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陈一将踹倒的椅子扶正,他等着林莫忧自己将头抬起来,再伸出手,勾了勾,要林莫忧握着他起身。
那枚戒指还静静地躺在陈一手心里,林莫忧看见了,居然又往后挪了挪,好像那不是戒指,而是头会咬人的恶犬,把他吓得魂不守舍。
“你说过你会玩腻我的,”林莫忧轻声说,“哥,我不要这个。”
“忧忧,如果你非要这样计较我说的话,”陈一垂眼看着脸色苍白的林莫忧,“难道我说过玩腻了就会丢掉你吗?”
“就算我把你玩废了,你也要继续留在我身边当狗。”他冷冷道。
“你不会,”林莫忧不相信地摇头,“你讨厌我,你看不上我,你嫌我脏……”
他望都不愿望着那戒指,即使很清楚现在服软些能少受罪,也不想再接过这种具有终生禁锢意义的代表物。
因为他从来都不愿意被囚禁在陈一身边。
“是我这几年对你太好了,”陈一扯了扯唇,解锁林莫忧的手机,拨通他上司的电话,贴在林莫忧耳边,“自己跟单位请假吧。”
当上司问林莫忧要请几天时,林莫忧的长发被陈一绕在手里,不得不往陈一那靠了靠,男人对着他的话筒,直接替林莫忧请了一个月的婚假。
“真麻烦……我当初为什么要同意你出去工作?”陈一漫不经心道,他盘腿坐到蜷缩着的林莫忧旁边,青年下意识往旁边躲,过了一会,又温顺地伏回他膝上。
“哥,我写过保证书的,”林莫忧轻轻吻了吻陈一的指尖,“不会学坏。”
他其实没犯过什么错,只是占有他的主人太贪心,总是不知足地索求过多。
林莫忧若是给不出,那都是林莫忧的错。
盒子里写过的保证书已经撂了厚厚的一沓,林莫忧取张白纸,熟练地写下今天反思的内容,念过之后,将保证书放在地上。
然后将裤子褪至膝弯,林莫忧跪下来分开双腿,阴蒂已经被连着乳头的小夹子扯得肿大,雌穴早已泥泞不堪,焉焉地吐着水。
保证书被放在屁股下面,签字的位置,林莫忧向来只能盖自己的屄印。
肉蚌的印子留在了纸上,肥厚的两瓣阴唇中间,微微开着条缝,引人遐想连篇,陈一抽出林莫忧十七岁印的那张,放在一起对比,那缝明显是被肏松了些的。
“没有在外面被别的男人碰过。”林莫忧小声解释了句,他瞥见陈一阴郁的表情,就知道陈一又开始嫌恶他献上的身体不是处子。
不知道被陈一罚晕过去多少次,也不敢告诉陈一,给他开苞的就是陈一的父亲。
“是吗?”陈一淡淡道,“转过来,我会检查。”
林莫忧翘起屁股往前爬了两步,在陈一的眼神示意下,转过身,小心地跨坐到了男人身上,屁股就悬在男人脸部上方。
两条腿跪着的姿势很是别扭,小腿绷得很紧,他又不敢真的压到陈一,腰肢撑得晃晃悠悠的,被陈一狠掐了下臀肉,就疼得坐了下去。
屄都没对上正确的位置,陈一的鼻尖上挂着几滴淫液,皱着眉拉开自己的裤链,向下推了推眼前雪白圆润的屁股。
硬挺的阴茎弹跳出来,倒是正正扇了下林莫忧的脸颊,在美人娇嫩的面皮上浮现道粗长的柱状红印。
林莫忧泛着水雾的眼睛茫然地眨了眨,再揉揉脸侧被几把抽出来的印子,憋着眼泪含住了这根可以固定他的东西。
男人的舌尖也就能够到屄缝了,最先舔也最好舔的是被小夹子咬住的阴蒂,林莫忧在前面含得吃力,小夹子时不时就被扯一下。
穴周都浸满了淫水,也不怪刚刚盖印的时候缝有些松,还是因为阴蒂肿成了个硬豆子。
舌头的温度也不凉,但舔到肿胀的阴蒂上,还是把这小花蕊给冰了下,颤颤巍巍地吐出股花汁想泡一泡入侵物,骤然吓得林莫忧以为自己失禁,扭着屁股想挪开,阴蒂就被陈一狠狠嘬了下。
他双眼失神地含着男人的龟头,鼻腔里都是雄性腥膻的浓重气味,被刺激的还嫌不够似的,一口气将整根含了进去,直插到喉头里,将口腔撑满。
“别急着发骚,”陈一轻轻咬了下两片肥厚阴唇,“慢慢吃。”
只是这样说,被完全含在温暖口腔的感觉很舒服,陈一也半点舍不得退出来,还向上挺了挺胯。
林莫忧被肉棒捅得直反胃,喉头剧烈收缩,把陈一吸爽的同时他自己快不能呼吸了,下面的雌穴终于被舌头滑了进去,让林莫忧的腰又往下塌了塌,稍微吐出点肉棒。
灵巧的舌头细细地将穴周的褶皱舔了一圈,才往里探,虽然早就发了水,但没被拓张过的甬道依然是紧窄的,尽职尽责地夹住入侵物,它的主人就遭了罪,被男人警告式地肏了下喉头。
