了很久。
最终,时鱼摘下耳机,望向坐在不远处衣冠楚楚、正低着头处理文件的男人,平静开口:“纪斯衡,你跟我说过,等这个孩子取出来,我可以提任何要求。”
纪斯衡抬头,笑而不语地看着她。
时鱼眼瞳黝黑,清晰而坚定地说出要求:“现在,立刻,马上,我要去见我的朋友。这个孩子我可以留下,等孩子取出来之后,我要继续上学,你们……都不准干涉。”
她要从她拥有的东西里汲取希望。
勇气、能力、爱,那些她不能丢弃的东西。她的朋友还记得她,她也不该忘记自己。
-
研究室的白灼灯已经亮了两天两夜。
初上任的实习生抱着研究报告走到门前,做足心理准备,才紧张地敲了敲门:“季小姐,您在吗?季先生说有事要找你。”
门内没有回应,只是刺眼的灯依旧亮着。
她咬了咬牙:“季先生跟我说,这件事有关时小姐,如果你不出来,我就这么……”
话音未落,研究室的大门就由内打开,脚步声停在她面前,实习生低着头,有些局促,还是没忍住好奇,偷偷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的Omega。
她带着口罩,面无表情地等待她继续说下去,深灰色的眼瞳漂亮而漠然,没有什么情绪,浑身散发着一种让她望而生畏的气质。
实习生磕磕巴巴:“季、季小姐。”
“带我过去。”季一垂眼,脱下沾着血的手套,扔进门口的垃圾桶里,“麻烦了。”
第204章
201
“沈慕青,松手。”
狂喜被颠覆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浸在温水里、被幸福麻痹的心脏突然掉进冰窟,痛苦顺着血液流进来,冰冷刺骨,只有剧烈的疼痛和愤怒提醒着他还活着。
周立泽面无表情,金色的兽瞳收缩,抓着Alpha的领子,将他按在墙上,麻木地一拳拳砸上去,手臂肌肉暴起,每一拳都用尽力气,几乎要将人打死的力度。
只不过纪朔的实力也不弱,拳头也会落在他脸上,他嘴里也会渗出铁锈气的血。如同野兽野蛮的撕咬,恨到极点,脸上溅着血,从对方身上一口口咬下肉来。周围一片狼藉,客厅变成了混乱的决斗场。
……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呢?
是她打开门,望着遍体鳞伤的他们,皱了皱眉,说:“你们打够了吗?我要出门了。”
身上所有的疼痛加在一起都比不上心口的缺失,像是被活生生剜下一块肉,鲜血顺着喉咙往上涌。
他扶着墙站起来,用手背擦掉嘴边的血,声音低哑,轻笑着:“老婆……你骗我。”
她冷冷道:“周立泽,我从来没说过我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是你自己自作多情。或者说,它的父亲是谁,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是你,还是他,都无所谓,但凡我有机会,我都不会留下它。”
周立泽盯住她,血腥气直往嗓子眼里冒,周身的信息素疯狂地暴涨、窜动,像是无法扑灭的火焰,一层比一层高涨。
房间里其他两个Alpha的表情都沉了几个度。
对于这个世界的其他人来说,这些满溢在信息素里的情绪几乎能摧毁精神。
可他的妻子什么都感知不到,漠然地站在不远处,无论爱恨,毫不在意。
是他自作多情。
是他自以为是。
是他痴心妄想。
可如果这不是他的,又凭什么是别的Alpha的?如果孩子对她来说都一样,那是他的……又能怎么样?
周立泽倚着墙喘了口气,骤然笑了。
胳膊上被枪打出来的洞还没止住血,浸湿的衣袖往下滴滴答答地落,或许是失血太多,心口压抑的愤怒与狠戾最终归于冷静与自嘲。
是了,她从来都想要报复他。
而他居然真的会相信她对他有感情。
没关系。
他们是夫妻,没有人可以把他们分开。
只要她还在……孩子总会有的。
周立泽用袖子在手臂的血洞上打个了结,算做包扎,血汩汩往外流,他连眉头都没皱,抬起头问她:“看我和他打这一架,老婆高兴了吗?还不高兴的话,需不需要我们再打一场,讨你开心?”
纪朔依旧沉默,垂眼,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纪斯衡站在时鱼身后,似笑非笑。
他们都不是傻子。
可他们都不想追究原因。
时鱼只觉厌烦:“打架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你们是死是活,谁输谁赢,也与我无关,少把帽子往我头上扣。”
她不想再和这些人费口舌。
纪斯衡已经答应了她的要求,她现在只想赶快离开这个让她烦心的地方,去见她的朋友。
时鱼抬腿往往门口走。
每个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像是默不作声的围猎,没有阻拦,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然而就在时鱼打开门的那刻,她眼前一暗,而后身体骤然被死死按进一个滚烫的怀抱里。后颈被长发掠过的轻痒、头顶沉重的呼吸,以及身体下意识的僵直……
“小鱼要去哪儿?”
