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被欺负得更惨。
被推下的方箱里,受淫虐已久的青年被迫用力外露出了自己穴心。
他这次完成得果然比上一次更快,前一次的暴力淫辱,反而让受虐者被迫从中学会了更多的经验。
“…………!!”
蓝恪被撑开的湿艳唇瓣,无声地一瞬轻颤。
细嫩润软的红肿穴眼被粗绳勒碾,被根根支棱的草茎狠扎。尤其是外翻的肛口,更是自发缩含一般地紧咬着深深勒入的糙绳。
好像不肯……也仿佛真的再也无法将其松开。
哈、哈啊……嗬、哈……
穴心被虐得甚至比肛口更狠,主动用力吐露出的穴壁嫩肉没有一点抵御自保的能力,只能任由刑具奸淫。
行李箱滑下斜坡的过程中,麻绳扯碾的力度也变得极重。
连平日里藏在最深处的红靡软肉都被扯动的麻绳牵带了出来。
又在缓冲带的颠簸冲击下,仿佛有无数狰狞拳粗的绳结狠狠碾过每一寸红肿的穴壁细褶。
这是一场施虐顶级的被动走绳。
整个娇嫩的穴心,尽数都在被粗鲁的麻绳狠狠刺虐。
而且,最糟糕也最可怕的是。
连同穴心一同被吐露出来,被迫毫无防护地露显在外的还有——
最脆弱的那一处敏感点。
不……别扎、不……不啊啊啊——!!那里、不行、别啊啊——!!!
箱中的青年被迫激惹出无声的惨叫,肛穴浅处那一块微微凸起的软肉根本没能躲过麻绳的欺淫。
不巧的是,还正有一根支棱乍起的尖硬麻茎,碾过了那一块潮红嫩软的敏感点。
然后毫无怜惜地,正正扎刺了进去。
“嗬………嗬咕、咕呜……”
凄惨至极的气音,甚至从被肏满的喉腔中被零星地挤了出来。
不要……别扎、不……别搅……呜呃!!扎太深了,怎么、还有倒刺……啊啊啊——!!
可是无言的惨叫,却完全无法阻止尖麻扎入前列腺软肉后的搅虐。
不……那里要、被倒刺搅烂了……
蓝恪的眼前全是过量炸开的白光。以至于他完全没能察觉自己此时的真实状况。
如果在这行李箱滑落斜坡的过程中,有人能看到箱中的内景,就能见到原本清冷疏离的青年,此时已然眼白完全上翻。
痴淫诱人得厉害。
湿漉不堪的俊美颊侧满是过量刺激下的泪光,看起来凄惨又可爱。
就连蓝恪淡粉的舌尖,都从狰狞粗大的按摩棒旁边痴痴地无力软露了出来。
这般美丽的风光,没人能看到着实可惜。
不过恰好,牢牢束缚住青年的黑硬皮带弥补了这一点。
特制的行李箱体,以及全息周密的数据记录带,会将这一切毫无遗漏地保留下来。
留给他的主上慢慢赏看。
竭力按捺着自己,不可以当真崩溃哀叫的克制,已经花光了蓝恪仅存的理智和体力。
他根本不可能再控制住自己的牙关,皙白的齿列早已不自觉地咬了下去。
嗬唔……呜、呜呃呃呃——!!!嗬呜——!!!
