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袁非霭 本章:第40章

    袁非霭看到桌子上的望远镜,伸手要去拿过来玩,陈徊见状先他一步,将其丢到翻涌的海水里。

    “为什么不让我玩?”袁非霭疑惑地歪着头。

    陈徊随口瞎扯道,“里面碎了,怕扎到你。”

    “额头还痛吗?我再帮你吹吹。”日光明媚,海风拂面,陈徊对着袁非霭的额间轻轻吹气,一边吹一边随口问道:“你最近怎么对我这么好?好的我都有点不适应了。”

    袁非霭抱住他的手臂,小孩子一样摇了一下,低着头不去看他,“因为医生说对你更好一点,你才不会想着离开我。”

    “医生也说过让你别太娇纵我。”陈徊托着下巴,眸光里有笑意。

    “我想跟你在一起。一直在一起。”袁非霭抱住他,像是小狗叹气一样发出没有意义的气音。

    “好,一直在一起。”陈徊把他捂在衣服里,怕他被风吹感冒,搂得紧紧的。

    长久以来的权衡利弊让他不怎么相信这些“永远”、“一直”之类的誓言。言而无信,反复无常是人类的通病。但如果能够真的和袁非霭在一起时间久一点,光是想想都让他觉得有趣和期待。

    曾经向往的未来和不可告人的欲念都糅合在这短暂的一瞬间,在袁非霭贴在他怀里的一瞬间。

    初恋堕落成男妓八折操逼优惠被大鸡巴狂干操开子宫

    刚刚下过雨的街道潮湿异常,空气中散发出泥土的味道,一辆跑车从老城区的街道上飞驰而过,开车的人西装革履,正从a市最繁华的街区向小巷里开。

    陈徊每年的七月中旬都会回以前的家看一看,今年手里的工作实在是过于繁重,一直到傍晚才抽出身。

    汽车咆哮轰鸣,一路开到城郊,在快要到的时候陈徊的目光被一栋小独栋所吸引。

    那是一栋点着粉色小灯的旧房子。门口贴的是洗头房的牌匾,实际是为附近的嫖客提供淫乐的场所。

    “骚逼,再敢勾引我老公逼都给你撕喽。”远远的,陈徊看到一个中年女人从屋子里拽出一个穿着年轻的男妓,抓着他的头发正拳打脚踢。

    男妓的其他“同事”们从二楼的窗户探出头来,看热闹似的围了一圈,谁也没有要帮助他的意思。

    女人打了一会儿,见他躺在地上不再反抗,又骂了几句转身就走了。陈徊摇下车窗,看到被打的男妓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站到楼下点了根烟,状似无事地抽着女式细烟。

    虽然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但陈徊一眼看出这绝对是个难遇的美人,高鼻梁大眼睛,就是画的妆有点浓,给人妖艳淫贱的感觉。

    虽然气质变了,但特别像他记忆里的一位。

    那人像是感受到他的目光,抬头打量了一眼他开的车,拿着烟径直向他走过来。

    “帅哥,干逼吗?”

    “骚逼今天还没开张,要是想干的话可以给你打个八折。”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伸过来扒在他的车窗边,另一只手里掐着烟。美人留着栗色长发,低下头凑到陈徊面前,嘴里叼着写着价位的小卡片。

    陈徊看到他脸的那一瞬间愣住了。

    那人似乎也愣住了,叼着的卡片随之掉落下去,正好落到陈徊的膝盖上。

    陈徊一低头,看到一行又粉又红的大字赫然写着“包夜五百”。

    “袁非霭?”陈徊将信将疑地问出声。未料想到那人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像是吓了一跳,后退了两步慌忙地跑了。

    陈徊见状下车,追了两步就将踩着高跟鞋的人追上,生托硬拽地将人扯紧车内。

    对方挣扎得很明显,陈徊更加确信这就是他高中时候的同学袁非霭。怎么几年不见都当上男妓卖上逼了?

