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了?”我呼吸一窒,看着喜宝,瞪圆了眼睛。
“是啊,我亲自送方公子走的。”喜宝丈二和尚摸不到头,“少爷……?”
“不,不可能……”我重复了一句,目光脆弱地投向喜宝,方才满腔怒火没了目标,骤然消散了去,抿着唇湿漉漉地呢喃,“不对……不对啊……”
撒花花,是阿柒是阿柒,是黑化的阿柒回来了
111、少爷很喜欢姓方的?
“少爷,方公子又来了,说给您带了些益补的丹药。”喜宝从门扉后探出头来,我翻过一页书,头也不抬,“不见,叫他回去。”
“我看还有些弟子也在门口候着。”喜宝又眨眼睛看我,“少爷都不见?”
我放在卷上的手一顿,抿唇仰起头来,道:“就说我病得厉害,无法见客,替我谢他们来府探望。”
听我这么说,家仆哎了一声,合上门扉出门去应话,我的目光回到卷上,再看不下去。这几日我对外告病,再不出门见人,而思及此缘由,却不由得暗暗咬牙。
自那日醒来口中便满是腥味,身上亦遍布红痕,哪怕是个傻子都看得出我是被人在梦里给操了嘴,可第二日与方玄清对峙,那清秀男子却满脸茫然,再细细盘查才知他确实不曾撒谎。
若不是他,又会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孬种胆敢如此玩弄我?
许是我面色实在苍白难看,甩手离开时,方玄清伸手一拽,生生止住我离开的步子,目光直盯着我。声音亦低了下来:“师兄为何如此盘问?昨夜我走后,可是……发生了什么?”
我咬咬牙,面上却只能翘起唇角来努力做无事状,从他手中抽回袖子,装作不经意地整理,道:“没发生什么,只是……府中丢了东西,方才急了些,望师弟莫见怪。”
方玄清这才微微松开眉头,又说:“师兄……难道觉得我会偷窃师兄府中之物?”
听他这么说,我差点咬到舌尖,不想与峰里弟子闹出嫌隙,赶忙掩饰安抚,到最后方玄清面上才终于无虞,清秀男子温和一笑,道:“从前谢师兄总与顾韩两位师兄形影不离,大家都说谢师兄不愿与我们这些低阶弟子交往……他们分明是说错了。”
我一怔,那些年我在峰里分明却连个说话的人都不曾有,顾庭雪与韩棠二人待我冷淡,连带着峰里弟子们也追捧他二人,此番在周遭人眼中,竟是我和顾庭雪、韩棠那二人“形影不离”?
到修炼时见师叔们行色匆匆,弟子间暗道听闻这几日掌门及顾韩家人都去了思过崖,阵仗颇大,人心惶惶,弟子们只偷偷议论,无人敢声张。
如今我疑神疑鬼,再无心思修炼,暮色西沉时,便与周遭弟子们简单告别,径直回了府。
这世上有仙却无鬼,既不是鬼,那便是有人搞鬼,却不知这流云峰竟有人敢作怪作到我的头上,若被我抓住,定要将他扒皮抽筋,游街示众!
到府后,与喜宝简单交代便回了屋,打坐时惦念心法,设下禁制,若有人敢进这宅邸半步,便要触及禁制露出本相,如此布下陷阱,便只等那狗贼落网。
阒静无声,无人擅闯,到半夜里睁开眼,却见雪球正端坐在桌上,一面舔爪子一面看着我,好不惬意。
我与这畜生对视了片刻,暗骂:“你这蠢笨畜生,有人吓唬我,你却不抓这狗贼,这般悠闲自得,要你什么用!”