倏然爆发出的凶狠电击,重重地鞭笞在脆弱的尿管。
不知被咬过几次的深喉按摩棒,也真的像主人所说的那样。
爆发出的电流越来越凶强。
这一回的电击更是狠厉漫长,和残忍的麻绳一起,毫无留力地一同鞭打在红肿颤栗的性器官上。
身前身后,无论下腹还是臀沟,就连腹腔的最深处,都被早已连成片的鞭挞与电击感严苛地惩虐着。
嗬呃……咕、呜……
恍惚间,蓝恪甚至模糊地生出了一种绝望感。
可能,他会当真撑不住。
是真的……要被虐坏了……
在电流刺激下死死咬紧的尿管,甚至将尿道刺棒都生生地顶出了半截。
即使尿道棒已经抵碰到了痉挛紧绷的腿根,都没能和之前一样被顶回来。
蓝恪的腹腔还在使力紧绷,他自己都没能察觉,他的身体还在自发地遵循着主上的指令,将被虐得最惨的穴心竭力外吐。
可也正是这种本能的用力,让他饱经虐玩的满胀膀胱,同样受到了强行的压力。
也让那根满是软刺的湿亮尿道棒,没能照常被顶肏回尿眼之中。
似乎已经有点点的腥液,从红肿不堪的铃口嫩眼湿津津地滴淌出来。
那是一种依然超过了生理极限,无法再靠意志自行克制住的。
令人绝望的失禁感。
不……不可以……别……
也是这时,突然——
“砰——!!!”
一声沉闷的响音,行李箱重重地撞上了椅背。
从长长的斜坡上积蓄而来的力度,全然聚集在了一下撞停。
也悉数作用在了箱内的人身上。
原本已经吐出半截的尿道刺棍被狠狠地顶了回去,深深扎痛开了脆弱的膀胱。
应激而出的水液和精浆却被全数堵塞,也如飞溅的水浪一样,被重重撞回了脆弱的袋囊。
提醒着他这惊人的淫乱。
至于被麻绳勒缚的囊根和臀穴,就被重击撞得更惨。
从软嫩的囊袋、敏感的会阴,到红肿的沟穴,都像是被布满细刺的铁钳全无遗漏地夹住了一样——
然后在那被碰撞的瞬间,铁钳也在巨力之下猛然动作,死死钳紧!!
……还咬着嫩肉狠拧了一圈。
不、不啊啊啊啊——不——嗬、嗬啊……!!啊啊……咕呜……
痛涩到极致,反而是一种令人痉挛发颤的酸。
脆弱的前列腺敏感点被扎入了整整四根尖利麻屑,活像是要把这块娇嫩软肉生生扎穿。
可怜的穴心更是已经肿得彻底无法内收,嫩软的红靡颤栗着收拢咬紧,下一瞬又骤然舒张。
——就这样自扎满了麻绳草屑的穴心正中,猛地喷吐出了一股清澈的热流!!
美丽清冷的人鲛……
又被虐到潮喷了。
下腹还在死死绷紧的蓝恪已经彻底失神,他上翻的双眸还没能恢复过来,凉软的舌尖吐露地愈发向外。
朦胧间,蓝恪甚至感觉能听到细弱至极的滴答声响。
痛爽不分,淫乱不堪的潮喷,溅出了太多淫水。
他颤抖着,惶然在想。
行李箱……会不会,在滴水……
即使此时箱子已经被撞停,勒抬着腿心的麻绳暂时没有了动作。但蓝恪的身体依然在不受控制地持续颤栗着。
刺激过量的痛感和快感还根本没有消散,绵长的余韵依旧在反复激虐着发抖的身体。
无边的失神、忐忑、痉挛之下,蓝恪耗力过甚的神智也开始慢慢涣散。
近乎昏厥一般。
他逐渐失去了对外界的感观。
直到,酸涩颤痛的下体再度传来拉扯的痛楚。
“……嗬呜……”
压抑至极的咕呜黏声自喉腔泄出,蓝恪的胸腔艰难地起伏着。直到他的乳蒂奶尖都被交叠的束带边缘夹出钝涩的痛感,他才终于勉强回神。
什……
蓝恪颤栗着、迟钝地发现。
箱子居然……还在,动……
滚轮的轱辘声和若有似无的水滴淌落声始终锤敲着蓝恪的耳膜,他艰涩地呼吸着,感觉行李箱又被拉动了一段路程。
这次的路程并不远,但已经经历过极限潮喷的蓝恪,此时对具体方位的辨别也开始变得迟钝吃力。
蓝恪对自己的要求标准一向高到严苛,事实上,经历过此番淫虐的身体居然还没彻底晕过去,也没失声叫响。
已经是旁人的不可能。
蓝恪还在艰难地、近乎本能地分辨着此时方位,朦胧中,昏暗的视野光线忽然转亮。
“咔哒”一声轻响。
那是行李箱的扣锁被打开的声音。
接着,微凉的新鲜空气涌来,封锁已久的箱子终于被打开。
“还好吗,宝贝?”
