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类别:穿越架空 作者:封行云明月卿 本章:第15章

    洛时序:“薛灵羽你为什么要犯贱跟这种人渣搅在一起啊?你作践自己能不能找点别的事啊?”

    明月卿:“洛时序你现在骂人可真够高级的啊,没点歹毒的智商还真听不懂。薛灵羽怎么他妈的就高贵冷艳了?和封行云上床就等于作践自己?我看他睡得挺开心的啊!”

    薛灵羽:“我没你开心,不然你也不至于被他又打又骂还跟了他六、七年。”

    明月卿:“对,在你们眼里我都一直在作践我自己,从小到大我都一直在作践我自己!要不是季怀宁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们私底下骂我是贱货!”

    第35章第三十五章

    鬼市阴画(大战前夕,鸟被云子挤兑得哭唧唧)心

    “仙师,请。这便是当日关押苏贞贞的别院了。”

    “有劳陈管事了。”

    封行云客气地点头致谢后便大步上前推门而入,那管事远远站在院中伸颈探望,却并不敢跟着进房。

    到底时隔许久,当日苏贞贞自戕而亡的屋子如今已然空空荡荡,什么都不剩,唯有屋内洗不去的血迹在悄然诉说着此地曾发生过的血腥凶案。

    封行云原是想来好好搜查,以期能找到些有用的线索,可面对家徒四壁的一间空,房饶是他也难免力不从心。在确认过罗盘并无异常反应,又将房间角落都仔细检查过一遍后,封行云才终于有些不甘地退出了屋子,同陈管事一道离开。

    回去的路上,封行云的嘴几乎没歇过,他本就能言善道,又十分见多识广,虽是修道之人却从不摆那高高在上的架子,只不过行了短短一段路,陈管事就已被他哄得眉开眼笑,莫说什么生辰八字,便是祖上家底他都险些自愿对人刨了个干净。

    见对方似乎对自己放下戒心,封行云便状似不经意地好奇问起陈老爷当初究竟靠什么才从一介白身发迹至此,那陈管事刚开始还有些支支吾吾,待多聊几句彻底卸下心防后,他便神秘兮兮地凑近了封行云,小声道:

    “封仙师,这话我只告诉您一个人,您可千万别对外说。我家老爷藏有一幅秘画,名为《蓬丘女仙图》,据说画中仙子面容无双,清丽出尘,栩栩如生简直如同活的一般!老爷早年便是借着赏画由头敛了不少财,且至今未对任何人提起过那画的来历,而当年赏过画的人也已悉数离世……”

    “且慢!陈管事,你说当年看过画的人都死了?”封行云皱着眉头打断道。

    “是啊,此事说来也当真蹊跷。老爷那时奇货可居,邀来赏画的都是当地有名的商贾乡绅,可那些人回去后无一善终,或是病发离世,或是经商路上遭山匪所害……这前后不到半年,便都相继……”

    “后头是有捕快前来调查,可老爷早就花钱请人打点过,加上他们也没有证据,这关了还没三天又给放了出来。那之后老爷便迁来沧州做起正经买卖,才渐渐发展出如今家业……”

    *

    “……那陈老爷便是如此才起了家。”厢房内,封行云一口气将陈管事所言原原本本告知了桌前坐着的明月卿与薛灵羽,他说完不免口干舌燥,直接提壶猛灌了半肚子水,等喝得差不多了,才豪迈地卷起袖子擦嘴问道:“你们呢,有什么收获没?”