雪球并不理我,娇娇软软地叫唤,我下榻执着油灯检查周遭,忽然门扉哗啦啦地响,一转身,却见那窗外好似站着一条影子,不知站了多久,猝不及防,我吓得立时瞪圆了眼睛,心口狂跳不止。
“什么人、滚、滚出来——”
黑影并不动作,在黑暗中沉沉地凝视着我,我暗念口诀,却不知为何那禁制并未制止这人,难道他的实力已如此凌驾于我?如此一想后背发凉,握着油灯的指节已用力到发白,须臾,咬牙努力镇定,另一手唤出灵剑,方才稳了稳心神。
“你出来,你再敢吓我,我把你这腌臜玩意剥皮剉骨,将神魂贬在九幽之处,教你万劫不得番身!”我凶恶威胁,手持灵剑向前,直顶到那黑影处。
黑影丝毫不动。
我一咬牙,又往前一步,努力克制住心底的慌张,另一只手持油灯向黑影处照。
忽然,一道黑影从我面前窜过,我吓得一松手,油灯骤然落地,火烛寻不到信子,扑簌一下灭了,顷刻间,小室已是一片黑暗,我暗道不好,低头去摸油灯,忽然摸到一毛绒的触感,吓得立即回手。
“喵——”雪球朝我亲热地磨蹭,娇娇地叫,拿脑袋蹭我的小腿,定睛一看,那猫儿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我心口石头落地,又气得轻踹了雪球一脚。
方才一遭吓得厉害,满背冷汗,这下反倒不怕了,我握着灵剑到那窗口,一咬牙,“呼啦”一声开了窗,却见影影绰绰,窗外哪有什么人,不过碧绿竹林随风摇晃,奇葩竹石合在一处却似人形。
我暗骂了一声,放下手,再回身借月光燃起油灯,雪球一见我便喵呜喵呜地叫,我伸手拦腰抱起它,“你这畜生可是发情了?这些日子这般活跃,发情了便出去——”
说罢,顺着窗口便将猫儿丢了出去,再合上窗,敛了心神,暗暗念了个清洁决,蹬掉了软靴上榻,灵剑也不收,就放在枕边,嘟嘟囔囔地暗骂那歹毒小人,不知何时头愈发昏沉,如坠入深潭般陷入醒不来的梦魇。
疏落清雅的院中,一少年的影子灵巧落地,扒着窗棱的猫儿见他便亲昵地磨蹭,少年低头抱起那雪白一团,雪球娇滴滴地叫,少年唇角勾起,眼底却是冰凉一片,自言自语般笑:“他将你也丢出来了?”
猫儿喵喵地叫,阒静夜里显得格外清晰,阿柒放下那狸奴,到窗口伸手一碰,指尖荧光闪烁,像某种禁制,月色莹莹照在少年满是疤痕的面上,就见他睫毛微垂,指尖一用力,荧光禁制片片碎裂,顷刻间化为流沙。
来人掀开窗,灵巧地进了谢辞的里屋,空气中带着股淡香,阿柒沉着眼眸,静默了片刻后回身合上窗。
谢家少爷出生便是掌上明珠,吃穿用度无不奢侈,奴仆跟班无不拥趸,天长日久,琼香环绕金花玉萼,每一寸皮肉都带着香。
少年人伸手撩起纱帷,少爷已是沉沉睡去,双眸紧闭,只是睡得不恬淡,那眉宇微皱,纤长睫毛也不住颤抖,从亵衣间露出一截雪白莹润的皓腕,枕在白瓷面颊旁紧紧握着灵剑剑柄,像受惊的小兽。
又来了,他,他又来了……
这是梦,不,不是。我无法睁开眼,人像在深潭中沉浮不停,只知道一股炙热危险的气息洒在脸上,紧握剑柄的手指被一根根强硬地撬开,我喉咙间泄出呜咽,淡色的眼皮下眼珠不安地滚动,来人的手强势地插入我的手中,手指扣着手指,直顶在金丝软榻上。
“不,不……”
“少爷很喜欢那个姓方的吗?”有人在我耳边呢喃,声音很轻,其中却带着冰霜寒意。
我无法回答,无法分辨,只能在半梦半醒间感到来人的拇指揉开我的唇缝,抵着雪白的牙齿,又听到他笑了,道:“少爷这么不乖,只品尝您这张嘴已经不够了……怎么办呢?”
