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袁非霭 本章:第38章

    “以后我们慢慢来……等你不讨厌我的时候再跟我做。你不想的话,我也不勉强你……”

    陈徊看着他哭红的小脸一时间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就因为这个哭了?因为自己没操他……?说出去都没人信,他被人打成这样都没哭的小宝贝,因为老公没在第一时间操他而哭得鼻子都红了……

    陈徊捧着他的脸问道,“下面湿了吗?”

    袁非霭没答话,他就自己伸手解了裤子摸。摸到嫩滑的小腹和细长的腿,还没摸到穴口就已经碰到腿间划过的淫液。他摸了一把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骂了一句骚货。

    “喜欢被操是吧,看今天操不操死你。”嘴上骂的凶狠,但动作依旧很温柔,解了他的衣服将他抱到卫生间锁了门,看着他脸上的泪水停滞后轻轻亲在他的脸侧。

    他低头看着袁非霭盈满水汽的双眼,装作很凶的样子道:“你个小骚逼也不嫌这脏。”

    说完把他放在洗手池上,分开黑发美人的双腿,两指伸入他腿间的花穴,粗鲁地扒开阴唇,用力捅进去以后顺着粘腻的水声在里面疯狂地搅动着。

    “那老公嫌弃我吗,会嫌我脏吗?”在陈徊带着强烈欲望的注视下,那双白皙的双手颤颤巍巍地伸出来,掰开阴唇方便男人的手指进入。

    “挺干净的。”手指搅动嫩穴发出咕叽的水声,像是检查屄穴一样,男人将手指拿出来放在他面前让他看上面的淫液,粘稠透明的液体滑落指尖。

    袁非霭喉口滚动,舔了下嘴唇。

    “跟谁学的,怎么骚成这样?”陈徊看着他虔诚温和的目光,实在忍不住将肉棒掏出来,对着他的穴口蹭了几下,刚要塞进去又想起来没戴套。

    “磨一下射在外面吧,进去有可能把你射怀孕。”说着,硬的发烫的阳具已经贴上嫩穴,对着那道张开的小口子戳。

    “怕不怕怀孕?”陈徊用手抚在他小腹上的妊娠纹上,另一只手握着鸡巴啪啪地拍在掰开的穴口上。淫液参杂着男人的腺液被拍到嫩穴里,渐渐地在身下形成一块水渍,坐在上面的黑发美人像个洋娃娃一样被摆弄亵玩。

    袁非霭被身下巨大粗硬的阴茎拍的穴里痒得发麻,他掰着长腿,身下的巨物拍在他的阴阜将粉白的阴唇磨的艳红淫溺,男人的肉棒磨着他烂逼顶端的阴蒂头,反复研磨操弄,爽得他两腿只打摆子,恨不得马上把肉棒纳进去,让这该死的东西干进来顶在他宫口,将他牢牢钉死在上面。

    “不怕怀孕……”黑发小美人一脸潮红,嘴巴微张着,摸着自己的屄口,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样缓缓道:“把小母狗肚子射大吧。”

    在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扶着身下粗壮的性器塞到已经水光四溢的烂屄里。

    “啊……疼!”

    陈徊再没惯着他了,一鼓作气干到他女屄深处,肉棒一下未停地向着很久没开拓的身体内部凿去。

    即便扩张得再好,他太久未做冷不丁肏开也疼得要命。

    “不要了……太疼了。”美人脸上落泪,身体却像触碰了开关一样缠上去,抱着男人的脖子就被颠起来。淫穴深处如同被撕裂一般,像是隔了很久又被男人破了次处。

    “忍一下,马上就好了。”男人无奈地亲他的额头,好言相劝地哄着,腹诽道,又不是头一回挨这一遭了,这么久了还这样不耐肏。

    “疼死了!我不要了……我错了还不行吗?”袁非霭被男人挺进身体的硬物插的直泛恶心,男人操的又深又狠,像是要将他的屄穴顶烂一般,他实在受不住,抓住身后的洗手池想要下来。

    “这也不要那也不要的,插一会儿不就好了吗,跑什么?”男人抓住他的脚踝,彻底将他同洗手池的接触分离,将他双脚悬空地抵在墙上操,泥泞的交合处很快发出啪啪的响声。

    “呜…还是好疼…”美人嘴里的呜咽声被尽数堵在嘴中,呻吟声随着丈夫的深入逐渐变了调。

    他的身体被压在墙上,随着男人的操干而上上下下的起伏,像是在玩弄他的淫穴一般,肉棒插入的频率时快时慢,有时只是塞进去个头,有时会掐着腿根干到宫口深处。?

