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顾庭雪似是再等待不了,一只手扣着我的腰向下猛地一拖,某个炽热滚烫的东西顶在柔软腿心的细小穴口,稍一停顿,便一点不犹豫地朝着里面狠操进去。
我的声音卡在喉咙,眼前骤然被眼泪染花了视线,呜咽着时,又感到下颌被人抬起,韩棠道:“怎么哭得这么可怜,师兄。”
他声音里带着温和的爱怜,可与之相反的却是他的动作,韩棠冰凉的手指顺着我的唇角插入,玩弄着我口腔里躲避的软舌,直弄的口水直流,狼狈不堪。
“不、不能、呜呜——不能再、进来——”我啜泣着躲避,忽得被顾庭雪扣着腰猛一用力,这一下叫我眼前一白,人几乎要晕煞过去,
顾庭雪压在我身上,呼吸灼热,薄唇贴在我的耳边,忽得低声轻轻呢喃:“师兄,救救我吧。”
哽哆?玟錆蠊係???〇??貳5??四酒⑶7
接下来是谢辞这个唯物主义者被吓晕的日常(不是)
上次有家人问仙君是不是暂时没戏份了,不是的,他马上回来hh,接下来同台竞技,不会有谁长期下线啦
109、闹鬼了
顾家人生来性子倨傲不羁,不曾吐露过这般脆弱的絮语喃喃。
“救,救你?”我结结巴巴地重复,透过濡湿的睫毛,只瞧见顾庭雪紧抿的唇角,颤声道:“师弟与我阴阳两隔,我如何救的了你?”
顾庭雪凝睇俯身,黑发挡住他的面孔,叫人看不真切,只手中微微用力,哪怕在梦中,我那双被他分开的双腿自捏揉处亦传来丝丝缕缕的酸楚,正呜咽着要说话,便感到另一只冰凉的手擒着我的下颌,微一用力,便叫我被迫面向他的方向。
“韩,韩师弟——”
韩棠生的俊美温润,哪怕在梦里也不显半分乖戾,我与他清水般的眼眸对上,眸光闪闪,喉头发紧,竟是半句话都吐不出来。
韩棠垂下头,他肌肤像雪,却又不比雪的死白,像月光本身,我一晃神,被他擒着下颌抬起头,正要说话,那些呓语便被揉碎在他冰冰凉凉的唇中。
“我、呜——你们要我如何,救你们?”我挣扎着推开韩棠,大口大口地喘气,只能可怜祈问:“好师弟……如今你二人遭此劫难,师兄,师兄心如刀割,可此事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师兄日后一定为你二人诵经祈福,莫要再缠着我了,行吗?”
韩棠停下了动作,顾庭雪也同样,昏暗陆离的魇梦,看不清他们的表情,我又伸手推了推,直到身上的压力的消失。
我刚松了一口气,忽然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袭来,将我撞得头晕目眩,泪眼朦胧地睁开眼时,就见顾庭雪正死死地盯着我,四目相对,他一言不发,俊美的面孔紧绷成一片空白,薄唇微微颤抖。
这神情我在顾庭雪的面上见过,那代表着他已是恼怒到了极致,再无法保持镇定,目光灼热尖锐,我胆怯地张了张口,再不敢说话。
狂风骤雨扑面袭来,忽然,身下一空,像有人牵着一幕玄色的大网自上而下将我压入无边地狱,整个人像从云巅跌落,再找不到半分倚靠,我颤抖着声音,伸出手来本能地想要求助,“师、师弟——”
要、要掉下去了——
随着浑身剧烈地颤抖,濒死一般地窒息感自上而下袭来,我心口狂跳,浑身发抖的瞬间,蓦地睁开了双眼。
目所见正是天空地净,周遭烛火莹莹,神像庄严肃穆,孤冢幻梦陡然消失,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
垂下头去,只见削玉样的指尖已是发白,紧紧地按在地上,我如梦初醒地喘息不停,半晌,伸手去摸面上,只摸到水津津的痕迹,竟不知何时掉出眼泪来。
梦,还好是个梦!
