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沈晚瓷薄荆舟 本章:第295章

    高跟鞋,是她的战靴,是能撑起她懦弱内心的底气。

    顾忱晔满脸嫌弃的看着她脚上的鞋:“丑,难看。”

    言棘欲言又止:“……顾忱晔,你……”

    第817章

    就当招小姐了

    质疑什么,都不能质疑一个服装设计师穿的丑,言棘拧着眉,视线沿着他从头扫到脚,这男人平日的穿着每件都是搭配得体,没想到欣赏水平这么直。

    原本还在气势汹汹,却好像想到了什么,堵在胸口的那股气突然就散了:“算了,我跟你生什么气,能看上慕云瑶那种两面三刀、并和她订婚的男人,能有多好的欣赏水平。”

    女人脸上遍布嘲弄和讽刺,顾忱晔深深吸了口气,强行压下心里的烦躁:冷着脸说了句:“没有订婚,只是两家长辈口头上提过几句。”

    这一点,言棘还真不知道,从她知道顾忱晔和慕云瑶起,他们就是所有人眼里的金童玉女,是一对,只要是两人出现的场合,身旁位置坐着的,永远是彼此。

    她凝视着顾忱晔,目光里带着旁人看不懂的情绪:“那你可真够情深似海的啊。”

    为了一个口头上的未婚妻,硬生生把自己从钻石王老五弄成了二婚男。

    虽然不知道她在意淫什么,但光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没想什么好的,顾忱晔冷哼一声:“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慕云瑶,但是她爸最近又要往上升了,虽然还没有正式的文书,但差不多已经确定了,你不要自找罪受。”

    他加重语气:“要是闯出祸来,别指望我给你善后。”

    言棘:“不会。”

    听到这个回答,顾忱晔脸上非但没表现出愉悦,反而比之前更加沉了,他冷冷的看了眼言棘:“我去上个洗手间,你在门口等我。”

    言棘没等到顾忱晔,倒是先等来了慕云瑶:“听说你要和忱晔离婚?”

    灯火璀璨的会所门口,慕云瑶手臂环胸,一脸高傲的看着言棘。

    她被一群人簇拥着,视线居高临下的落在言棘身上,如果在看一条狼狈的落水狗,这场景,瞬间将言棘的记忆又拉回了几年前,被围堵在空无一人的小巷时。

    言棘:“顾忱晔告诉你的?”

    他们要离婚的消息还没有公开,慕云瑶才回国第一天,就知道的这么清楚,不用猜也知道是谁说的。

    “你这不是问的废话吗?”

    “是啊,用过了才发现,不过就是个银样镴枪头,实在不值得我虚耗青春,”言棘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慕小姐是准备捡我不要的垃圾吗?”

    慕云瑶哪里受得了自己爱慕多年的男人,被人用这么不屑的语气评头论足:“你说忱晔是垃圾之前,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要是没有言家,你连他的衣角都摸不到,他不喜欢你,对你当然提不起兴趣。”

    “啊,我还以为他爱我爱得不能自拔呢,要不然怎么死都不愿意离婚。”

    看到慕云瑶瞬间变了的脸色,言棘心情大好,她知道她在意什么,便专往那一处扎,如今慕家风头正盛,一时半会儿也扳不倒,而慕家不倒,他们也不会放着慕云瑶这颗掌上明珠不管。

    既然暂时拿她没办法,那就多给她找点不痛快。

    一看到她,言棘就心情不好,一心情不好,她就喜欢折腾人。

    慕云瑶的眼睛红了,其他人以为她是被气的,但只有她知道,她红眼睛是因为隐隐觉得言棘说的是对的,这一次见面,她敏锐的察觉出顾忱晔对她的态度变了,绅士有礼间,还多了几分以前没有的疏离。

    本来她还以为是两人分开太久,缺乏共同的经历和兴趣,才一时无话可说,只要多相处几次,他们就又能恢复成以往那样,她从来没想过,忱晔会爱上言棘。

    不,不会的,这个女人肯定是骗她的,忱晔那么讨厌她,怎么可能在短短两年的时间就……

    慕云瑶看着言棘这张明艳张扬的绝世容颜,心里又不确定了,真的不可能吗?光是这张脸和这个身材,就足够让男人生出欲望。

    她勉强稳住自己慌乱的情绪,给了言棘一抹挑衅的笑:“那又怎样?你能放下过去吗?能不恨他吗?”