    美人被干得直流眼泪,窒息般的快感攀升在他的脑海,唯一的求救方式就是狠狠用力裹住体内的肉棒,讨好地用体内的软肉随着剧烈的抽插雌伏着。

    “要烂了…!母狗的骚逼要被老公操烂了…!”美人眼神迷离地伸出舌头,像只真正的母狗一样被钉在性器上,随着男人的插弄而腿根发颤,四肢不着地,受力点在体内,几乎要被干死在鸡巴上。

    “爽不爽,小骚货?”陈徊看着他嘴角落下来的唾液,忍不住跟他交换了个吻。

    “下次再敢盯着别的男人看,骚穴都给你干穿。”

    “便宜你这条小母狗了,说不定你就喜欢这样。”男人恶劣地开口,牢牢抱住他的腰,九浅一深地抵着他肏干。

    “你是公狗……”插穴频率放慢,被钉在墙上的美人缓了缓呼吸,慢慢张嘴骂了一句,但没什么力度。

    “是,那你不怕被我配上种?”陈徊看着他被操得满身是汗,眼泪巴巴的小样子忍不住亲他的眼角。

    “不怕……因为我爱你。”靠着墙的小美人动了动他被操傻的脑袋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男人身子一顿忍不住笑了一声,身下的动作没停,但缓了下,将被干傻的小妻子放到洗手池上,欺身而上问到:“谁教你的?在床上跟人表白。”

    袁非霭没回答,只是用被干到合不拢的双腿揽住男人的腰,小声撒娇道,“不要别的公狗,只要你。”

    男人操屄的动作慢下来,感受着被温热的嫩逼夹住包裹的爽利感,摸着身下漂亮妻子的头发,将毫无保留的爱意倾注在他的颈间,化作一个又一个的吻。

    他掐了一把妻子潮红的脸,低声在他耳畔道:“算你小婊子还有点良心。”

    说完,他将袁非霭的身子转过去,鸡巴从穴里掏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把小美人羞得耳朵都红了。

    “跪好了,老公从后面操。”将他的身子摆好以后,硬如粗柱的阴茎迫不及待地插进已经捅得烂熟的嫩红小洞里,男人抓住细瘦的腰杆,一个用力的猛挺便将脆弱的小肚子顶出轮廓。

    “呜……太大了,鼓起来了……”袁非霭含泪回头,却被男人一把抓住发尾,发了疯一样粗鲁地按在镜前顶弄。后入的姿势比平时进的更深,几近将他的肚皮顶破。

    偏偏男人在床上一贯是个坏种,他抓着袁非霭细长的手,将其按在微鼓的小腹上,低声问他,“摸到了老公的肉棒了吗?”

    随之,男人扯着他的手,像是平日里撸动肉棒一样上下推弄着,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仿佛是在手淫一般。直接将黑发美人逼得哭叫出声。他被干得使不上力气,想挣扎也挣不开,只能任由男人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架着操。

    头皮被抓的微微发痛,袁非霭只能将身子向身后陈徊的方向靠拢,屁股耸动着往清晰的腹肌上贴,甚至能用臀尖感受到男人腹肌上暴起的青筋。色情的感觉不消言说,像是一阵春水,差不离要将他溺毙其间。

    袁非霭突然明白为什么人都管这个叫做爱,在身体交媾在一起的时候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体上的每一处脉络,他们的身体交合在一处,彼此间隔的距离为负,连呼吸的频率都一致,在每一次性器深入到他体内时,其实都是夹杂着爱意的默许。

