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你就是学不会听话是吗。”仙君嘶嘶说着,“不可忤逆我的话,不可与其他弟子纠缠不清,却是全当耳旁风了。”
“我没有!我没有纠缠——我是为取暖而已!”
我急忙反驳,回过头想去看方玄清,正这时,就被云衡仙君又一拽,趔趄到了他的面前。
“你考虑过他的名誉吗?”云衡仙君盯着我道,声音冰冷却暗含疯狂,“若是其他人看到你二人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别人会作何想法?”
从他努力平缓的呼气声中听得出他有多生气。
我咬牙低声反驳:“如果有必要,我就和他结为道侣!没什么大不了的!——”
云衡仙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那张俊美无双的面孔似乎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变得怔忪、苍白。
“是仙君你一声不吭地离开,我为了修炼才与方师弟来云海峰顶,是你先弃我而去!”我转过头去低声说。
“是……”
云衡仙君喑哑地呢喃着,忽然用力逼迫我抬起头,对上他的面孔,嘶声道:“可我立刻回来了,我为你修复了灵剑便立刻来找你了!”
我一怔,瞪圆了眼睛,短暂的惊吓后,后知后觉,心底百转千回地后悔起来。
“我……我方才说的是气话,仙君,我知错了,只是昨夜那情况若不与方师弟取暖,只怕我二人今日都要遭遇不测。”
我抬起眼看他,转而换了个语气软软地告饶,“仙君,我以为你被我气跑了,才和师弟到峰里来修炼,我以后再不犯了。”
云衡仙君盯着我,不言不语,片刻后,他松开手,变回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拂袖转身就要走。
我回过头,心虚地去看方玄清,害怕被他听到我与云衡仙君的交谈,却见他仍旧沉沉睡着,便松了一口气。
“还等什么。”云衡仙君冰冷的声音响起,冷漠、清寒,没有一丝情感。
我转过头,忙不迭向洞口那白衣胜雪的仙人走去,“仙君,师弟他……”
“会有人来。”他言简意赅地说,手中剑光一闪,便御剑要离开,我眨眨眼睛看他,“仙君,我的剑……”
云衡仙君转过头盯着我,我心头一慌,赶忙极有眼色地上前去,与他站在一处,仙人御剑不似凡人,轻易飞上云端,疾驰而过。
我被风雪迷了眼,伸手去掩时身形不稳,一只冰凉的手落在我的腰间,霸道有力地扣紧。
落地后,我脚步虚浮差点就要摔倒,云衡仙君伸手将我拉住,箬桃和箬兰都乖巧地坐在门口,见到我们,箬桃兴奋地摇晃着脚。
“云衡君!谢公子!”
来啦来啦~
搓手手,明天就更肉肉(?)
关于小黑屋情节啊,其实仙君的小黑屋是在被谢辞抛弃后才才发疯
现在的谢辞还没有抛弃仙君hhh
哽茤好纹綪联喺???⑷7依⒎玖贰陆⒍??
99、在乎的人才嫉妒。
仙家花木开得满园馥郁,白衣胜雪的仙人在我面前头也不回地走着,推开门时的动作显得格外粗暴,哪怕是最愚蠢的人也能看出他的怒意已是将乘不下。
我跟着他进院,周遭仙草熏熏,竹香袅袅,却半点中和不了此刻山雨欲来的气氛,余光瞧见两个小童子悄悄地趴在竹篱外看着我们,却半点不敢跟过来。
刚一进内室,一股大力便将我按在了门上,我骤然屏住呼吸,双眸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俊美无双,不似凡人的仙君,盯着他双眸里流转的惊涛骇浪,心底暗暗发虚。
“对你来说,结为道侣是如同儿戏一般的事吗?”云衡仙君薄唇微动,声音几乎没有起伏。
“……”我犹豫着不敢回答,只能放软了声音,说:“只为了师弟的名誉考虑,才,才说出那样的话。”
“是为了师弟的名誉考虑。”云衡仙君重复着,清澈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还是为了让我嫉妒?”