“呜呜……呜……”
粗糙的手指抹掉我眼角的泪痕,“怎么哭了……?少爷,那姓方的哪里好?你告诉我好不好?”阴鸷的声音缓慢,粘稠,像毒蛇又像深潭下的毒草,将我向深渊中越拽越深。
双腿被人分开,炙热的呼吸洒在敏感柔嫩的地方,我呜咽挣扎,那熟悉的快感像贪婪的狗追逐在我身后,呼哧呼哧喘气,我被人一只手钳着掌心,另一只手扣着大腿内侧,微一用力,顷刻间将我摆成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浭茤好纹綪連系??群?七|⑺?????壹
“这红还没消啊……”来人轻叹,听起来像心疼,微凉的唇磨蹭着被咬成紫红的淤痕,却在下一刻又张口咬了上去,梦中的我疼得发抖,低声啜泣,又被他拖着腰拽回原地,向上继续亵玩去。
性器软成一团,疼得没有半点兴致,炙热的呼吸撒上去时微微颤抖,下一刻,双腿间的隐秘便被人含入口中,这一下我浑身一个激灵,原本因为疼痛酸楚皱紧的眉头也松懈开来,无法控制地发出淫靡的呜咽呻吟。
来人旋转着舔舐,生生将我不经碰的子孙根舔得竖起,紧绷的腰肢也跟着松软了,任由来人亵玩起来,双腿无法控制地闭合时似乎夹着来人的脑袋,像抗拒又像挽留。
随着快感节节攀升,眼看着就要射出精元来,那舔舐着我子孙根的人忽然松了口,同时那粗糙的手指掐住那男根底部,拇指在敏感柔嫩的肉冠上磨蹭,让柔情蜜意的清潮瞬间变作尖锐辛辣的快感。
“不,不要……松,松手……”我吐出啜泣,身子也不断挣扎,不知想要还是想逃。
“少爷,让我进来好吗?”那人向上附身,沉沉地笼罩压在我身上,唇贴在我耳边,似情人间的喃喃絮语,似哀求却又漫不经心,好似我同意与否都不会影响他将要做的事。
进,进来?进哪里去?
下一刻,我便知道了。
某个炽热的,粗硬的,危险的重物沉沉地顶在我双腿间,暧昧地与我的性器擦过,极具威胁地向下,直顶在腿心柔嫩软红,微微沁水的窄小穴口。
“不,不……不要进来,不要……”我啜泣着躲避,“疼,疼,啊……我疼……”双腿间挤进了男人的身形,再无法合拢,挂在来人的腰间,像粘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嘘,少爷,嘘。”压在我身上的人轻轻地念,另一只手勾起我一只无力落下的腿弯,层层叠叠的云衫从光滑的膝盖滑落,全堆在腰间,灼热的,蠢蠢欲动的性器顶着穴口,随着他缓缓沉下腰,男人粗硬的欲望势如破竹,长驱直入。
眼泪扑簌簌地掉,额上的发被冷汗粘在脸颊边,我已是哭都哭不出声来,只知道无声地掉眼泪,意识开始下沉,再无法醒来。
身上的人伸手揉我的湿发,穴太紧太小,勒得他又痛又爽,半晌,来人喘息着直埋入根部,微微耸动腰,额上青筋弹跳,待缓了一口气,叹息般笑了,说: “少爷今日与那姓方的说了几句话?说了几句,我便操少爷几顿……好不好?”
白日醒来时,我已是连发怒摔东西的力气都没了,浑身阵阵发冷,不知自己到底在何时惹到了这般人物,再分开双腿,那花穴已是被操得红肿,显得格外可怜。
我伸手揉了揉眼角,咬牙下床,刚一落地,便感到一股一股奇异的东西从那被折磨的花穴里缓慢流淌出来,顺着雪白的大腿一路下滑,我大脑一空,伸手去摸,再抬起时,就见指尖粘着乳白的精液,粘稠地滴滴答答流淌。
得,得去找人帮我……
开始恢复更新啦,私密马赛前段时间实在
太忙了,坑是绝对不会坑的请放心好了,欢迎大口吃肉~
112、受伤的小鹿
“小姐,小姐,你等等我——”
朱陵山下繁华热闹,修士凡人络绎不绝,一黄衣双髻戴簪花的少女着急地在人群中冲撞,从一贩夫旁莽撞擦过,才终于追上她家小姐。
“小姐,你怎么走得这般快,万一被人冲撞,夫人又要骂我了。”小丫鬟撒娇般埋怨,被她念着的崔家小姐一席淡色白裙,眉眼弯弯,端得是清丽无双,这时面上染起淡红,轻声问:“你可看到那人了?”
“这儿人这般多,哪里能找到嘛……”小丫鬟嘟嘴,“上次只小姐你瞧见了正脸,我却只见到个背影……小姐,你真是疯了,不过看了一眼便要出来找!”
