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骨头准得牙口好的啃,江凛大手一挥给人送去地牢拴着,打算先挫挫她的锐气,问不出东西的人,先让她变成狗,狗嘴里吐出的才有几分可信。
“啧,高估了他们的身手,早知道蔚敦就可以搞定就不叫你来,白白欠了你一份人情。”
江凛小心眼巴拉地在自己的人情账上划了一笔。
男人早就收起枪口重新坐了回去,纠正他:“是两份。”
江凛瞧了一眼神色如常的戚然,挑眉:“戚然的我自然会还,你顾少帅凭什么一个人占了两份人情过去?”
戚然悄悄给江凛竖了大拇指,下一秒就被顾北祺半圈在怀疑挣住手腕不让动弹,“怎么弄的?”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他泼出去的那盏热茶烫的。
拇指和食指中间的虎口处鲜红一块,原来还没有感觉,被顾北祺拉到明面上一说,戚然觉得伤口开始隐隐作痛起来,顾北祺蹙眉,语气是只有戚然能听出来的自责懊悔,“我去问问蔚敦有没有烫伤膏。”
“我自己去。”
戚然早就没有了对着医生露出的温和笑意,甩开顾北祺的手自己去找了蔚敦。
“滚出去腻歪!
看看看,看个没完。”
江凛动作间扯到了一点伤口,疼得太阳穴首抽抽,偏偏顾北祺这时候把自己的自责全部转化为对江凛的毒舌:“有人能腻歪的老婆一年前跑了个没影,我也的确该体谅。”
江凛反唇相讥:“都是抢来的老婆,看得严也能带来优越感?”
都被戳到了痛处,两边谁也没占到便宜,纷纷偃旗息鼓,江凛率先求和,“扶我下去走走,身上都要躺出虱子来了。”
顾北祺不情不愿地搀着江凛残疾人进行复健,全怪江凛受伤的位置太全面,导致能够被搀扶的地方也十分刁钻,顾北祺后知后觉地庆幸戚然现在不在这里,两个人交叉扭曲地强凑在一起,日落黄昏,大片的火烧云呈现呼啸之态笼罩着头顶的一片天空,两个人的剪影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