    倘若你真的不爱他,你怎么会让他操进你的子宫口,在你脆弱的宫腔里留下小小的种子。

    “我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想这样对你了。”陈徊在射出来之前,拽着他的头发扯着他的腰,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

    在低吼了一声之后,他将鸡巴塞到妻子身体的最深处,将浓稠的浊精洒到里面。袁非霭哭着抱着肚子,感受着被男人操在子宫口那种割裂撕烂的痛处,疼得他眼皮直抽,哭着骂了几句。

    “好了好了。”陈徊也知道自己不对,马上抱住他的身体,将他翻转过来,替他揉疼得直哆嗦的小肚子。1’长褪咾啊咦制作

    “疼。你哄哄我。”袁非霭把胳膊搭在他肩膀上,靠在他身上喘着粗气撒娇。他现在越来越喜欢和陈徊进行肢体接触,他也是刚刚才发觉。

    “以后还看不看别的男人了。”陈徊笑着帮他揉肚子,小心翼翼地捡起刚才脱下去的衣服帮他穿好。

    “才没有……我只是想不起他是谁了,看着他的脸回忆一下。”袁非霭懒洋洋地趴在他身上小声解释。他没想到陈徊醋意这么大,这么点小事还得在做爱的时候发作一下。

    “你要是真喜欢那样的……我也可以尝试着改变一点。”陈徊看着袁非霭的脸,想了想突然开口。

    “不用你变成别人的样子,我只想让你对我更坦诚一点。”袁非霭贴近他的脸,在他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个吻。

    陈徊看着他的样子,不免有些失神。随后一把抱住他的身子狠狠亲了几口。

    【作家想说的话:】

    蛋是a市小报,夫妻俩事后聊一点关于段家的秘辛。(ps:一整个段家除了要嫁进门的小唐哪有一个好人

    彩蛋内容:

    陈徊把袁非霭抱到病床上,小心翼翼地将他受伤的小腿放好。在脑海里回味了一下刚刚的性爱,其实他还没做够,但是看着袁非霭直翻白眼的可怜样子实在是不忍在对他下手。

    过了一会儿,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开口:“你知道今天来的段逸春他们家是做什么的吧?”

    袁非霭盯着他的脸,想了一下才开口,“他是市长的儿子?我记得市长一家也姓段。”

    “嗯,他还有个哥哥。前几年刚刚结婚也是娶了个漂亮的双性人。”陈徊缓缓道来。

    “有我漂亮吗?”袁非霭低着头故意逗他。

    “那倒没有。”

    “只不过,他那个嫂子我见过一次,过得不太好。”陈徊顿了一下,贴近袁非霭的耳朵道,“他哥哥邀请别人去家里,偶尔会用妻子来宴请来客。”

    袁非霭瞳孔一震,缓了一下才明白陈徊话里的意思,震惊地开口,“好肮脏啊,那……他们家里所有人都知道吗?”

    陈徊点头,又道,“我对这件事印象很深刻是因为我以前见过他嫂子一次,那人年岁和脾气都有点像你。”

    “我当时在想,像我老婆这样的脾气,怎么会任由别人对他做那种事呢?”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们家有一个人不知道这件事。”

    袁非霭皱着眉头反应道,“那个人就是他自己。对吗?”

    陈徊点了点头,摸了一把袁非霭黑色的发尾,“每一次段家那个畜牲都会在他妻子的酒水里下药,但他妻子从未察觉过。”

    袁非霭发出一声唏嘘,“为什么呢?是因为信任他自己的丈夫吗?”

    “可能是因为爱吧。我去他家做客的时候见到段家长子平日里倒是人模狗样的。”陈徊冷笑着叹了一声,“背地里的脏真是旁人没办法想象的。”

    “辜负真心的人吞一百根针。”袁非霭坐在那打抱不平。

    “那你自己先吞一百根,没良心的小混蛋。”陈徊笑着打趣他,伸手给他递了杯刚刚倒好的温水,看着他坐在病床上冲自己吐舌头。

    你比所有的安眠药安眠药管用

    半月后的医院外小吃街

    前日下了场大雨,天气骤然间降温几度,原本已经脱下的厚外套又陆陆续续穿回身上,傍晚的医院外热闹非凡,这里距离医院正门隔着一条街,每天晚上都会有扑鼻的香气传到病房内。穿着蓝白条纹里衣套着冲锋衣的黑发青年正坐在桌子前等他的烤串。

