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袁非霭 本章:第39章

    怪不得他半梦半醒间感受到有人抱住他了……

    “谢谢你们在我生病的时候照顾我。”袁非霭歪着头亲了一下陈淼淼的发顶,朝着陈徊咧嘴笑了一下。

    不知为何,他知悉如此反而觉得轻松。欠别人的要还的,但欠陈徊和女儿的就不叫欠了。一家人在一起,总要彼此照顾的嘛,以后好好照顾他们就是了。

    简单吃过父女俩煮的小馄饨以后袁非霭继续回去复习了,陈徊吃药以后留下了点后遗症,晚上离了他很难睡着所以最近搬到同一个房间里。在袁非霭学习到深夜的时候陈徊就在旁边安静地等他上床休息,有时候等的晚了就看看书。

    袁非霭看了一眼他的书单,将很久之前就放在他床头边的那本英文书悄无声息地收起来了。

    屋子内很安静,小夫妻俩各忙各的,有时候干柴烈火也会做几次。陈徊顾念着他太辛苦都不会做到很晚。每次做完袁非霭会趴在被子里等着陈徊像是规拢小娃娃一样帮他穿衣服。穿好衣服熄灯抱在一起。

    睡着以后陈徊偶尔会无意识地拱在他胸口,刚开始袁非霭还会有些不习惯,久而久之也会随着那具身体的靠近而紧抱在一起,感受着来自陈徊身体上的沐浴露味道和与他无限趋近的体温。

    五月初,陈徊会公司忙了好一段时间,将他这些日子没做完的工作都一并处理了。好不容易养胖一点的身材又瘦回去了,把袁非霭心疼得够呛。陈徊知道以后打趣他,还是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吧,瘦的跟个小纸片似的,捅一下肚子都要凸出个形状来。

    袁非霭听完脸直发烫。扣﹐扣﹑群<五九﹒零?追﹐更】本文﹒

    六月初,袁非霭的考试顺利结束,公布成绩以后比预想得还要高几分,市内的几所一流大学可以随便报。他权衡一番以后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家更近更方便的A大,放弃了分数高一点点的财经。陈徊知道以后要替他改志愿却被拦下来了。

    袁非霭拉着他的手耐心给他解释,选A大不光是为了回来看他和女儿方便,更重要的是校址好,财经坐落在郊区,不光平时折腾起来麻烦,方圆十几里之内都没一家好吃的烧烤店。

    陈徊看着他细瘦的身体沉默了许久,也不知道平日里吃的这些小烤串都吃哪去了。

    考试结束后,夫妻俩的日子都还算清闲。六月末,袁非霭不幸染上了次流感,怕传染给女儿,每天把自己隔离在屋子里,连陈徊白天都不被允许进屋。夜里,陈徊都会趁女儿睡下的时候进屋陪他睡觉,也不做什么,只是抱着休息。

    同往日一样,陈徊换了衣服洗漱完毕以后才缓缓上床,坐在床边监督袁非霭把药吃完后抱住他的身体正准备入睡,却不想被袁非霭拉住手晃了晃。

    半明半暗里,袁非霭的声音格外柔软,他侧躺在床上看着陈徊,憋了很久才开口道,“我今年不是还没送你生日礼物吗?”

    陈徊透过小夜灯的光亮看着他的脸,顺着他的话道,“给我准备什么礼物了?”

    “你打开看看。”袁非霭低头对着自己的胸口,手指抚在睡衣的扣子上。

    陈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轻轻将他系到脖子下面的扣子解到胸口,一低头便看到黑色蕾丝边的吊带。

    随着他的动作,他年轻小妻子的脸越变越红。当睡衣被褪尽时,露出一身极为暴露的情趣睡衣,臀部和胸部一览无遗,白嫩的躯体和黑色的蕾丝对比鲜明。在陈徊明显带着欲望的注视下,袁非霭坐起身,分开双腿,将阴阜向上挺了一下,露出光洁柔软的阴唇,动作羞涩又熟练的用手分开阴唇。

    陈徊低头,在淡暗的黄线里,看到袁非霭的阴唇上有个小小的空圆,在薄软的肉褶上圆环般的孔洞。

    在确认他看清以后,袁非霭顶着红得滴血的脸,从床头拿出个小盒子,打开后双手捧着放到他手上,“你之前不是一直说喜欢嘛……我就自己做了穿孔…”

