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

    当电子门禁卡突然发出绿光，他们跌入1943年的实验室走廊。

    “抓住实验体！

    “穿防护服的日军医官从西面八方涌来。

    墨之言踹开标着“申亥“的禁闭室，看见初代苏梦谣被铁链悬在镜阵中央。

    当她抬头嘶吼时，墨之言发现她的牙齿全是微型青铜镜。

    现代苏突然挣脱怀抱扑向初代，两个时空的克隆体在碰撞中融合。

    实验室警报声响彻时空夹缝，墨之言在强光中看见令人窒息的真相——所有苏梦谣的脊椎里都嵌着半片玉蜻蜓，拼合后竟是打开镜渊的钥匙。

    “夫君，该喝药了。

    “崇祯苏的声音从通风管传来。

    墨之言转头看见她爬出管道，月白襦裙下露出机械义肢，掌心的量子纠缠器正在嗡鸣。

    当三个时空的苏梦谣同时伸手触碰玉蜻蜓，墨之言的视网膜突然灼烧般疼痛——那痛楚来自2023年手术台，陆九溟正在剜取他的左眼替换成青铜义眼。

    墨之言在当归的苦香中睁开眼时，最先看见的是药柜暗格里渗出的血。

    十二岁的身体缩在藤编摇篮里，左手指尖还粘着融化的大白兔奶糖。

    穿素色袄裙的盲女背对他捣药，发间玉蜻蜓缺了半边翅膀，断裂处露出极细的金属丝。

    “苏姐姐，当归用完了。

    “他听见自己发出稚嫩的童声。

    药碾子停顿的刹那，暴雨砸在茅草屋顶，混着远处零星的枪响。

    盲女转身时右眼缠着渗血的麻布，左瞳孔却泛着青铜冷光：“言哥儿记错了，药仙谷三不用——不用当归，不用连翘，不用......“她的声音突然扭曲，像是留声机卡了唱片，“不用克隆体。

    “墨之言想跳下摇篮，却发现双腿被襁褓般捆住。

    月光穿透窗纸，照见药柜最下层抽屉的铜锁——锁眼插着半截现代创可贴，生产日期2023的字样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