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如敖丙央求的坚持了好一会儿，从笑着皱眉到咬牙闭眼，再到耳边急急的呼唤声越来越遥远。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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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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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敖丙被哪吒困在双臂间，背后就是石壁，退无可退却还是不死心，嘴里不住地唤着他。
适才哪吒还在入魔的临界处游移，说不准是能挣脱混沌的呢？
他两手按在哪吒胸膛上，不敢真推，就这么稍稍抵挡着他，唤道，我们这回能不能不那样了……哪吒、哪吒？你听得见我吗？
这入了魔的哪吒也发现了，自己无法再像上回那样与灵珠交融。
他搂着敖丙就是一通摸，却怎么也摸不到那处能挤进去的小口儿……上回还是一双能打开嵌入的长腿，这回却成了一条分不开的龙尾，当真奇了怪了。
哪吒同样不死心，手就在敖丙原本臀胯与下腹那处来回揉搓，像是想揉开个能往里进的地儿来。
敖丙连龙身都鲜少示人，哪被人这样摸过，一时间臊得不行，手下就用了力地捶打在哪吒肩上，恼道，你摸哪儿呢，弄不了……你怎么就知道弄这事……
敖丙说不下去，也不知是给这温泉水泡的，还是给哪吒胡乱摸的，只觉得自己龙鳞都软了。可他一恼，哪吒的眉毛也竖起来了，显然是不悦他的抗拒。
敖丙给他瞪得心一跳，一下胆战心惊起来，只怕他又要用强——别是像撕那裤子一样来撕自己的龙鳞罢！
结果哪吒倒是没下狠手，甚至连咬都没舍得再咬他。他凶他，又不真发怒，就显得有点儿呆。
敖丙给他凶着，仍有些害怕，怕昨夜里那才受的被撑开贯穿的痛，也怕那些白日里无法言说的隐秘与难堪。
喉上软骨悄悄滑动，他紧张地软下来，小声向哪吒央求道，我们不那样行吗？哪吒，我、我抱着你好不好？
才打过人的手又抚着他的肩绕上去，敖丙笨拙地搂着哪吒的脖子，有些别扭地柔柔拥着他，一面受着哪吒登徒子似的对自己上下其手，一面捋着他的后颈缓缓与他说话。
教他的话说得像在哄他，敖丙说，哪吒，我们是两个人了，做那些、也变不回一体了……可我现在就在你身边啊，我们还是在一起的，和从前也没什么两样……
敖丙的拥抱温温柔柔的，话也温温柔柔的，哪吒很适用，凶相收了，就安静地听着，至于听不听得懂就两说了。
他也学着，揉弄敖丙的手轻了些、柔了些，从腰臀摩挲到前边，指头轻轻抠弄着，忽地摸到一道窄窄的小缝儿。
他刚摸着，指头才往外拨开一丁点儿，都还没往里探呢，敖丙就惊得一哆嗦，一下缩起龙尾就要往外挣。
哪吒的手是没摸进去，可那热热的泉水已经往里涌了呀，一下烫着那娇嫩的地方，叫他霎时间就明白了哪吒拨开那处是哪儿。
敖丙涨红了脸又惊又怕，也不抱他哄他了，收回手就翻身撑起上身出了水面，直想化龙而逃。
他再不能叫哪吒像昨夜那样弄一回了……那不是他们该做的，再来一回，他更不知该如何面对哪吒了。
可哪吒比他更快，他们离得太近，须臾间混天绫就将敖丙缠了个紧。
敖丙化龙不成一下歪倒在岸边，半身在岸，被留在池子中的长长龙尾乱摆，徒劳地掀起水花。
完了，又要挨捅了。
敖丙一想起那滋味就皱着鼻子想哭，他像一条离水的鱼，惊恐无助又动弹不得，见了俯下身来的哪吒就瘪起嘴，求饶道，哪吒、哪吒，你解开好不好，你让我化出人形来……龙、龙的那个太小了，吃不下……
那处可不是小，只是藏在软鳞下一道短短窄窄的肉缝儿呢。
敖丙两手都被缠着收在身前，见哪吒又是伸手来拨自己就不住地扭身想躲，心里怕极，竟是真哭出来了。
憋了一整个白日的话终于被他带着哭腔控诉出来，他道，你昨晚、昨晚弄得我，真的太疼了……
敖丙哪能不怕，对情这一字还懵懵懂懂的呢，就给强迫着做了那样过分的事。
他心里是糊涂又兼羞耻，身子更是只记住了那惊惧和痛楚，至于后头那酥筋软骨的怕人滋味，于敖丙而言也仅仅是叫他害怕的了。
他慌极了，抽抽噎噎地求哪吒，才说两句都哭得打起嗝儿来。那入了魔的哪吒也不知是懂还是不懂，见敖丙落泪就去舔舐他的泪珠子，多善解人意似的。
敖丙都心动了，都生出一丝侥幸直以为这魔丸是真肯可怜自己了，哪吒的手却又是摸上他那处。
手指头将那小小的肉缝儿拨开来，而后哪吒冲他笑一笑，俯下身去，竟探着舌头直往那缝儿里舔进去。
敖丙全然想不到哪吒竟会舔自己那处——竟还能有这样的淫荡下流事。他惊愕极了，浑身跟着哪吒的侵入泛起一道极叫人酥麻难耐的颤栗，蓦地睁大了眼。
泪水洗过的眼睛映着今夜晴好的月，美得犹如月落浅海。可只有一瞬，下一刻那汪海就震荡起来。豫赝
是哪吒，他舔湿了缝口儿那圈不够，竟还要再往里探，比温泉水还热还霸道的舌顶着敖丙秘处那娇嫩软肉，一下就挤进了深处。
于是那汪浅海荡漾，海中明月也跟着乱颤，颤得仿佛要碎了、化了，又仿佛是融了、软了。
待哪吒抬起头，露出底下的光景来，那肉缝儿竟都被舔开了。
窄窄嫩嫩的缝儿冲哪吒湿漉漉地张着，抽搐般兀自一下一下地缩，已然是合不上了。
敖丙仰着颈子望那轮明月，也一下一下地轻轻喘息着。
他仍懵懵的，为哪吒对自己行的这下流事，也为自己身子里涌出的奇妙滋味。那滋味仍是怕人的，无法抵挡又蒙人心智的滋味哪能叫人不害怕呢。
他给冲击得什么也思索不了，也什么都顾不上了，不然就凭方才他呻吟的那羞煞人的调儿，都能生生将自己臊晕过去。
敖丙懵懵的，哪吒再往他身上覆，他竟只是呆呆望着他，连避也不避，挣也不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