我抬起眼看他,有些心虚地承认我的确有那么些挑衅他的意思,自从发现这仙人被影响得格外在意我,便不自觉地想要与他对着干,此前说要与师弟修炼时发现他的占有欲格外可怕,后面便想要看到他无暇的面具破碎的模样。
像是能看透我的想法,云衡仙君打量着我,泄出一丝清冷的笑来,“你觉得很有趣吗?”
“我没有。”我嘴硬反驳道,“我知道仙君和我不过是各取所需。”
“如此最好。”半晌,云衡仙君启口,垂眸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你想让我嫉妒,谢辞,只有在乎的人才嫉妒,我不在乎。”
我咬着唇不说话,云衡仙君垂眸凝望着我,与他恶声恶气的话语相反的,却是他越来越近的面孔,炽热的呼吸,和轻轻在我面颊上滑动的微凉手指。
仙君生的绝世无双,只是世人从来只能遥远地凝望着他古井无波的面孔,想来从未有人与他靠的如此近,彼此的呼吸纠缠在一起,近的能看清他双眸里倒映的我的模样。
我与他如此近得对视着,不由得呼吸一窒,心底暗叹我那韩棠师弟已是举世无双的好看,坏脾气的云衡仙君却平添了一份不容亵渎的冷漠与高傲,真是人间极品。
骨感而漂亮的手掌顺着我的肩膀一路滑落到我的腰际,微微一用力,便将我拉得更近了些,我本就因着前几日的历练浑身无力,被他抱着便缓缓泄了力气,一点儿也不挣扎地任由自己被他带入怀中。
清澈的双眸下是挺立流畅的鼻梁,再往下,便是薄情的唇。
我打量了片刻,便倾身亲了上去,并不吐出舌尖来,只唇贴着唇贴在一起,云衡仙君的身体骤然绷紧,像是犹豫又像是要将我推开。
但最终,他什么都没有做,我亲了一会儿,便向后推开,舔了舔自己的唇,云衡仙君盯着我看,神情高深莫测,只是呼吸变得急促。
“我不该亲您。”我耸了耸肩,看着他。
“是不该。”云衡仙君声音喑哑地说,下一秒,他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倾身直直地吻了上来,我因着吃惊而微微张开的唇被他长驱直入,辗转着吻个没完,双手也不自觉抱紧了我的后背和细腰,我低低地喘息了一声,看着他微微蹙眉吻我的样子,心脏激烈地跳动起来。
不知不觉被他带到桌边,坐在他的膝头,张开口让他吻着,身下的滚烫性器在我的双腿间格外有存在感,哪怕隔着云衫也能感到那性器硬的像石头一般。
微凉的手一只按在我的脊背,另一只往下扣着细腰凹陷的弧度,我呜了一声,因为唇被另一人堵着,便只泄出些许破碎的呻吟来。
我晕乎乎地被他扣着腰放在膝头,双手找不到着力的地方,腰越压越低,便本能地伸手寻找着力点,霎时拨乱了仙君放在几案上的断纹古琴,发出清透却凌乱的乐声。
到了这会儿,清雅的琴声似乎叫醒了他——让云衡仙君终于大发慈悲地觉得亲了一炷香的功夫,可算是亲够了。
“你硬了。”云衡仙君忽然说,我睁大眼睛,脸颊滚烫,下一秒,云衡仙君便垂眸盯着我,一只手不由分说地伸手穿过我的云衫,他的袖子被卷起,手指修长,掌背宽阔的手掌便骤然钻入我的衣衫下。
“!”我一惊,瞪大了眼眸,此前和这人交欢的回忆涌上心头,让我浑身发抖,本能地害怕起来,“仙君,仙云衡仙君的手微微一顿,他眯着眼打量着我,下一刻,却没有抽出手来,而是往双腿间继续,直到穿过我宽松的亵裤,那手指握住我鼓起的性器,我不能抑制地流泻出轻柔、几乎有些淫秽的呜咽。
他是从未给人做过这种事的,有些生涩和笨拙,握着我的子孙根后便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手中微微一用力,我下意识地呜咽了一声就要跑,“仙君!别——疼——”