林莫忧在前面吃着肉棒,艰难地放松雌穴让陈一舔进去,他已经完全坐在男人的脸上了,开着屄缝,压在男人唇上,那舌头不会像性器那样粗苯地插入,每一个神经点都能照拂到,流出来的水被吃的一点不剩。
“可以了,哥。”林莫忧的嗓子都哑了,腿间还被舔得啧啧作响,他真的很害怕被舔穴,总觉得自己会就此失禁,尿在男人脸上。
尤其他今晚刚回来就被陈一喂了整杯的梨汤,阴蒂已经被夹子坠到了极限,里头喷了三回水,林莫忧腰肢酸软的只能趴在陈一身上,能吐出的花汁全部被榨干了,但小腹鼓鼓胀胀的被尿撑着,他憋的全身都在发抖。
“你堵住了吗?”陈一问他。
林莫忧愣了愣,呆呆地摸自己的性器,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堵了根尿道棒,他很少能释放这里,高潮时也用不上,几乎没有感觉。
“堵住了。”林莫忧乖巧地回答道。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那舌头从甬道里抽了出来,上移,却绕过了阴蒂,贴上了雌穴的尿孔,朝里头顶了一下。
那细小的孔自然是什么东西都进不去的,但也经不住舌尖这样顶,很快打起颤来。
“不……”林莫忧只来得及做出个口型,小腹的热流就迅速下滑,积攒着的尿意被引着到了唯一能释放的口子里。
他真的尿了出来,还坐在陈一的脸上。
刚开始林莫忧还能控制着只漏出了点尿,想从陈一身上爬下来,憋在体内许久的水自然是不愿的,被抑制下,反而更欢地涌出来,清色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滴了许久,冲在他坐着的人身上,直到膀胱排空。
林莫忧绝望地捂住脸,他连这种事都做了,还能逃到哪里去?
作者有话说:
被大家的点梗激发了憋尿的xp,以后再写点hhh
第70章
第65章
【上司的价格】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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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莫忧办公室里新报道的官二代刺头助理,或者说,这个花了一个月才让上司记住他名字的可怜人,叫游行远。
他们今天算是比较清闲,没有出庭,林莫忧抱着只肥猫看了一下午案卷,根据游行远的观察,上司如果带猫来,下班后会被一个撑黑伞的男人接走,并且林莫忧只在阴雨天召来这个男人。
次数多一些的是趴在林莫忧身边看故事书的小女孩,下班后林莫忧通常会抱着她钻进一辆低调奢贵的黑车,游行远躲在车库里窥视了好几个晚上,某次转过头,意外发现了另一个蹲守在这里的同事。
“打听到了吗?”同事冲他挑了挑眉,“你上司的价格。”
游行远瞬间表示出了不悦,但没有阻止同事继续说下去,他们一起望着黑车驶离,同事的眼神里明显出现了嫉妒的丑恶色彩。
“你看,林莫忧每晚都跟不同的男人回家,”同事语气愤恨,“他的屄绝对被干烂了。”
“上林莫忧一次说不定很便宜,他长着张狐狸精的脸。”
同事的恨意在阴影里转化成癫狂,喃喃自语着离去,游行远关掉录音键,他成功固定了最后一个证据,入职后就不断听到有关林莫忧的香艳传闻,今天终于被他抓住了源头。
游行远找到自己的检察长母亲,第一次使用特权,就是赶走这个造林莫忧黄谣的同事。
他没有告诉他的漂亮上司,但数天后,林莫忧往他的桌子上放了杯热咖啡,说了声谢谢。
“不客气…”游行远毛躁地红了脸,盯着上司纤白的手指握住杯壁,林莫忧垂眼看着他笑。
那双深情似水的桃花眼望着你,好像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游行远得承认某些传闻是有根据的,林莫忧无论被怎样对待都不会生气。
游行远曾觉得上司是个只会微笑的机器人,他没有痛觉,被游行远不小心泼了壶刚烧开的滚烫热水,眉头都没皱一下,先牵起唇角,笑着跟游行远说没关系。
所以当时游行远替林莫忧尖叫了,他想赶紧帮林莫忧脱掉衬衫,没想到上司的定制衬衫这么脆弱,直接被他撕扯了开来。
