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聿白一个深插,舌尖蹭着阴道内壁剐过,被摁在身下的人开始剧烈颤抖,他空了只手去揉阴蒂,问夏弓着腰哭。
随着他快速的抽插,问夏尖叫一声,搭在李聿白肩上的脚绷直,双手揪着他的头发不放,伴着那阵痉挛,靡红的小穴翕动后突然喷出一股液体。
李聿白没来得及躲,本就湿答答的下半张脸此时已经淌着水,往沙发边缘滴。他随意摸了一把擦掉,握住问夏的小腿自然地轻吻,然后起身把人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小死一回的问夏缩在他怀里,被他虎口掐着下巴要求,“亲我。”
问夏攀着他的肩,颤巍巍地去亲他,他唇上还浮着水光,她贴上去含住,舌也熟稔地滑进他的口腔,迫不及待地与他的缠在一起。
李聿白的手掌在她光裸的后背轻抚,顺着她的脊柱从一寸寸往下,然后握着那饱满的臀肉揉捏。
空气里都是交换唾液的暧昧水声,问夏一直到嘴唇发麻才推开了他,捧着他的头仰高,尖尖犬齿轻咬住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嗯…”李聿白喉间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
问夏来回舔咬,觉得可以了以后慢慢往下滑,蹲在沙发边被他双腿圈在其中,她俯身吻在他肚脐上。
这个地方对他来说太刺激,上面连接心脏,下面是阴茎,控制他灵魂的两处,李聿白差点把人拎起来直接开干,双手用力握拳才忍住。
再往下,是一片茂密黑色的森林,里面原本沉睡的野兽此时昂首挺胸,气势汹汹。问夏一手握住,张着嘴将龟头吃了进去。
李聿白大腿绷紧,左手插进她的长发里,垂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问夏眼睛里似乎蒙了一层水雾,那娇艳欲滴的樱唇含着他并不算好看的性器,他摸着她嘴角,“吃不下就算了。”
她摇摇头,收着牙齿往里吞,嘴里开始蔓延着腥膻味,深色的阴茎在她嘴里进进出出,问夏掐在他大腿上,她不是很会,没太有章法。
他性器略长,有时候没注意用力进到她喉咙深处会让她难受,问夏无意识裹着他的吞咽,舌也蠕动着舔过柱身。
李聿白额角青筋都隐隐凸现,呼吸粗重扣着她的后颈冲刺起来,问夏修剪整齐的指甲仍不免在他大腿内侧挠出几道红痕。
须臾,李聿白低吼一声,连忙把性器抽出来抵在问夏胸脯上射出来,稠白的液体挂在两乳上。他大手往下一捞把人裹在怀里,“冷吗?”
问夏擦着唇角粘上的精液,点了点头,“有点。”
李聿白捏着她下巴吻她嘴角,含糊着:“回房间。”
044|秋(13)H
房间里关了灯,透过淡淡月色看见的是床上隆起的被子,窗帘在晚风中轻微摇曳,它又厚重如一道屏障隔绝了外面大部分的喧嚣。
被子里是赤裸纠缠的两具身体,李聿白撑在手肘在问夏耳侧,感受她双腿紧紧缠在腰间,还有那含着温热吮吸他性器的小穴。
问夏伸长着手臂搂他的脖颈,手腕上的黑色手串硌的他不太舒服,被李聿白拉着举到头顶,挺翘的酥乳贴紧他的胸膛。
被子里闷,连带着发出的声音都多添了几分色情,问夏哼哼唧唧嘟囔着什么,李聿白没听清,舔咬她圆润肩头的动作停止,凑得更近:“什么?”
她被撞得轻喘,双眸盈着水雾看他,委屈撇嘴:“那个边淮,嗯…针对我。”
像极了小学生告家长,也像狐狸精吹枕旁风,李聿白听了低笑,吻住她眼皮,“那不和他玩了。”
他频率不快,却插得很深,每一下都要入到底,插得问夏花心酸软,摁在头顶上方的手指把枕头抓出褶皱。
“哼…他给你出气呢,哈…我知道的。”
李聿白把头埋在她颈侧,吮着她脖颈和锁骨,喃喃道:“我的错。”
问夏还眯着眼,没两秒就感觉到肩颈出有温热的液体,垂着眸想去看,他松开箍住她的手覆在她眼睛上,随后把她翻了个身侧着。
“李聿白?”