他另一只手扣回我的腰,不给我逃跑的机会,同时松了手上的力气,开始有些笨拙地上下揉弄起来,他这么一弄,快感从双腿间的男根凶凶地袭来,叫我软了身子,只能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的手在堇色的云衫下上上下下地移动。
“呜呜,快点,快点……”我呜咽着呢喃,“好舒服,仙思绪被堆积的快感充满,便无从思考我是给他泄欲的工具,为何谪仙般清冷的云衡仙君要屈尊降贵地揉弄着我的子孙根,只知道被他揉的腰都要软了,只想叫他快些,再快些。
“好舒服,仙君,快点……快点……”我猛地呜咽了一声,云衡仙君却生生停下了动作,拇指在我的性器上微微摩挲着,微微抬起时似乎带了些晶莹的液体。
我睁开眼,双眸满是水光,因为被他生生打断了高潮而无助地握紧了他的衣衫,可怜巴巴地开口念他的名字祈求,“仙君,别停,别停……”
他的五指离开我的性器,转而向下移动,静静地望着我被欲火烧的通红的眼眸,指节弯曲到某一处柔软的地方,微凉的手指轻轻地落在那白嫩柔滑的凹陷处。
“不,不能碰。”我干巴巴地开口,本能地害怕起来,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双眸注视着他,云衡仙君凝视着我,声音喑哑低沉地重复了一遍我的话,“不碰。”
下一刻,他的手指顺着我的穴口缓慢轻柔地摩挲着,
仿佛蝴蝶扑翼般擦过,在我喘息呜咽着时,润白的手指微微一用力,那带着薄薄剑茧的手指便不容拒绝地分开软肉,一直摸到其中沁着水意的穴口,指尖一用力,紧跟着插了进去。
“唔——”
我急速地眨动着眼睛,看着我双腿上盖着的云衫下,他的手指开始移动,衣衫跟着一起一伏,许是因为被他揉弄子孙根已是揉得失了魂,这会儿被他的手指在体内抽插着,扩张着,摩擦着,却生不出半点不适来,只能舒服得像发情的猫儿一样哼哼。
一根手指填满了软穴,在他抽出时那软红的穴挽留着,在他插入时抗拒着,带出津津水液,我爽得直哼哼,便忍不住呜咽,“仙君,求你摸摸上面,快摸摸——”
他没有说话,抽出了那根手指,在我等待着重新被他伺候起男根时,就感到他的手指重新回到了敏感充血的软穴上,两根手指微微分开软肉,而后下一秒,随着一根手指插入乖巧绵软的穴口,另一根手指紧跟着找到一丝空隙,开始向里面缓慢却不容拒绝地插入。
破碎的呜咽从唇里泄出,我彻底晕了头,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随着他的手指向里插入,再抽出,插入再抽出,微凉的拇指向下揉开软肉,按在我穴上的花蒂微微用力地揉弄。
“啊,啊……呜呜——”
这一下,灭顶的快感自上而下地席卷了我的全身,硬挺的男根猛地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来,花穴也紧跟着骤然绞紧,我的双手攀着云衡仙君的肩膀,只觉得半条命都要顺着鸡巴射出去了。
片刻后,云衡仙君在我无力的双腿间抽出手指,花穴敏感地吞吐着,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见他指尖莹润的液体显得格外淫靡。
是肉肉~对不起啊前段时间真的太忙了宝子们,来肉肉了,还有下半场,要给仙君大炫一口,别扭了这么久纯纯浪费时间XDDD
100、摆盘上桌(贴插图)
细细的甜香在空气中氤氲飘荡,与周遭古朴清冷的竹木香交织在一起,不显和睦反而奇异,此刻若有人往屋内瞟上一眼,便会发现这世间最荒诞的画面,只此时顽皮的箬桃与箬兰都不敢出现,又有何人敢擅闯仙家的寝居,敢偷窥那花窗雕栏里的香艳情景。
几案上笔墨纵横,博山炉里沉烟飘渺,白衣胜雪的仙人翻了个身,如一团雪絮压下,直到另一人的双腿在仙人的身侧无助地颤抖,露出,才叫人看清原来云衡君的身下完完整整地压了个漂亮的修士。