崔小姐垂下眼去,似乎也为自己冒失的举动而羞怯不已,“那日看他作修士装扮,应是从此过路的仙长,此一别……怕是,怕是再难相见。”
闺阁小姐端庄大方,却不曾想几日前偶然一眼,却像被魇住,对那不知姓甚名谁的陌生修士念念不忘。
“既是修士,更不该来找了,这世上修士皆追求长生,人却要生老病死,到底难成良配!小姐,你真是被灌了迷魂汤!”
听奴婢这般说,崔小姐眉梢落下,眼尾间带出点点红意,像酸涩的青梅未熟便落地。
小丫鬟想不明白,崔家在京兆杜城赫赫有名,其宗族庞大,族内不乏求仙问道的远亲,崔小姐自小耳濡目染,早见怪不怪,而今却对一个只看了一眼的道士动了心,倒让她好奇是什么样的神仙人物!
“……是我痴煞了。”端庄清雅的小姐到底叹了口气。
小丫鬟哎了一声上前,“小姐,轿夫就在桥那边候着,时辰不早了,咱们回府吧。”
崔小姐抬眸凝望周遭,东西往来不少男修女修皆爱在朱陵山歇脚,或采买仙草或进山悟道,热闹极了。
她的视线从周遭人身上一一扫过,到底是失望地握了握手中的绢帕。
“再去朱陵观转转吧。”崔小姐说,小丫鬟叹了口气,再拗不过主子,紧跟在小姐身旁,二人又与人群一道,顺山前石阶往朱陵观走去。
朱陵观位于山腰,到观口,但见天妃悬掌扇,玉女捧仙巾的塑像,仙气蔼蔼。
崔小姐闭眼合掌,又吩咐小丫鬟拿荷包请了香,而后主仆二人便随香客一同进观进香。
正殿请完了香,又随香客向其他殿走去,小石路两边皆是青翠修竹,十分幽雅。朱陵观依山而建,曲径通幽,崔小姐心中惦念,心不在焉,不知不觉已走至人烟稀少的小径。
“小姐啊,咱们二表哥不俊俏吗?我看他是这天下一等一的美男子,如今表哥去了郴州也挂机着你,天天给你写信……”
小丫鬟嘴不停歇地说,忽然,感到身侧小姐停下了脚步,便抬起头去看,只见她家小姐瞳孔放大,身子也微微颤抖,薄红肉眼可见地爬上双颊。
“小姐……?”
崔小姐握着锦帕的手放在唇边,晶莹的双瞳震动,半晌才泄出细碎的声音,“是,是他……”
小丫鬟抬起头,越过轩窗竹影,只见一高大的交枝银杏,郁郁葱葱,两株合抱,根部相连,枝叶相交,枝丫间挂着写红绸穿起的桃木牌,正是朱陵观的姻缘树。
那树下此刻正站着一人,小丫鬟揉揉眼睛,不知不觉屏住了呼吸。
这世间修士大多穿白衣,翩翩潇洒,丰韵悠然,可她却从未见过这样一人,高挑清冷,浑身不带金玉宝带,明明是最平常的打扮,却平白像萃着冰霜,遥不可及。
小丫头晃了晃神,侧头去看她家小姐,暗道若是这般俊美无双的道士,也不怪乎小姐念念不忘了。
“小姐,我们……”小丫鬟刚开口,就听到姻缘树边传来声音,崔小姐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又往前走了一步,脸颊带红地偷看远处。
“这位仙长在姻缘树边驻足良久,可要折一根枝回去,赠与心上人?”
