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上格外滑稽。
“别碰那啊,疼!”
“疼痛能够让头脑保持清醒,都是我应该做的。”
“你再碰一下试试?”
“啊!”
金管家半弯着腰在门口站定,听着里面江凛生龙活虎的动静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一小时前,蔚敦因为有事情走不开,说是有江凛邀请过来参加半个月后晚宴的宾客提前到达,拜托他帮忙前去迎接安顿。
江凛宴请各地军阀,特意包下了北平最大的酒店以示重视。
从广发请帖到现在,己经陆续有几个地方的长官抵达北平,蔚敦既要亲自安排江凛养伤的大事小情,又要给足所有人面子亲自迎接,难免分身乏术,作为江凛同样器重的眼前人,金管家不可避免地承担起部分职责,事实上这也不是他第一次代表江凛在外抛头露面。
他按时在北平火车站出口等待,蔚敦告诉他来的哈尔滨目前的掌权人赵锦,人高马大左脸眼角下有一道纵向的伤疤,说话带点满族口音,和江凛没什么太多交情,接到了人给足面子送到酒店就行,他也确实根据蔚敦提供给他的身材特征成功接到了赵锦,寒暄当中,一道白色的身影从赵锦身后晃过,金管家登时大脑宕机,少夫人怎么会出现在这?
金管家全凭本能安顿好赵锦,然后手里拿着剩下的属于赵锦谋士的钥匙不知如何是好,柳如絮也沉得住气,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柳园说:“给我吧金叔,我去给少爷把床铺好。”
那哪儿成啊,住在这的哪个不是裤腰带上拴着枪的,尤其是两天前来的那个,脾气一点就着,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他怎么跟少爷交代啊?
“少夫人。”
思来想去,金管家决定给柳如絮好好说说。
柳如絮晕车晕得厉害,脑子里翻天覆地地旋转,闭上眼睛也看得到金星,他窝在大氅之中,右手撑住太阳穴的位置,突出的关节不停地揉按来减少不适感,用仅有的神识辨别出金管家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