从前也不是没这般与人厮混过,可顶顶清冷的云衡仙君这般堕入凡尘捏着我的子孙根把玩却是头一遭,也不知是他的手上功夫当真了得,还是因着被这尊贵的人伺候得飘飘欲仙,我被他压在几案上,浑身酥到了骨头缝儿里,全不挣扎。
“仙君,快点,求你,快点……”我不知羞耻地恳求,子孙根在他的掌心里弹跳,再顾不得什么纲常伦理、礼义廉耻,只想在他骨节清晰,修长润白的掌心里磨蹭个没完。
衣衫早不知何时褪尽,云衡君却衣衫齐整,玉冠高束,仍是那副不可侵犯的冷峻模样,我看得恍恍惚惚,一团邪火在胸膛里燃烧,直想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忽然,他猛地收紧了手指,生生攥紧了我敏感的性器,止住了将要射出的精液。
“呜呜!”我痛得发出抗议的泣音,双眸被欲火烧得通红,胡乱地挣扎着,“松开手——仙君——松手!……”
“嘘。”云衡仙君抬起眼来盯着我,黑瞳里似乎燃烧着火焰,他倾身上前,一只手捏住我不断挣扎的下巴,生生止住了我不断挣扎的动作,“睁眼。”
欲望和绝望冲刷着躯体,雪白的身躯染上了绯红,我却被捏着下巴动弹不得,便只能对上他的眼,可怜巴巴地凝望着仙君,呜咽着恳切地喃喃:“仙正这时,那总是握着寒剑,生杀予夺的手掌松开我硬得发疼的性器,滑到我的腿根,微一用力便生生掰开,我短促地喘息了一声,定睛一看,只见云衡仙君正垂眸凝望着我双腿间水津津的密处。
红润的性器生机勃勃地挺立着,子孙根的颜色染着红晕,显得格外可怜,他微微向上用力,直把我的双腿分开,一直弄到膝头都快挨着肩膀才停下动作,让我男根下那个小小的花口也再无遮挡地暴露在影影绰绰的烛光下。
仙君按在我腿根的手掌往腿心移动,当他的拇指按在软穴上的花蒂上时,粗糙的拇指顶着柔滑细嫩的皮肉微微用力,我呜咽了一声,腰无法控制地跟着弹起,像一尾脱水的鱼挣扎不断。
云衡仙君转动手腕,让润白的食指指尖缓慢地顺着揉开的花口滑入,“仙君!”我短促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当仙君插入第一根指节后,那手指在紧绷的花腔里遇到了一些阻力,但随即,他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推入了更深的地方。
“……嗯、啊!”
修长手指的蹼部紧贴着我柔嫩的腿心,他完全沉了下去,花穴骤然绞紧了侵入的手指,快感在身躯里累积,叫我软了身子,下一刻,清冷的仙人开始浅浅地抽插。
“好舒服……好舒服啊,仙君……”我惯是在床上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欲火烧身时便是什么鬼话都说得出口,只残留了一丝意识估计着面前人的身份,红润的唇不住地张开,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张开双腿任由另一个人拿手指更用力地插入花腔。
云衡仙君用湿润的手指擦过被撑开的花穴,稍微一顿后,他将两根指尖向内滑动,第二根手指紧跟着没入花穴,抽出,再次插入,面前的仙人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我不断吞入他手指的地方,呼吸有些急促,却仍以稳定、均匀的节奏用手指不断操弄着掌中的蜜穴。
“呜呜……”我呜咽着绷紧了身子,双腿不由得抬起想要躲避,云衡仙君的手指在花腔里滑动,直到碰到一个地方,我猛地呜咽了一声,睁圆了眼睛。
花腔经不得这般刺激,迅速收紧,而炽热的,灭顶般的快感开始迅速地在我的身骨里堆积,将欲望和快感迅速传遍四肢百骸。
“啊啊……哈啊!”