    “可疼了…我废了好久的功夫才弄好的。”

    陈徊看着手上泛着银光的阴环,咽了下口水。

    “环身上刻了你的名字,老公帮我戴上吧。”

    “告诉他们我是你的母狗。”

    玩具和丈夫双龙雌穴黑色蕾丝情趣内衣假鸡巴撑满小穴拔不出

    陈徊低着头,眸色随着光在袁非霭身上形成的阴影一起暗下去。他从袁非霭手里接过那枚银色的阴环,在手上打量了一圈,果然看到有刻着“Maz”三个字母。

    袁非霭静悄悄地别过去脸,身上的肌肤甚至也因为害羞而发红,他敞开着身体,将腿间的软肉更多地暴露在丈夫面前,看得陈徊眼睛都直了。

    “这么喜欢当我的小母狗?”陈徊眼里带着玩味的笑意,俯下身子摸到他柔软冰凉的小阴唇,拍开他的手摩挲了一下状似小白馒头的阴阜,用带着茧的指腹搓弄着他因穿了阴环而微微发肿的艳红色阴唇。

    伸出手,拽着肉褶向外拉了一把。艳红色的软肉被扯动,看得陈徊眼神发烫。第一次操他的时候,他的屄还是粉嫩嫩的呢,一晃这些年过去,阴唇颜色沉着了很多。

    他自己还不知道呢,这副身体早就被操熟了,不复以前那般稚嫩青涩了。现在还穿了阴环,更是不值钱的骚逼了。一看这些年就没少被丈夫耕耘。

    在他的动作间,袁非霭把双手敞开抱住他,眼睛下面红的像是要滴血,靠在他身上小声道:“都穿环了,以后就是你的专属小母狗了。”

    “你要好好珍惜我。”

    “好。”陈徊嘴上答应得好听,手一动,对着他阴唇上的小缝将银环穿戴上去。

    “你早就是我的了。”男人宣誓主权一般抱住他的头交吻,“只是我一个人的,从来都是。”

    没有很疼,但冰冷的触感撞在袁非霭的阴唇上将他冰的身体一颤,忍不住把手搭在陈徊的胳膊上,身子向前一探,白花花的胸口送到男人面前。

    银白色的圆环质感非凡,戴在那口屄穴上将原本裹起来的小阴唇向下拽,艳色的肉唇比另一侧偏出来一些,恐怕之后穿上裤子会磨肿,做爱的时候也会扯动,长此以往小阴唇越磨越敏感艳红,扯着操还可能会喷水。打这么个阴环除了让他的骚逼遭罪以外,于他自己没什么益处。

    “其实我在心里偷偷发誓过了,以后如果再动手打你,就让你在下面再穿其他的环。”袁非霭身体因害羞烧得滚烫,他扯着屄唇给男人看,像个艳俗美丽的娼妇。

    “穿多了就不漂亮了,现在刚刚好。”陈徊对他阴唇上新穿的阴环爱不释手,抱着他的身子又掐了两把。

    袁非霭像只烧热的小虾米,红着身子坐在他怀里,感受着男人身下的逐渐勃起的欲望,粗硬的一根直直插在他臀缝间,隔着黑色蕾丝的珍珠内裤磨他的小穴。

    “要做吗?”袁非霭看着陈徊没有要脱衣服的意思,有了上一次的前车之鉴,害羞着给自己找补道,“不做的话,我穿衣服睡觉了…”

    “你亲亲它,把它拿出来含一会儿我们再做,好不好?”陈徊眼尾染上一点情欲,看起来比以往更感性一些,看得袁非霭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心甘情愿地替他将肉棒从裤子里放出来,伸出小舌头舔了舔硬邦邦的龟头。

    袁非霭低着身子努力放松喉口,将男人坚硬的阳具一寸寸地向里含,随着肉棒越放越深,生理性的泪水也越流越多,他想让陈徊更舒服,忍着恶心将龟头塞到喉咙里深喉了几次,眼泪涌出来滴在陈徊的下腹把粗黑的阴毛都打湿了。

