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别折磨我。”戚时安装可怜。
沈多意不知道到底是谁折磨谁,但是戚时安这种撒娇耍赖他向来招架不住,终于出声:“他当时跑来问我,多少钱睡一次”
身后的三根手指猛然抽出,沈多意被尖锐的快感突袭,他喘息着差点栽进水里。他紧紧抓住戚时安的手,又生气又委屈地问:“你干嘛去?!”
戚时安回道:“我剁了他!”
沈多意没见过对方如此失态,看来真是愤怒到了极点,他被弄得不上不下,忙解释:“当时高二,还不懂事,后来他跟我道歉了。就是你送我回秋叶街那天早晨,我遇见他和路路,一起吃早餐的时候他道了歉,都翻篇儿了。”
戚时安直接气死:“我照顾你整宿,还送你回家,你连我叫什么都不问,说句出入平安就跑下车,结果居然和他去吃早餐?!”
“我、我没怎么吃。”沈多意觉得委屈,但又觉得戚时安生气也能理解,并且知道这份“生气”里一多半是对他的心疼。他双颊透着红,有点晕眩,忍不住松开手去扶墙上的架子。
戚时安立刻靠近:“怎么了,委屈得都晕了?”
沈多意立刻扑到戚时安怀里,拉着对方的手往自己上放:“热水进去了,我不舒服…你弄一弄…”
刷啦一声,隔挡帘再次被拉上,戚时安气急败坏:“你就知道怎么治我!”帘内声渐起,撞击声和吮吸声持续不停,浴缸中涌出来的水已经浸了地巾,空气中弥漫着水雾越来越浓。
“多多,抱紧。”
沈多意两眼迷茫,已经被干得神思涣散,抬手圈紧戚时安,任由对方摆置。不料戚时安托抱着他,在水变冷之前起身迈出了浴缸。
“嗯…太深了!”沈多意引颈尖叫,两腿死死地缠在戚时安的腰间。身体滑不断下坠,全部重量都集中在身后那里。戚时安扯了睡袍包裹住他,就那样流氓地走出浴室。
沈多意叫得嗓子沙哑,要水喝。
他以为戚时安起码会让他去喝口水,或者放下他,去给他端一杯,总之好歹要有个喘息的时间。谁知道戚时安什么都没说,直接抱着他穿过偏厅,看架势要抱着他去餐厅。
走动之间体内四壁被摩擦顶弄,沈多意失神地呜咽,两腿软垂着卡在戚时安的腰侧。经过那截走廊时,他终于受不住了,蹭着戚时安的小腹泄了个一塌糊涂。
戚时安像头狡猾的野兽,在沈多意达到极致的时候立刻停下,把对方抵在墙壁上狠命冲撞起来。泄身时本就敏感脆弱得禁不住半点撩拨,沈多意在他的欺负下连续高过去两次,甚至哭叫着求了声“老公”。
终于走到餐厅,他轻轻地把沈多意放下地,然后去倒水。沈多意裹紧浴袍,身后那里仍翕动着,流出的体液染了他的腿根。他坐不得也站不稳,只好转身伏在圆桌上休息。
面前是安然待在花瓶里的绣球花,花瓣上挂着水珠,娇滴滴的。沈多意咬着牙,他被收拾得这么狠,这株同名的玩意儿却被伺候得这么滋润,还有没有天理了?!
肩上落下一吻,戚时安俯身从背后递来一杯温水,沈多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好侧着脑袋低头啜泣。然而温水还没到胃里,戚时安的东西已经再次挺进他软的入口。
被掐着腰臀只能撅起抬高,沈多意趴在圆桌上轻晃,盯着颤悠悠的花瓣两眼放光。戚时安低笑,贴住那光的脊背,沉声说:“多多今天也很漂亮。”
沈多意羞得绞紧下面:“你夸我还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