云衡仙君低垂着眼看着我,一只手掌钳着我的躲避的腰际,便开始更频繁地抽插,开始更快、更粗鲁地在花腔里移动,开始加大抽插的力度和压力。
“呜呜……!”想要躲开又想要得到,眼中看到的是清冷无暇的仙人,耳边听到的却是身下发出水津津的淫秽声响,真真荒诞至极。
正这时,云衡仙君用另一只手扣着我的下颚,逼迫我对上他的眼眸,剑修的天才许是在情事这方面也颇有天赋,我呜咽着与他对视,情不自禁地顶起腰向上倾斜,迎合仙君插入我身体里的手指,好让他更快地把手指插回花腔里敏感的地方。
快感急速地堆积,将将要爆发的瞬间,云衡仙君忽然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一阵颤栗席卷了我的身躯,半晌,我才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云衡仙君垂眸打量着被他轻轻揉弄的花穴,并没有抬起头看我,“这几日的感觉,很不能忍受。”
他忽然冰冰凉凉地开口,我被邪火烧的难受,只得心底怒骂,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他,“什,什么?”
“我不该这么想要你。”云衡仙君沉沉地启口,像在自言自语一般喃喃,“不该被你影响至此。”
他不喜欢谢辞,不珍惜谢辞,不在乎谢辞,云衡仙君确信,他只是想操谢辞——想的快要发了疯,这很危险也很让他不适,而当他看到谢辞叫人抱在怀中亲昵无比的那一刻,一切冷静的打算与计划在顷刻间倒塌。
只剩下奔腾在血液里的“操他!弄坏他!”的欲望在肆虐不断。
在我茫然无措的时刻,云衡仙君忽然沉下了身体,微凉的双手不容拒绝地按着我染上了绯色的腿根,紧接着,那没有一丝瑕疵的,不容侵犯清寒仙人在我的双腿间垂下头去。
我的瞳仁不由得放大,还来不及挣扎,就感到先是云衡仙君高挺的鼻梁划过白嫩的腿心,而后他微微侧过头,让薄唇覆上我的花口,热气在一瞬间涌上最敏感的地方,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就感到他张口开始舔舐起唇下沁水的软红。
“仙君——”破碎的声音泄出口腔,我浑身紧绷,无法控制地想要挣扎,可随着云衡仙君强硬地分开我的双腿,便只能浑身被烧得通红,看着那戴着碧玉莲冠,高高在上的仙人在我的双腿间生涩地舔舐吮吸。
仙君的手掌如此轻易地就覆盖了我大腿根的嫩白肌肤,他低头舔舐着花穴,一只撑在腿根的手掌顺着细嫩柔滑的皮肉滑向中心的软红,拇指微微用力将花穴如蚌壳般掰开,让他的舌头进一步伸进去。
致命的快感席卷了全身,叫我失控地呜咽起来,浑身再也无法克制地挣扎起来,云衡仙君强硬地分开我想要合拢的双腿,在他舔舐的片刻里发出水津津的声音,花瓣在他的唇下软化,再也无法抵抗,不住地流淌着蜜液,一股一股地顺着云衡仙君的唇角流淌下来。
高挺地鼻梁紧紧地贴在丝绸般柔软的嫩白软肉上,云衡仙君的动作逐渐熟悉,他的舌尖一遍又一遍地擦着唇下的花蒂,轻轻地挤压着那其中微微发硬的蜜处。
“嗯啊……!”呜咽声变了形,我的双腿分开被他高高架起,挣扎全化作破碎的扭动,几案上的书卷被扫下地去,欲火升腾,蜜液滴滴答答地流淌,玷污了圣贤书。
忽然,云衡仙君的脑袋从我的双腿间离开,下一刻,他起身轻易地将我翻了个身,身后云衫窸窣的声音给我晕眩的大脑带来一丝清明,意识到仙君是要干什么了。
“等、等等——”我呜咽着瞪圆了眼睛,“仙君,疼——”
上一次被他生生撕裂了身体的感觉如影随形地钻入我的脑海,叫我浑身发软,说什么都不愿再生生受那般酷刑,红唇一张一合地求饶,“仙君,进不来,进不来……”
某种粗钝而炽热的东西抵上我的腿心,轻轻地碰触,但没有推进,只是停在那里,濡湿而坚硬。
“疼?”