    慕云瑶走到言棘面前,两人贴的很近,近到她的声音只有言棘才听得见,她轻蔑道:“你每天晚上跟他躺在一起,睡得着吗?会不会一闭眼就看到满头是血的徐梦冉站在你面前,质问你为什么要嫁给害她白死的男人?她把你当闺蜜,事事护着你,你倒好,转头就嫁给了她的仇人,我要是有你这么一个毒闺蜜,只怕是在地下都不得安宁。”

    她的声音阴森可怖,带着刻意的诱导:“忱晔最后的妻子肯定是我,也只能是我,至于你,一个没权没势的养女,我就当是他招的妓好了。”

    “嘀嘀。”

    车子的喇叭声响起,两人同时扭头,顺着声音的方向瞧去,顾忱晔坐在车里,侧脸映着街边的霓虹,目光冷淡的看向这边,见两人站在一起,他的眉头微微蹙了蹙,对言棘道:“上车。”

    言棘看着慕云瑶,挑起一抹妩媚,又充满挑衅的笑容:“未来的顾太太,再见。”

    “……”

    车子驶远,慕云瑶嘴角的弧度倏的一沉,脸色阴郁,狠狠踹了脚停在旁边的车子:“贱人,我他妈一定要弄死她。”

    “嘀嘀嘀嘀……”

    受到外力伤害的车子发出尖锐的警报声,吸引了不少目光。

    “云瑶,”身边有人拉住她,是她的好闺蜜田好:“别踢了,有人来了。”

    “来了就来了,我还赔不起一辆车是不?别说我只是踹一脚,就是砸了,来人也不敢说什么。”

    田好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不是赔不起,是伯父现在正值上升期,你和言棘又有三年之约,如今时间还没到,你就提前回了国,还是低调一些的好,免得被人抓住把柄。”

    “言棘她算什么东西,我就是把把柄摆在她面前,她也不敢抓。”

    “还有言家呢。”

    “一个养女,言家会帮她?”话虽如此,但她还是收敛了情绪,她只是不甘心,不代表她是个自大的蠢货,两年前要不是因为言家,就凭言棘想逼她出国,想都别想。

    第818章

    你为什么不去死

    车里。

    顾忱晔的手好几次摸到旁边置物盒里的烟,但都又收回去了:“你少跟慕云瑶接触。”

    言棘冷冷看了他一眼,背身朝向了窗户那一面,并不搭理他。

    “别惹慕家,也别去招惹慕云瑶。”

    “……”

    言棘默不作声,但对他的话,却连后脑勺都透着抗拒,顾忱晔看着她这副冥顽不灵气的模样,简直没了脾气,“到时候别来求我。”

    慕家能坐上今天的位置,手段自是层出不穷,不是言棘一个毫无背景又刚工作不久的傻白犟能抗衡的。

    一路上,言棘都将他视作空气,无论他说什么都不搭理,回到顾公馆,车子刚一停下,她就推门下车,快步走进了别墅。

    宋姨见她回来,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迎上去:“太太,您……”

    话说到一半,言棘已经越过她上楼去了。

    宋姨愣了一下,看向随后进来的顾忱晔,“太太这是怎么了?”

    太太的脾气虽然谈不上温柔,但对着她时总是礼貌耐心的,这还是第一次,她连话都没说完,她就径直走了。

    顾忱晔受了一路的冷遇,此刻脸色也很差,他看了眼楼梯方向,空荡荡的,已经瞧不见言棘的身影了,沉着脸道:“不用管她。”

    一听语气就知道两人这是又吵架了,宋姨对此已经习惯了,叹了口气,转身去忙了。

    ……

    浴室里,言棘的身体慢慢滑进了注满水的浴缸里,温热的水漫过她的嘴唇、鼻子、眼睛、头顶……最后,她整个人都沉入了浴缸里。

    言棘睁开眼睛,透过荡漾的水波看向头顶的天花板,脑中回荡的是慕云瑶说的那些话,徐梦冉会怪她吗?

    这个问题只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就被她抛之脑后了,言棘从来不是一个会为了别人的想法内耗自己的人,如果真的在天有灵,那梦冉最该怪的,是做决定的徐家人。

    女人涣散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上方,她不想动,也没有求生的意志,肺里最后一点气被挤压出去,她张开嘴,吐出一串泡泡,窒息感让她处在一种玄妙的眩晕里,整个人都似乎飘起来了。

    这种濒死的状态,竟让言棘生出了几分解脱的快感。

    不知道是幻觉,还是在水下长时间睁眼,眼球被刺激得充了血,目光所及,所有东西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嫣红,瑰丽又神秘。

    她看到了小姨,看到了徐梦冉,她们脸上都带着开心的笑容,朝着她招手,嘴唇张合:“小棘,来呀。”

    言棘缓缓闭上眼睛,在最后一口气泄掉之前,突然被人从水里捞了起来,她下意识的长吸了口气,空气争先恐后的涌进肺里,呛得她直咳嗽。

    顾忱晔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她,脖颈上的青筋绷起,手臂肌肉因用力而微微鼓着,爆棚的荷尔蒙扑面而来,带着蓬勃的怒气:“你他妈要是想死,就滚外面死去,别脏了我的地儿。”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将言棘从浴缸里捞起来了。

    女人混沌的思绪被他的声音拉回来,她抬头,目光直直的看向他,顾忱晔脸上还有没来得及收敛的慌乱和惊恐。

    言棘嗤笑:“怕我死了?”