坐立难安地扶着一旁桌角起身,正这时,隐隐听到殿外传来说话声音,我忙掐了个隐匿诀到偏殿口,再拿手轻轻去试探门扉,果真再不见封印禁锢。
再顾不上多想,连忙施了个术从偏殿口离开,山中冷气拂面,日光熹微,瞧着天色刚过卯时,已有不少扫院担水的弟子在忙碌。
我魂不守舍地御剑到居所,甫一落地,脚下一软几乎就要跌倒,喜宝正在小厨房煎灵药,瞧见我便放下药盅,几步急急到我面前,伸手扶着我的腕子,“少爷!你怎么了!”
“没事。”我缓了一口气,伸手推开喜宝,只道:“这几日劳神了些,困乏得很。”
喜宝听我这么说,忙前忙后扶着我送进寝居,又从小厨房取来药盅用小碗盛上,送到我桌前,“少爷这几日精神越发地差,喝些安神汤再调息吧。”
我点点头,见喜宝就要毕恭毕敬地退出去,心中便是一慌,心念一动,问:“喜宝,这几日门扉可都有锁好?”话刚出口,便觉得我问的是傻话。
我如今也算修仙之人,超脱凡俗,五感远超常人,峰里不可能有弟子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闯入我这宅邸,若真有人要闯,门扉又能起到几分作用?
果然,喜宝疑惑地望着我,道:“都锁好了,少爷。”
我不言不语,抿着唇端起药碗,调羹转了转,将药汤送到唇边,片刻后,又放下调羹,忧心忡忡道:“你说,这人死了……可,可会变成鬼魂缠着生者?”
“这……”喜宝犹犹豫豫地看我,“少爷这问的什么话,从来只听说仙家修炼长生,却不曾听过起死回生,人死了那魂魄也就散了,哪能留在尘世呢?”
我咬了咬唇,又觉自己草木皆兵,这几日心力交瘁,日日噩梦缠身也无甚奇怪,今日一梦已与顾庭雪韩棠二人话了别,再无旁的牵扯。
思及此,便放下药碗,摆摆手,“不喝了,前几日叫你置办的东西可置办好了?”
“少爷是说阿柒……”喜宝眨眨眼睛,问我,我点点头,就见喜宝点头应我,乖乖道:“这几日都按少爷的吩咐做了,只是还没与老爷夫人讲,少爷要递信回去吗?”
我心头一颤,犹豫地咬咬唇,只觉父亲知道此事定要大发雷霆,不管怎么说,那少年是随我进了流云峰,而今却落了个下落不明尸首难寻的下场,实在难与父亲交代……
我摇摇头,吩咐喜宝:“先不要寄信,等过些日子,我亲自回家与父亲说。”后者点点头,乖顺地端过桌上的药碗离开了。
室内焚着安神香,我闭着眼调息,几个周天运转,直到天色全暗,才觉心头松动了些,呼出一口气来,刚睁开眼,便蓦地对上一双幽幽的眼眸,如此猝不及防,立时被吓的浑身一颤,低叫了一声。
那东西往前一跳,几步钻到我怀里,借着月色,才看清是那猫儿,我口中骂它是个吓人的小畜生,另一只手抱着那猫儿,起身点燃烛火。
做完一切,我回到床上,伸手将它抛到地上,雪球的大尾巴垂着,柔柔软软,回头无辜地看我,忽然一蹦,又跳上我的金丝床榻。
我素来不愿叫畜生上床,雪球却是个顶顶叛逆的,若放在平时,定然是叫喜宝将它带走,可想起前些日子的怪梦,唇动了动,到底是没阻止这猫儿。
这几日梦魇缠身,可到底从未清晰看清过梦中人,只是难以启齿,像噩梦又像旖梦,直到今日忍无可忍到长明殿,才真真切切在梦中见到顾庭雪与韩棠。
“今日,我与你二人已是说清楚了,不论你二人有何执念,切莫,切莫再缠着我了,否则我,我……”我怔怔地呢喃,像在吓唬空中那看不见的人一般,半晌,叹了一口气,皱眉思忖宽衣解带到了床榻上。