游行远绝不是故意看到上司的腰很白很细,另一些关于狐狸精的传闻也得到了证实。
“他为什么…那样说你啊?”游行远忍不住问道,手中握着的咖啡杯温热,其实是里头盛装咖啡的温度,但他欺骗自己是林莫忧递过来的余温。
那位造黄谣的男同事对林莫忧的疯狂有些奇怪,只是在角落里偷窥编不出那么多细节,游行远看着林莫忧,也许他有意在克制,但好奇的眼神掺杂着暧昧,几乎是明晃晃地在问。
难道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他在厕所隔间里上过你吗??四陆贰六駟??綆新
游行远的表情很快破裂,因为林莫忧坦然点了点头说是。
“他来找我的时候没戴套,所以我让他用后面,”林莫忧平淡地说,“事后他给我塞了张银行卡,我不要,他就很生气,还扇了我一巴掌。”
游行远本来在遐想上司会跪在马桶上还是扶着墙壁挨肏,结果听的直皱眉,前同事的人品比他想的还要卑劣,想要包养林莫忧被拒绝,居然就恼羞成怒地恨上了林莫忧,他受到的惩罚不应该只是丢工作。
但游行远想起了那一晚,他被欢迎新人的前辈们带去附近的酒吧,快要喝到吐的时候出去醒神,就撞见了上司捂着脸从隔间出来,步伐缓慢地挪到洗手池边舀水,水珠撩湿了额发,从下巴尖滴落。
然后林莫忧像没看见他一样,偏着头从旁边绕过去了,那时候林莫忧还记不住游行远的名字,忽略他很自然。
游行远也是在那天发现林莫忧弯腰下去时,屁股格外翘。
怪不得,原来林莫忧是刚被男人肏过,套都不戴,屁股里也许还夹着前同事的精液。
再仔细想想,那晚林莫忧的裤子上有没有可疑的水迹?
游行远舔了舔牙,他快要被自己的意淫弄硬了,往前坐了坐,让桌子挡住。
林莫忧在这时又含笑望过来一眼,他随便一个举动都会被游行远揣测上千次,游行远听见上司轻轻地说:“我让他射在了外面。”
林莫忧居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无情地粉碎了游行远的幻想。
这是什么意思?林莫忧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么私密的事?
在游行远来之前,那位前同事是这里长相家世最好的,那么此人被撵出去后,林莫忧是不是该看上他了?
于是游行远不再遮掩,将灼热的视线回望过去,如果眼睛能刻字,他现在最想刻的就是:无过往性经历、阴茎长度可持久一小时以上。
“我应该告诉你,”林莫忧掀唇慢慢道,“我有好几个善妒的情人,我们的前同事已经快被他们扔进海里了。”
那人留在检察院反而是林莫忧对他的一种保护,失去公职人员的身份后,陈乾和许松柏弄死他就像踩死蚂蚁般简单。
“我知道…”游行远也将语速放的很慢,慢吞吞地说,这一刻他等了好久,他无比期待林莫忧接下来的反应,“我妈妈姓陈,我…呃…也许算是你的继侄?表的那种。”
他不应该现在就说。
见林莫忧白着脸离开办公室,游行远后悔地想。
可他更不想欺骗林莫忧,把人拐上床后再暴露自己和陈家的关系。
陈家的掌权人正在挑选继承者,那个进过监狱的亲子显然已经不在考虑范围内。
游行远倒不想继承那些火药味的财产,但他被掌权人告知自己可以有另一份继承的礼物。
那就是掌权人美貌的继子,他的灵魂脆弱柔软,底色忧郁哀伤,以至于掌权人需要为他千挑万选出一个可以托付的丈夫。
“行远是个好孩子,家庭幸福美满,父母品德良好,最重要的是心理健康……”陈乾淡淡道,他料到了林莫忧打过来的这通电话。
“忧忧,行远跟莫亭同龄,但比你非要乱伦的亲弟弟懂事多了。”
林莫忧挂掉电话,冷着脸回到办公室,看都没再看游行远一眼,拿上自己的外套,赶猫进了猫箱,就打了下班卡。
游行远惴惴不安地跟在林莫忧身后,远远地看着,今晚林莫忧少有地没去车库等车,而是等在了街头。
一辆拉风的摩托甩到林莫忧面前,他拿着头盔,抬腿跨了上去。
骑车的人掀开面罩,回头睨了眼游行远,随后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说:
写累的时候,我就奖励自己写一个新攻,然后就开始爽写了~
这章正文用了极大的毅力克制住自己,没写成抹布线番外,有没有宝宝夸一下我??