    长发美人低着头,坐在副驾驶上很局促。面对着自己曾经霸凌过的同学,他不知道是应该继续推销他的骚逼还是道歉请求对方饶了他曾经的过错。

    “我是陈徊,你不记得我了吗?”陈徊看着他低垂下去的睫毛和如今唯唯诺诺的模样,心里总是联想起以前他趾高气昂,似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吧。”袁非霭将头转到车窗外,不敢与陈徊对视。

    说起来高中时候他还玩弄过陈徊的感情,如今一起算起来,看到这人开的车,应该动动手指头就能将他在这个城市里捏死。

    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吧。

    “如果您要是想做点什么其他的,我可以给您打个八折。”袁非霭装出游刃有余的风骚模样,祈求这个人能看不出他的破绽。

    “不想,我嫌脏。”陈徊打断他的话,将副驾驶的位置突然放到,欺身而上地按住袁非霭挣扎着的双臂,逼着他与自己对视。

    不会看错的,就是曾经的富家公子哥袁非霭。

    虽然知道他们家已经家道中落了,但没想到他如今堕落到这种程度了,卖个逼都得给人打八折。

    袁非霭看着压在他身上的陈徊,心里害怕的要死,只能小声试探着说了一句,“我叫菲菲,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人。”

    陈徊笑了,知道他这是认出自己来了。

    “菲菲。”他低声复述了一边眼前人的名字,像是突然来了兴致一般,“你长得很像我初恋。”

    “可我的初恋是个彻头彻尾的烂人。”陈徊冷笑一声,在袁非霭有些恐惧的神情下继续道,“他从小生活在富饶的家庭里,可却以捉弄别人为乐,他不喜欢我,却又追求我。追到以后隔日就将我甩了,他很恶劣又很蠢,为数不多的爱好是抽烟和在约炮软件上给陌生男人看自己的嫩逼。”

    说着,陈徊的手已经向袁非霭的裙子里探去,解开齐逼牛仔裙的腰带,他蕾丝三角内裤从袁非霭腿间褪下来。黑色的蕾丝内裤被他挑在指尖拿到美人的眼前晃了晃。

    “没想到几年没见,你变得更下贱了,袁非霭。”陈徊瞟了一眼有些湿润的三角内裤,看到他逼水直流的腿间淫花只觉得自己的胯下硬的简直发疼。

    “我不是…我不是……”袁非霭伸手去挡下半身却被陈徊一把将手扇到一边去。

    “被多少男人搞过了?嗯?”陈徊的阳具对着嫩红色的小口,在他身下的小口不停的上下磨动,研磨着骚浪的阴蒂头,很快硕大的龟头就被淫液打湿了。

    “干逼二百,内射加一百。”袁非霭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冷着声音推销自己的业务。

    没办法,哪怕是被凌辱他也要赚钱,要是不赚钱他就没办法养女儿。即便这个人是他高中时期的男朋友,也不能白给他。他看着男人巨大的阳物,默默把打八折的价格又抬回来了。

    这么大,得原价。

    “骚货,我先在你这办个年卡。”陈徊被他气笑了,从袁非霭的口袋里拿了个避孕套出来,给自己套上以后扳着他的腿一挺身就操了进去。

    “啊!”袁非霭被粗长的阳具破开身子,连着几天没接客的身子又稚嫩如处子,没有一点前戏粗鲁的操进来让他有些吃不消。

    方才站在二楼看热闹的男妓听到门口车里的动静就知道袁非霭这是又有“生意”了,趴着窗子冲着那边喊了一句,“袁非霭悠着点吧,别让人家把你吃饭的营生干坏喽!”

    陈徊玩味地看了他一眼,将车窗关上,转头去解他上衣的扣子,边解边道,“袁非霭,骚逼吃鸡巴吃的爽不爽?”

