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双槐抬起眼,视线在触及客厅站立的身影时陡然僵住了。
第7章
09
林双槐身上的血液像是凝固了一般,在触及灯光下站着的那人的脸时才逐渐回温,他心中恼怒起来:“计玉宇,你怎么进来的?”林双槐皱着眉向内走,在计玉宇面前停住,冷着声音开口,“请你离开。”
计玉宇微笑着将目光黏在林双槐身上,林双槐在这种注视下产生了一点非常不舒服的感觉,同时也感到了几分叫人发毛的古怪。他心中有几分胆怯,却不想在计玉宇面前显露出来,反倒努力维持住了脸上冰冷的神情:“你到底——”
林双槐未能说出口的话卡住了,因为站在他面前的计玉宇的脸忽然以鼻梁中轴为线向外劈了开来,两侧的半张脸扭曲生长着又重新化为两张新的脸:一张是计玉宇的脸,一张是丈夫的脸。
林双槐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他像是忽然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半晌后才忽然瞳孔紧缩了一瞬尖叫出声:“啊!!!”
林双槐觉得自己的心脏要从口中跳出来了,他后退几步又反应过来顺着本能要向门口跑去,但不等他的手指摸到门,便有东西缠住他的脚迅速把他拖了回去。
林双槐脑子里嗡嗡作响,他白着一张仿佛死去的脸向下望去,看见黑色的仿佛硅胶一样黏腻的东西正裹在自己的小腿上。他顺着这古怪的东西视线上移,便看见了顶着计玉宇与季闻的脑袋望过来的怪物。
怪物盯着林双槐的脸看了一会儿,两张不同的脸上同时露出了角度一致的笑容,发出两道重叠的声音:“老婆。”
这场面实在是太具有冲击力,林双槐恨不得自己闭着眼昏死过去,但可恨的是他偏生没有晕过去。他从来没有痛恨过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居然如此之强,叫他不得不清醒承受这样的惊吓。
林双槐趴在地上,用另一只脚蹬着缠在自己小腿上的东西,扭曲着要往外爬。但他的一切挣扎在怪物看来都是如同稚童的玩乐一般,林双槐轻而易举地被怪物拖了回去,他因为恐惧而崩溃大叫,眼泪顺着眼眶涌了出来,面颊蹭在地板上也变得泛红、狼狈。
林双槐几乎要因为恐惧而说不出话,他吐出破碎的字眼:“救、救命!啊!”越是靠近怪物,他越是怕得要昏厥过去,他因为恐惧而干呕:“呕!啊!!!”
但不论林双槐的反应如何,他还是被拖回了怪物身边。怪物蹲下身,两张脸一齐凑在了林双槐面前,从两个角度打量着林双槐的神情。属于季闻的脸先疑惑地开口:“老婆,你怎么了?”不等林双槐回答,属于计玉宇的脸便自问自答,“我不在,你是不是害怕了?这个人类心怀不轨,已经被我吃掉了,你不用害怕了。”
怪物将两张脸整整齐齐排在林双槐面前,一齐开口:“老婆,你喜欢哪张脸?”
林双槐终于承受不住了,他尖叫一声,发疯似的伸出手臂在两张脸上胡乱扇打起来。这似乎让怪物更难理解了,他伸手捉住林双槐的手腕,用属于季闻的那张脸在林双槐脸上碰了一下,在听见林双槐崩溃的尖叫声后又换了计玉宇的脸在林双槐脸上亲了一下。
林双槐脸上满脸的湿泪,他的眼睛都快哭得看不清眼前了,视线里两张脸变得模糊不清,更让人感到恐惧。一双结实的手臂搂住林双槐,林双槐尚未反应过来,便被第三只手擦去了面上的泪水。他睁开眼,看见怪物的胸口长出了第三只胳膊。
“啊啊啊!!!”
林双槐的声音破了音,他心中那跟脆弱的弦绷断了,疯狂挣扎着要往外爬,连衬衣的纽扣都挣断了几颗。他大喘着气,仰着脸望着屋顶的灯光被刺得又流了眼泪。下一瞬他感觉自己的胸口凉凉的,低下头便看见属于季闻的脑袋正埋在自己的胸口,而属于计玉宇的那张脸依旧睁着眼睛望着他。
林双槐觉得自己像是坏了的风箱,从喉咙里发出颤抖的喘息声,他怕得麻木,反倒手脚无力没了挣扎。林双槐额角一阵阵发冷发疼,被怪物用两只手压住了手臂,又被怪物的第三只手彻底撕开了衣服。
林双槐“赫赫”呼着气,两眼无神望着天花板,疑惑自己是不是已经因为杀人下了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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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掉san
第8章
10
怪物撕扯开了林双槐的衣服,他好似忽然有了交媾的想法,这种原始的冲动使得他的身型有些不稳定,从胸口探出的人形的手臂逐渐扭曲晃动着变成了原来的样子:黑漆漆的、光滑的像是某种橡胶物一样的古怪长触手。
黑色的触手在林双槐的身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滑动着用表面光滑的腕蹭过林双槐的每一处皮肤。
林双槐起初死鱼一般一动也不动,在黑色的触腕逐渐向下时才忽然像是清醒过来一样微微张开了嘴呻吟起来。因为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怎样令人作呕的可怕事情,他眼中满是惊恐,眼眶中泪水如泉水般涌了出来。他“赫赫”喘着气,眼睛睁得极大:“救、救救我……救命……”
怪物把属于季闻的那张脸凑近了林双槐听了一会儿,又疑惑地挪开了脸:“老婆?”