第71章
第66章
【我想跟你学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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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行远差点失去了跟随林莫忧出庭的资格,因为院里没有部门愿意接收他这个棘手的刺头,林莫忧很遗憾地退货失败,检察长又亲自将人领了回来。
“林哥,”游行远恭敬低头,“我想跟你学习。”
林莫忧无比确信这小子说这句话时,脑子里想的绝对是我想跟你上床之类的。
钓男人的行动基本可以宣告失败,第一次偷吃外面的人,就被造了几个月黄谣,那位前同事如今已经被整的精神失常,想必对自己恨之入骨。
第二次想顺嘴吃吃新来的年轻人,结果对方是那个控制欲极强的爹为他包装好的情人。
他应该牢记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林莫忧想,事到如今他终于明白自己深陷泥沼的原因,他究竟为什么会和自己的继父、继兄和亲弟搞在一起?现在还要再加个继侄么?
也许最近可以多见见许松柏,林莫忧望了眼外面暗沉的天气。
他对许松柏向来很苛刻,因为那人时常表现的像只幽怨男鬼,林莫忧就像训狗一样让那人养成只能在阴雨天见面的习惯,潮湿灰暗的味道贯穿了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
最不用避嫌的许松柏,林莫忧反而最不喜欢将他放上台面,因为他和许松柏真的可以领结婚证,不像他和莫亭,是进不了婚姻系统的。
“我不是故意接近你的,”游行远将推销自己的话咽了回去,斟酌道,“我是追随着我妈进检察院的。”
林莫忧张了张唇,他很想问检察长知不知道陈乾把她儿子卖掉了的事,但那位在官场上沉浮的检察长恐怕相当乐意让她的儿子和陈家加深联系。
“……顺带一提,我跟我爸姓只是为了传承冷僻姓氏,我们家没有任何性别歧视的问题。”游行远补充道。
陈乾特意提点过他,林莫忧生女儿的时候很在意随母姓这件事,且游行远必须对林莫忧特殊的体质足够谨慎。
林莫忧莫名其妙地看眼游行远,没有太关注这个,他准备上庭了,游行远仍是他的次席。
“辩方看见公诉人是你居然松了一口气,”游行远不悦地说,“难道觉得你过去胜诉的案子都是靠脸吗?”
“你已经被他们的态度带偏了。”林莫忧冷淡地提醒道,他很习惯被蔑视,随意抬起手指将话筒压低,杀妻案的被告向这位苍白削瘦的检察官看来。
林莫忧好像能被面前狠毒的犯人一口吞掉,游行远想,应该由他来询问这种穷凶极恶之徒,犯人需要的是恐惧和威慑,林莫忧的温柔用在犯人身上完全是种浪费。
“我以为她出轨了,但我没想她死,”被告摆出无辜的表情,流下鳄鱼的眼泪,“只是吓唬她而已,我很爱她。”
“你的吓唬是指全身二十多处刀伤、颅骨骨折和脾脏破裂吗?”林莫忧的眼神坚定而有力,轻松压倒被告拙劣的诡辩,“爱不是伤害,婚姻更不是实施暴行的理由,你需要接受惩罚。”
说的真好……游行远在心里赞叹,可是林莫忧他自己真的懂这个道理吗?还是为了胜诉选取的合适措辞?