    “去给我要双筷子。”对着空桌子翘首以盼的青年指使着坐在对面与他年纪相仿的丈夫。

    “少吃点这些东西,不卫生”男人说着,还是给他递了一次性筷子。

    “说的像你小时候没吃过一样。”袁非霭掰开筷子对准拆口处磨了磨,对着站在档口忙碌的身影道,“老板再加两串望京小腰。火大一点。”

    “还真没怎么吃过……”陈徊低下头,长得有些长的额发挡住眉眼。

    “打住,以后我请你。”袁非霭趴在桌子上,胳膊顶在桌面上亲了他的嘴一口,亲完还舔了下嘴唇,温声道,“不好的记忆就不要再想了。”

    “好啊。”陈徊被他的样子哄的舒服,心里的阴霾一瞬散去。

    是啊,糟糕的岁月早已过去,轻舟已过万重山,以后每一天都是值得期待的日子。

    “去帮我把小龙虾取回来。”袁非霭指了一下不远处卖海鲜的摊位,下一刻陈徊像个送餐机器人跑出去帮他拿刚才买的烤鸡排和小龙虾。

    他拎着热好的小龙虾往回走的时候已然暮色幽黄,烧烤摊的老板将明黄色的小灯泡亮起,他看到袁非霭跟老板随便攀谈了几句,盘中刚烤好的肉串散发出淡淡的热雾,雾气蒸腾飘到他脸上,在暖光垂下来的线条下勾勒出熟悉的笑容,像是个短暂停顿的电影镜头。

    “为什么不买他家的小龙虾?”陈徊将冒着热气的小龙虾放在桌子上,展开包装帮他剥,空闲的间隙随口问道。

    “他家的没那么新鲜。”袁非霭如实回答,却在话音落下的一瞬捂住嘴。

    陈徊笑着将剥好的小龙虾递到他面前,如同抓到犯错的小孩,“什么时候背着我偷偷出来吃的小龙虾?”

    “就前段时间你生病的时候嘛,我想着买一点回去跟你一起吃,结果忘了你嗓子坏了吃不了。”袁非霭低头吃东西,打算扯个谎话打岔过去。

    “哦,可是我吃小龙虾过敏,你不记得了?”陈徊帮他把串撸到盘子里,抬眼带着笑意看他,打趣道,“你干脆再给我配点白酒,直接把我送走得了。”

    袁非霭听了他这话连忙上前捂他的嘴,振振有词:“别瞎说,什么走不走的。”

    陈徊挑眉,面上没显露手里的小龙虾倒是剥得更勤了,以他老婆的脾气,以前盼着他死还来不及呢,今天能说出这种话来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其实是我自己嘴馋前两天背着你偷偷吃的。”袁非霭小声认错,又道,“记得你吃小龙虾过敏,甚至连一点味道都没留下。”

    陈徊带着笑意看他吃东西,停顿了片刻又道,“还想吃什么,我去帮你买。”

    “饱了。”袁非霭看着桌子上剩的一大堆,想再吃点可肚子里实在塞不下,“把剩下的打包吧,晚上当夜宵。”

    陈徊将桌上的东西打包拿走,看着袁非霭擦完嘴以后小步走到他身后,趁着人群熙攘时偷偷把手递过来给他牵。在手指触碰的时候,陈徊回头看到袁非霭耳朵红了一圈,把脸别过去没看他。

    虽然他们做了很多年的夫妻,可从来没在街上牵过手。袁非霭感受着男人的大手包裹住他的手,在他想要逃走的时候用修长有力的手指牵住他的小指。

    那双手里有疤痕,是很多年前他犯下的错误,如今已经愈合,但伤疤依旧触目惊心。袁非霭心里一疼,为多年前的错事在心中默默道歉。说完那句“对不起”以后他轻轻提起陈徊的手,在他的手心里落下了个吻,吻毕,一脸虔诚地望着陈徊的眼睛。

