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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抱住现代沈昭，轻声哼起《夜上海》的旋律。

    时空开始崩塌。

    回到现代公馆时，沈昭腕间的胎记己经停止转动。

    她手里攥着那封信，信封上沾着干涸的血迹。

    "母亲用胭脂盒藏了张司令通敌的证据，"她轻声说，"所以才会被灭口。

    "我正要开口，地面突然剧烈震动。

    穿衣镜轰然炸裂，碎片中飞出无数骨雀，每只都衔着半截胭脂棒。

    "是拾骨人！

    "我拉着沈昭后退，重瞳看见镜框背后藏着青铜齿轮。

    那些齿轮开始逆向转动，整座公馆开始扭曲折叠。

    沈昭突然挣开我的手，将信塞进我怀里："带它走！

    ""你疯了？！

    "我试图抓住她，却被一股力量弹开。

    沈昭站在镜框前，腕间胎记重新开始转动："这是我的宿命..."公馆坍塌的瞬间，我看见她化作一道流光，没入镜中。

    回到无名斋时，琉璃灯己经熄灭。

    我展开那封信，发现是张司令与日本人的密约。

    沈昭的旗袍还搭在椅背上，腕间胎记的位置渗出黑血。

    那些血珠在地上汇成怀表形状，指针指向凌晨三点。

    橱窗外传来唢呐声，拾骨人的送葬队伍再次经过。

    这次纸钱上印着两个沈昭——穿旗袍的和现代的。

    我摸出青铜诏书残片，发现背面多了行小字：时空闭环己成，惘器·肆归位。

    沈昭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等我..."抬头时，琉璃灯重新亮起。

    灯影在墙上投出两个交叠的影子，像1943年的公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