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天还要上班,办公室恋情会有麻烦,不一定是合适的结婚对象……
算了!不能想得太多。
人生之路就是这样,不管怎么选择都会后悔,朝着哪里都是错误的轨道。
驱逐了最后一丝理智的路露顺从本能,神差鬼使地把手滑进了他毫不设防的上衣,从胸肌摸到腹部的人鱼线,两道深痕一直没入劲腰之下。
再往下,她就捞住了一条柔中带刚的肉棍。
小手握得满满,她搓揉了两下,出乎意料的大,“小白,我还以为你全身上下都很瘦……”
白濯轻轻喘息着,握住她作乱的手,引领她在已经逐渐勃起的阴茎上下滑动。
“喜欢吗?”他征求着她的意见,“我的小白……不算太小。”
路露的脸更红了,他太谦虚了,何止是不小,这得是XL吧?
人前作清冷矜持姿态的白濯,原来人后也是满口虎狼之词,骚话连篇,才一开局,她就觉得有点招架不住了……
眼前的室景遽然翻转。
路露觉得身子一空,已经被白濯抱了起来,放到了绵软的床上。
她第一次进入到白濯的房间,下意识的打量一圈,房间很大,床,柜,书桌都简洁到了极致,清水一色的灰蒙,让整个房间看起来有些空旷。
准备收回目光时,正好看到了床边上没有标签的药瓶。
“你在吃药?”她问。
白濯不满意她注意力的分散,精壮的身躯覆了上来,双手捧住她得脸。
“专心一点,露儿。”
她还想问什么,舌头就已经被另一张嘴吸住,让她除了“噫噫呜呜”的单音,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女人的心思变化莫测,在床上的时候尤甚。
正如痴如醉地享受着这个热情的吻,在唾液交换中品味酥麻的快感,路露的情绪陡然间失落下来。
她推开了白濯,喘了口气,“你吻过多少女人……为什么吻技这么好?”
“仅为你献上爱吻,”不过天资聪颖,所以学什么都很快而已。白濯双手撑在她的身侧,骑士般为女王服务,“能让你满意,是我的荣幸……”
话还没说完,他脸色倏的一变。
“你怎么知道吻技是好,还是不好?”
他逼近她被吮吸得微肿水亮的唇,目光沉如黑水,“和谁?”
路露以前从没见过绅士风度和恶魔低语的瞬时切换,一时也呆了呆。
“没有的……”徒长了年龄,还没能修炼到一个成熟女性应有的两性相处心理素质,路露慌得不知道怎么修饰。
“只是写写情书,拉拉小手,压压马路……”
作者的话:
床下的露珠:大龄女性就应该爱火燃烧!
床上的露珠:小学鸡“嗷”的一声哭了出来。
白濯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的情绪变化吓住了她,于是舒缓了神色,放柔了声音。
“什么时候的事?”
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区别于众多沉默寡言,一心钻研的博士,路露的长处是健谈。
有时也未免会得意忘形,忘记了有的场合是不需要展示口才的,优势就成为了最大的劣势。
这时她应该媚眼如丝地搂住眼前男人的脖子,一脸娇羞跟他嚷:“都什么时候的事了,我怎么记得住呢?我现在心里只有你啊。”
为了让这位既往与自己相距千山万水的老板能以最快的速度了解自己,路露一时间忘记了去感知环境和氛围,顺理成章地侃侃而谈起来。
“我17岁上高三的时候。班里的学习委员一直是我好哥们。可是我怎么知道他会对我有那样的心思?有一天放学之后。他把我叫到小操场的背面,给我塞了一封情书……”
“我都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他,那封情书就被我妈发现了。教育了我大半夜,第二天,我就拒绝了他。”
“因为我要高考了,一切以学习为重。”
“我21岁本科快要毕业的时候,大学里交往了好几年的同学们都开始孔雀东南飞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之前那个偶尔跟我看电影和压马路的暧昧对象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回老家苏北找工作。”
“我说要不再等等。我考研结果都还没出来呢。”
那年她分数考得并不理想,笔试加面试的总分排到队伍的中下游去了,刚好摇摆于录取的边缘。
学校已经出了告示,她并不在第一批的录取名单上,但是让她留意通知。
谁知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回到家里待命没两天,学校就给她打了电话。
说是新增加了一位跨国特聘导师,今年是他开始招生的第一届,问她愿不愿意调剂到他麾下去。
路露说:“我愿意。”总比再考一次来得强吧。
临别前的车站里,暧昧对象无限感伤地拉着她的小手说。
“露,祝你前程似锦,再见了。”
她至今犹记得那一天的滂沱暴雨,比依萍跑去管她爸要钱的时候还要大。
目送着长途巴士的远去,路露没有泪眼婆娑跌跌撞撞地追在车后。
她忧郁地拿出手机,给自己叫了一辆出租车。
读了博士以后,红色炸弹如雪花片一样飞来。
参加酒席时,孩子们有揣在肚子里的,有抱在手里的,有在地上跑的,还有三年抱俩的,更有一小部分相应三胎政策的。
物价都已经在通货膨胀中涨了一倍了,她送出去的礼金就像菜包子打狗一样,一去不复返。
在脑海中回顾了自己前半生的人生旅程,路露唏嘘的留下了一滴眼泪。
是什么让她单身至今?