迷迷糊糊坠入黑暗时,我心中所想念头便只有一个:梦魇约莫就要消散了。
“呜呜……”
猫儿似得呜咽在幽静的夜里细不可闻,月光下,下人房里的喜宝睡得香甜,挠挠脸翻了个身,发出平稳的鼾声,自然听不到夜里细弱的啜泣。
若有人此刻听得仔细些,便约莫能听出那勾人的呜咽和啜泣正是从宅邸那金贵的主人,谢辞寝居中传出的。
月色下移,后半夜愈发安静,只剩下一片黑漆漆的夜幕,除了夜游的鸟雀,一切都在沉睡。
精巧卧房门后,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说不清是何香气,直叫人心痒渴切,再穿过名士画作屏风,便瞧见满屋精巧奢侈的玩意,宝镜、金盘、连珠帐,全显出住在此处之人金贵艳俗,纨绔肆意之做派。
“疼,疼……呜……”
抽泣声像梦呓,断断续续,若隐若现。
“噗通”一声,一只雪白的猫儿从屏风后绕出来,再往里瞧,便见一条雪白莹润的腕子从纱帐中露出,那只手无力地想要阻挡什么,却到底只能落在榻上,转而抓紧了塌上金丝,显出淫靡一角。
那抽泣持续了大半夜,直到日出薄雾,喜宝揉着脖子打着哈气起床,起身准备起一切服侍他主子的物什,忽听到少爷的卧房传来声响,心神一震,连忙冲了出去。
我低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腕子,那一截雪白的肌肤上满是红痕,分明是被人死死握着钳制在掌中才留下的痕迹。
“少爷?您没事吧?”喜宝在门扉外焦急地敲门,我抬起头来,小口小口地喘气,忙道:“先在外面候着!”
“哎!”喜宝乖乖应了,我收回视线,低头再看向身上的亵衣,那衣衫并未解开,心口狂跳,忙从榻上起身,刚一落地,便感到一阵奇异的痛楚从双腿间传来,那触感让我脸色一变,几步走到镜前,再掀开亵裤,顷刻间便瞪圆了双眼。
只见双腿间白皙的肌肤上满是嫣红的痕迹,像指痕又像咬痕,有几处靠近腿心的痕迹由嫣红变为青紫,拿指尖一碰,疼的我浑身一颤,眼低氲出水汪汪的雾气来。
“怎么,怎么会……”我颤声呢喃,脸色由苍白转向嫣红,羞耻恼怒与不可置信的恐惧交织在一起,到最后,却都化作一头雾水的迷茫。
笨蛋谢辞XDDD又到了我最爱的睡J环节了XDD
110、狼崽黑化百分之九十
薄雾刚起,弟子们早早到练功台上修炼,三三两两垂首私语,与往日无异,方姓的弟子垂首与一旁的另一人低语着什么,忽然望见什么,长剑回落在手中,口中尚与友人聊天,人已几步走向远处那抹雪衣的人影。
“方兄?”友人诧异地喃喃,目光顺着视线望过去,便瞧见那正心不在焉走来的人影。
那是谢辞。
长睫毛下藏着一眶子水,黑的像漆,眼白带着些瓷器的水蓝色,发丝垂在鬓边,转睛回顾时,总带着一味矜贵的娇痴。
流云峰弟子众多,其中不乏世家子弟,而这位大弟子性子跋扈,不常与品阶低的弟子们走动,从前岁月练功也总是与顾韩二人一起,直至今时才得见数面。
“谢师兄。”我正心事重重,忽然被人影拦住,猝不及防地抬起眼来,黑漆漆的大眼睛落在方玄清身上,才呼出一口气来,转而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是你啊……什么事?”
“听闻师兄与仙君一道外出游历……”面前人抿着唇,微微皱眉,见我盯着他,终于问:“师兄近日可好?”
