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

    金红色血液滴落青铜柱的刹那，整座地宫开始扭曲折叠。

    时空恢复稳定时，他们站在巨大的环形水镜中央。

    九重环形水幕倒映着不同朝代的镇海塔，最外层的水幕显示着正在举行修缮工程竣工仪式的现代塔身。

    苏雨桐看到每个时代的自己都站在江夜寒身边，穿着对应朝代的服饰。

    "这是往生会的观时仪。

    "江夜寒的霜蚀裂纹正与水幕产生共振，"他们通过这个装置寻找时空薄弱点..."水幕突然炸裂。

    无数水滴悬浮空中，每颗水珠都映出残酷的画面：穿宋代官服的江夜寒被铁链穿透琵琶骨；民国学生装扮的苏雨桐在爆炸中坠落；最近的画面里，现代装扮的两人在海妖触须中相拥自爆。

    "不是预言。

    "苏雨桐触碰其中一滴水珠，"是真实发生过的轮回。

    "水珠在她指尖破碎，释放出冰冷的记忆洪流。

    她看到江夜寒的前世——那位宋代方士在塔顶绘制星图时，胸口插着自己递上的匕首；而自己民国时的化身，正是往生会安插在玄门的间谍。

    "这就是寒玉髓的诅咒。

    "江夜寒扯开衣襟，苏雨桐倒吸冷气——他心口处嵌着半枚青铜匕首，与记忆中的凶器一模一样。

    冰晶在伤口处形成珊瑚状增生，正在缓慢吞噬心脏。

    地宫突然剧烈震动。

    现代水幕里的镇海塔正在崩塌，修缮队工人变成血榕的养料。

    苏雨桐的实验室平板自动开机，父亲的声音从二十年前的录音带里传出："...寒玉髓必须用双生之血净化..."她突然拽过江夜寒的手，将两人带血的手掌按在青铜柱上。

    炼金矩阵爆发出超新星般的光芒，九重水幕融合成巨大的旋涡。

    当光芒消退时，青铜柱表面浮现出DNA双螺旋结构的浮雕，每个碱基对都由古代符文构成。

    "原来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