    陈徊的眼睛很漂亮,是笑起来弯弯的桃花眼,眼角有笑纹。早些年的时候带着眼镜,掩盖住长长的睫毛,看得不真切。工作以后做了手术矫正视力以后比学生时期有神一些。

    “想什么呢?”陈徊见他盯着自己的眼睛出神问道。

    “在想你这些年到底有没有原谅我。”袁非霭没管周围人的目光,靠在他身上,眼里流露出几分脆弱。

    陈徊弯了点腰,在人群拥挤,纷乱嘈杂的夜色里面对面讲了一句,“那你呢,有原谅我对你犯下的错事吗?”

    “不用说出来,在心里想一下答案就行。”

    袁非霭心道,早就原谅你了,不然在你要死要活的时候就不救你了。

    下一秒他听到陈徊又说,“你心里想的就是我的答案。”

    袁非霭心口一颤,月下清景人间烟火,他跟在陈徊的身后,踩着他的影子,走在小巷子里,路过许多人,面孔都模糊如影,只有陈徊握住他手的温度让他觉得真切。

    夜间暮色穿透时光,将他带回高中那年学校外的夜市,那时没实现的妄想在这一刻蓬勃生长变为现实。路越走越远,他想要的东西却越来越清晰。一直以来都是他太笨,他想找回的那个孤注一掷爱着他的少年,其实就藏在他眼前的这道影子里。

    他不能越过陈徊找到陈徊的。

    穿越人海,他们像背着家长谈恋爱的小情侣一样牵起手。说来奇怪,在一起这么多年,可认真谈恋爱的日子才不过几天。

    “对了,我一直忘记问你了。你吃的那么多安眠药从哪来的?”袁非霭叹了声气,最近这段时日陈徊身体已经恢复了很多,但每晚依旧得抱着他才能入睡,他思前想后还是察觉出陈徊的失眠不是一日两日形成的。

    陈徊如实坦白,“安眠药是从楚文那拿来的。之前你走的时候,我晚上总是睡不着。”

    “不过现在我有你了。你比所有的安眠药都管用。”陈徊小声在他耳畔轻语道。袁非霭脸一红,这话听在他耳朵里就格外暧昧了。

    “其实我前几天有跟娜娜聊过这件事。”袁非霭叹了声气,靠在他身上小声说,“我给她讲了我们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她说说你可能有一点像偏执型人格障碍……建议我抽空带你去看看心理医生。”

    袁非霭说完小心翼翼地看向陈徊,他害怕这些话会给陈徊造成心里负担,但在带他去看医生之前总得先征求他本人的意见。

    陈徊陷入了短暂的思考。几秒钟以后答复了一声好。

    袁非霭有点惊愕,没想到他会这么快接受,倒是有些无所适从了。他的身体和陈徊贴的很近,低声在他身旁念叨着,“我之前咨询过,他们说偏执型人格是能靠改善环境治疗好的。”

    “嗯?”陈徊看着他的眼睛。

    “我是说,以后我会多对你好一点。比你想要的还要好一点。”袁非霭拉着他的手晃了晃,指腹处的戒指在夜色中散发着淡淡的光,像是在昭示着他脱口而出的承诺。

    如愿以偿的好消息送老公的生日礼物是母狗穿阴环(肉渣)

    月底时袁非霭搬回家复习,陈徊抽空带女儿们去了趟水族馆。

    小鱼游荡在飘着淡淡蓝光的鱼缸中,小棠棠走上前,将脸贴在浴缸上认真地看。

    自从那年之后陈徊没再去过水族馆,这次陪着女儿来跟早年心情截然不同,豆丁一样的小女儿很快就玩累了,像个小书包一样挂在陈徊背上睡着了,将陈徊昂贵的西装外套淌得到处是口水。

    小孩子长得很快,从侧脸望过去越来越像袁非霭。与一家人都不太一样,陈棠棠脑回路格外清奇,学起东西来也不如姐姐快。前段时间陈徊和袁非霭带着她去体检了,检查出陈棠棠有点先天性近视,之后需要做进一步的矫正。多半是来自陈徊的基因遗传。为此他还自责了好几天。