触感微凉的触手把自己卡进了林双槐的臀缝之间,林双槐用仅剩的一点力气偏过脸用下巴蹭着地板向外挪动身体。但怪物抓住了林双槐的胳膊,他终于舍弃了自己的人皮,浓稠的黑色胶状物从他原先人形的身体中爆出,逐渐扭曲着汇聚成了一团无法描述的黑色怪物。怪物没有眼睛,只有一张巨大无比的口正正对着林双槐,但他似乎奇异地看得见。
林双槐的脸贴在地面上,两眼无神地望着面前巨大无比又丑陋可怖的、属于怪物的口器,精神恍惚似的:“杀了我、杀了我……”
怪物用自己温度微凉的身体包住了林双槐。
林双槐感觉自己的衣物被什么东西撕扯破了,皮肤直直接触到了或许能被称之为怪物的外皮的东西:他已经不知道这个怪物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了。或许这有点像林双槐小时候玩过的可以搓扁揉圆的果冻玩具,但怪物远比玩具要可怖多了……
林双槐的皮肤被一寸寸包裹住了,仅剩头部留在空气中得以呼吸。就在林双槐恍惚自己可能就要这样被怪物吃掉时,忽然有什么柱状的、坚硬发热的东西顺着他的腿缝蹭了上来。
林双槐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悲鸣,大概是林双槐的恐惧和厌恶太过具象化,他看见怪物缩回了自己可怖恶心的口器,头部扭曲着又变回了季闻的脸。怪物用这张脸微笑着凑近了林双槐:“老婆,你是要这张脸吗?”
林双槐嘴唇抖动着:“滚……”
怪物的脸上露出一点伤心的情绪,但他很快想到什么又笑了一下,将季闻的那张皮相缩了回去:压缩、扭曲、重塑——又变成了计玉宇的脸。
林双槐麻木着给不出反应。
怪物脸上疑惑了一下,半晌轻声“啊”了一声,又重复了刚才的流程:压缩、扭曲、重塑——他变成了男邻居的脸。
这一下终于让林双槐崩溃地哭了出来,他张着嘴只能发出恐惧之下“啊啊”的叫声,眼尾落下的眼泪都被怪物用舌头舔去了。
似乎不论用哪张脸都不能讨好林双槐,怪物逐渐放弃了自己的变脸行为,换回了最初季闻的脸。他用自己的身体裹住了林双槐,还要把自己肮脏可怖的性器塞到林双槐的体内:浑身光滑的怪物性器却不是光滑的,正相反,那上面好似有着许多凸起的筋脉——林双槐看不见,但他感觉到了。
这狰狞丑陋的性器先是吐出一点粘稠的液体蹭软了林双槐的穴口,继而缓慢将自己挤入了林双槐的体内。林双槐梗着脖子挣扎起来:“呃、呃!”心理上的恐惧和身体上的难以承受同时逼疯了他,他想要呕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怪物用自己光滑的皮肤挤压着林双槐的性器,好似要逼迫他产生点反应,但林双槐的脑子和身体都因为过于蛮横的侵犯而不能对这一点微弱的产生反应了。他以为自己要被这个怪物捅穿了——但实际似乎并没有。
怪物寻找着林双槐能够承受的极限,卡在那个限度上便停住了。
林双槐僵直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他害怕自己会在剧烈挣扎之中被怪物的性器顶破身体。
在舔了舔林双槐的脸之后,怪物像是模拟人类的性交一般用他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手段挑逗林双槐:他亲吻林双槐的嘴唇、用自己形状可变的身体变出的触手吮吸林双槐的乳头,他甚至还用触手替林双槐模拟口交。
林双槐浑身哆嗦着,他浑身都被束缚住了,只能被迫承受怪物给他带来的一切快感——肉体上的快感,心理上却让林双槐难以接受。他睁着眼便能看见自己是如何像玩具一样被这个怪物玩弄身体,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被这个怪物侵犯了。
林双槐恐惧、麻木,却又被迫高潮、射精。怪物吞下了他的精液,又想从他身上绞出更多的精液。林双槐的性器疲软到刺痛,后穴里前列腺被压得酸麻,就连最里面都被顶得开始哆嗦。他开始射不出东西,只能干性高潮。
怪物在不断的尝试后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遗憾似的放过了林双槐的性器。但即使如此,他也没有放过林双槐柔软湿润的后穴,他难舍难分地将自己的怪物东西埋在林双槐的穴肉里顶弄着,咕叽咕叽发出黏连不断的水声。
林双槐起初被顶得重了还会叫出声,现在却只能张着嘴巴发出低低的呻吟。如果不是怪物的身体包裹住了他,他现在就该像是一滩烂泥瘫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