说话的是观里的小道童,手执着扫帚,他偷看了这人许久,扫了一圈院回来,却见这神仙人物还在树前发呆,实在忍不住,便上前来攀问。
修士并不常来姻缘观,这世间大多数修士独来独往,偶有道侣良配成一段佳话,而像这般气度不凡俊美无双的修士一人驻足在姻缘树边,则更显得奇异。
俊美高挑的修士收回视线,声音冰凉有礼,并不刻意冷漠,却显得遥不可及,“不必麻烦了。”
小道童不知如何回答,诺诺地应了,踌躇了片刻,握着扫帚又要去别处。
正这时,就听到那修士忽地开口,他说的缓慢,显得犹豫,像在思量每一句措辞,“我有一友人,他最近闲时,总会想另一人,静心修炼时心境平和,到闲暇时却总被烦扰,实在惹人烦躁……”
道童呆呆地听着,崔小姐一怔,无法控制地咬住下唇,已是听出了那清寒俊美之人的言外之意。
“听您的意思,您的那位朋友许是喜欢那人?若心里有一人,便总忍不住会想起那人……”道童回答,他面前的男子静静垂着眸,听到他说“喜欢”,不赞同地皱起了眉头,周身的气息也愈发地冷。
小道童被他气势吓得不敢再说话,握着扫帚柄,又弱弱开口:“……仙长可留下您友人与那人的姓名八字,测算姻缘……”
“不必了。”这一次,清寒的白衣男子直接打断了道童的话,声音低沉不悦,转身便往姻缘观外离开。
崔小姐和丫鬟猝不及防,来不及躲避,唯恐被责问,却见那俊美清冷的修士从她面前走过,挟着冰霜,未曾向周遭看去一眼。
半晌,小丫鬟悄悄拽崔小姐的袖子,“小姐?”,端庄的少女垂下眼睫,须臾苦笑道:“回去吧。”
小丫鬟嗯了一声,再不多嘴,只是目光顺小径穿过,在心底幽幽叹了一口气,小姐不说,她却明白此番萍水相逢的心动注定水中月镜中花。
那生的如此俊俏的道士,心里有人呢。
流云峰里,层峦叠嶂小山重重,穿过云雾缭绕,便见一幽雅仙居伫在清泉间,古朴殿阁寻常弟子寻不到,寻的到的人却也不敢随意打扰。
此刻仙鹤自山后飞起,全因雅致幽静的地方被人打扰。
我伸手拍门,“小仙童,开门啊!”门扉后无声无息,我咬咬牙,又拍门,声音也软了下去,“箬桃,箬兰,你们在吗?”
无人回应。
掌心拍得发红,我收回手,抬起头看紧闭的门扉,暗念原来自上次一别,云衡仙君便再未回过流云峰,就如同过去的他游历四海一般,再寻不到半点踪迹。
与那貌美师弟恩爱去了吗……不想见时阴魂不散,如今需要他时却不见半点人影!我心中委屈慌张,不死心地驻足在门口,等了又等,待天色暗淡,终于只能御剑回府。
喜宝给我用鎏金盘打来温水洗手,见我神色不明,又说:“少爷昨夜又没睡好?那我今晚陪在少爷房里?”
我困顿地摇摇头,不想叫家仆知道我被人奸淫一事,含混糊弄过,从水中抬手让家仆细细擦干净,嘴硬道:“我又不是小孩,只是做噩梦罢了。”
喜宝吐吐舌头不讲话,三两下收拾好退下了,我一面思量一面捏着自己的指节,末了又凝神捻决,待布下禁制,到金丝楠木小几前,翻出残卷来看,笃定主意一夜不睡守株待兔。
而这一夜仍旧不知何时被人魇入梦中,我未上榻,那人便也不抱我上榻,只是将我抱在他怀中,侧首轻咬我的耳廓。
“呜呜……”我呜咽着幽幽啜泣,发出的呜咽像猫儿,丝丝缕缕,细不可闻。
“少爷怎么如此不乖,不叫你见师弟,你便去找师尊……”
他声音喑哑低沉,暗藏疯狂的怒火,我瑟缩着躲避,被他一口咬在耳垂上,尖锐的虎牙直陷入软白的肉,见我疼得浑身发抖,才松了口。
他另一只手到我双腿间,解开玉带,亵裤,顺着滑嫩的皮肉一路向下,我那花穴被操得红肿发红,再经不得碰,哆嗦着掉出眼泪来,“不,不,疼……我疼……”
“对不起,少爷。”他在我耳边轻声呢喃,像真感到万分愧疚一般,另一只手圈着我的肩膀,埋首在我肩上,侧头去嗅倾泻而下的青丝。
“今日本想饶了少爷,可少爷这般不乖,却得要惩罚才行啊……”抱着我的人在耳边轻道,“少爷让我操这里好不好?”