    “你这人真是粗鲁不堪!这壶你对了嘴,还让别人怎么喝啊,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薛灵羽第一时间没理会封行云的问题,只是颇娇气地皱着小脸埋怨道,“我今天在外走了一下午,渴都渴死了!哎呀,算了,不管啦--”他边说着,边拎起封行云喝过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仰头一饮而尽。

    趁封行云正一脸强忍地看着薛灵羽时,明月卿也忍不住目光冰冷地向矫揉造作的薛灵羽斜睨去一眼,待他二人看向自己之前,明月卿早已换好表情,款款道:“陈敬康那儿依旧没能找到苏贞贞的鬼魂,只是我用罗盘探查时,发现他房内汇集的阴气十分浓郁,想必是苏贞贞经常出没的场所。并且那陈敬康似当真痴了,我今日去时,便听他缩在床头说,说……”

    “说什么了?好卿儿,这时候你可别同我卖关子啊!”眼见明月卿谈到关键处却神色尴尬地闭口不言,封行云不免心急追问。

    “他说……他说他股间作痛,还……还流了血,实在禁不住苏贞贞每夜都用阴具……那样弄他,还央求苏贞贞饶了他,说他不想要怀上鬼胎……”

    即便是在封行云床上,明月卿都鲜少说些荤话,可如今他却迫于形势不得不当着两人的面转述下午听闻的污秽言辞,哪怕做足了心理准备,可真说出口,他仍是羞耻得两颊都不受控制地浮上一片薄粉。

    “阴具?鬼胎?什么意思?那陈敬康不是男人吗,为何会说自己不想受孕?”封行云感到一头雾水。

    “我也不知。”明月卿有些羞涩地轻轻摇头,“我想要上前仔细询问,可我一靠近他,他便吓得在床上大吵大叫,我担心引来其他人,就只好作罢先行离开。”

    封行云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头也不抬地随口抛出询问:“你呢?”

    见封行云这般轻视自己,薛灵羽自恃身怀信息,也算今非昔比,故而此刻竟拿起乔来,抱臂冷哼道:“我查到的线索为什么要告诉你?”

    薛灵羽这么说无非是想让封行云好好哄哄他,予他应有的尊重,岂料封行云听后却摆出一副早将他看透的轻蔑姿态,无所谓道:“不说算了,用脚趾想都晓得你定是查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查出来,所以被问及才会心虚地顾左右而言他。当初交代你任务时我就没指望你能完成。卿儿,看来明日怕是还得继续辛苦你了。”

    “无事,我……”

    “封行云你少瞧不起人了!”薛灵羽猛然拍桌怒吼,竟是连明月卿在场都不顾了。

    他今日本来就因上午封行云的一句话而顶着烈日辗转跑了多地,又花费银子盘问过许多人,忙得连午饭都来不及吃,原想着回来后被好好夸奖一番,可封行云这贱人非但一点不重视他的成果,反而对他说出那样令人寒心的言语。

    薛灵羽几时受过这种委屈,一双冶艳勾人的狐狸眼转瞬便泛起盈盈水光,他咬着下唇气呼呼地大喊道:“你知道什么是鬼市吗!”

    封行云倒不是真信不过薛灵羽,他不过是见人不配合所以用激将法诈一诈罢了,不想这一诈好像还真诈出了猛料。封行云来了兴致,当即也暂时摒弃了前嫌,有些贱兮兮地歪头凑近薛灵羽,勾唇低声问道:“这就哭了?”

    “有病!你才哭了!”薛灵羽眼眶通红地大声驳斥,他说着便背转过身,拿两手草草抹了把眼睛。

    封行云本想再接着逗他两句,可一旁的明月卿或是舐犊情深,见状赶忙上前打起圆场,将封行云轻轻推到一旁后便体贴地安慰劝解起了自家表弟。

    直劝了好一会儿,薛灵羽在抬头恨恨剜了封行云一眼后,才终于肯将他半日的经历娓娓道来。

    原来薛灵羽一开始是直奔那老妪而去,可几经波折寻到对方住在邻州的后代时,才得知那老妇早于多年前便横死在了陈府中,家人得到一笔不菲的抚恤金后连尸骨都未接回,便换了一处地方生活,如今问起事来也是一问三不知。

    薛灵羽竹篮打水一场空难免沮丧萎靡,就在他灰溜溜返回沧州随意择了一家酒楼准备用餐时,却柳暗花明地听见邻桌在议论近来陈府怪事,并直言此乃因果循环,报应不爽,陈老爷如今不过是多行不义必自毙罢了。