尚不清晰的视野中,蓝恪听到了熟悉的、低磁优雅的嗓音。
“这回屁眼被磨烂了吗?”
***
箱子被拉开,蜷窝在里面的青年眸光涣散,瞳仁痴痴上翻,脸颊满是湿泪。
他冷白的皮肤上还浮泛着艳色惊人的潮粉。
像极了一只已经被任性玩坏的漂亮人偶。
配上那清冷绝丽的面容。
更让人心底最肮脏阴暗的施虐心暴涨。
铎缪自上而下地望着他,目露欣赏。
像是在将这惊绝的美丽寸寸品尝。
旋即,铎缪简单地查看了一下自家副手的状况——尽管对方的体征监测始终开着,但铎缪依然没有漏掉确认这一项。
确认蓝恪没事之后,铎缪才收手。
他动作很随意的,用锃亮的鞋尖拨了拨那肿软艳红的囊袋。
蓝恪的腿缝微微分开,性器无力地贴靠在自己鼓胀的小腹。
他的阴茎和囊袋都有些肿软,并不是高潮兴起时的硬挺。
反而有点像是已经爽过了头之后的没精打采。
铎缪扫过两年,鞋掌微旋,改了个方向,直接用鞋底踩在了那外翻的穴心嫩肉上。
“呜呃……!!”
早已脱力的蓝恪却还是被他的动作激出了一声低颤的泣音。
一直深藏在穴壁深处的软褶嫩肉,怎么可能受得住这种碾踩?
尽管和之前被罚踩阴茎时相比,主上这时的力度并不算重。
但蓝恪依然被惹得肛口发酸,腿根痉挛。
最难以承受的是——那靴底最繁复的一片粗糙纹路,还正压碾在了肿腻可怜的敏感点软肉上。
将本就扎入了四根硬麻的前列腺软肉,踩得愈发酸麻可怜。
几乎在挛颤地瑟缩讨好着无情的施虐者。
让人很难猜测。
这究竟是巧合还是故意的。
还勒在臀穴中的麻绳也因为这一下碾踩,被压得陷入更深。
铎缪看够了自家副手痉挛发抖的可爱模样,才施施然问。
“这次爽够了吗,嗯?”
他笑着,却用毫无温度的声音问。
“和被另一个人虐的相比呢?”
被捆缚在箱中的青年还在恍惚,连尚未完全翻下的瞳仁都还在涣散失焦。
加上喉咙被严实肏堵,此时的蓝恪其实根本无法给出回答。
铎缪这时才收回了踩人穴心的脚掌,矮下身来,将行李箱中的蓝恪抱了出来。
这里是一个连接会议厅的休息间,周围并没有旁人在。铎缪将蓝恪抱到了沙发上,将人身上的束缚解开。
抽出肏入蓝恪喉咙中的按摩棒时,铎缪才发觉。
这个控制着尿道电击的开关,居然还被失神的蓝一直咬着。
他笑了笑,嗓音里带着些纵容般的无奈。
虽然接着说出口的话,只会让人惊惧地打寒颤。
“这么喜欢被电尿道?一直不停地咬。”
铎缪随手抛开了满是牙印的按摩棒,长指向下,一把握住了饱受蹂躏的阴茎。
他握着温热的茎身,朝茎头看了一眼,手指捏住仍带着砂纸痕迹的龟头,指尖稍一用力。
“呜……!!”
那敏感可怜的尿管就被捏扁,生生被捏出了一个红肿翕张的小口。
“塞得这么深?比我之前插进去得还多。”
铎缪问。
“太馋了,自己吃进去的?”
掌下的青年气息低弱,鼻音还在打颤。
他说不出话也正常,铎缪没能到回答也没介意,只是指腹捏地更用力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