    陈徊爽得头皮发麻,抓住袁非霭半长的头发,按着他的头向里顶,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将袁非霭顶得喉腔里直呜咽,推也推不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长度可怖的硬物顶到深的可怕的地步,双眼翻白,泪涕直流,陈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带着浓重深沉欲望地拍了拍他被鸡巴撑鼓的脸蛋。

    “好吃吗,老婆?”陈徊从抽屉里拿出来些什么,随后开始一点点解袁非霭繁复的衣带。

    漂亮的黑发美人看到丈夫不再禁锢他,将鸡巴吐出来小口小口舔,在与陈徊带着笑意的眼神碰撞时又假模假样地嗦几口,男人也不急,像是捉弄调皮的小猫咪,在他自以为偷懒成功之时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拽住内裤狠狠往里勒了一下。

    “啊啊啊…!”冰冷的珍珠饰品钳在肥软的肉屄里,塞在穴里凉的袁非霭低声叫出来。

    “好好舔。”陈徊看着他,眼里的欲火几乎要将那副淡白如雪的躯壳吞噬掉,他停下来欣赏了一阵袁非霭帮他含鸡巴,拍着身下人的屁股,让他翘起身子,将两指并拢塞到他的女穴里替他扩张。

    前面的小阴茎也有被顾及到,陈徊沾着从袁非霭眼角滑下来的泪珠,指尖磨在铃口处打圈,随着他动作的加快,袁非霭屁股越翘越高,那口不知廉耻的贱穴追着男人的手指要他再插更深一些。

    陈徊见他适应的差不多了,拿出刚才从抽屉里找出的假阳具,在他的雌穴口比量了一下。假阳具的茎身并不长但粗度惊人。

    “自己塞进去。”陈徊拍他的屁股,将手指从他体内拔出来,指尖带出几丝抠出来的银丝。

    袁非霭看着尺寸可怖的假阳具咽了咽口水,颤颤巍巍地问:“这么粗…能塞得进去吗?”

    “你水淌这么多,有什么塞不进去的。”

    像是在佐证心中的担忧,那双白皙细长的小手甚至握着假阳具拿到陈徊的胯下比较了一番,比起人类男性笔直粗长的性器,假东西显然狰狞多了,凸起的软刺布满茎身,倘若是真的生物倒刺,可能会把他操死在上面。

    在确认没有丈夫下面粗以后黑发美人才不情不愿地将恐怖的假物往雌穴里吞。

    他吞的勉强,跪在床上一点点往身体里弄,淫水打湿床单以后才缓缓吃进去一半,陈徊在一旁慢条斯理地看着,在他投来求助目光之时不仅没把假阴茎拔出去,反而分开那双修长的腿强硬地将他按下去了。

    “疼啊!”袁非霭小穴骤然撑开,假阳物上面的“青筋”盘踞,巨大的颗粒感和摩擦从淫穴内壁传来,微妙的撕裂感伴随着爽利,身体完全被填满,嘴里溢出呻吟声。

    陈徊看着他穿着情趣内衣的黑发妻子被假阳具玩得直叫,小夜灯的暖光里,勾勒出他被破开身子绝望的影子。

    “怎么拔不出来……”美人头上被磨的全是汗,体内的假鸡巴随着他几下动作越插越紧,恐怖的倒刺仿佛扎进他的肉里了,不疼但拔不出。

    “老公!拔不出来了…”他委屈地看向陈徊,急得对着男人直掰自己的穴。

    陈徊看着他因为染上情欲而发红的脸颊格外宠溺地亲了亲他的脸,吐出的语言却冰冷无情,他说:“新玩具,一个小时以后当它把你射满的时候就能拔出来了。”

    “你越用力拔,它塞的就越紧。”说着,陈徊撸着身下的鸡巴,伸手在他雌穴边扩了扩,听着他呜咽的哭声。

    刚开始袁非霭还只是单调的哭叫,过了一会儿浓稠量大的液体开始注入他的阴穴,假阳具插的很深,巨量的浊液往他子宫深处流,半个小时以后他已经没力气哭了,整个肚子都被灌满了,高高鼓起来,和他瘦伶伶的身子对比鲜明。