    袁非霭被干的前穴一片酥麻,听到多管闲事的男妓的一句恨不得把他的嘴撕烂,不过眼下他自顾不暇,陈徊不小的鸡巴就已经足够让他吃不消了。

    太疼了,穴口被整个撑开,一点缝隙都没有地紧紧裹在男人的阳具上,稍微用点力气龟头就能顶到他的宫口。螺旋纹的避孕套将他的内壁磨的发烫,快感和痛感被双重放大。

    他的骚逼很久没迎过这么粗长硬挺的客人了,像是馋男人身子一样下贱地缠着抽动的肉棒,依依不舍地夹紧。

    “骚逼放松点,别夹我。”陈徊脱下他的上衣,双手抓住他白嫩柔软的奶子。看到往外渗奶的乳孔有些惊讶,“奶都被人开过了,可真是个骚妓。”

    “吸奶五十。”袁非霭挡住胸口,看上去像是有点生气,喘着气推了身上的男人一把。

    这么一动可不要紧,胸口竟溢出了一点奶水,奶尖儿上粘着白花花的奶水,让人很想上去舔一口。陈徊这样想着也确实这样去做了。

    他将袁非霭的身子抱过来,脸贴在鼓起来的奶包上,轻轻舔了一口嫩到不行的奶子。

    好软,捏上去的时候陈徊被柔软的触感震惊了,袁非霭是双性不似女人那般能长出巨乳,他的双乳微隆,一只手可以轻松抓得住,因为沁出奶的缘故显得格外勾人。

    “你生过孩子?”陈徊看向他肚子上的疤痕,再加之他流着奶水的胸口,想了想还是难以置信地问到。

    袁非霭有点难堪又有点生气,感受到穴里插着的阳具比刚才软了一点,他红着脸怒道,“陈徊,你要是不操就滚。”

    陈徊附身贴到他身上,嗅着他身上的奶香味,猛地挺身往上一顶,“操死你个贱货。”

    车身随着二人的动弹而震颤,陈徊操得很用力,扳着袁非霭的长腿将腿压在放倒的车座上,美人的身子几乎被对折起来,喷张的荷尔蒙一瞬间将他淹没。

    上学的时候怎么没发现陈徊这么混蛋啊,袁非霭想着,喘息声被顶的破碎。他听见陈徊在他耳畔说,“说点好听的,给你加小费。”

    “啊…”袁非霭用嫩逼狠狠夹了一下陈徊,抱住男人精干有力的腰,顺着腰际将手指往上攀,夹着嗓子媚俗地叫,“大鸡巴好厉害,骚逼要被操烂了……啊,轻些……”

    看着曾经霸凌过他的袁非霭如今躺在他身子底下,五百块钱就能玩他一宿,陈徊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心里软了,鸡巴硬了。

    他恨了袁非霭十年,也偷偷爱了他十年,这些年他见过形形色色的许多人,但没哪个比袁非霭让他印象更深刻。

    这么辣的贱货,还真找不出来第二个。

    “别干这个了,你跟我吧。”陈徊看着袁非霭被干的发烫的脸,想起十八岁那年夏天他曾经强奸过袁非霭,那时候袁非霭逼紧的要命,鸡巴日进去带着血丝出来的,袁非霭的处是他给破的,这些年兜兜转转的又操上这口烂逼了。

    “不要……”袁非霭被压着长腿操,脸红的厉害,他紧贴着陈徊的身子,巨大的落差感将他淹没,如果不是因为女儿他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你孩子呢?我给他找个好学校,你要是跟了我这些都好说。”陈徊将手揽在他肩膀上,按着肩膀将他往肉棒上按,整根进出,顶的袁非霭嗷嗷叫,指甲扣在陈徊背上,挠出一道又一道的痕迹。

    “好啊。”袁非霭想了想,为了女儿的前程倒是让他做什么都行。

    “但今天得先付钱。”他床上的客人说什么的都有,这些人形形色色,有的甚至会在操爽了之后想让自己嫁给他,但这些话不能都信,还得顺着客人的话说。

    这些是他做这一行这几年来最大的感慨,袁非霭有时候会想,自己干这一行甚至有点天赋,总能知道男人们喜欢什么,他足够识相,也足够耐操,所以在整个店里他挨得操是最多的。

    二十多岁的老男妓,能有这个业绩属实是不错了。

    他看着陈徊动情却隐忍的脸,用涂着指甲的手轻轻攀附在男人的脖子上,对着男人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像是个久浸情欲的魅魔,轻轻说了一句,“逼都让你操松了,你让我明天怎么开张呀?”