像涓涓流水,温柔的声音带着轻浮暧昧的意味,却让她不由僵住。
男人抱着她的力度仿佛要将她的骨头勒断一般,诉不尽的思念与贪婪,时鱼闷哼一声,想要挣扎,却发现被箍得连缝隙都没有,额前流下一滴冷汗。
她的脸被轻轻捧起,映入眼帘的是那双幽暗的、深不见底的狐狸眼,瞳孔藏着一团漩涡,眼尾轻挑,睫毛浓密,笑意不达眼底,说不清是怨还是爱,又或是扭曲。
“沈慕青,松手。”纪朔皱眉警告。
沈慕青仿佛没听到般,娓娓道来,柔声细语:“我们才刚成婚,小鱼就一个人跑得那么远……这几个月,我找了那么长时间,恨不得把你可能去的地方都掘地三尺,差点疯掉。”
时鱼勒得喘不上气,眼前发黑,喊他的名字都有气无力:“沈慕青!”
“放心吧,伤不到你肚子里的孩子……来之前,我还给你带了个礼物呢。”
沈慕青轻笑着松开她,将门完全推开,阶梯前的铁笼里,一团小小的、毛茸茸的动物虚弱地趴在里面,黑色的皮毛黯淡无光。
时鱼瞳孔骤缩。
“小鱼这只宠物实在有点难抓,为了不让你伤心,还不能伤到它……虽然废了点时间,好在结果不错。”他轻描淡写地向她讨赏,“当然,不止有它哦。小鱼的那位Omega朋友,也很快要到了……怎么样,高兴吗?”
第205章
202
夜晚才是他们夺回主动权的时候。
她想要什么,他们就给什么。
不需要费力,她想要的东西,只要提一嘴,甚至不需要她主动提,就会送到她手边……宠物、朋友、陪伴,都不例外。
时鱼看明白他们接近威胁的口吻下隐晦的求和,却觉得非常可笑。
他们从不知道这些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自以为把这些她在意的东西一股脑送到她身边就可以得到她半分宽恕。
其实从这个时候开始,她才发现这些Alpha也不过如此。
她甚至觉得他们可怜。
这种可怜并不代表她犯贱同情他们,更像一种嘲弄,她觉得他们身上有种难以形容的……缺憾。
穷途末路不止是她。
还有他们。
时鱼始终无法理解,明明在一起就是相互折磨,又为什么要强求?是他们逼着她变得刻薄、冷漠,说尽伤人的话。
她已经做好了决定,等孩子取出来,她会继续完成学业,仅仅三个月的孕育过程,不足以让她分泌过量的孕激素,无条件爱那个孩子……她甚至不会让那个孩子喊她母亲。
她给不了它足够的爱,不期待它的诞生,也不想承担这个责任。
孩子是他们心心念念的。
他们理应全权负责。
-
从沈慕青那里得到保证,说季一明天就能到,时鱼勉强放下心来,然后头也不回地抱着虚弱的黑猫去找医生,把Alpha全部抛之脑后。
沈慕青的到来将局面搅得更加混乱。
等时鱼离开,他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转头拽住纪朔的领子,冷不丁地挥拳过去,一拳把人砸到墙上。
然刚砸完就被纪朔狠狠肘击腹部,趁他吃痛弯腰,果决地抬枪在他肩膀上来了一下。
旁边还伤痕累累的周立泽嗤笑一声,不慌不忙地给自己简单包扎,活动活动筋骨,抬腿一脚踹在两人身上。整个场面乱作一团,纪斯衡冷眼旁观了一会儿才喊人去拦。
到最后,屋子被砸得混乱不堪,彻底无法踏足。好在这所星球都隶属于纪家,换个更大的房子住也不是难事。
只不过他们不可能有和平相处的时候。
周立泽眉骨上有一道明显的青紫伤痕,但他的模样生得野性,伤痕没有破坏原本的俊朗,填了些戾气。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旁边的Alpha:“怎么,下午头发被扯得不够疼?吃饭也这么蓬头垢面的。”
沈慕青狐狸眼微眯:“蓬头垢面?不会打理自己的脏东西看谁都是如此吧。”
晚餐的圆桌上,时鱼对周围剑拔弩张的气氛视若无睹,把黑猫抱在腿上,自顾自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地喂它吃肉。
本来在唇枪舌战的周立泽和沈慕青停住冷嘲热讽的话,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在靠在时鱼怀里哼唧撒娇的黑猫身上。