是学习啊。
路露在床上喋喋不休,听得白濯困扰不已。
就像置身于朦胧不清的幻梦中一样,他需要费力地从长段长段的句子,摘选出自己所想要听到的关键信息。
从那张开开合合的小嘴中,他总结出了大概的意思——
因为他来得太迟,不止有一位男士向她献过殷勤,企图与她携手共度余生。
原来另一个世界的她也会成长,也会在人生之路上见过各色人物,体会喜怒哀乐。
一种区别于欲火的情绪从他的心中滋生。
是妒火。
想到在她青涩的年华中,第一次收到的情书,第一次小鹿乱撞,第一次与异性牵手,第一次暧昧的眼神交流……都是和其他男人一起完成。
白濯的胸膛滚烫欲燃,将一切冷静的矫饰化为融焰。
作者的话:
露珠:怎么不再晚点,等没了初夜再来啊。
路露看不出来兆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妈也真是的,高中不让我早恋,大学刚毕业就觉得我应该结婚……唔唔……”
她还想再继续说下去,但是白濯是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
吸吮饱满的唇瓣,吞咽泌出的汁液,搅弄那条聒噪的舌头,感官可比听她的锥心之语实在好太多了。
身下的人儿却溺水似的手足乱蹬,撼不动伏在身上的精壮身躯,不知道在哪里挥了一挥手。
“啪——”的一声,遥控台灯熄灭了,整个屋子里陷入了一片黑暗。
白濯受感知障碍困扰多年,为了能让自己获得一宿好眠,家中不仅设有厚重的密码门、双层玻璃窗,连窗帘也是严丝合缝,一点儿外界光源也无法透进来。
没有城市的灯光,没有车水马龙的噪声,只闻得彼此浅而急促的呼吸声,好像静静拥抱于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墨色中,路露过于紧张和激动的情绪终于平稳了下来,手指慢慢描绘着白濯的轮廓,感受着他的呼吸和脉动,感觉好像是在做梦一般……
真人温热的肉体代替了虚幻二次元给她慰藉,真是一种奇妙的体验啊。
有个圆圆的东西抵着她的两腿之间,又硬又热。
阅书无数的路露一瞬间就心知肚明,这——就是之前被她量过尺寸的XL小白。
不对啊……怎么感觉比拿手量的时候还要大?
“你关了灯,我找不到入口……”她听见白濯低声说,“可就只有乱闯了……”
路露心中一紧,“别!”
地方统共就只有那么点大,还密密麻麻地排列了三个孔,他要是横冲直闯地胡乱戳下去,不小心蹿到缺乏弹性的肠道里去,绝对能撕得她血染后庭花,连夜去医院里挺尸。
“那你帮我引路。”白濯拉住她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凶器,要她自己做主。
让路露引路,跟白濯自己乱戳也相差无几。
她平时与按摩棒为伍时,刺激的是阴蒂而不是阴道。
也曾试过用自己的手指探入一小节,但只感受到了被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完全没有阴蒂高潮带来的舒爽。
她也不想把自己的处女膜给戳破,于是就此作罢。
把白濯引到正确的入口,越野车过羊肠小道,她可没本事能帮他挤进去。
两个人都明显出了一身热汗,巨大的龟头在滑溜溜的缝隙了空转了许多圈,连入口都没能陷入。
“不行,”白濯的声音因情欲而低哑,“要开灯。”
路露的眼睛因突然打开的光源而眯起,白濯也终于能够在光线的辅助下,看到那为难了他很久的狭隐秘之地。
难怪,嫣红的嫩肉如同一线狭窄的山谷,大小阴唇还在忠诚地护卫着入口,哪怕被他挤开了一点点,又会很快闭上。
被他用手指向两旁拉开,才不甘不愿地暴露出流淌着蜜液的孔穴。
白濯看着卵圆的头部缓缓分开阴唇进入甬道,好像巨杵捣烂了柔美的花瓣,在次次敲击中,红色的血肉化为汁水,顺着棒身流淌出来,有种残忍地被掠夺一空的靡丽。
一切本能的抵抗皆已化作徒劳,蚌肉彻底被挤开,乌黑的性器仿佛魔术一样消失又出现。
路露分不清阴蒂快感和阴道快感的区别了,有个东西在她的小腹里掏弄,好像平时在外面抚慰的按摩棒今天被放在里面,顶到了自己鞭长莫及的地方。
“哈……”她张嘴喘气,“酸酸的……我想尿……”
看似温柔的男人展现出了难以想象的强势,两手扣住她乱动的腰,胯下发力更甚。