    其间他给陈徊口射了一次,累得下巴要脱臼。现在男人正在他身后掐着他的腰操他的后穴,雌穴里的假阳具依旧塞着,虽然软塌下来很多但依旧拔不下来,恐怕真要将他整个肚子都射满才行。

    袁非霭掐着床单指节发白,将下巴垫在枕头上,随着男人的动作颤抖,不知什么缘故,陈徊晚上操得格外凶,用把他钉死在床上的力气,起初他还挣扎着骂两句,现在根本没劲,只能任由男人握住他的腰窝泄在他后穴中,爽得他双腿忍不住发颤。

    小腹中的垂坠感明显,随着男人最后几下冲刺而晃荡,像是个储水袋。袁非霭哭着搡他,骂了几句混蛋,在想跑时又被拽着阴环扯回来顶了几下。

    射完后,他像是摊烂泥一样躺在床上,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任由雌穴里的假鸡巴往他肚子里射精。

    “舒服吗宝宝?”陈徊把他捞到怀里亲他的眼皮,下身的性器因为触碰到他身体很快又被撩拨硬了。

    袁非霭被他的一声宝宝叫的心尖发颤,捂着脸点头,却在下一秒吓得软着腿要跑。

    陈徊将鸡巴对着他被塞满的淫穴,指尖抠弄着将放在体内的玩具拨到一边去,散着热气的硬物对着已经干的泥泞的骚穴跃跃欲试。

    “求你了老公,进不来的!我会死掉的……”粗硬的龟头向穴里顶,还没进半个头他已经感受到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了。袁非霭抓住陈徊的胳膊流着泪摇头。

    被一起干进去他会死的!

    “你不是先前还说可以被一起干的吗?我先试试?”陈徊看着他划过泪痕的脸颊,硬得更厉害了。

    “疼!不要了好不好?求求你了。”黑发大美人剥开吊带将软嫩的奶子往男人嘴里凑,陈徊欣然接受,将那对一只手就握的住的奶子含在嘴里,两边都亲,亲完这个咬那个。

    在袁非霭沉浸在被吸奶子时,身下的鸡巴猛然一挺,没给他反应时间,径直塞到他满当当的穴里!

    怕他挣扎逃跑,陈徊拽着他的的双臂,将他钉死在身下的大鸡巴上。

    “操开了就不疼了,你乖一点……”穴里太满了,陈徊被挤的也不好受,袁非霭害怕穴里还夹的厉害,他只能一边哄一边摆腰狠狠往里操。

    袁非霭没说话,只是瞪圆了眼睛,下一刻,豆大的泪珠从他眼角滚落。“啪嗒”一声滴在陈徊的手臂上。

    “疼…疼死了!你饶了我好不好?”袁非霭趴在他身上不敢动腰,但凡动一小下都疼得他直哆嗦。

    陈徊被他的嫩穴裹得半点脾气都没,亲着他眼角落下的泪珠,腰身如同打桩机,磨在他的穴心,将他顶得打哭嗝。

    袁非霭觉得自己快死了,身下的男人就像只不知疲惫的动物,在他身上掠夺着,吸吮着他脖子上不算清晰的血管,在躯干上落下一个个湿润的吻痕作为雌兽的标记。

    “还跟不跟别的男人了?气不气我了?”陈徊发疯一般咬着他耳朵顶他的宫腔,戴了避孕套的缘故也不必计较会怀孕。

    袁非霭被干得神志不清,由最初的痛过渡为麻木的快乐,摇头否认,索吻一般将脸凑上去。他只要听话一点就好了,即便堕落也没关系。

    “我爱你。”他听到陈徊在他耳边重复了几次,看向他的眼神里温柔了无涟漪。

    那天做完以后陈徊抱着他洗澡的时候他还是呆呆的,像是被操傻了一般,不管说什么都点头。眼角发红,眼睛肿得不像话,屄口合不拢,坐在马桶上排了很久才把射进去的东西都流出去。

    他站在镜子前,对着镜子看向自己的下半身,小阴茎射到发红,更惨不忍睹的是闭合不上的穴口,撑开三只粗细的红洞,随着他的动作翕张,怎么也合不回去。

    他被操烂了,以后会不会……再也合不上了?

    陈徊看到他的失神,走上前问他怎么了。他将下身敞开给陈徊看,委屈万分地开口:“会不会以后都合不上了?”