他甚至任由前同事造谣中伤自己几个月,如果不是游行远看不过眼,林莫忧会被那个疯子继续纠缠下去,可能就会在未来成为某桩杀妻案的受害者。
他为什么不反抗?
“因为是我勾引的他,有错在先,”林莫忧回答游行远道,“拒绝他时,我告诉他我有抑郁症,一周后他就拿了他的抑郁确诊报告给我看。”
“那也不是你的错。”游行远试图让林莫忧别那么自责,他的漂亮上司手里夹着根细烟,但也不抽,只是闻,伤心的好像不是疯了个前炮友,而是死了个丈夫。
林莫忧低低笑了声:“我弟弟也快被我弄出心理问题了,天天在我面前寻死。”
“我也分不清是真的还是假的了。”
知道了游行远的身份后,林莫忧终于答应了莫亭去看他赛车的请求。
然后就看见了他弟弟从山顶不要命地狂飙下来,那半个小时里林莫忧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他第一次体会到为别人的生命担忧的感觉,回去后甚至扔掉了珍藏的美工刀,近期都不准备有自杀的想法。
游行远明智地住了嘴,他不能告诉林莫忧,那只是计划的一环,目的就是为了让林莫忧换位思考,去理解一个随时会消失的爱人让他们多么的痛苦无力,看来效果很好。
“我是被我妈逼着学法律的,林哥呢?”游行远换了个话题。
“因为……”聊到这林莫忧居然吸了口烟,淡白的烟雾遮住精致的侧脸,他很烦恼。
“当我看见我前夫的四十年刑期减到了两年,我决定去学法律,”林莫忧说,“他的案子重审后,我就进了检察院,这里的安保系统是最强的,尤其很会防狗。”
游行远很大声地笑了出来,笑过之后他又觉得很难过,林莫忧的人生已经被不同的男人刻下了独特的印记,他们塑造了今天的林莫忧,在把人摔的破破烂烂之后,才打算好好拼回去。
“我还能不能知道……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游行远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他想知道林莫忧对自己过去的评价。
“什么都做。”林莫忧将烟熄灭,斜着眼笑看过来,他这话明显不是在说什么正经事,而是一个引诱的信号。
游行远当然轻而易举地被漂亮上司勾引了过去,他心情很激动地请林莫忧坐上自己的车,林莫忧报出酒店的名字,居然连房间都订好了。
酒店里应该是有套的,游行远用他零经验的经历推测。
但到了地方,林莫忧要他停在门口,而不是驶进车库,游行远就知道自己想错了,林莫忧是约了别的人,拿他当司机而已。
他的失落直接表现在了脸上,拽着林莫忧的袖口不放。
“如果你连这个都受不了,”林莫忧微笑着抽回手,“那就离我远点。”
作者有话说:
又有人要吃肉了~
第72章
第67章
【5和7】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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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莫忧在电梯厅茫然地待了一会,他不知道自己该走进哪部电梯,旁边的侍者礼貌地过来询问,林莫忧报出了许松柏的名字。
“您是林先生。”侍者的眼神变得更为恭顺,朝林莫忧弯了弯腰,请他稍等。
林莫忧以为侍者听到老板的名字,就会找人来给他引路,看见许松柏从最后一部电梯走出来时他笑了笑,在他身边所有的情人里,许松柏是唯一一个不喜欢甩他个房间号让他自己送上门的。
“你让我到海边最高的这座建筑,”林莫忧勾起唇,“我还想象了你穿着西装,被一群人簇拥着的样子。”他伸手摸了摸许松柏穿着格子衬衫平整的领口,看来许松柏走的是低调富豪的路线。
许松柏抓住林莫忧作乱的那只手,目光沉沉地开口:“我穿什么……在你眼里不都是条狗么?”
林莫忧的笑容淡了些,他想将手抽回来,没挣动,就由着许松柏将自己拉进了电梯里。
电梯运行的缓慢速度和这家酒店的星级明显不太匹配,林莫忧盯着上跳的楼层数字不发一言,以这个速度,他们需要好几分钟才能到达顶层。
“这部电梯只通往顶层唯一的房间,”许松柏微微偏头看向身边的人,在尴尬的气氛里补救道,“我的意思是它不会停下来被别人搭乘……”
林莫忧冷淡的神色让他心里发苦,他绝对不想刚见面就吐酸水惹林莫忧不快,是那个送林莫忧过来的年轻男孩,甚至就是他自己详细整理了游行远的背景资料递到陈乾桌上,再把这个男孩送到林莫忧面前。
知道了游行远的出现是他们故意为之后,林莫忧也没有排斥与游行远交往,说明此举非常成功,可是谁会因为给情人送了个讨他欢心的男孩而感到高兴?