    【作家想说的话:】

    正文正在修,这几天一直预谋更个番外来着,时间线大概是徊子留学刚回来,碰到带着女儿的单亲妈妈。

    大家点的梗陆陆续续会写进来的,这两天下班回家洗漱完以后躺在床上码字,码完手机一扔倒头就睡,在梦里更文的感觉,啥诡异的脑洞都有,有一种快要看到太奶的错觉。

    本ˇ文%档﹒来﹕自群七<一

    零―五八八?五九零

    阴蒂py车震骑乘主动掰逼给嫖客老公看

    “你不都跟我了吗?明天我给你放一天假。”陈徊看着袁非霭脸上的一片绯红,满目风情的模样着实觉得够劲。

    “慢点,慢点陈徊,宫口都被你顶开了……”袁非霭被压着身子哀叫着,声音婉转动听,像只豢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给你操,轻点…你别把我操坏了就行。”美人伸开双腿去夹住男人的劲腰,长腿一伸,脚从车窗探出去,被操地一颤一颤的,外面路过的一打眼就能看出来这是在干什么。

    操,这么骚,究竟是被多少人干过啊?

    陈徊想起十年前的袁非霭,那时候小少爷的眼界比天都高,追求过他的人得有几十个,他一个也看不上,就算答应跟对方谈恋爱,也只是说着玩玩,等几天玩腻了甩的比谁都快。

    还有第一次强奸他的时候,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压住,脱了衣服日进去的时候差点没被夹软,逼口太小了,放根手指头都费劲,又紧又青涩。那时候被干哭了都是咬着嘴唇不发一声。

    怎么如今变成这副德行了?

    最让男人难以接受的是,他对袁非霭还是很有感觉。

    窗外的雨水滴答滴答地拍在车玻璃上,打在美人伸出去的脚面上,顺着长腿往下流,湿漉漉的空气和彼此之间交融的气息,让平静的夜斥满春意。

    这么想着,他加快了身子底下的动作,疯狂地往里顶,没有技巧可言的蛮干,将美人的骚逼干的噗噗作响,二人的连接处带出来一串骚水,黏黏糊糊地顺着袁非霭的腿根子流下来。

    陈徊顺势抹了一把,将手指放到袁非霭的鼻尖前晃了晃,“闻闻,这是谁的骚水?”

    “我的呀,没有这点骚水下面都得被你撑烂。”说着,袁非霭缓缓将身子撑起来,涂着指甲的手一推,调换了个位置,把陈徊压在身子底下。

    他蹲在汽车的真皮座椅上,岔开双腿在陈徊身上上上下下地骑乘,蹲着的姿势比跪着的姿势要累,进的也更深,他平时一般不会用这种姿势,肉棒入的太深了,顶着宫口又麻又爽,夜里是爽了,第二天肚子准疼得不行。

    但今天不一样,他想通过这个姿势来讨好一下陈徊,让男人为他多加点小费。虽然如今家境落魄,但袁非霭的眼光没退步,男人上千万的手表和繁复工艺的西装都显示出他如今的身份地位,勾引这样的人,可比勾搭外面的那些老男人有用多了。

    袁非霭伸出红舌润湿了自己的指头,伸出十指朝着自己吞吃着鸡巴的淫逼狠狠一掰,他十分淫贱地将逼口掰开到最大,露出里面嫩红的媚肉和努力叼着粗长鸡巴的小口,方便男人可以看的清楚。他大大方方地给陈徊展示,把逼里每一处都让陈徊看得清楚。

    “陈徊,看,骚逼全吃进去了。”袁非霭逼一挺,严丝合缝地将阴茎纳进去,又随着上下蹲起的动作吐出来,那骚浪的姿势娴熟极了。

    陈徊二十多年的生命里从来没这么清晰地看过雌性的性器官,他眼睛仿佛要掉在袁非霭身上,鸡巴硬的发烫,顶的袁非霭时不时发出几声脆弱的呻吟。

    陈徊看着老练其实真操实干的经验屈指可数,这辈子唯一的几次性经验全是跟袁非霭。此时倒显得像个情窦初开的臭小子,盯着袁非霭的身子瞧个不停。

    这小口子这么小,究竟是怎么吃下去这么大的阴茎的。陈徊拽着他的腿将双腿往两边开,好奇地看着他正被撑开的穴口。

    “打它,老公帮我教训一下骚蒂子,骚蒂子不听话,老想磨腹肌。”袁非霭将阴蒂往陈徊身上蹭,因为体内还被鸡巴插着,他最多只能蹭到陈徊茂盛的阴毛,蹭不到腹肌。袁非霭最大程度地发骚,满足陈徊的所有坏心思。