“一切都好。”我此刻满心都是昨夜的怪事,便再无心情与他寒暄,目光又移开,作势要走。
才走几步,方玄清又追了上去,“师兄,今日一同练剑如何?还请师兄指点一二——”
我转过头去,张了张口又合上,心念一动,索性不再烦躁那梦魇怪事,想来这几日被噩梦缠身,已是耽误了不少修炼,方玄清又是个乖顺听话的,不若与他一同修炼。
碧竹潇潇,日光渐起又渐落。
酣畅淋漓收了剑,我几步到打坐台上闭幕调息,再睁眼后,就见身旁的温润男子递来一面方帕,彬彬道:“师兄擦擦汗罢。”
我接过那帕,擦了擦额上沁出的细汗,心中暗道从前在峰里只与顾韩二人相处,想来是冷落了其他乖巧懂事的弟子。
口中便软了声道谢,将锦帕还过方玄清,“谢方师弟,说起来还不知你家从何处?”一番寒暄,才知方玄清原与谢家祖上有些亲戚关系,这倒是让我吃了一惊,又见方玄清温文尔雅的模样,又拉近了不少距离。
“不过是祖上与谢家有些牵扯,这些年家道中落,我在峰里亦籍籍无名,实在不敢攀亲。”方玄清温和说,我不禁噗嗤一笑,只道,“方师弟修炼不过数年,在同辈里已是佼佼者,未来可期,何故自轻自贱呢。”
“师兄谬赞,若不是家父执意送我入峰,弟子最大的心愿却是做一名琴师。”方玄清看着我,苦笑道:“只如今入了道门,也觉出一番道理,唯愿……与师兄一道修炼,习得大道。”
“今夜,今晚不若去我小院走动一番。”我眨眨眼睛,又说:“方师弟既精通音律,我那有本罕见琴谱,我拿着无用,今日正好赠你。”
温润的弟子眸光一窒,片刻后,便一口应下。
天色渐沉,弟子们过了晚课后,方玄清便与我一道御剑到宅门外,喜宝先见过我,又与方玄清行礼,我挥手吩咐:“备些茶点,再把古琴拿出来。”
喜宝一口应了,又叫了小厮,准备起香茶糕点,不多时,便在我那清雅的小院中布置出一番景致来,方玄清衣着朴素,望着周遭名贵花木,显得有些看呆了去。
想来他知道我出身尊贵,却不知尊贵奢靡至此。
再收回视线时,我正靠在椅上,漫不经心地转动手中的杯盏,见那鲜嫩茶叶展开浮起,不多时,在水面飘动了几下,又坠入杯底,静静躺着,茶杯亦散发出清香,像青山雨露,妙不可言。
“师弟何不试试琴谱。”我抬起眼看他,后者这才像是回过神来,点点头应了去。
茗茶、幽香、琴音融到一处,我心中越发觉得惬意,不知不觉便想起往常顾庭雪到我这处,无不是与我在床榻上厮混,何曾有过这般风雅,至于韩棠,如高山上的冰雪,面上温和如水,气质清冷,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琴音未断,方玄清抚琴抬眼,只见月色下美人师兄的面孔便显得愈发漂亮,他像困顿的猫,心不在焉地打着盹。
茶水早已凉透,温润的男子手按着震颤不休的琴弦,起身走到谢辞的面前,“师兄?”
睡着的人自是不再应和,只是微皱着眉,心事重重,方玄清深吸了一口气,一只手轻轻放在谢辞的肩上,“师兄……?”
另一只手穿过梨花椅下层层云衫,弯腰,扣紧,再一用力,起身时已是将谢辞紧紧抱进了怀中,方玄清心如擂鼓,他垂眸望着谢辞的面孔,到底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他是喜欢这位飞扬跋扈的师兄的,从一进峰的那日,从第一次见到谢辞的那日,便义无反顾。
他知道谢辞从来只与顾庭雪、韩棠二位弟子走在一处,知道这矜贵骄纵的师兄从来眼高于顶,他看不见方玄清,看不见任何埋没在人群里的弟子,哪怕后者已在无数个日子里出现在他的身后。
如今这般境遇已如梦似幻。
他抱着谢辞走向内室的方向,才几步,怀中的人忽然挣扎起来,呢喃:“放开我……放开……”
“师,师兄——”方玄清一时惊慌,停下脚步,以为自己铸成大错,再低头去看,却见谢辞更皱紧了眉头,显得固执倔强,却不曾转醒。
