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惩罚极致的残忍性虐。
——一次完全被动的走绳。
草屑蓬炸的麻绳在陷入臀沟时便带来了难忍的触感,无情的拉伸磨动时,更是在这最柔嫩的部位进行了最狠厉的鞭挞。
起初蓝恪的神智还算清晰,他竭力克制着自己,没有去咬齿间粗狞丑陋的巨疣按摩棒。
所以他知道自己此时并没有经受电击。
可是下体的粗绳磨砺,却像是有无数只电击器的顶端触针深深按进囊袋和股沟软肉里。
然后释放出了最强力的电流狠狠鞭击。
根本没能挺过多久——甚至可能只有苍白无力的几秒钟,蓝恪就在被拉动的箱子里控制不住地颤栗痉挛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的喘息有没有被堵严实,蓝恪甚至觉得,自己发抖的身体在箱子里撞颤出的声音,都重得会被箱外人听到了。
鼻息闷哑,视野昏黑,眼前炸开蛛网般的开裂黑纹。
蓝恪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捱受下来的,直到拉杆箱的前进终于短暂地停下来,他才意识到。
自己眼前的昏暗,并不全是因为箱体遮光。
而是他瞳仁上翻,被虐得双眸痴痴翻白。
才完全无法接受光线。
可是行进动作的暂时停歇,也并不意味着惩虐停止的放松。
蓝恪的体重,还全然压在麻绳紧缚的下体和臀沟中。
他就像是被强行拉扯了腿心长绳的受虐者。
即使在崩溃到喷潮尖叫的痉挛之后,也还被生生地压悬在粗糙的长绳之上。
没有丁点可以喘息的权利。
况且这种安静的停止,还生出了更多新的煎熬。
不仅行李箱外的声音变得更为清晰,让蓝恪必须更隐忍地克制住自己。
而且,蓝恪还被迫感受到了这条粗粝麻绳最可怕的地方。
这是主上随手找来的,完全不凝实、也并不是供人使用的麻绳,那草屑蓬炸的外形已经给蓝恪留下了深刻的第一眼印象。
现在他又发觉。
这条麻绳……居然真的在掉屑。
蓝恪完全看不到,他早已被湿透的瞳仁甚至都还没彻底地下翻恢复回来。
可是他的身体却能感觉到,经过这一路的残忍磨滚,已经有不知道多少细小的碎草屑,细密密地扎进了残忍受痛的睾卵和臀缝中。
蓝恪之所以会对这条麻绳有这么深刻的第一眼印象,除了其残忍的用途。
还有一点,是他认出了这条麻绳的生物品种。
过往的所有训练记录中,蓝恪的成绩在所有受训者一直保持着长久的首位。
瞬时辨认星际的植物品种,自然也在训练的科目之中。
编搓这条麻绳的植物名为黄麻,是星际颇为常见的麻类植物,它的茎皮纤维以涩硬、粗糙著称,尤其在经处理干透之后,会变得更加粗硬,非常容易掉落碎屑。
而且黄麻的边缘有粗锯齿,脉叶上还分布有细密的针状绒毛。
等到脱水干燥后绒毛也不会立即掉落,只有被外力接触时,这些细密恼人的绒毛才会从丝杆上纷纷剥离下来。
所以黄麻通常不会用于可能被人接触到的地方。
无论是针绒掉落、茎屑断裂、还是过分粗糙的触感,都让人们对它颇为嫌弃。
黄麻的韧性也并不算优秀。它不吸水,即使被泡湿了依然茎屑蓬乱,扎硬得厉害。
它唯一的优点,就是价格便宜。
就像……之前搓擦过蓝恪阴茎的那些砂纸。
尽皆是最粗糙的便宜货。
蓝恪并不知道,这条麻绳也和砂纸一样是虚拟平台极为昂贵的性虐道具。
正是因为其拟真性太强,才让他错认成了真正的黄麻。
他对这方面的了解属实太过欠缺。不过,就算蓝恪知道这件事的实情,也不会有多少区别。
因为这种性虐麻绳,是真的会发挥出最逼真的生物特性。
被动的走绳刚一停歇,蓝恪就被迫察觉了下体的异样。
他最敏感的性器官并没有真正的得以松缓,反而有更加难以形容,也难以忍受的感观涌了上来。
就好像……粗糙的麻绳表面,被碾落的所有刺屑。
都嵌扎进了可怜磨肿的嫩肉中。
无论囊卵、茎根、会阴还是穴口,蓝恪的腿心每一处都不止被这条麻绳肏碾过一圈。
扎磨的次数太多、力度太过狠重,那些麻屑碎刺好像都已经被抵碾进了皮肤之下,嫩肉之中。
恐怕就算等到麻绳被解开。
这些扎入过深的细碎麻屑,也很难从皮肤之下清理挑夹出来了。
……它们会一直留在里面吗?
