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蚀防空洞的铁门，老金闻到蛋白质烧焦的气味。

    他拆下义肢小臂外壳，用里面的激光发射器在墙面刻下方程式。

    每道灼痕都渗出蓝色血液，方程式自动演算出的结果，竟是程小雨《记忆迷宫》中心点的经纬坐标。

    收音机零件突然射向西面八方，在墙上钉出星图轨迹。

    老金认出这是脑科学研究所的量子计算机阵列布局，缺失的北极星位置正是苏明远诊疗室的密室。

    当他将沾满墙灰的手指按在星图上时，整面墙开始坍缩成黑洞视界，传出史崇文处理河豚肝脏的刀声。

    "老东西果然在这里。

    "防空洞外传来林夏的喊声，手电光束刺破黑暗。

    老金迅速将怀表塞进墙缝，表壳内的程小雨童年照片突然开始褪色，画面里的女婴正在变成他记忆中某个实验体的模样。

    林夏跨过冒烟的酸雨坑时，老金的义肢突然暴走，金属手指掐住她的脖颈。

    他惊恐地发现义肢内部传来灰衣人的电子合成音："清除行动代码0927己确认。

    "酸雨淋在义肢关节处，腾起的白烟中浮现出深网拍卖会的交易记录——他的身体部件己被竞价到327比特币。

    "接住！

    "唐果的喊声从通道另一端传来，布偶猫雪球叼着宠物店的三文鱼骨飞跃酸雨。

    老金用最后的意识控制左手抓住鱼骨，义肢突然松脱。

    鱼骨在酸液中溶解生成的泡沫，在空中拼出"记忆坟场"的导航图。

    苏明远的身影出现在通道拐角，手里的诊疗箱发出与老金收音机相同的共鸣频率。

    老金突然想起怀表里的秘密，他撞向正在坍缩的星图墙，在跌入量子隧道前嘶吼："去找程小雨后颈的疤痕！

    "酸雨在此时达到PH1.2的峰值，防空洞地面开始熔解。

    林夏捡起老金遗落的怀表，发现表盘玻璃映出的不是指针，而是阿杰正在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