云衡仙君倾身钳着我挣扎不断的腕子,向前压在几案上,笔墨被撞开,磕磕碰碰。
“疼……”我咬着牙回答,云衡仙君的另一只手向下到我的双腿间,忽然握住我的子孙根,在手中虚虚地捏揉着,我呜咽了一声,本能地跟着他的动作微微摇动着身体,恐惧与欲望交织在一起,让我浑身发软。
那润白修长的手指在子孙根上揉了揉,又回到我腿心的软穴,蝶翼般滑过软红的密处,稍一用力,便将手指插入层层包裹的花腔里。
我的喉咙无法控制地溢出轻柔的喘息,云衡仙君再重新抽出手,骨节修长的指尖沁着蜜液,落在我眼中,耳畔边是仙人低沉喑哑的声音:“你这里,却不是这么说的。”
“想要,想要仙君,”我终于求饶,眨巴着眼睛,诚实地开口:“可是,仙……啊——”
下一刻,不需多言,云衡仙君钳着我的腰,顺着水津津的花穴插了进来,以不做停顿,能够扭曲内脏的缓慢动作,冲破仍然紧窒花口。
我呜咽了一声,发出细不可闻的、呜咽的哼叫,和接近破碎的啄泣——粗硬滚烫的性器一点点撑开软穴,花腔满是蜜液,胀得我胸膛突突跳动,可预期中撕裂的疼痛并未传来,唯有小腹一阵阵地抽动,我垂下眼迷迷蒙蒙地看,只隐约瞧见平坦的腹部几乎都被操出他鸡巴的形状。
身上人的呼吸终于不再平稳如初,他急促地呼吸着,我只觉被他插得再没有半点空隙,无法控制地呻吟,下一刻,仙君抽出自己的性器,再插入,开始缓慢而克制地动作。
许是花腔早已敏感至极,我骤然爆发出一声呜咽,在他操了没几下,便无法控制地扭动挣扎起来,花腔紧紧地咬住他的性器,宫口潺潺流淌出蜜液,一股一股地喷涌而出——竟就这般潮吹了去。
“仙君……好舒服……呜……”我喘息着呻吟,飘飘然地满足起来。
就在这时,云衡仙君突然动了起来,就好像他先前所有的控制都在此刻粉碎殆尽,他粗暴而急切地将我压在几案上,丝毫挣扎不得,紧接着就开始又深又重地贯穿起身下的花穴来,以一种惩罚而狠心的节奏,把自己的性器狠狠地、深深地冲撞进我的身体里。
“别——仙、仙君——”我眼前一黑,还处在高潮中的身子经不得这般操弄,像被打碎一般呜咽挣扎起来。
云衡仙君向前俯身,一只手臂撑着他的身体,另一只握着我想要躲开的腰,开始律动起来。
他急促粗暴地插入再抽出,让他粗硬的性器几乎全部滑出,直到只剩那更为粗大的顶端将将留在花腔内,再一次贯穿而入,故意地,一次又一次重复着,逼迫着我本就敏感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包裹着他,吮吸着他,再也无法抗拒。
子孙根射出精液时,我泪眼朦胧地睁开眼,压在身上的云衡仙君忽然俯身咬上我的颈侧,冰凉的牙齿磨蹭着脖颈上脆弱的皮肤,舌尖轻舔着鼓跳着的动脉,下一刻,他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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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个小黄兔
6K字的肉肉,弥补一下之前仙君的痛肉XDD
101、吃饱了吗?
