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上树干什么!快,快去把王爷的披风拿来……”
霍嗔懵懵地看着有人跑进来拿衣服,还没反应过来,只听窗子被敲得梆梆响。他怔愣地下床,走过去推开了窗。
韩溯衣衫单薄地捧着一个鸟窝,额前头发还有些松散,被风吹得愈发凌乱。
他没了往日的成熟气度,就像个等待先生检查课业的少年,举了举手中的鸟窝,紧张地看向霍嗔。
霍嗔眨眼:“你…把它拿下来干什么…小鸟找不到宝宝会着急的……”
韩溯隔窗牵起他一只手,垂头私语,大掌暖暖的,因为在发热,所以沾了雪也不凉。
“我想把鸟窝安在檐下,这样小雀们就不会淋雪了,等来年春天,它们就会扇着长长的翅膀,飞进我的窗中……”
霍嗔似乎听到了裂壳的声音,低头看向鸟巢里的几颗小蛋,忽觉唇上微凉,清淡的雪松气息蔓延进口中,冲淡了沉郁不散的苦。
韩溯微微倾身探入窗中,他刚饮了一口松枝上的净雪,从唇瓣到舌尖都是甘醇的松香雪露,他徐徐渡过气息,换走霍嗔满口的苦。
旁边拿着披风的仆从们都不敢上前,垂眸敛息。
许久,直到韩溯的手不再暖了,霍嗔才觉得冷,他睁开双眼看到面前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缩手。
“你干嘛要在外面……”
韩溯埋首。
“我不进去,我做了错事,让嗔儿伤心,只能在这里受罚,等嗔儿原谅我了再进。”
霍嗔口中犹甘,他抿抿嘴巴逃离窗边,蜷腿坐上了床,看了眼窗外人。
“我…我冷,你抱抱我吧。”
韩溯牵起嘴角,飞快地握住梁柱攀援而上。
“等一下,我把鸟窝安好。”
纷乱过去,韩溯在外堂里用热水浣手,低声对身旁总管道。
“去寻一只雌雀和五只幼鸟,明早之前把鸟窝里那几颗冻坏的蛋换出来。”
总管面露难色地应声退下,韩溯又缓了缓,跺走一身寒气才进屋。
霍嗔靠在床头,抱着腿给他让出了一些地方,韩溯坐上去只觉暖暖的,不由伸手将人圈进怀中,把滚烫的脸贴在对方肩上蹭动轻叹。
“嗔儿,你真好……”
炽热的温度让话语听起来很真挚,霍嗔不善于应对夸奖,只是低头戳戳他的胸膛。
“你药还没喝呢。”
手指被韩溯握住亲吻。
“有你陪我,不喝药也能好。”
霍嗔抽抽手指。
“可我还得走呢。”
韩溯一下子抬起了头。
“又要走,你还不肯原谅我吗?”
他受伤地盯着霍嗔,霍嗔赶紧摇头否认,在韩溯质疑的目光下,低头捂住了小腹,双手慢慢合拢。
“我现在,不想怀宝宝。”
霍嗔的话总需要绕几道弯,花很长时间来理解,韩溯迟疑地开口。
“……是因为这个你当初才不选我?”
这当然是原因的一部分,但霍嗔不敢说很多,就算说也很难说清楚,他只能慢吞吞地点了点头。
韩溯不太相信他苦思冥想许久的答案会这样简单,简单得辜负了他的日夜煎熬。
但要承认,他根本不了解霍嗔,更弄不懂他小脑瓜里的想法,比如那窝鸟蛋,除了霍嗔没人敢让摄政王去给鸟窝扫雪,而最后他还做到了。
所以也许原因就是这样简单,韩溯努力说服了自己。
他按了按头,抱着霍嗔躺下。
“头疼,嗔儿陪我睡会儿吧,你可以放心,我不想把病气过给你,不会碰你的。”
现在虽然还不到就寝的时间,但天色已经黑了,屋里没有点灯,韩溯的呼吸声逐渐轻下来。霍嗔乖乖躺在他怀里,盯着他的胸膛起伏,没多久眼皮也开始发沉了。
“阿溯……”
“嗯?”
“你上次送我的东西被弄坏了,我找不回来,你可以再送我一个吗?”
厚厚的衾被裹着两个人,再加上韩溯身体散发出的热度,让周围空气变得闷热。快睡着的他意识已经有些迟缓,半睁开眼略带疑问。
霍嗔扒开一点衣襟,露出左边的小奶子,往前蹭了蹭给他看。
韩溯这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黑灯瞎火看不清,但隐约可见左乳上的乳钉孔快要长好。他垂了垂眼,病似乎加重了,说话有些有气无力。
“忘了它吧,有什么用呢,也不能帮我拴住嗔儿。”
他抚上那团软肉,包进掌心里轻轻地捏,总觉从前机关算尽都是白费,不如贪图现在这点儿实在的好。
天下和人心都不在他掌中,只有软软的奶子逃不出去,他闭了闭眼,把奶子攥得更紧。
霍嗔闷哼一声打掉他的手,极其不满地撅起屁股背过身去。
“可我喜欢阿溯送我的东西。”
韩溯滚了滚喉结,怀疑是自己烧坏了脑子在幻听。
“那……明日我再送嗔儿一个好吗?”