    “怎么会?”陈徊失笑,把他放到小凳子上,跪下身亲他洗干净的穴口。在看到那枚精致的小阴环时眼神虔诚柔和,混杂着一些汹涌澎湃的爱意。

    【作家想说的话:】

    蛋是一些随便写的瑟瑟口嗨,可以敲一下看着玩玩

    彩蛋内容:

    昨天半夜睡不着时候突然在想,像小袁这种笨蛋粗神经大美人就应该被拽着头发厚乳,真的,最适合他的姿势就是厚乳。

    有一点强迫感加上dirty talk,抓着他的胳膊在他耳朵边上侮辱他,骂他是亩苟。即便在床下无所不能,性格火辣,但在床上被顶到弓腔的时候还是会吓得直哭(他真的很爱在床上哭,但多半是生理性泪水)被拽着头发又不得不把身子向后挺,附和着他的坏狗老公,他老公也是个奇才,下了床人模人样的,在床上狗形毕露的,do了这么多年基本上不做前戏,恨不得真长出狗dio来卡在老婆身体里。前段时间看评论有人说他也蛮可怜的,这倒确实,但你要说他比小袁在这段感情里委屈那可真是不见得,毕竟这些年小扔子他也没少摸,批他也没少透。

    有时候把老婆透生气了也会象征性哄哄,但从来不改,整篇写完了以后发现他对他老婆在床上可没怎么变过,还是粗鲁+不讲技巧。这回好了,仗着自己心理有毛病更作威作福了。(小袁你就惯他吧,早晚有一天给透的你再揣上崽子

    【正文完结】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年末时陈徊和袁非霭带着女儿又去了一趟海边玩,没选上次那么大的邮轮,只是选了一艘白色的游艇。私密性很强,只是沿途看了看海景。

    十二月的海风咸湿冰冷,浪花翻涌触到岸边,发出激荡的响声随之又褪去。除了远方海鸥的叫声,其余一切都悠远富有旋律。

    游艇上的,除了他们还有段逸春和他正谈着的小情人。

    那天下午碰头,袁非霭一眼就被段逸春身后跟的小双性吸引住。一头熟悉的小卷毛,穿着卫衣和牛仔裤。

    这人他见过!而且印象深刻。

    袁非霭在心里默默回忆了一番当天的场景直皱眉头。

    对面的小卷毛倒像是把他忘了,热情地跟他挥手,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唐献。唐朝的唐,文献的献。”

    “听说你也是A大的,那我们还是校友呢,我是学美术的。”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你可真好看。”

    袁非霭被他夸着眉头皱得更深了。这人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倒让他有点不自然了。

    当天下午,袁非霭趁着段逸春和陈徊聊天的功夫把人堵住,小卷毛正在给段逸春冲茶叶,端着茶壶被袁非霭堵在茶歇室门口。

    袁非霭开门见山:“喂,你不记得我了吗?”

    唐献摇头,脸上还是那副熟悉的笑容,只不过有点心不在焉,他嘴上敷衍着袁非霭,目光时不时瞥过站在那边的段逸春。

    “把从我老公这儿拿走的袖扣还回来。”袁非霭拽着他的袖子。

    唐献端着白瓷茶壶,像是终于想起在哪见到过袁非霭。他朝袁非霭吐了下舌头,脸上依旧挂笑,小声笑着说了一句:“不给。”

    说完他就要走,却被袁非霭一把拉住,唐献转头,袁非霭脚下不稳,“砰”地一声脑袋砸在唐献胸口。

    “嘶!”唐献被他砸得眼泪都涌出来了,揉着胸口就要找段逸春告状,却被袁非霭拦住狠狠威胁了几句。

    坐在另一边的段逸春和陈徊自然没看到茶歇室门口的冲突。段逸春坐在游艇边,对面坐着的是陈淼淼,二人中间摆着一盘国际象棋,棋盘上你来我往地厮杀着。

    陈徊坐在女儿身侧,并不看棋盘,只是随口跟段逸春攀谈几句。

    “认输了,还是你爸爸教出来的小狼崽子比较厉害。”段逸春手下的棋子被陈淼淼杀的片甲不留,一抬眼就看到小丫头呲着牙朝他笑。

    “是她自己悟性高,跟我没什么关系。”陈徊低头扫过一眼棋盘,不以为意道。

    “这是什么?是你玩的万花筒吗?”段逸春看着放在棋桌边上的圆筒问陈淼淼。吃

    肉﹀群

    ⑦零⑤⑧⑧﹑⑤⑨零.