    陈徊闻言伸出手摸上骚浪的阴蒂,这东西软得吓人,男人手放上去舍不得拿下来。又软又嫩,就是被干过的次数太多,粉阴蒂都变成黑阴蒂了。

    妈的,以后跟了他,这小骚蒂子都给他漂白喽,再没日没夜的干,给他干的像现在这样,谁让他不老实,总想着勾引野男人。

    陈徊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是在吃醋。

    “你叫我什么?”陈徊手把玩着袁非霭的阴蒂,摸的袁非霭身子颤颤巍巍的,这是他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稍微动一下都让美人直出骚水。

    “陈徊呀,怎么了?……啊啊啊啊啊!”袁非霭仰着脖子大声叫,腿没蹲住直接一下子跪了下去。陈徊拽了一下他的骚阴蒂,嫩肉被狠狠开发,让原本就陷入情欲高潮的美人更加动情,猛然跪下去那坚挺的大鸡巴瞬间随着惯性干进子宫口。

    “重说一遍,叫我什么?”陈徊扯住他的阴蒂,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拿出了要把他玩烂的势头,似乎只要没听到想听的那个答案,就要把他的阴蒂扯坏。

    袁非霭支撑着身子蹲回去,身子不敢松懈地套鸡巴,小声试探着地说了一句,“老公……”

    “诶,这就对了。”陈徊话音一落双手突然展开,照着袁非霭颜色极深的阴蒂头就是两巴掌,瞬时几股骚液从袁非霭的逼口喷出来,像是坏了的水龙头,呲得到处都是。

    “啊啊!”袁非霭仰着脖子高潮,骑乘的动作没停,像是要借着这股劲儿把自己玩死一般,疯狂地在陈徊身上榨精。

    “老公,我伺候的舒服吗?”袁非霭动着身子,体力消耗了许多,只能用手撑在陈徊的胸肌上慢慢地动,那样子乖极了,当真是行业翘楚的风范。

    “一般般吧。”陈徊表情有些嫌弃,胸口却忍不住随着袁非霭的动作起伏,他简直要爽死了,美人下面这张小嘴儿会吸又会夹,把他伺候得爽翻,不得不说男人都是被下半身支配的动物,毫不夸张地说袁非霭现在要他的命他都愿意给。

    袁非霭真以为他觉得一般,心里突然咯噔一下,默默地琢磨,该不会是他现在总是接客下面变松了陈徊看不上了吧。

    那他岂不是失了优势,究竟该怎么做才能让陈徊对他满意呢?

    察觉到这点以后袁非霭努力夹着逼,在陈徊身上做着蹲起,阴阜擦在陈徊的阴毛上,美人强忍着不适努力讨好身下的男人。

    “嘶…”陈徊被他夹的头皮发麻,还没等着拍他屁股让他慢一点就被他夹射了,射了慢慢一套子的精液,隔着避孕套,袁非霭都能感觉到大量的精液隔在二人的连接处。

    袁非霭如释重负地趴下去,累得直喘息,瘫软在陈徊的身上一动不动地喘气,浅栗色的头发垂到男人的胸膛上,画着精致妆容的脸透露一点疲惫,妆有点花了,露出他原本青涩漂亮的一张脸。

    跟年少时别无二致。

    陈徊看得心口发烫。

    这些年来他没爱过别人,十几岁那年开始,爱情的火苗被袁非霭点燃,随后散发出燎原之势,又被袁非霭熄灭,自此长寂不燃。年少时候的白月光如今变成了俗世里一滩糊在墙上的血,久而久之在他心中挥之不去。

    “老公,我伺候得好吗?”袁非霭撒娇一样在他身上喘着不匀的气,红着脸来揉他的头发。

    陈徊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一眼,等着他的下一句。

    “如果老婆表现得好的话,你愿意把手表给我吗?我明天还来伺候你。”袁非霭目光指向他价格不菲的手表,眼神里流露出掩饰不下去的渴望。

    陈徊冷笑了一声。

    心中最后一点滤镜也破碎了。那个年少时候本就品行不端的少年在此刻在他的心中被毁得面目全非。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样一个人,你又能奢求他什么呢?

