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唇,大声说道:“因大禹不敢写。”
说罢,她蘸着青蛇刚刚吸过她手掌的血,在那古朴的砚台上蘸了蘸,然后用力在案上的宣纸上画出一幅黄河改道图。
她的画笔在宣纸上挥洒自如,那蜿蜒的黄河线条仿佛有了生命一般。
画完后,她的手指轻轻点在图上梁州的位置,继续说道:“梁州有龙脉噬人,正如先生不敢教我真帝王术。”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越年龄的深邃与聪慧,仿佛看透了这世间诸多的谜团。
就在这时,那龟甲仿佛感受到了某种未知的力量的影响,突然齐刷刷地指向东北方向。
顾雪堂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变得阴沉,他挥袖猛力打翻放在一旁的烛台。
火焰如猛兽般窜起,迅速烧上了他珍视不己的《贞观政要》。
然而,谁能想到,沈知意早有准备。
她早就在一旁备好了一个精致的铜盆,盆底清晰地拓印着昨夜偷窥到的东宫密纹。
那铜盆稳稳地接住了从烛台上掉落的灰烬,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就在这个紧张的时刻,阿沅撞进了房间。
那是一个被命运摧残的少女,她的舌头己被残忍地割去,只能发出微弱的气息。
她浑身上下沾满了泥污,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油纸包。
当她走进房间时,那油纸包中散发出陈年艾草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沈知意看到这香气,心中一惊。
她认出,这是母亲每月焚香驱蛊常用的药料,而阿沅脖颈上的淤痕竟与自己身上的鳞纹走势相同。
这一发现让沈知意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仿佛她们之间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
“哑巴配瘸子,倒应景。”
顾雪堂突然冷冷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他突然将一杯滚烫的茶水狠狠地泼向阿沅残缺的残腿。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