粗糙灼热的手指向下,落在雪白臀缝间的另一处紧闭的穴口,我无法挣脱梦魇,亦听不清身后人的声音,只能短粗地呼吸,本能挣扎身上的束缚。
他一用力,将我像把尿的孩子一般抱在怀里,云衫一件件落下,露出雪白滑嫩的臀丘和双腿。
双腿间的软红微肿,一碰就抖,来人的手指便向下滑入臀缝,在紧闭的粉穴上轻揉,许是那穴口太过紧致,来人便到桌上小几的茶碗里一沾,手指带着甘甜的茶水又到穴口。
陌生的侵入感让我无助地哆嗦,可退无可退,后穴被人强硬地插入手指,火热的肠肉瞬间细密地纠缠上去,紧紧裹着侵入的手指。
“出,出去……呜……”呜咽声轻柔而痛苦,惊慌失措。
“嘘,少爷,别动。”梦魇中的人侧首吻我的耳廓,面颊,另一只手向下握住我因为惊恐软绵的子孙根。
他动的缓慢,待我的身子从初时的紧绷僵硬到最后因为泛起的快感而酸软时,便又插入一根手指埋入粉色的穴,抽出,插入,抽出,又插入。
“别哭了,少爷。”身上的人吻我沾湿的头发,像撒娇般吐出低语,磨蹭我的耳廓,“少爷哭得我越来越硬,别哭了好吗?”
说罢,他指尖按到某一处,教我浑身一弹,一阵尖锐陌生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里流窜,原本如泣如诉的啜泣也突然拔高。
甬道也瞬间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就听他喘息了一声,抽出手指,一只手圈着我的胸膛,一只手扣着细腰,坐在我身下的滚烫性器也弹出顶在粉色炙热的后穴。
“少爷,我好疼啊,你帮帮我……好不好……”说着商量温和的语气,炙热硬挺的性器却像一柄利刃,顺着穴口径直顶入,势如破竹。
“呜呜…我……我杀了你……我……我杀了你……”我呜咽不停,他停了一瞬,就着插在我身子里的动作抱着腰向上一抬,将我狼狈地压在案几上,那刚抽出的粗大性器随着他的动作又前压,再次深深埋入穴里。
身上的人轻笑了,自言自语般道:“少爷明明已经这么做过了。”
语毕,他向前一顶,将半晌未插入的一截肉棒直没入雪臀间,那性器碾着穴内肿胀的一点,直插入最深处,顶得小腹鼓起。
“我杀了你……我……呜啊!……停,停下……啊……”
他操得凶狠,我被生生剥掉了尖锐的外壳,脆弱无助,到最后口中吐出的呓语从呢喃的诅咒化作可怜婉转的啜泣,惟愿他操轻些,操浅些。
云衡仙君不在峰里,我更不能去找掌门谈及此事,而那梦魇中的人却好像能看到我的行踪,若是修炼时与弟子们交谈,晚上便免不了在半梦半醒间挨一顿狠操。
来人凶狠地像狼,有时操腿心的花穴,有时操粉嫩的后穴,有时两边一起操弄。
我再不敢见弟子们,唯恐激怒他,每日清晨都狼狈地下床,镜中人眼尾发红,一动就龇牙咧嘴,好像骨头都疼。
在喜宝看来,他家少爷的动作越来越慢,身子越来越轻盈,像受伤的灵鹿步履蹒跚地走过它的第一个春天。
少爷受了他看不到的伤,在疼痛中显得脆弱而诱人,而就在这时,阿柒回来了。
“少爷!少爷——”喜宝跌跌撞撞地往屋里冲,我放下书卷皱眉看他,“急什么呢……什么事?”
“官姑娘来了,还,还带了一个人…”喜宝不停喘气,指着门口,我动了动,刚要应声,第一时间却不知与官姑娘见面会否惹怒那人,本能地往椅子里缩。
“阿柒,是阿柒!”喜宝高呼道。
阿柒?我“刷”地从椅上起身,“请官姑娘进来!”
仙君还在自我攻略的时候..这边谢辞已经被小狗吃干抹净了(扶额)XDDD
113、阿柒的身世
官姑娘大踏步入小院,眉目如星,一见我便拱手行礼,“谢兄,你看我把谁带来了!”
喜宝早告诉我是那少年阿柒,我刚要开口,就见官姑娘向侧身一站,露出院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