    她的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

    顾忱晔紧紧咬着后槽牙,要不是还残存着一丝理智,他能直接把言棘的手给掰折了:“我是怕你死在家里,顾公馆现在的市值是十二个亿,你这一死,豪宅直接变凶宅,别说缩多少水,能不能卖出去都是问题,我虽然钱多,但又不是冤大头,花不完还扔着玩。”

    言棘:“……”

    女人未着寸缕,打湿的头发糊在颈间,水珠顺着发丝蜿蜒而下,沿着胸口滑过小腹……

    然而,这样的活色生香却半点没勾起顾忱晔的兴趣,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又狠又厉,是那种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的凶。

    言棘甚至觉得,这个男人的每个呼吸都是在克制,在隐忍。

    她好不容易平复呼吸,“我没想死。”

    “没想死?”顾忱晔扣着言棘的后脖颈,拉出贴着墙的折叠镜,强压着她弯腰,让她直面镜子里自己那张惨白的脸:“我要再晚个一两分钟,你这会儿怕是都浮起来了吧。”

    不用看镜子,言棘也知道自己此刻有多狼狈,惨白的肤色、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因缺氧而有些乌青的唇。

    言棘面无表情的挣了挣:“放开我。”

    顾忱晔收紧力道,不容她挣脱:“精神病、性冷淡、自残,你身上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趁着今天这个点,一次性全说了,嗯?”

    最后一个音微微上扬,带着显而易见的戏谑和嘲弄。

    言棘侧头,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男人锐利流畅的脸部轮廓,一如当年在徐家,她趴在地上,仰望着坐在车里的他。

    看着这张比记忆中稍显成熟的脸,恨意在心底翻腾,她笑着问道:“想知道?”

    标准的微笑,露出的八颗牙齿又白又整齐。

    见惯了言棘平日里肤若凝脂、红光满面的样子,如今她顶着这张像是在停尸房里冻了三天的脸冲他笑,哪怕骨相和五官绝美,他也只觉得瘆人的慌,“闭嘴。”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这幅模样,我都要以为是诈尸了。”

    话音刚落,言棘突然拽住他的手,用力将人往浴缸里拉,她全身的重量都坠在他身上,顾忱晔又没设防,还真被她给拽了下去。

    “扑通,哗啦。”

    两人一起跌进了浴池,水花溢了满地,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候,顾忱晔还能分出神来用手护住言棘的后脑勺。

    言棘的身体刚一触到池底,就反应迅速的翻身,卡着顾忱晔的肩,将他压在了身下。

    浴池很大,即便两人在里面打架,空间也很宽裕。

    男人被她压着,整个人都没进了水里,眼睛刚接触到水时稍稍有点痛,他闭上眼睛适应,等再睁开时,言棘的手已经卡住了他的脖子。

    两人隔着水波对视,女人已经恢复颜色的唇瓣张合着,看唇形,好像在说:“你为什么不去死。”

    第819章

    气出个好歹

    顾忱晔心里骤然紧缩,盯着她的嘴唇想要再看清一些,但水波晃荡得太厉害,他不确定言棘是真的说了话,还是他被晃花了眼,看岔了。

    可言棘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在用力,眼底的冷意也清晰可见,这让顾忱晔不得不怀疑,她是真的想杀了他。

    随着她的手指收紧,男人的喉骨也感受到了压力带来的痛意,随之而来的是窒息,顾忱晔一把扣住言棘的手,翻身,轻而易举的占了主导位置,仅用了一条腿就将人压在了身下:“这么想我死?”

    他喘着粗气,湿答答的头发因着他居高临下的动作垂下来,正不停往下滴着水。

    一滴水落进了言棘的眼睛里,她下意识的闭了闭,男人的手覆上来,指腹落在她的耳后,极轻的摩挲了一下,带着调情的意味。

    随着他这个动作,空气里弥漫的水雾都开始翻腾起来,言棘猛的睁开眼睛,顾忱晔却已经托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上来。

    柔软的唇瓣辗转深入,舌尖探进来时,言棘惊愕的睁大了眼睛,随后开始抗拒挣扎。

    顾忱晔哪里会给她机会,憋了一晚上的躁意在这一刻仿佛有了发泄口,他掐着她的下颌,吻得愈发深了。

    言棘在洗澡,身上没穿衣服,而顾忱晔回来后也换成了单薄的家居服,如今湿透了贴在身上,跟没穿似的,形成不了丝毫的阻碍。

    今天是徐梦冉的忌日,言棘对顾忱晔的厌恶达到了顶峰,当真是见他一面都嫌烦,怎么可能还让他碰。

    挣扎中,言棘将顾忱晔的手都抓破了皮,却也挣脱不开,水声哗哗,溢得到处都是。

    她挣扎得这么厉害,男人再好的兴致也被她磨没了,顾忱晔停住动作,将她凌乱的头发理到耳后,声音里沾着水汽,浓稠而暗哑:“这么清楚我的位置?找人跟踪我了?”

