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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表突然开始倒转,十八号的防护服渗出淡金血液,在座椅上汇成DNA螺旋。
“找到......本体......“少女的机械义眼弹出微型胶卷,画面是穿月白襦裙的苏梦谣在明代药庐捣药。
墨之言伸手触碰影像的刹那,车厢突然解体,无数青铜镜碎片裹着他坠向崇祯三年的暴雨夜。
药碾子碾碎的不只是朱砂。
墨之言看着崇祯三年的自己踮脚偷看药柜,暗格里那支鲁格手枪泛着现代烤蓝光泽。
盲女苏梦谣突然转头,右眼纱布渗出的血正巧滴在《本草纲目》的“当归“条目。
“言哥儿该学针灸了。
“她摸索着展开鹿皮卷,七十二根银针在烛火下泛着青鳞冷光。
小墨伸手去碰“灵台穴“对应的长针,指尖突然传来2023年的消毒水味——现实中的自己正躺在手术台上,陆九溟的解剖刀正抵着他第三节脊椎。
“姐姐,针在流血!
“崇祯年的惊叫与手术台的警报同时炸响。
墨之言在双重视野中看见惊人关联:鹿皮卷上的穴位图与克隆舱的电路板布局完全一致,每根银针末端都刻着微型编号。
药庐木门突然洞开。
穿飞鱼服的锦衣卫拖着血淋淋的锁链,链头拴着个琵琶骨被穿的少女——那分明是穿汉服的现代苏梦谣。
当绣春刀劈向小墨时,盲女突然暴起,玉蜻蜓簪子精准刺入锦衣卫的“神道穴“。
“带她走!
“崇祯苏将染血的《神农本草经》塞进小墨怀里。
书页间飘落的不是药方,而是记载着基因编辑技术的帛书残片。
墨之言抱着汉服苏冲出药庐,发现院中那株百年银杏的树洞里,嵌着九溟医院的电子门禁卡。
---暴雨中的奔跑持续了三百年。
墨之言在时空裂隙里不断跌倒,怀中的苏梦谣交替呈现不同年代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