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扯下尸体头皮贴在自己额头，两张相同的脸在镜中互相侵蚀。

    当殡仪馆所有水龙头开始喷涌翡翠色液体时，他用修眉刀在尸体臀部刻下"盗版必究"，整具克隆体突然抽搐着化为灰烬。

    粉饼盒在灰烬中重组完成，新提示泛着尸斑般的青灰色：”记忆覆盖89%，副作用升级：产生食用自己的冲动“储物柜突然炸开，钟不器的红宝石雪茄在烟雾中闪烁："这份入职礼物可还满意？

    "他弹落的烟灰变成微型陈默克隆体，在地面爬行着组成攻击矩阵。

    陈默甩出沾血的缝合线缠住消防喷淋头，夜莺人格操控水流在空中织成捕梦网。

    克隆体在网中互相吞噬的瞬间，小林将液氮罐砸向钟不器的鳄鱼皮鞋。

    "你的时间不多了。

    "钟不器在冰雾中消散前抛来怀表，表盘镶嵌着陈默婴儿时期的脐带，"下次记得给自己的死亡化个全妆。

    "更衣镜在此刻浮现血字通知：”首次遗体SPA服务完成度37%，员工惩罚程序启动“。

    陈默看着镜中自己开始石化的左臂，用翡翠簪刺穿镜面。

    裂缝中伸出二十只苍白的手，将他拽向正在坍塌的微笑马戏团。

    小林抓着陈默的皮带被拖行在时空隧道，看见无数个陈默在平行世界以不同方式死去：被面具吞噬的、化为翡翠雕像的、在首播镜头前自燃的...隧道尽头传来河马面试官的闷笑："欢迎加入真正的死亡轮回。

    "当他们在殡仪馆厕所隔间坠落时，打扫卫生的张大爷正在门外哼唱："少年家莫惊惶，阿嬷的戏服借你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