    薛灵羽一听当即连饭也不吃了,扔出几锭元宝便如同审犯人一般地审起了邻桌。

    “……那人就说陈老爷的画是他从鬼市买来的阴画,所以早些年凡是赏画之人无不死于非命。而后来无论是求子艰难抑或厉鬼索命,皆是在偿还果报。”薛灵羽一五一十将他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那你有具体问他鬼市是什么、该如何进入、在鬼市中应怎样进行交易吗?”封行云急切追问。

    “我问了,但是……”

    就在薛灵羽回复之际,门外突然响起了叩门声。

    “三位仙师可在?我家老爷方才回府,如今正在正厅设宴以款待仙师,还请三位赏脸,随老奴一同前往。”

    *

    “哎呀!三位仙师大驾光临,陈某有失远迎,实在该罚!我这便自罚三杯以向仙师谢罪!”

    “陈老爷这说的哪里话!”眼见对方准备举杯自饮,封行云立即眼疾手快地拦下了陈老爷的自罚之举,“我们应邀下山为贵府驱邪,却因误推迟进程,陈老爷已是胸怀宽广不与我们计较,又如何谈得上自罚?这杯酒应我来敬陈老爷才是!”

    与他们想象中焦头烂额、形销骨立的商人形象不同,这陈老爷脑满肠肥、慈眉善目,笑起来简直跟尊弥勒佛似的,脸上丝毫不见半点愁苦之色。且他为人极其热情,早先在正厅中远远见了他们便恨不得倒履相迎。

    薛灵羽第一眼便对这肥头大耳的陈老爷充满嫌恶,好像挨近点都能闻见猪圈的味道。可他在这儿兀自鄙夷,那头封行云却是长袖善舞,极善交际应酬,酒过三巡下来竟还跟那陈老爷称上兄道上弟了。

    虽然一直心知封行云骨子里就是个粗鄙不堪、贪慕虚荣的媚俗小人,可乍一看对方如此卑躬屈膝、市侩谄谀的模样,薛灵羽却还是忍不住有种幻想被人残忍戳破之感,他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像突然降下了一座大山,那山又沉又重,压得他连喘气都感觉费劲。

    薛灵羽甚至情不自禁想,封行云当真是个目光短浅的井底之蛙,对这么个不值一提的小商小贩都能极尽所能地阿谀奉承,却对自己不假辞色,难道他不知即便是这整座陈府加起来再翻上千倍百倍都比不上他家指缝间泄出的丁点财富吗?

    真真是鼠目寸光、愚不可及!

    为了缓解心头那股说不出的苦涩与愁闷,薛灵羽一直冷着脸给自己灌闷酒。

    席间他似乎听见封行云那贪婪小人低声下气向陈老爷讨画来赏的请求,对方开始还推辞婉拒,可后来被一通溜须拍马哄得连连哈哈大笑后,倒真松了口遣陈管事去拿画,说是不能让自己的义弟失望。

    彼时夜已极深,凄寒凛冽的夜风刮得人骨子里都俱是寒意。那陈管事将画呈上后,便仓惶告退,匆匆离去,而陈老爷酒意正浓混不在意,只喝酒喝得面红耳赤,洋洋得意地同封行云说起自己当初是如何靠这异画白手起家的丰功伟绩。

    薛灵羽从头至尾都在冷眼旁观着封行云醉酒献媚的丑态。

    直到陈老爷将画从盒中取出,对着封行云展开时,薛灵羽便看见方才一直醉得东歪西倒,浑身酒气满脸谄媚的封行云突然双眼乍现出清明之色,并从酒桌前缓缓起身。

    冰凉的夜风卷起了他的发梢,封行云从容不迫地从身后抽出太微,剑指阴画,即便衣袍已被逐渐强盛的阴风吹得猎猎作响,可封行云却依旧冷静沉稳,甚至唇畔还一如既往地勾起那抹看着就十分欠揍的痞笑:

    “苏贞贞,哥哥找你好久了,还不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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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仔整理:

    【作家想說的話:】

    抱一丝啊家人们……本来该昨天美美更新的,但刚子连着几天一直反反复复在发低烧,所以拖到现在才更新……下章开始打boss,这个单元应该没几章就能跑完了(应该?)

