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成功消耗2500点情绪值。】
【兑换魔刀版锦衣卫*10!】
这样一来,裴决手中,也就有二十名魔刀锦衣卫了。
而且每一个锦衣卫,都有先天后期的实力。
二十名魔刀锦衣卫,遇到宗师武者,也勉强有一战之力!
“还是太少了。”
裴决皱起眉。
如今朝堂上下,想要他命的人,可以说是多如牛毛。
二十名魔刀锦衣卫,仅仅只是让裴决,拥有一个初步自保的能力。
看来有时间,还是得再去找女帝,薅一波羊毛才行。
……
此时的皇宫中,凤清殿。
“朕一定要杀了他!”
只要一想到,今日朝会上发生的事。
女帝便要将一口银牙给咬碎了!
嘭!
一个青花瓷瓶被拂袖扫落在地,摔得粉碎。
“陛下息怒,切莫因气损伤龙体!”
青衣女官进入后,看见的便是这一幕。
她赶紧上前,将女帝带到一边,以免满地碎片将女帝扎伤。
“这样的日子,朕还要忍受多久!”
作为天子,自己竟然要看人脸色,仰人鼻息过活。
这种事要是传扬出去,她一定会成为九州帝王里的笑柄!
女帝心中恨,却又无力!
青衣女官叹了口气。
“陛下,小不忍则乱大谋。”
“成大事者,往往有忍辱负重,卧薪尝胆之毅力。”
“钦天监国师曾有预言,陛下您乃是天命所归,注定要君临天下!”
这番话,显然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女帝正在急促起伏的胸口,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等到那一日,朕一定要让这奸臣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听到这句话,青衣女官知道,女帝终于彻底冷静下来了。
“如今朝堂虽由奸贼把持,但赈灾筹款一事,若能顺利实施。”
“也可解陛下燃眉之急。”
此时情绪已经冷静下来,女帝闻言,只冷哼一声。
“什么燃眉之急,那奸相不过是看其中有油水可捞,才主动请缨罢了。”
对裴决的意图,女帝一向不惮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
“可惜,裴相这次打的算盘,恐怕要落空了。”
青衣女官却神秘一笑。
“嗯?”
女帝眨眨眼,疑惑地看着她。
青衣女官解释道。
“陛下不知其中详情也正常,臣也是因为出身世家,才知道一些内幕。”
“一直以来,京城里的富商们之所以能够站稳脚跟,往往是因为他们背靠达官显贵。”
“商人送钱给权豪势要,而上头的人则用动用手中权利,为商人们大开方便之门。”
“以此形成官商相护的局面。”
商人唯利是图,面对捐款这等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就算表面答应配合,私下也必然会阳奉阴违。
裴决虽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
可他毕竟出身平民阶层,直到遇到先帝,才有一飞冲天的机会。
对京城富商的情况了解,也远不够深刻。
若是按照他以往嚣张跋扈的行事风格,难保不会逼得这些富商狗急跳墙。
就算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实质性的麻烦,也够裴决头疼的了。
听完青衣女官的解释,女帝恍然。
“哼,这次倒是那个奸相大意了。”
虽然筹措到捐款是最好,不过,若是能够让那奸相头疼一番。
对女帝来说,也算是略出心头一股恶气了。
……
云梦楼,京城最豪华的酒楼。
每日来这里的,不是日进斗金的富商。
便是身份,地位,权势不低的达官显贵。
而在云梦楼最大,也是最豪华,可容纳近百人的包厢中。
正坐着三四十名大腹便便,看起来上了年纪的男子。
除了身上穿着昂贵的丝绸外,手上的白玉扳指,腰带上龙眼粒大小的明珠。
都彰显着他们的身价。
但现在,这些富商一个个如坐针毡,时不时从袖口里掏出手帕,擦拭额头浸出的汗水。
而在他们的上首处,坐着一名身着朱紫锦衣的青年。
带着三分邪气的面庞,唇边一抹若隐若现的笑意,风姿卓然。
同时有八名身着深蓝飞鱼服,腰佩黑色绣春刀的护卫,分立在他左右两侧。
身上散发着寒意逼人的煞气。
“事情就是这样。”
裴决随意抬起眼。
“楚州洪灾,民不聊生,可国库亏空,陛下正因此事而焦头烂额。”
“无论是咱们做臣子,还是百姓的,总得为陛下分忧解难才行。”
“诸位意见如何?”
含着三分笑意的眼神,扫视全场,每个富商在与裴决对视时,都心头一震。
然后不受控制地低头。
这位年纪轻轻的北周丞相,岁数小了他们一半,可气势却足以碾压全场。
“裴相爷说笑了,为天子分忧,是我等荣幸。”
“又岂有推辞之理?”
一名富商赔笑着说道。
“是啊,是啊。”
其他富商们,也只能齐声附和。
裴决见状,悠悠笑了笑。
“既然如此,诸位便在这本名册上,写下捐赠的款项吧。”
裴决话音刚落,身边的锦衣卫便走上前,将手里的空白名册放在桌上。
富商们对视了一眼,似乎谁也不敢当第一个出头鸟。
“在下先来吧。”
一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拿起笔,写下了“朱勇,捐赠五千两”的字样。
裴决瞥了一眼,不置可否。
其他富商们见状,胆子也是大了起来。
纷纷提笔,在名册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其中大多都是三四千两的数额,也有两千两左右。
没有一个超过五千两。
“相爷,我们可以走了吧?”
等最后一名富商,也在上面署名完毕,一名富商试探着说道。
“是啊,是啊。”
其他富商也纷纷附和。
这钱也捐了,该放他们离开了吧。
正在把玩手中墨翠扳指的裴决眼睛也不抬,只道。
“去看看,最多和最少,捐了多少银子?”
富商们胖脸上的笑容凝滞了。
一名锦衣卫领命,快步走到桌边,扫了一遍名册。
“回相爷,最多捐了五千两银子,最少是一千五百两银子。”
裴决摩挲着手中的墨翠扳指,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很好。”
随着他手掌轻轻一抬,一道黑影从富商们眼前掠过。
嘭!
“哎哟,哎哟!”
一名富商脑袋被按在桌子上,碰撞出咚地一声闷响。
“相爷,相爷……”
他正是捐款最少的人,嘴中虽然正在哎哟叫唤。
但内心的惶恐更大。
“动手。”
裴决眼睛都不抬一下。
“是!”
按住富商的锦衣卫手中刀光一闪,下一刻,一根断裂的小指,伴随着扬起的血花。
跌落在地上。
紧接着,在所有富商愣神间,杀猪般嘹亮的嘶嚎声,从包厢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