更何况林莫忧就算有不满也只朝陈乾置气,许松柏仍是被忽略过去,一个帮陈乾做事的副手而已。
“忧忧,”许松柏碰了碰林莫忧的指尖,“我们可以在这里就开始……”接吻、做爱什么的,只要林莫忧愿意。
高层电梯带来轻微的失重感和耳鸣声,林莫忧闭上眼睛仰起脸,默许了许松柏欺身压下来的行为,现在不接吻,他有种中途要换人的预感。
他们靠在上升的电梯壁,将嘴唇紧贴在一起,港城夜晚绚丽的灯光能穿过闭着的眼皮,不会被阴沉的白天影响半分,让夜晚亮如白昼。
许松柏眷恋地抚着林莫忧被缤彩射灯扫过的艳丽面容,他今晚确实只是个把林莫忧骗过来的工具。
就算林莫忧被他抱着的时候用双腿夹着他不放,许松柏也不能有进一步的动作,将衣衫半解的美人放到床上,用眼罩蒙住那双迷茫的眼睛,他就一步步后退,离开了房间。
“谢谢,”替代的男人与许松柏擦身而过,“你妹妹的事情我很抱歉,但你不会恨忧忧的,对吗?”
许松柏阴恻恻地冷笑,他想听他说什么?他是因为自不量力才有的今天?
因为自不量力,他睡了别人的妻子,然后像条狗一样被打出去,急于反击的时候妹妹死于意外,原来他是可以恨林莫忧的。
林莫忧也应该恨他,许松柏一次次地把他送到陈家人手上。
但如果他和林莫忧之间,有任何一个人恨上对方,许松柏都不至于被林莫忧忽视至此。
归根结底,都是因为他不该肖想自己守不住的珍宝。
……
林莫忧在床头柜摸到了烟灰缸,他脱掉裤子,捡起皮带,然后跪趴在床上,腰身下陷,将烟灰缸放在脊背,皮带则放在臀尖处顶着。泍炆铀?????318?伍?整理
再分开双腿,自己掰开臀缝露出双穴,他不知道来的是谁,但这个样子能最大程度地激发任何男人的施虐欲。
男人推开房门就能看见这幅香艳的画面,高翘的屁股正对着来访者,股间被强行扯出里头的小洞,是雪白臀肉里唯一一点红,埋在深处,等着什么东西将其再捅出来点。
林莫忧被许松柏上的时候,居然是这样乖巧等着挨肏的。
男人的嫉妒心简直像呼吸一样平常,他拾起内裤往雌穴里硬塞,听见林莫忧轻轻的闷哼,才意识到自己又将某些不快发泄到了林莫忧身上。
他立刻懊悔地俯下身,想吻一吻林莫忧后背那两个浅浅的腰窝,但林莫忧已经自己顶上了刑具,他只能帮林莫忧在小腹下面多垫几个枕头。
“先生,我自己来就可以。”林莫忧的指尖微微抖着,推着内裤团在一起的布料,往雌穴里塞,他在电梯里和许松柏接吻时已经被摸出了反应,棉质布料刚塞进去就吸饱了淫水,想完全塞进去并不容易。
那男人抓着他的手指,一起将内裤缓缓往里推,塞进去之后又往里推了一截,雌穴闭合,被堵的死死的,一点水都漏不出来。
林莫忧咬紧了枕头,他的性器也被绳子绕着圈打结了,牢牢绑住,无法释放。
他可以判断,身后的男人是个手黑的支配者,自己这一晚不会好受。
男人拿起臀尖上的皮带,在林莫忧的股缝里先卡着,然后在圆润的臀肉上写字,每一次轻划都能给林莫忧带去一阵颤栗。
不戴套,只用后面和嘴,可以吗?他问。
林莫忧点了点头,男人立刻就将最长的中指刺了进来。
只是试一下里面够不够湿,男人转动着手指搅弄出水声就抽了出来,然后拿下皮带,在臀肉上写了个“5”的数字。
“没关系…先生,只要您尽兴。”林莫忧轻声说,还向后拱了拱屁股,掰着臀缝去碰男人手中的皮带,很期待被揍屁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