    有了这个先决条件,陈徊对这个小女儿说得上是十足十的溺爱。在她犯错时陈徊总是站在她身前替她挨袁非霭的骂。把袁非霭气得直哼哼。

    月中时候陈棠棠跟别人家的小朋友玩,看到只可爱的小白狗,哭着喊着要买一只一样的养在家里。袁非霭被她闹了好几次,烦得不行。

    小东西虽然岁数不大但鬼精鬼灵,见求袁非霭没办法就转头去求陈徊。陈徊一见她哭就心软,替她向袁非霭进言请示了几次,最终以陈淼淼狗毛过敏的原因被驳回。

    当天下午,袁非霭站在楼梯口骂抱着小女儿哄着她说给她买这买那的陈徊,“你别在这偏心眼,这小屁孩早晚被你惯坏。”

    陈徊拍着陈棠棠的背,他不仅没生气还笑道,“不偏心,给淼淼也买。不对,家里还有个小朋友呢。给老婆也买,好不好?”

    “滚蛋。”袁非霭转身走了,耳朵尖却红了。

    当陈徊牵着大的背着小的从水族馆出来的时候看到袁非霭正坐在车里等着他们。

    “你抱着她吧,我快点开回家。”袁非霭看着后视镜中上车的陈徊道。

    “怎么没让司机开车?”陈徊给棠棠调整了个舒服的睡姿道。

    “本来想开车带你们出去玩的,但看她这样就只能回家了。”袁非霭说着已经将车向着家的方向开去。

    到家后陈淼淼叫着饿,点了名说想吃陈徊包的小馄饨。保姆帮着陈徊擀好馄饨皮,他坐在厨房包的认真。

    他最近没怎么去公司,整天整宿地在家陪老婆孩子。

    公司的一切事情都交给楚文了,楚文一天会给他发很多条消息,由刚开始的报备工作到之后的抱怨他怎么还不回来干活。

    直至前几日陈徊问他要了心理医生的联系方式。他们的聊天记录停留在楚文的最后一条语音,说的是:“我就说你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吧,你之前还不信。”

    如果不是顾念着这么多年的交情陈徊就把他拉黑了。

    陈徊手上包着小馄饨,想起那日在接受心理咨询的时候,袁非霭坐在他身边还特意找了小本子,医生说一句他记一句。

    心理医生是个年岁与他们相仿的女士,将所有的问题都解释的很清楚。她说人格障碍的成因多半和原生家庭有关系。在创伤体验后长期处于极度不稳定的状态中,被忽视或者被伤害。作为伴侣应该为其提供一个温和的环境,既不要伤害他,告诉他你的容忍限度。也要与他多多沟通,通过语言进行正确的情绪引导。

    袁非霭坐在医生身边比陈徊这个当事人听得还认真。详细做笔记和校对自己平时的行为之中的不妥之处,陈徊偷瞄了一眼,看到他的小笔记本记的满满当当。

    走之前袁非霭还把他支走单独问了医生好多问题。

    陈淼淼走到陈徊面前打断了他的思考。她悄声洗了手坐在陈徊对面帮他包。期间袁非霭看书看得累了凑过来瞧了一眼,父女俩包了三个馅儿,葱花鲜肉、咸蛋黄皮蛋、虾仁玉米,都是袁非霭喜欢的口味。

    “什么时候学的包馄饨啊?”袁非霭站在桌子前刮了下陈淼淼的鼻子,却在看清她包的馄饨样式时愣住了。

    这个包法和馅料的馄饨他有印象。

    他有些震惊地看着平静地陈徊和陈淼淼,一些昔日里的记忆逐渐涌上心头。怪不得那份馄饨里有的形状规整如一有的似乎还差点火候。

    他凑近了些问陈淼淼,“淼淼包馄饨的手艺是跟你爸学的吗?”

    陈淼淼点头,把手中包好的推给他瞧。

    袁非霭摸了摸她的头,将目光挪到陈徊身上,不自觉间与他对视。对上陈徊的眼神,昔日里的一件旧事在他心中逐渐清晰起来。原来他生病的那次,是陈徊和女儿去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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