再重新睁开眼时,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周遭的一切都浸染在这柔和的月光之中,仿佛被薄薄的银纱覆盖。
“滴答”“滴答”,是窗外的露珠坠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撑着床榻撑起身来,稍一动弹,双腿间的隐秘处便传来一阵不容忽视的酸涩痛楚,无法控制地嘶嘶呜咽了几声,半晌才坐起身,拿双脚轻触冰凉的地面,扶着竹塌下了床。
锦缎云衫被放在竹塌边的几案上,我看了看四周,便拿起云衫往身上套,借着月光,正瞥见雪白腿根印着的深色指痕,不由得咂舌屏息,心道修仙之人恢复力强大,我虽是一副皮娇柔嫩的身子,可寻常受了伤,身上总是留不下印,眼下也不知被那仙君翻来覆去弄了多久才留下这般唬人的痕迹。
待我穿戴好衣衫,推开寝居的木门,月色下正瞧见一抹清寒的背影负手立着,衾影独对,身披月光,显得清冷透亮,不知在寒露中站了多久。
深吸了一口气,整好衣衫,抚了抚袖袍,我踏步走向那院中的人。
“仙君。”毕恭毕敬地开口,我垂首行礼,乖乖唤他的名字。
云衡仙君似乎并不为我的到来而惊奇,他转过身,薄唇微动着,与平日里一样冰冰凉凉地启口:“抬手。”
我唔了一声,伸出两只手来,春葱白儿似的手指在月光下温润透明,抬起眼看他,云衡仙君垂眸将手中的剑放在我的掌心,我的心脏怦怦直跳,灵剑是被仙人重新锻造好了,白色的锋面泛出淡淡的蓝光,宛如涓涓流水。
一股温和的力量传入我的指尖,我轻轻握住剑柄,提起它,抬起头眨巴着眼看云衡仙君,难掩胸中的兴奋,赶忙道:“谢仙这把剑可是你父亲的。”云衡仙君低声开口,将目光投向我。
“嗯……”我点点头,感到一股莫名的羞耻,“这把剑是家父当年还在修炼时所用佩剑,家父天资过人,名震一时,后来与母亲结下姻缘,便舍弃了仙途,自此这把剑便传承给了我。”
“可惜。”片刻后,云衡仙君冰冰凉凉地说,我一怔,抬起眼看他,就见仙人转过头去,似是不想再望我。
“可惜……?”我重复他的话道,握紧手中的剑,几步走到云衡仙君的面前,抬起头看他。
与这仙人的对视的瞬间,我本能地颤了一瞬,很难想象就在不久前,这样一个清冷无暇,衣冠楚楚的谪仙人物竟然把我压在身下耳畔撕磨,危险而压抑地将最原始的欲望全泄在我身上。
“为私情舍弃大道,放弃一身才华,实为可惜。”他低声说着,眯了眯眼盯着我,意有所指。
我抿着唇不说话,感到一阵滔天的委屈骤然泛上心头,我父亲天纵英才,可我却未能实现他的抱负,因着父亲的威望被送入峰中,却沦为寻常小卒——这叫我如何甘心,有何颜面面对父母——
云衡仙君垂手一阵光芒,片刻后,他掌心里已是握着那把已有千年历史的灵剑,后退了一步,仙人静静地注视着我。
我抬起眼看着他,就见仙君微微垂下眼,下一秒,那白衣胜雪的人身姿如玉树临风,剑则如流星般烁烁发光,随着他的动作,仿佛有无数的银鳞在空中飘舞。
剑式一招一式皆流畅而有力,无需多言,我连眼都不敢眨,恨不得将云衡仙君此刻的身影刻进识海中。
“心如止水,意随剑动。”云衡仙君轻声吩咐,一招一式,都如诗般流畅,每当剑尖穿过月光,都会留下一道清亮的弧线,我一瞬不瞬地看着,方才胸中的委屈酸涩已是全散去了,手中轻点着剑鞘,不知何时,便起式依样画葫芦,试着模仿仙君的每一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