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
女魔头:除了我的家人,只有你吃过我做的饭。
心跳好像漏了一拍,我捧着手机,忍不住笑。
这种做某个人的「特例」的感觉,会上瘾。
任清雪问:你在听音乐吗?我听到声音了。
我:啊,抱歉,吵到你了吗?
女魔头:没有,听得什么?我也想听。
我把正在播放分享给她。
然后她就没音了。
我以为她睡着了,便去刷了会儿综艺。
不知过了多久,任清雪才回复我。
女魔头:学会了。
我:?
她发来一段
60s
语音,点开。
她在唱这首歌。
声音又低又沉,每一个音节都敲在我心上。
我快要爆炸了,空气好像都甜腻起来。
女魔头:不对,我为什么要在微信里唱歌给你听?出来,客厅见,庆祝一下明天解封。
我立刻下床。
冰箱里还有酒。
我们左手酒杯,右手游戏机,嗨得不行。
空酒瓶越来越多。
我俩逐渐都有些醉意。
我操纵的马里奥上蹿下跳,看得任清雪眼晕。
「别乱蹦。」她轻轻踹了我一脚。
我却反手抓住她的脚腕。
「怎么不穿袜子,脚凉凉的。」
她干脆把脚伸进我的外套里:「暖暖。」
她语气竟有些撒娇意味。
我鬼使神差地说:「雪雪。」
任清雪:?
「我能这么叫你吗?」
「可以。」
借着酒劲,她整个人凑了过来。
「寅寅,亲亲。」
她疯了。
她一定是疯了才会说这话。
任清雪眸光渐深,期待地看着我。
我低头,如她所愿。
第二天,历史重演。
我又在自己的床上醒来,任清雪的脸近在眼前。
不同的是,这次,生米煮熟了。
15
任清雪还没醒。
我不敢发出动静,忐忑又期待。
几乎没有怀疑,我们的关系会更进一步。
压在枕头下的手机震动。
是任清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