    言棘偏开头,没有让他看见自己脸上的表情:“你不做亏心事,怕我找人跟踪你?”

    顾忱晔的行踪是徐宴礼透露给她的,今天在墓园,他给她看了他和慕云瑶结伴进夜阑的照片,他们并排着,挨得很近,女人仰着头说话,男人侧耳倾听。

    顾忱晔看着她低笑:“都要离婚了,你还在意我做不做亏心事?”

    “就算是自己不要的东西,但只要还没扔,糊了屎也会觉得恶心,不是吗?”

    男人皱眉,面露嫌弃:“你一个女孩子,开口闭口这么粗俗,谁教你的?”

    “我们乡的人说话都这样,还有更粗俗的,要不要听?”言棘挑眉,又开始变成平日里那般轻漫的模样,神情和言语间都带着嘲讽。

    这群人一直自诩清高,觉得自己是天之骄子,而她是乡下来的,所以对她百般不屑和鄙夷。

    “……”

    他心里一哽,盯着言棘重新变得水润嫣红的唇,忍不住想:这张嘴,果然不适合用来说话,能气死人。

    再是符合人体工学的浴缸,膝盖跪在上面久了,也会觉得痛,他撑着身体站起来,衬衫的扣子在刚才的挣扎中散开了几颗,湿透的布料黏在身上,隐约透出他修长有力的肌肉线条:“要是不想做,就好好洗澡,如果再有下次,我就当你是在邀请我。”

    话虽如此,但他心里还是有种沉重的慌乱在激荡,虽然言棘说她没想死,但他总觉得刚才要是自己进来的再晚些,这会儿她可能已经在去医院的路上了。

    他深深的看了言棘一眼,抬脚去了隔壁的淋浴间。

    ‘哗哗’的水声从隔壁传来,言棘这才卸下浑身的力气,任由自己无力的靠在浴池边上,脸上嘲讽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茫然。

    ……

    翌日,除夕,顾公馆里除了门口值班的保安,其他人都放假回家了,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连说话似乎都带着回音。

    言棘下楼时,顾忱晔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她下楼的动作一顿,脱口道:“你怎么还在?”

    不怪她这么惊讶,而是以往这个时候,他已经回顾家了。

    顾忱晔看着她身上的家居服,皱了皱眉:“去换衣服,等会儿回顾家吃饭。”

    在言棘面前,皱眉已经成了他习惯性的动作,一天的次数赶得上他在公司的一个星期了。

    言棘:“……说吧,你想让我帮你挡什么灾?”

    两人的婚姻是她算计来的,当初闹得相当难看,顾家父母也不满意她这个声名狼藉的儿媳,所以顾忱晔从不带她回去过年,顾家的亲戚也当没她这个人,从没问过,更别说主动打电话让她回去了。

    顾忱晔又皱眉了,脸色难看,硬邦邦的甩出一句:“你是我妻子,回公婆家过年不是应该的?还是你想回言家?”

    他家没有那些过年必须回男方家的陋习。

    言棘拉开凳子坐下,似笑非笑的问:“你带我回去,就不怕大过年的把你爸妈气出个好歹来?”

    虽然不知道顾忱晔抽的什么疯,但她还是要提醒一句。

    男人冷声道:“让你去换衣服就去换,哪那么多废话。”

    再温馨的气氛,只要言棘一开口,都能瞬间降到冰点。

    “那你养条狗吧。”

    “……”

    他爸妈会不会气出好歹他不知道,但他自己是被气得够呛,早餐都没胃口了。

    两人谁都没再说话,偌大的餐厅里只剩下筷子偶尔磕碰碗碟的声音,言棘的手机就在这种氛围下突然响了,周遭的安静衬得只算正常的音量大得震耳欲聋,她偏头扫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

    以为是哪个客户,她放下筷子接了起来:“您好,我是言棘。”

    “我是云瑶的母亲,打电话是想和你见一面,谈谈云瑶回国的事。”对方的声音倨傲,仿佛言棘是什么不值得她多看一眼的蝼蚁。

    他们食言,她没找上门要说法,他们反而找上她了。

    言棘:“不见,一年才一次的春节,我不想浪费在讨厌的人身上。”

    对方语气不慌不忙:“那我只好去祭拜一下,徐家那位不幸早逝的千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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