纪斯衡直接伸手把她面前摆着生肉的盘子抽走,把她只吃了两口的饭放在她面前,提醒:“吃饭的时候先顾自己,猫可以让佣人喂。”
“我吃饱了。”时鱼把盘子捞回来,坚持,“吃多了不舒服,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用你管。”
纪斯衡同样耐心地回答:“如果你不好好吃饭,我会把它送走。”
她瞪他:“那你试试。”
纪朔没有强迫她把猫抱下去,而是伸手把她的饭拿走:“你喂完它再吃也好,我帮你把这份吃了,你想吃什么,我让厨师再做一份。”
毕竟在纪家的领地,两个Alpha理所当然地坐在时鱼身旁。对面周立泽和沈慕青的面色就没好过,一顿饭吃得暗潮涌动。
吃完饭,她跟谁一起睡又成了矛盾中心。
按时鱼的想法,她自然不想跟任何人睡在一起,但Alpha显然不会允许。
夜晚才是他们夺回主动权的时候。
他们的妻子还在孕期,他们不能做得太过分,只能隐忍地含着这块甜腻的糖,用牙齿啃噬、用舌头舔吻,把汁水吮出来,吞下去。
他们最终选择两个人一起。
不能独占,就争着吃掉最多。
浴室雾气氤氲,时鱼慢慢悠悠地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一抬头,看见屋里坐着两个Alpha的时候,表情是停滞的。
纪朔正倚着沙发翻看通讯器,脸上带着副金丝眼镜,他的神情往往是冷漠的,斯文的气质无法糅合,看起来反而像暴徒。宽松的黑色丝质睡衣严严实实地覆在结实的肌肉上,轻飘飘的材质,极容易看出藏起来的爆发力。
而表面温文尔雅的纪斯衡则敞开了睡衣,手懒懒地撑着下巴,同样是黑色睡衣,脖颈到腰腹,凸起的筋脉、紧致的线条,如同起伏的沟壑,一览无余。
平日里,他展露的气质是温和禁欲的,不会轻易暴露攻击性,哪怕露出压迫感,也是无声无息……所以才显得现在有些可怕。
听见脚步声,Alpha抬眼瞧见她默不作声往后退的动作,微微笑了:“过来吧,我帮你吹头发。”
第206章
203
微H
有奶水代表着什么?代表着,她要被吃干净了。
白天她冷眼旁观他们相互折磨,晚上轮到他们一起折磨她,怎么不算报应循环?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庆幸自己怀了孕。
可对他们而言,只用手也足够了。
“这里应该很快就会出奶了吧。”
纪斯衡漫不经心地伸手将她两团乳肉捏在一起,挤出一条极深的沟。
殷红的乳尖敏感翘起,挨得很近,指尖左右滑动,拨弄两下就泛起一阵阵难言的瘙痒。
时鱼倚着身后的Alpha,两腿张开,手腕被纪朔抓着放到头顶,双目迷离,剧烈地喘息。
分开的腿间,湿漉漉的逼就这么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
红艳艳的两瓣软肉会呼吸般微微颤动着,粘稠的爱液糊了一层,能拉丝般,湿滑又黏腻,汁水淋漓。
阴唇间的蒂珠刚被格外“照顾”了一番。
纪斯衡揉搓着将它捏出包皮,指腹按在敏感至极的表面来回摩擦。
嫩红的软肉被折磨得肿胀不堪,像颗熟透的小樱桃,碰一下就可怜地发抖,尿道翕动,一股股地往外喷淫水。
两根修长的指节在翻开的穴口间抽插,指根处不断有淫水往下淌,打湿了下面的被褥,晕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纪朔在她背后,撑着她虚软的身体,一边用手指操她的穴,一边低头吮吻她的脖颈,从耳廓舔到耳垂,再埋在颈窝里细细吮咬。
不断上涌的快感已经让时鱼无法正常地回答,瞳孔失焦,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嘴里含着口水,张一张嘴就顺着唇角流下来,像是被玩坏了一般,崩溃地求饶。
“别碰……呜……不行了……呃啊……”
乳头已经不能再经受摩擦了,硬得像石子一样,被男人反复地揉捏、刺激,按着还未张开的乳孔磨,甚至叼着乳尖狠狠地吮吸,试图把它吸开,好吮出腥甜的奶水供他们解渴。
Alpha没停下手里的动作,抓着乳肉掂了掂,又捏住发涨的乳头:“只高潮了三次,还没喷尿,时间早着呢。宝宝还没回答我,说一说,这里会不会出奶?”