他征询地从后面将霍嗔轻轻搂住,手掌又抚上那边露出的软乳,霍嗔窝在他怀里乖巧点头。
韩溯摸到了那个属于自己的小孔,克制不住地把乳头捏肿,揉着奶子把霍嗔揉进自己怀中,情动地吻住耳后嫩肉缠绵。
他的手和身子都太烫了,虽然没做太多逾矩的事,但霍嗔还是被奶子上的小动作刺激起了欲望,从嘶嘶抽气变成软声娇哼,扭着腰向身后蹭去。
隔着衣物,小逼和韩溯身下凸起贴到了一起,本能地摩擦起来。
韩溯精力不济,脑子里烧得越来越昏沉,但他很享受怀中软绵的蹭动,黏黏乎乎地啃咬霍嗔后颈,把他越抱越紧。
霍嗔并未发现屁股下的东西没平时硬,反而因为炙热的温度,蹭得愈发舒服,衣物都被蹭得嵌进逼缝里。
“唔…就是那儿……”
他想要了,昨天和今天小逼都没有吃到肉棒,现在正饥渴地滴水,无法抑制地夹磨热棒。
不知不觉他已流了一身汗,衣衫都贴在皮肤上很是难受,他扯住奶子上乱捏的手,细喘地仰头靠在韩溯胸前,呜咽低语。
“阿溯…你想操小逼吗,它好湿了……”
“……不想。”
“为什么?”
韩溯烦躁地把他往怀里卷了卷。
“孤不配。”
霍嗔更热了,把身上衣服揪扯得七零八落,娇嫩细腻的皮肤微微沁着汗,如润玉沾露,让身后人的手臂紧了紧。
他一边抖着小奶子往掌心里蹭,一边用光滑挺翘的圆臀去顶身后热物,泣喘声甜软勾魂。
韩溯也气息粗重,比做了场湿湿暖暖的春梦还舒服,但也像做春梦一样力不从心。手脚很沉,欲望不知该从何发泄,像被施了定身咒,只有手还在下意识揉弄,用力把小奶子捏得变形。
霍嗔从他亵裤里掏出了肉棒,可似乎与往日形态不同,他往穴里塞了几下却没塞进去,一时忘了发痒的小逼,转过身去,握着软弹的粗硕肉条研究起来。
在他的注视下,肉屌渐渐半硬起来,他好像发现了新奇的事物,在鸡巴上一戳一戳,时不时还拽两把,催它赶紧变硬变长。
韩溯在被舔了一口后终于忍不住。
“霍嗔!”
“……唔?”
霍嗔口齿不清地含着肉棒抬眼看他,嘴角都被撑到了最大。
韩溯的阳物愈发涨硬到消不下去,但他的头疼得想要撞墙,稍动一下就眼前发黑,止不住眩晕。
“不然你还是走吧……”
霍嗔吐出鸡巴,不满地弹了两下。
“可阿溯病了,需要照顾。”
韩溯看向自己身下,无奈又好笑地捏捏他的脸颊。
“这是照顾?”
霍嗔听不出他在揶揄,趴到他身上骄傲地挺起胸脯。
“当然,嗔儿很会照顾人的。阿溯,你身上好暖和啊……”
发烫的肉垫子打断了霍嗔的思绪,他四肢并用地搂住韩溯,眯起眼把自己往他结实的胸口埋,满脸幸福洋溢,嘴角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夫君都生病了,可小婊子却只管自己开心,韩溯手痒地揍了一把他的屁股。
“干嘛打嗔儿!”
“没事……”
韩溯眼神晦暗,把他不安分的双腿分开握住,唇齿轻柔地咬着耳朵蛊惑。
“想不想更暖和?”
霍嗔被热气熏红了耳根,迷茫点头,但下一刻就被突如其来撞倒在韩溯身上。
“嗯啊……”
他刚叫了一声,又被身下人掀翻过去,按住后颈凶猛冲撞。韩溯寝衣的衣摆阻隔在两人之间,肉棒无法顶进穴缝,但白花花的屁股却被撞得一浪一浪,很是晃眼诱人。
韩溯凶得像头猛兽,动作没轻没重,把他臀瓣都震麻了,阴唇也被重重碾压到汁水从肉缝里挤出,他被按着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太烫,呜,太烫了……毎馹膇浭Tò海棠⒐忢???⒍??四0??
撞击的啪啪声停不下来,他的双腿开始抖得跪不住,上面流淌着不知是什么的亮液,雪白的腿肉软软颤抖,终于支撑不住瘫在了床上,肿粉的穴缝哆嗦着吐出了一滴粘浆。
韩溯放开了手,撑在他身上沉沉喘息,蓬勃的阳物几乎要冲破衣摆跳出来。
霍嗔总算能哭出声了,像条离开水的鱼一样边弹边哭,滚圆的臀球波动不休,白里透红,似乎还有鸡巴鞭挞出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