深吸了一口气,方玄清加快了步伐,温润的男子抱着裹在云衫里的人,拿脚撞开门扉,穿过带着幽香的小室,终于将谢辞放在了金丝床榻上。
许是厚重的云衫让他格外不舒服,床上的人难耐地动了动,一截雪白的手臂从袖口露出,显得莹莹润滑,面上也皱着眉头,春山蹙黛,向下,则是微抿着花瓣样的唇,方玄清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不该去碰谢辞的衣服,若谢辞在此刻醒来,他……
“喵——”
一只毛茸茸的猫儿突然出现,低低叫了一声,幽幽的眼珠死死盯着方玄清,像威胁,它几步跳在榻上,盯着年轻的弟子呜呜地叫。
温润的男子像如梦初醒,他苦笑了一声,喃喃道:“你这猫儿竟如此护主……”
方玄清伸手拢了拢锦被,将谢辞露出的手臂收回被中,俄而后退了几步,须臾,转过身离开了内室,拢上门扉。
喜宝正在打盹,见方玄清出来,便起了身,“见过方公子,少爷他……”
方玄清低声做了个手势,温和道:“谢师兄已睡了,我这就走了,明日若师兄问起,劳烦小哥知会一声,今日多谢招待。”
“哎。”喜宝应了一声,心中暗念这姓方的修士彬彬有礼,叫人生不出厌恶之心。
月上梢头,喜宝叫下人收拾了院落,不多时,一切便又归为寂静。
“咕——咕——”哽茤?玟錆蠊係?q群⑷?一7??贰六?壹
深夜,有鸟雀掠过树梢,幽风渐起,门扉呼啦啦地响,一道漆黑的影子忽然推开窗,他从黑暗中浮现,像一道忽如其带来的残影。
卧在榻上的猫儿警觉地抬起眼来,嗅到熟悉的气息,便打了个哈欠,从榻上跳下去,亲昵地去蹭来人的腿,那黑影低头将它抱起来,猫儿呜呜地叫,又拿头去蹭那人的下巴。
微弱月色下,只瞥见来人线条流畅的下颌与淡色的唇。
片刻后,黑影放下猫儿,雪球听话地跳到一旁,轻盈落在椅上,收起爪子,打了个哈欠。
黑影来到床榻边,他垂眸望着榻上的人,又走近了一步,像责怪般呢喃:“怎么如此不听话呢,”他坐在塌边,伸手撩开谢辞瓷白脸上的青丝,“……少爷。”
谢辞不安地动了动,似乎想要躲开放在他颊边的手指,却被后者捏着下颚,强硬地钳住,再动弹不得,黑影幽幽道:“少爷让他碰你了吗?”
陷入梦魇的人自是无力回答,只是微弱地发出泣音,片刻后,黑影伸手到谢辞的颈上,开始一件一件脱掉床上人的衣衫,云衫一件件掉落,直到露出润如白玉的身子来。
乌云飘散而去,月色从窗口映入室内,落在黑影的面上,只见那是一张满是伤痕的年轻面孔,他生的俊美,只面上的条条伤痕给那张俊俏的脸染上煞气,显得桀骜难驯,如一匹凶狠的狼。
这是阿柒。
像是觉察到危险,谢辞低低地呜咽,染着红意的眼尾愈发地红,薄薄眼皮下的眼眸震颤不断,他本能不愿张开双腿,却被来人一只手插入滑嫩的双腿间,再一用力,便如分开蚌壳般被生生劈开,两条笔直白皙的腿无力地张开。
阿柒垂眸望着他家少爷腿心的点点红痕,眸色渐深,极致的占有欲像一团乌黑的浓云在那双漆黑的眼里酝酿。
牙根发痒,蠢蠢欲动。
愤怒、欲望与痛楚交织在一起,阿柒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克制自己的破坏欲,这是少爷,他对自己重复,少爷经不得猛兽的撕咬。
双腿间点点红痕比起早晨已消散了不少,阿柒盯着每一处痕迹,低头一用力,便将谢辞彻底抱在了掌心中,手掌扣着腿弯,薄唇印在每一处红痕上,拿牙齿碾磨着皮肉,紧接着微微用力,将齿痕嵌入那嫩豆腐一样的肌肤上。
“呜呜……”谢辞呜咽着啜泣,他矜贵娇嫩,一碰便要掉下眼泪。
一处又一处,还未伤愈的齿痕便又添新伤。
好饿,好饿,不够,不够。
阿柒抱着谢辞的两条腿根,像狼崽一般舔舐着皮肉,愈靠近腿心的粉嫩,谢辞的身子便越发颤抖,“少爷,好甜。”少年人喃喃着,微微侧头,高挺的鼻尖顶着粉嫩的软肉,让谢辞浑身像脱水的鱼,距离地颤抖了一瞬。