    小腹被顶出轮廓被射的满脸满身用嘴为老公接尿(重口慎入)

    “你想要这个呀?”陈徊把手表摘下来,在美人的面前晃了晃,神情略带轻蔑地看着袁非霭。

    这人上高中的时候家里很有钱,必然是不会因为这些奢侈而动容,但如今他家道中落,应该不仅将以前用过的东西都当了,恐怕还欠了一屁股债,真不知道这种人该领着一个孩子怎么办。

    袁非霭,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

    陈徊看着袁非霭天生的漂亮瞳孔,折射着雨夜里的夜空,浅棕色的眸光与他对视,随之点了点头,“我想要。”

    “你这么个烂逼值这个价吗?”陈徊出言嘲讽道,记忆里的袁非霭曾经也这样对过他,耳提面命地告诉他,这辈子也别想从烂泥里爬起来。

    “都被人操烂了,这样的烂逼我在外面一抓一把。”陈徊继续道,“你不会以为伺候过我一回就能爬上我的床了吧。”

    袁非霭被他羞辱了面色有一瞬间挂不住,但转瞬又恢复那副见钱眼开的婊子脸,“您要是不满意的话,多操几次也行,只要您喜欢,我做什么都行。”

    说着他开始脱衣服,非常放荡地在陈徊的面前展露自己的身体,他扯掉被推到腰际的包臀裙和性感修身的短上衣,露出苍白色的腰杆和令人过目不忘的肩胛骨。

    他的躯体很美,宛如一只在午夜飞行的蝴蝶,与十几岁时充满青春的少年人身躯不同,腰间薄薄的肌肉散去,只留下两条不明显的人鱼线,腰细的可怜,凹陷下去的乳首增添了几分柔软,让人一看到就想把脸埋进去。

    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下面的穴口,那是一口已经烂熟的馒头逼,没有什么毛发,可以一眼看到发紫的小阴唇,从稚嫩到成熟,这期间经历的什么无从言说。

    他将男人的阴茎从身体里拔出,双手附在已经疲软了的阳具上,轻轻动手摘掉射满精液的避孕套,低下头,跪在脚踏垫上,十分乖巧地将男人没擦的阳具含到嘴里,用柔软的口腔为鸡巴做清洁。

    “嘶……”尚在不应期的陈徊被他吸的头皮发麻,半软不硬的阴茎被吸得直发痛,男人去推身下人的身子。

    袁非霭像是跟他来劲儿了一样,继续叼着男人的阴茎不松口,用舌尖儿顶在马眼上不停地吸吮拨弄着。陈徊腿一麻,一阵热流从下腹窜下去,直直逼向鸡巴,那种感觉跟要射了还不一样,完全不受控制。

    “快松口。”陈徊被他吸得直喘粗气,拽着他的头发将他往后扯。

    袁非霭刚一松口,还没反应过来,一股热浪从阴茎尿道直直射出来,又黄又腥,全撒在袁非霭的脸上和半张的嘴里了。他尿了袁非霭一脸,将美人的长发和未着一缕的身子都打湿了。

    吓了陈徊一跳,他下意识地找纸给袁非霭擦脸。

    却没想到看着袁非霭张嘴去接他射出来的尿液,淫贱万分地闭上眼睛,像是很享受一般咽了下去。喉口一动,像是求表扬一样对着陈徊道,“都喝进去了。”

    陈徊愣在原地,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袁非霭脏兮兮的,像只刚出生就被母猫遗留在路边的小猫,他声音很软,目光对着陈徊道,“陈徊,我这样了,你还像以前那样爱我吗?”

    婊子。


如果您喜欢,请把《作茧自缚》,方便以后阅读作茧自缚第40章后的更新连载!
如果你对作茧自缚第40章并对作茧自缚章节有什么建议或者评论,请后台发信息给管理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