因着姿势变换,性器从她穴里脱出,腿心传来难耐的酥痒,问夏不免夹紧腿。
李聿白从背后拥住她,手顺着她腰线滑下去分开她的腿,火热的阴茎再次没入,发出咕唧声。
后入的姿势让问夏更加敏感,原本的哼唧变成压抑不住的娇吟,握着李聿白的小臂期期艾艾地叫了出来。
花穴因为敏感,轻轻一捅,里面软肉蠕动起来,裹着肉棒吮砸着,李聿白铁钳似的箍着她,腰臀收缩,用力撞击。
皮肉间啪唧作响,还有黏腻的水泽声从被子里泄漏出来,空气中都是淫靡的气息。
李聿白低着头插入又抽出,摁着她略微鼓起的小腹,想到什么又触电似的挪开,游移往上掌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另一只手兜住乱颤的乳。
他抱着想了两年的人大开大合操弄,耳畔是她的喘息和呻吟,底下被她湿热的小穴紧紧包裹,快意一阵阵涌来。
问夏眼泪模糊地,身体泄了两次,胸乳和腰腹全是红痕,持续收缩的小穴夹得肉棒跳了跳,随后被狠狠操了数下,李聿白才捏着她的胸射了出来。
避孕套里满是白灼,李聿白还没抽出去,抱着问夏,脸在她蝴蝶骨出来回蹭,再开口时,声音沙哑而哽咽,“对不起,对不起,问夏。”
这时的问夏才顿悟,那天起床后睡衣后面那团深色痕迹是什么,他的泪温热,可问夏却觉得自己快要被他灼伤。
“我总在想,我要是不出国就好了,我们在一个大学或者一个城市,没课的时候我们天天在一起。”
“我应该陪着你的,也不该赌气同意分手。我明明那么希望你好好的,竟然还放任你不在我身边那么久。”
“我都不敢想,如果我真的没有你了要怎么办。”
“对不起,问夏。”
问夏听着,泪眼婆娑地转身抱住他,“没有,你也没有错的。”
没人敢确认当年的选择是对是错。或许那会儿没有分手,他们也可能走不到今天,像无数情侣那样。分开的日子让他们成长为更好的人,以更好的姿态来面对,让这段感情更加稳固而长久。
他们也都学会了低头,和爱的人犟起来只有两败俱伤。
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幸运。
问夏捧着李聿白的脸,心里叹气,谁能知道呢,看起来那么高冷有脾气的人,真的很爱哭,她吻在他唇上,“以后的路,你要陪我一起。”
回答她的,是李聿白把她紧紧拥在心口。
———
秋,完
045|冬(1)
李聿白起得很早,问夏醒的时候就听到厨房有轻微的动静,洗漱过后从卫生间出来,餐桌上摆着早餐。
吐司,煎蛋,烤肠和水果,两个人吃有点多了,李聿白又端出一杯豆浆放到问夏手边,手指弹了下她脑门,顺势往她旁边一坐,“吃吧。”
两个人并排坐着,也没看对方,同频率地拿起一块吐司咬进嘴里。李聿白吃的慢条斯理,问夏却含含糊糊开始说话:“你今天上班吗?”
“上。”似乎觉得一个字的回答不够,又补了句:“怎么了?”
“我今天,会去警察局哎。”
李聿白一顿,拍拍手指上的碎屑,“去干嘛?”
“就是淮江水库不是出现抛尸吗,然后最新的那个受害人的妈妈在案发前一天给我们公司打了热线电话,我过去了解了下情况,发现把受害人带走的那辆车……”
问夏接过李聿白递过来的纸巾擦手,停顿了侧身看着李聿白继续道:“就是两年前撞我的车。”
他眉头微皱,“嗯?”