“呜、呜——不,不……”
阿柒闭着眼,舔着唇边柔嫩的花穴,直到甜液沁在舌尖,无法控制的破坏欲在四肢百骸里流窜,让他忍无可忍,只剩下脑后的沉闷声响。
少年松开手,谢辞浑身发抖,显得可怜脆弱,须臾,阿柒俯身到谢辞的身上,低头盯着他家少爷的漂亮的面孔,今夜他要做不一样的事,要做惩罚谢辞的事。
他伸手捏着少爷的下巴,那柔软的嘴唇被迫分开,谢辞皱着眉,无助无力,无处可逃,只能可怜地张开唇瓣,露出里面嫣红的软舌来。
谢辞从来不会做这样的事,他是如此厌恶阿柒,而阿柒从来不愿强迫谢辞做任何他不愿的事。
少年沉沉地想,破坏欲与占有欲交织在一起,他尖锐的虎牙蠢蠢欲动,发酸,随后,他倾身将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送到谢辞的面上。
少年人的性器粗硬膨胀,青筋鼓起,在另一人精致漂亮的面上显得极具威胁性,阿柒盯着谢辞的眉眼,随后,将粗大的龟头按进灼热的柔软之中,性器的深入让谢辞珍珠般的牙齿轻轻刮过他的鸡巴,带来灼灼的疼痛,阿柒无法控制地喘息。
越来越深,阿柒低低地喘息,谢辞开始无助地挣扎,花瓣一样的唇被撑开,让他难以呼吸,只能无助地想要摇头甩开这一切。
“少爷,别动……”阿柒低低地警告,他沿着谢辞的下颌抚摸,将他家少爷的嘴巴捏成一个漂亮的圆形,让他再合拢不了双唇。
如果谢辞在此刻醒来,或许会大惊失色,他家少爷丢掉他就像丢掉一条无用的狗,即使阿柒再努力地讨好甩尾,谢辞也不会回头看他一眼。
谢辞不会为狗舔鸡巴,阿柒低低地笑了一声,随着他的动作,谢辞呜咽着掉出眼泪来,他难以呼吸,无力挣扎,漂亮的面孔染上靡丽。
阿柒的鸡巴太粗大,无法全塞进去,谢辞的唇角被牵扯得发红,衬着他晶莹的泪水,显得格外可怜,阿柒深吸了一口气,他浅浅地抽动,终于,在谢辞面色越来越红时,将自己的性器从柔软炙热的口腔里抽出来。
“疼,呜、呜……”谢辞呜咽抽泣。
阿柒怔怔地看着他,无法抑制自己左胸口灼灼的疼痛,他牵起唇角,呢喃着“我错了”,“对不起”,随即牵起谢辞的腕子,掌心里握着另一人润白的手指,控制着谢辞的的手开始上上下下地安抚起另一人的欲望来。
红润的性器在素白的掌心里难以握住,一进一出,显得淫靡至极。
当他终于把这谢辞的手射在后者漂亮的面孔上时,阿柒发出的低吼是低沉的,甚至是痛苦的。
他一动不动,炙热的鸡巴在谢辞的手中鼓动、发热,又热又浓的精液一股股射在谢辞的面上,顺着他的眼窝落下,染在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染在红润的唇瓣上,浑身都是阿柒的味道。
另一个年轻的少年则终于笑了,像餍足的猛兽,少爷是他的,是他的。
日光映在眼皮外,照出一团团红彤彤的光,我艰难地睁开眼,浑身发抖,嘴唇酥麻胀痛,而双腿间,双腿间——我颤颤巍巍地分开腿,在瞧见雪白的双腿间深红色的齿痕时,眼前一黑几近晕眩。
“谁,是谁——”
愤怒至极之时,便忍不住伸手将周遭的东西全丢下床去,破碎的记忆只停留在方玄清温润的模样,便再忍耐不住,大声喊着喜宝的名字。
“方玄清呢?方玄清呢!——让他滚出来——”我气得口不择言,从榻上批着云衫胡乱套好亵裤就要下床,脚尖刚一触地,便被腿心的痛楚刺得浑身一颤,几乎跌倒在地。
喜宝大惊失色地进屋,见我如此模样也吓了一跳,“少爷,少爷,怎么了?”
“方玄清呢——他竟敢,竟敢——让他滚出来!”我气得大脑一片空白,被喜宝扶着才站稳了,家仆不敢看我,只低着头道:“方公子昨夜就走了啊,少爷,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