时鱼只是摇了一下头,奶子就又被握着狠狠地揉了几下,又爽又疼,Alpha不疾不徐地一遍遍强调这里会出奶,敏感不堪的地方似乎真的慢慢涨起来,她恐惧地掉眼泪。
纪斯衡揉完,又捧着她的乳肉,亲了亲熟透的乳尖,慢悠悠地说:“别怕,孩子也不用你来喂,但堵奶了会很痛。最重要的是,宝宝到时候不是还要去上学,万一课上漏奶了,把衣服打湿,被人看见怎么办?”
时鱼头脑昏昏沉沉,不由自主地被他带到所说的境地里,似乎真的面临那种窘迫的场面,衬衫和内衣被不断溢出的奶水弄湿,她茫然又羞耻,眼泪簌簌往下掉。
纪斯衡眼底笑意渐深,伸手轻轻揉她的阴蒂,延长快感的时间,让她沉沦在迷茫的欲望里。
他给纪朔了一个眼神,很快,时鱼的位置就调换了,靠在纪斯衡怀里,闭着眼小口地喘息。
Alpha贴近她的耳朵,慢条斯理的声音藏着循循善诱的意味:“涨奶了就捧着奶子撒娇,说想被吸奶,就不会发生意外,奶水也会被吸干净的……告诉我,现在涨吗?”
……涨吗?
胸口似乎真的涨了起来,乳头涨得发疼。
时鱼哭着点了点头,她的手腕还被攥着按在头顶,身体使不上力气,没办法自己去揉胸,只能难受地扭着身体。
“想被吸奶吗?好好想,自己说出来。”
“涨……好涨……”她抽噎着哀求,“帮我吸出来……”
就在她说出要被吸奶的那一刻,插在穴的手指狠狠按上凹陷的敏感点,铺天盖地的快感涌上脑海,她尖叫着喷了出来,同时,乳尖陷入湿软的口腔,被含着重重地吮吸。
有什么涌了出来。
不是淫水、不是眼泪。
……是奶水。
时鱼浑身颤抖着低下头。
源源不断的奶水顺着乳孔流出来,雪白的汁液沾在殷红的乳尖上,格外明显。
纪斯衡怜爱地吻了吻她的脸颊。
“你看,吸出来了。”
晚餐里放了促进她产乳的东西,只不过并不是强制作用,需要耐心地一步步引诱,直到她认可自己有奶水,主动让他们吸出来。
幸运的是,他们成功了。
纪朔舔了舔喷在唇角的初乳。
……甜的。
有奶水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她要被吃干净了。
第207章
204
他们的妻子,一个瞪眼,一句辱骂,就勾得他们心猿意马,恨不得把人剥光了吃个遍,从指尖舔到脚踝。
时鱼已经不记得昨天晚上是怎么睡下的。
只记得睡之前,两个Alpha把她夹在中间,她的两团乳肉都被握着吸了个透。乳头被舔得又红又肿,最后实在没奶水可吸,她哭着说没奶了,别吃了,这才能如愿睡下。
而这件事显然没能瞒住另外两个人。
知道她流奶,周立泽看着她的眼神炙热得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好几次,他盯着她,喉结滚动,呼吸都略显沉重,沈慕青也笑眯眯地坐在她旁边,细致地帮她布置好早餐。
时鱼有点心慌。
早餐是最朴素的牛奶面包。
她捧着杯子喝了几口,熟悉的奶香味弥漫在口腔里,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和羞耻,她强迫自己忘掉这种感觉,可刚吃了个半饱,就被扒掉上衣,强制“喝奶”。
她俨然成了另一道“早餐”。
嘴里的奶香还没褪去,空气里的奶香就弥漫起来,蓄了一晚上的奶也不够他们吃几口。
极为相似的场景,她被夹在两个Alpha中间,手抓着桌子的边缘往后仰,眼底泛起生理性的泪,脸颊滚烫,呼吸急促,上衣被撩到脖子的位置,特殊材质的内衣解开了一半,丰盈的乳肉脱离束缚后,沉沉地落在男人手心。
在此之前,时鱼从来不知道被舔胸带来的快感是这么强烈……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奶水从乳孔里流出,乳晕被含在湿热的口腔里,偶尔有牙齿咬着乳头啃噬,舌尖挑逗着拍打。
他们当然不会安分地吃。
周立泽一边抓着她的乳啧啧吃奶,一边用手摩挲她的后背,顺着脊背摸到后腰,一路向下,指节卡进臀缝,摸进她湿漉漉的穴口。
而沈慕青更过分,咬着乳尖把奶水吸出来后,竟然又按着她的后颈把她自己的奶喂到她嘴里。她红着眼,舌头试图抵抗侵入的液体,然随着深吻,她还是把奶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