“所以我打算去警察局提供一下线索,希望能给他们提供一下帮助吧。”问夏说完觉得挺轻松的,不像两年前一提就要吵架的样子。
“哦,我送你去。”
问夏下意识想拒绝,及时把话捂在嘴里,改口道:“你上班来得及么?”
“来得及。”
其实问夏心里门儿清,他上班时间那么固定,怎么会来得及,可他要送,那就送吧,这么大人了,上班迟到无非是件小事。
两个人吃完早餐收拾妥当,一起出门。在玄关处换鞋时,李聿白让她坐在小凳子上,从柜子里把鞋拿出来递给她。
问夏抿着唇笑:“你觉不觉得我们这样,特像新婚夫妻?”
替她拿包的李聿白手指滞了两秒,囫囵点头,“走吧。”
问夏看着窗外飞驰的景色,快到了警察局时突然灵光一闪,“我才发现,淮江水库和以前那所孤儿院在同一个方向。”
李聿白抽空看她一眼,等车停在警察局门口,他抬手摁住要下车的问夏,斟酌道:“你出车祸的时候,给我打电话的人是谁?”
问夏闻言,收回开车门的手,摇着头,“我不知道。”她回握住李聿白的手,把心里这些年的疑问说给他听:“馨宁失踪的时候,监控视频里那只手上,从手背到胳膊有一道很长的刀疤。我不知道这个人想做什么,明明是他引我去废弃仓库才被警察盯住的,还有那晚,我送院长去公交站,回地铁站的路上被那辆面包车撞,他不在车上的。”
她闭着眼,开始回忆,“他最先拦住我,手里拿着刀。然后我开始跑,那辆车撞过来的时候我没注意他在哪儿,等那辆车走了,他从我手里拿走手机,最后,我看着他,上了一辆黑色宾利,车牌是淮A。”
淮A就意味着车是淮江市区的。
李聿白听完她的话,那些愧疚愈加深重,他不曾体会她身处其中的感受,却妄想用爱的名义绑架她停下来。
他摸着她的长发,把人抱住,声音低柔:“后来你出院后,用你爸妈威胁你,让你离开淮江的人也是他吗?”
这就是他去北海找随今的原因了。
问夏点头,“应该是。太奇怪了,整个淮江好像查无此人,连徐队都找不到。”
李聿白拍着她的背安抚,“我找边淮帮忙问问吧。”
听到边淮的名字,问夏唰地从他怀里起来,眼睛瞪圆,“你昨晚才说不和他玩了。”
“利用一下没事。”
“他什么背景啊?徐队都查不到呢。”
“他爸是副市长,市公安局局长。”
“……”问夏张着嘴,半天才出来一句:“我昨天推他了,要不要上门道歉?”
李聿白掐着她的脸,“下车忙去吧你。”
“哼。”问夏背着包下了车,临关车门时回头,“我也能和边淮做朋友吗?”
回答她的是某人骤冷的声音:“把门关上。”
李聿白中午给边淮打电话的时候,后者还没起床,声音混沌,“什么事?”
“我想请你帮我个忙,找个人,可能有点难度。”
那头边淮大概是慢慢清醒了,能听见他翻身的动静,“什么人?”
李聿白简短地概括了下问夏发生的事,最后总结道:“名字叫阿叙,手背到胳膊有条很长的刀疤,背后的人有辆淮A牌的黑色宾利。”
边淮答应的很快,“行,有消息联系你。所以那会儿我在警察局见到的就是这人吧,你女朋友挺厉害。”
“嗯。”
“哦对了,你赶紧来把你家山竹接回去,差点要把我家拆了。”
“你为了追人把山竹接过去,这会儿嫌弃了是吧,我下班过去。”
*
警局里忙忙碌碌的,问夏进去后被人拦住,“干嘛的?”
“你好,我有点线索想提供,关于抛尸案的。”拦住她的警员听完狐疑地看着她,“在这等下,我找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