    陈淼淼摇头。

    段逸春独自拿起桌上的圆筒望了一眼,才发现那是个精致小巧的望远镜。清晰的海景映到他眼前,远处看不清的海浪上,飘着另外一艘游艇。

    那艘游艇上可就不比这儿平静了,两条血红色的人形看不清面孔,但已经被人打得没一块好皮。他只看了一眼,就将望远镜放下了。

    “可能他们忘了我是怎么走到今天的,但我没忘。”陈徊推了一下陈淼淼手下的棋子,棋局瞬间变化,又变成彼此对峙钳制的局面。

    段逸春看了一眼桌上的棋,挑着眉就着当前的局面继续下了一步,目光指着陈徊挪动的棋子意有所指道:“你下在这儿,可不好处理了。”

    “本来是想这么做的,但我老婆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偶尔也得放一马。”陈徊沉着脸,不急不慢地下棋,得空甚至还掐了一把陈淼淼柔软的脸蛋。

    “……”

    搞得像谁没老婆似的。

    段逸春无话可说。想了一会儿又拱火道:“陈徊,吃安眠药和被狙击枪打哪个难受一点?”

    “累计点经验,等哪天老婆跑了我好学以致用。”

    陈徊望了一眼远处,默然几秒后开口:“你要是敢给我赔一分钱,我就让你把这两样都试一遍。”

    “把你段叔叔挂在游艇下面拉着玩好不好?”

    陈淼淼被逗得咯咯笑,跑到一边找袁非霭去了。

    “你不是一向喜欢压两门吗?为什么这次愿意把海河新区的项目让给我?”待陈淼淼走后,段逸春缓缓开口,“你知道的,我们家实际上的我哥掌权,要是让他知道你帮我……”

    陈徊打断他的话,望着远处一望无际的海浪,感叹了一句:“百战百胜的时候也会想投点垃圾股。”

    “说他妈谁是垃圾股呢?”段逸春白了他一眼,想了想又说:“说起来,你在海外的身份他还真疑心过,不过自从那一枪之后,他的疑心消了很多。”

    段逸春坐着“嘶”了一声,笑道:“你也是个人才,自杀这事儿还能搞出来两次。他想动你也动不得了。”

    “之前搞出那么大动静,不怕真死了?”

    陈徊沉默着,不知该说点什么应对,其实他没想那么多,只是恰巧让对手掉以轻心了。他轻咳一声:“死就死了,后继有人我怕什么?”

    他的目光停留在远处笑着牵着袁非霭的陈淼淼身上,在他眼里宛如戴着光环的小天使。

    “她才是我这辈子最值一提的成就。”

    他的目光逐渐从陈淼淼身上挪向袁非霭,那张面孔耀眼依旧,像是注意到他的目光一般,袁非霭回过头朝他笑了一下。

    陈徊朝他勾了勾手,让他过来。桌上与段逸春对弈的棋局停下,陈徊拿走了棋盘上的“后”棋,在袁非霭走到他身前停下时,拉住他的手,将头顶王冠的棋子放在袁非霭手心。

    “’后’是国际象棋里威力最大的棋子,没了它我就不会下了。”陈徊笑着将袁非霭揽到自己怀里。

    袁非霭额头撞得有点疼,坐在陈徊身侧趴在他耳边窃窃私语道:“疼了,吹吹。”

    陈徊轻拨他的刘海,轻轻亲了一口他的额间。

    “我的小献呢?端个茶端哪去了?”段逸春翘着二郎腿,向茶歇室的方向看,张望了半天才看到唐献被陈棠棠缠住没法脱身。

    段逸春轻笑了一声,朝着唐献的方向走过去。游艇边的位置上只剩下袁非霭和陈徊。

    袁非霭看他走远以后才趴在陈徊身上小声开口:“他怀孕了,我刚才闻到他胸口香香的。”

    “哦?那他可要倒霉了。”陈徊随口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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