一直扎在阴茎和臀缝穴口里……
这个模糊的念头在蓝恪的脑海中浮现时,连他自己都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下腹和腿根的痉挛从一开始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可是此时,却又有另一种过分怪异的感觉从腿心涌生出来。
“…………嗬……咿……”
蓝恪被堵肏得死死的喉咙中泻出了一点气音,他的眼前视野甚至再度飘忽下沉——这是双眼翻白的征兆。
因为蓝恪本该痛麻不堪的下体腿心,居然生出了一种近乎爆裂开的陌生涩痒感。
是……
已近失神恍惚的蓝恪艰难地意识到。
是黄麻表面……掉落的针状细绒。
咕呜……嗬、啊啊……不、不行……不可以叫出声……咕呃啊啊……!!!
蓝恪毫无知觉地咬住了唇间的按摩棒,接着就被真切的电流狠狠鞭打在了脆弱的膀胱!
可是这种原本令他痛楚哀泣的残忍折磨,这时居然也成了浅浅缓和般的隔靴搔痒。
怎、怎么会……
蓝恪艰难地意识到,那些细绒其实早就掉满了他的下体部位,只是之前只沾在皮肤表面,才在走绳和细刺碎屑的刺激掩盖之下,没有生出太强烈的感觉。
就像刚刚,在监测处的会议室,蓝恪被短暂静止地放在主上脚边时,也只是艰难地捱受着麻绳的勒碾。
可是上场汇报结束之后,箱子再度滑动起来,深勒在股间的麻绳也开始重新扯动。
就把表层的无数细绒,和黄麻上脱落的碎刺。
统统碾扎进了脆弱红肿的阴茎和后穴中。
所以……
才会有这种,痛痒交叠的极致惩虐。
是细麻刺扎进卵蛋的痛缩痉挛。
也是细绒陷没入皮肤表层的涩楚痒酸。
不……不要……
蓝恪虚弱的泣喘着,在过甚的感观潮浪之下,甚至有了一种近乎窒息的崩溃感。
不要泄出声音来……
而也正在这时,蓝恪的身前忽然出现了一抹悬浮的冷光。
那道光的流明非常特殊,正是主上独有的印记。
是……主上的消息?
蓝恪艰涩地眨去了眼前的水痕,强行让自己迅速看清那条信息。
即使这种崩溃边缘的时刻。
他依然毫无迟疑地以主上的吩咐为第一。
只是,眼前指令的内容,却远远超出了蓝恪的预料。
那道特殊的冷色光芒,微微映亮了水蓝的眼眸。
映出了美丽青年眸底的绝望。
指令的确是铎缪的腕环发来的。
信息内容是——
【现在,把屁眼嫩肉吐出来。】
“……”
蓝恪低弱地颤喘着,他咬牙绷紧了自己酸楚不堪的小腹。
“咕呜——!!”