“忍着。”
路露只有忍着想要泄洪的冲动,深深地吸气,用力地收缩着小腹。
身上男人呼吸骤乱,疯马一样无法自控地撞击起来,短短几息之后,一股水流击打在她的宫口。
路露没有经验,但她有知识,知道白濯已经射了。
被他这一冲击,酸酸胀胀的感觉就更强烈了……
本以为男人在欲念得到满足之后会倒头就睡,但白濯的脸色看起来阴云压城,好像要生吃了她。
害怕自己一放松就会尿出来,路露只有丝毫不敢妄动地吸气收腹,连带着已经软掉的阴茎都裹在里头。
过了好一阵,白濯才慢悠悠地开口。
“你把我夹射了。”
“你……你自己射的……”路露只觉得他推黑锅的手段一流,“别怪到我身上。”
白濯试着往外退,半软的性器却被她含着,拉扯不出来。
“也好,既然你这么喜欢……”他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下一次,你得一直夹着。”
索性就不再彻底拔出,就着射入的精液作为润滑,轻轻地在穴道里来回抽撤。
精浆随着他的动作而四处流淌,在床单上留下淫靡的乳白印记。
短暂的“不应期”之后,勃胀的阴茎再度将她填了个满满当当。
仿佛恶作剧回报她之前的馈赠一样,龟头故意去撞她的宫口,惹得她哀哀求饶:“肚子好涨……”
“别顶……很酸……”
无限循环发生了,路露因为酸楚而一直夹紧小腹压抑着尿意,受到吮吸快感刺激的白濯用力地捣弄,引发路露更加强烈的尿意……
这个永无止境的轮回终于以路露再也忍耐不住,在尖叫中泄身被打破。
终于获得身体和心灵上双重满足的白濯在体力消耗和镇静药物的作用下沉沉睡去。
路露筋疲力尽地躺了好一阵,才想起了她今晚到白濯家的本来目的。
只是为了……送菜啊。
结果菜没吃,自己先被吃了。
心情复杂的路露看着一片狼藉的战场,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明天阿姨来打扫时的诧异神色。
不行!太丢人现眼了……
站在床旁,她双手拉住床单的两个角,使劲了吃奶的力气往外一拉。
整张床单都被抽了出来,连带着把沉睡中的白濯都扯着翻了一个卷儿。
作者的话:
消灭犯罪证据。咯咯哒。
回到自己的公寓里,路露翻出包里的床单,看着床单上血迹和粘液,思绪一阵恍惚。
就连她去上个厕所,坐在马桶上都好半天腰酸腿软得直不起身来。
在用棉柔巾擦拭下身的时候,她发现透明的涎液里不仅混杂着白色的精液,其中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迹。
咦,不是从白濯家里离开的时候已经不再流血吗?
也许是因为他真的太大了,
?
XL的型号与她不太相配,到底还是撑裂了。
路露往内裤里面放了一张护垫,把带血的床单扔到洗衣机里,倒上洗衣液。
洗衣机开始“轰隆隆”的工作起来。
她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致命的问题——
白濯不仅尺寸是是XL,分量也是XL,往她的身体里面射的又多又深。
要是碰上排卵期的话,会不会闹出人命来?
路露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的年纪也到位了,找个男朋友来陪睡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吧?但是激情来的太突然,处理善后变成了一个棘手的问题。
万一白濯只是想跟她玩玩而已,根本就没有要结婚的打算……
路露试着把自己带入狗血剧的女主视角——不仅丢掉了工作,受家人唾骂指责,还展开了一段带球跑的悲剧,直到身患白血病的孩子需要骨髓配种的那天,才第一次见到自己血缘意义上的爸爸……
如果不是他跟白濯长得一模一样,白濯都不会疑心这是自己的儿子……
她霎时间觉得工业糖精都不甜了,妈了个咪的,全是大口灌黄连啊。
算了,还是吃药吧。
但是她真的太累了,被白濯鼓捣了一晚上,还帮他收拾了残局,四肢累得快散架了,这会儿躺在床上,真是一动也不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