    距离小鸟彻底被云子百分百攻略也不远了……嗯……

    第36章第三十六章

    小鸟狂热云厨模式加载启动中……心

    封行云话音刚落,阴画瞬时乘风而起,悬于众人之上,浓浓黑雾凭空从画纸间渗透而出,转眼便将整幅画卷吞没其中。

    陈老爷已被吓得酒意全无,面如金纸,俩腿肚子猛打颤,膝盖一软竟直直摔跪在地,随即他也不顾什么颜面仪态,颤巍巍地扒住了桌子腿就试图将自己肥胖的身子藏进桌洞里。

    封行云单手持剑迎风而立,此刻正目光如电全神贯注地紧盯阴画,不肯放过任何异动,那凛然不可侵犯的英姿在月下瞧着简直有若天神下凡。

    “诶,封行云,”而强敌当前,薛灵羽非但不摆出战斗的架势,反倒不管不顾地绕过大半桌子硬往封行云身边凑,那微微仰头凝视封行云侧脸的一双眼更是亮得像盛了一片甜蜜的星河,“你刚刚那些都是装的啊?”

    见薛灵羽此时朝自己走来,封行云还以为他是有什么重要情报要同自己说,便特意分神竖耳倾听,结果他听来便只听得这么一耳朵没头没脑的问题,封行云当即不禁有种遭人戏耍的恼怒:“废话!”

    “我就知道,”虽然封行云的语气并不好,可薛灵羽却难得没因此发怒,反倒轻轻抿唇一笑,活泼道,“你演得真差,我一开始便一眼就--”

    正在薛灵羽说话的档口,数双森森白骨便蓦地从黑雾中爆发而出,直取他二人命门!

    “当心!”封行云下意识皱眉大喝,他一把推开身旁的薛灵羽,独自提剑欲挡。然而他快,那白骨却更快,瞬息间便已逼近他鼻尖!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封行云只觉自己眼前白光一闪,他再度抬眸,便见白绫已一力替他挡下全部攻击,几根鬼爪被死死绞紧动弹不得,随后便在一阵清莹的蓝光中化为了灰烬。

    “行云,你没事吧?”一旁的明月卿连忙焦急上前询问,满腔关怀情真意切不似作伪,在确定封行云并无大碍后,他再对上薛灵羽时脸色是少见的难看,连语气都十分严厉,“羽儿,我知你向来任性跋扈,也一贯憎恶行云,对他恨之入骨。但你怎能因此便故意害他分神,真狠心将他置于死地!你何时竟变得这般蛇蝎心肠?”

    “我没有!!”薛灵羽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他从小倾慕明月卿,对对方唯命是从,从不敢忤逆,便是那日遭明月卿当着学院众人的面羞辱,他即便再愤怒不甘也因不愿与对方针锋相对,而只是含泪离开。

    可这次却与以往都不同,薛灵羽害怕封行云真听信了明月卿对他的污蔑,故而人生头一次反抗起了自家表哥,他几乎字字泣血地悲愤质问道:“表哥,你之前空口白牙辱我,我都已经忍下了!可你怎么能因我对你的退让,就这样变本加厉、得寸进尺、一而再、再而三地血口喷人!”

    “薛灵羽,你今日将话说清楚,我如何血口--”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凄婉的声音从雾中传来打断了明、薛二人的争吵,阴风做笔浓雾为墨,在半空中勾勒出一抹窈窕身形,待雾散风去,一名清雅秀丽、鬼气森然的女子便凌空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世间之人本就善变,又有什么好争吵的呢?曾经敬郎对我也是花前月下、海誓山盟,后来不也变得狠毒无匹、蛇蝎心肠吗……”似是触景生情,女子双眸低垂,玉指绕青丝,哀怨叹气道,“公公,你说对吗?”

