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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循着血迹找到书房，推开门时看见两个沈昭。

    穿月白旗袍的那个坐在梳妆台前，正将一封信塞进胭脂盒暗格；现代装束的沈昭站在她身后，腕间胎记疯狂转动。

    "别过去！

    "我冲上去拽住现代沈昭，却发现自己的手穿过她的身体——在这个时空，我们都是虚影。

    旗袍沈昭突然抬头，镜中映出的却是现代沈昭的脸。

    她手腕上的胎记渗出黑血，在梳妆台上汇成怀表形状。

    "这是...我的记忆？

    "现代沈昭颤抖着伸手，指尖即将触到镜面时，书房门突然被撞开。

    穿军装的男人冲进来，手里握着把勃朗宁。

    旗袍沈昭迅速将胭脂盒塞进旗袍暗袋，转身时己经换上甜美的笑容："张司令..."枪声突兀响起。

    现代沈昭尖叫着扑向镜中的自己，却被一股力量弹开。

    我看见子弹穿过旗袍沈昭的胸口，鲜血染红了月白布料。

    "不！

    "现代沈昭腕间的胎记突然爆裂，黑血喷溅在镜面上。

    时空开始扭曲，1943年的场景像老电影般褪色。

    等视野恢复时，我们站在一间陌生卧室。

    墙上挂着旗袍沈昭与张司令的结婚照，梳妆台上摆着那盒血胭脂。

    现代沈昭跪在梳妆台前，颤抖着打开胭脂盒。

    暗格里除了那封信，还有张泛黄的照片——是张司令与另一个女人的合影。

    "原来如此..."她喃喃自语，"我不是姨太的转世...我是她的女儿..."话音未落，卧室门突然被踹开。

    穿军装的男人举枪对准我们，面容狰狞："把胭脂盒交出来！

    "现代沈昭却笑了，腕间胎记停止转动："父亲，您终于来了。

    "子弹穿过她的身体，打在镜面上。

    裂纹中渗出黑血，凝聚成旗袍沈昭的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