然后下腹就传来了更强烈的酸痛。
因为齿间被无意咬住的按摩棒,又引发了一次短而猛烈的尿道电击。
但即使如此,这些凌虐都没有阻止蓝恪的自我动作。
他依然不打折扣地,执行了主上的命令。
早已被肏肿的穴口瑟缩抖颤着,极为艰涩地吐出了内中的软肉。
这些细嫩至极的软肉被肏碾、被鞭抽,又被粗粝的麻绳牵连扯磨过。
此时还要被自己的主人亲自吐露出来。
淫乱不堪地在肛口外翻。
蓝恪的体重本就被压在麻绳上,穴眼嫩肉的外吐,顿时让更多的细嫩肠肉被粗糙的碎刺狠狠扎入。
也是这时,蓝恪又听到了箱外不远处传来的声音。
是资源署的人,在问铎少需不需要将箱子帮忙拿进去。
虽然类似的提问已经是第三次。
但蓝恪的心跳还是瞬间漏了一拍。
不想……
不想被旁人发现。
不想离开主上的身边。
听到主上照旧的拒绝,蓝恪才终于无形地松了口气。
可是接下来,他却听到了不啻于地狱的声音。
“推下去就好了。”
………………——————!!!!!
不、那个斜坡足有——
呃呜、咕咿啊啊啊啊啊……!!
--------------------
【作家想說的話:】
搬砖耽误了回来更新实在抱歉,下章应该还更这本,六七月会多多炖肉
写完这段外出性虐,很快就到出轨误会解除了,解除之后会有安抚甜肉,然后蓝发现主上的温柔甜do会比性虐还让他失态之类的…
蓝真的是怎么do都很好吃呢(摸下巴)
第67章
第五单:“尿吧。”麻绳碎屑扎敏感点鞋尖踩穴心虐憋尿小腹
=========================================================================
白光在眼前轰然炸开,那一秒,蓝恪甚至没能听到行李箱滑转时滚轮的声音。
过激的快感,已然夺掠了他的全部心神。
腿间的柔软部位早已被粗硬不堪的麻绳扎肿,现下这突如其来的高速勒磨,更像是用一条电流噼啪作响的刺鞭,狠狠抽罚过了下体的所有敏感点。
一瞬间,腿心原本恼人的痒意倏然不见,可这却根本不是令人轻松的纾解感。
而是更令人失声崩溃的惩虐。
长长的斜坡就像是一条延伸到漫无止境的糙硬勒绳。
而全数体重尽皆压在其上的蓝恪,被迫用自己最脆弱的腿心磨完了全程。
行李箱从滑坡上滚下的速度,明显快于之前铎缪平稳的步速。
底轮不断磕碰到成排缓冲带的受力,又毫无遗漏地全数作用在了被其带动的毛糙麻绳之上。
让那条本就粗硌的麻绳,此时更如同凭空生出了无数狰狞的绳结一般——
重重凌虐着敏感到甚至不堪一碰的箱中青年。
强加给了他太过汹涌的痛与爽。
尤其是在这场训诫开始之前,蓝恪还接到了主上的指令。
他的穴心还被自己强行吐露了出来,软腻而痴馋地裹咬着干涩粗硬的麻绳。
最过分的是蓝恪已经不是第一次接收到这个指令。在他还身处独立虚拟舱,被按在沙发上用皮带鞭抽红肿湿腻的穴口时,暴怒的先生就已经喝令过他,让蓝恪自己把臀缝用力拉开,将屁眼软肉吐出来。
如果换做其他人,那很大可能连第一次的指令都无法完成——即使勉力完成,在被硬亮的皮带以暴怒的力度狠抽过肛穴嫩肉之后,也一定会跟身心都留下太过深刻的阴影。
以至于根本不可能再敢听从第二次的类似指令。
可是蓝恪不同。
对主上的话,他不仅会毫无折扣地执行,还会一次比一次做得更为尽责。
所以这个第二次,蓝恪不仅没有因为之前阴影而惶然退却。
反而会更快……也更多地把穴心鼓吐出来。
乖乖地交由麻绳淫虐。
对这一点,不止蓝恪。
他的主上更加心知肚明。
所以铎缪完全是故意的——他早知道经过这一路的拖行罚虐,自家副手的穴眼已然会被麻绳虐到外翻,穴内嫩肉都被钩扯牵连。
但铎缪依然提前给蓝恪发了这条指令。
并且笃定,蓝会更完美地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