    话音甫落,陈老爷藏身的桌子登时四分五裂,汤汤水水、瓶瓶罐罐落下重重砸了他一身。

    “啊!啊--”陈老爷口中应时爆发出阵阵惨叫,捂着脑袋在地上有如蛆一般的翻滚着,滚烫的热汤混着油浇到他头上在阴寒的夜里冒出了股股白气。

    “妖孽,休得害人!”没空理会明月卿和薛灵羽两人暗流涌动的嫌隙,封行云的注意力从头至尾都在苏贞贞身上,此刻眼见对方出手伤人,他便当机立断拔剑而上,战斗就此一触即发!

    原本对付苏贞贞这样的厉鬼,只一个薛灵羽都能手到擒来,可此时正值阴门大开的子时,又有那鬼画作祟,加上陈府上下不知为何汇聚的冲天怨气,这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竟导致封行云三人联手却都一时无法镇压邪祟。

    正厅内剑影万千,异色光芒交相闪耀。而就在几人缠斗之时,陈老爷鬼鬼祟祟躬身外爬,可这哪瞒得过苏贞贞的眼睛?

    “哪里跑?!”只听苏贞贞暴喝一声,当即便甩开对她穷追不舍的封行云,五指成爪袭向陈老爷,一心想要索那老东西的狗命!

    可惜在她即将得逞之际,薛灵羽却化鞭为剑半道杀出来阻了她的攻势。眼见自己又遭眼前少年坏事,苏贞贞再也忍不了地暴怒起来,那阴画应她所感一时间光芒大盛,俯冲至苏贞贞身前。

    且说这头薛灵羽为保陈老爷,孤身对阵苏贞贞,可那贪生怕死的陈老爷却一心只想逃命,看见自己身前立了一人,当下竟是想也没想地一掌从身后将人推了出去,妄图利用对方吸引厉鬼注意,好方便自己逃生。

    封行云就追在苏贞贞后头,自然看到薛灵羽遭了背后毒手,他本想上前帮忙,可余光一瞥发现卿儿就在一旁,当时一颗悬着的心便放下大半。

    然而出乎封行云意料的是,足过了好几息,薛灵羽眼瞅快要撞上阴画,可明月卿居然一直迟迟未出手,甚至神情有些漠然地袖手旁观。他心下诧异至极,但眼下形势危急却也容不得他细想。

    封行云飞身越过苏贞贞,长臂一伸便在最后关头拉住了薛灵羽的手腕。可就在此时,阴画却骤然爆发一股无与伦比的巨大吸力,莫说薛灵羽,便是封行云都被拽着一同坠入了画中!

    在下坠的过程中,封行云遥遥听见画外似有一道声音在撕心裂肺地呼喊着他的名字,可他根本来不及回应,便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被挤在了一起,那奇诡难言的剧痛使得他眼前一阵发黑,没能坚持多久便彻底昏死过去,失去了意识……

    *

    “封行云!!”眼见白绫扑去却并未将人及时救下,明月卿简直惊怒得目眦欲裂,向来柔和圣雅的一张脸在扭曲之下竟显出几分妖相--清澈漆黑的星眸泛出冰蓝的莹莹光泽,肩颈颊边均有龙鳞若隐若现。

    震怒之下明月卿不再犹豫果决召出月轮,莹润皎白的月华中悄然渗入几缕的死气,只是这样的异变在本就充斥黑雾,被怨气笼罩的陈府中并不显眼。

    不过百十来招,苏贞贞便已败在月轮之下,正狼狈地爬伏在地,大口大口地吐着黑血。那浮于半空的阴画也因此失去光泽,如普通画轴一样掉落在地,摊散开来。

    明月卿目力极好,因而即便隔了段距离,他也仍一眼瞧出了画面的诡谲之处:

    封行云与薛灵羽竟取而代之成为了画中人,此刻正彼此交叠着昏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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