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吞了这么多啊?嗔儿真能干。”
“那你还欺负我。”
霍嗔忿忿仰头,像朵涨红了要吃人的食人花,但又极为羞耻,连脚趾都羞红地蜷回了脚心。
柔粉的嘴唇半扁半撅,韩溯实在忍不住了,啵唧,把他的小嘴一口吞下。
霍嗔惊恐地瞪圆了双眼,呜呜直叫,好不容易才从他怀里挣脱,伴着唰啦的水声站起,光溜溜跑出了温池。
韩溯盯着他抖来抖去的白嫩屁股,忍下晦暗的火拿起巾帕在后面追。
“别跑,先把水擦干!”
“不要不要……”
成功逃脱的霍嗔朝他吐吐舌头,又怂怂地捂住被咬红的嘴巴径直逃回寝卧,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窗外檐下忽然响起纷杂的鸟叫。
霍嗔愣了一下,兴奋地跑到窗边:“阿溯,是小鸟,鸟宝宝孵出来了吗?”
韩溯嘴角轻扬,用巾帕把他裹住。
“不知道啊,嗔儿先听话穿上衣服,我打开窗子看看。”
鸟窝里挤挤攘攘地住了七只鸟,看品种应当是北长尾山雀,五只雏鸟已经长出了羽毛,像是一碗毛绒绒的小汤圆,看着就让人喜欢。
除了雏鸟,还有一只雌鸟和雄鸟在窝边和鸣,看起来恩爱得很,韩溯不由暗自赞赏管家会办事。
“好…好可爱啊……咕嘟……”
霍嗔看着雏鸟竟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觉得有些丢人,红着脸钻进韩溯怀里小声解释。
“我饿了,它们好白,好圆,好像糯米丸子啊……”
韩溯看着胸前雪白的脸颊被挤得鼓起,饱满如粉白珠玉,也觉得口干。
“确实很像……想吃了?我叫人去做。”
霍嗔抿嘴嘿嘿地笑了一下,快速躲过又要在他脸上留牙印的嘴。
“不用啦,仰山哥哥说今天会带给我。”
韩溯的笑容僵在嘴角,再温和起来已是阴险模样。
“傅仰山很闲啊,孤想想,今年渚孟府的巡按使渎职被贬了,那明年就让他去吧。”
渚孟府一直是朝廷的心头大患,当地官员与大族富商勾结,侵渔百姓,聚敛为奸,每年派去的巡按使畏于这些地头蛇的势力,都是治标不治本。
更有甚者,还趁机敛财。
上一位就是这样被撸了官,韩溯没有那么恶毒,他没想让傅仰山撤职,最多遭遇个不测,被捆进麻袋扔到悬崖下面就行了。
他满面良善地给怀中人穿衣,霍嗔对他的黑心一无所知,开心得眼睛都眯起来了,捧着手心里的小米给鸟儿喂食。
穿好衣服,他拍拍小手上的碎米跟小雀们告别,又亲了一口韩溯,就欢欢喜喜出门上了等他已久的马车,摸着空荡荡的肚子,憧憬起傅仰山会给他带来的点心。
韩溯看着他蹦跳远去的背影,低低一笑,伸出指尖点了点白绒小雀的头。
傍晚时分,摄政王府响起叫嚷声。
三人来势汹汹。
“嗔儿呢!快把嗔儿交出来!”
韩溯正要命人把他们三个赶出去,闻言一愣,心渐渐绷紧起来。
“嗔儿?将军府不是上午已派人将他接走了吗……”
此刻,宫城。
“不、不要…呜…吃不下去了……”
霍嗔的声音软软腻腻,像煮冒泡的糖水。脸上也是蒸透的红,浮着薄薄的汗滴,被泪水混着滑落过白皙的脖颈,锁骨里蓄满了一潭水,看他红红的眼眶显然已经哭了很久。
拿勺子的手一顿,放低了手里的碗。
“不是雀儿自己要吃糯米丸子吗,怎么朕喂就不吃了呢……”
霍嗔瑟缩地看了一眼,在他臂弯里坐直,这具身体好像对韩沉策产生了本能的恐惧,被碰一下就忍不住恶心生寒。
“不……不想吃。”
他摸着自己的肚子,不知是撑是饿,总之就是难受得直翻腾。
韩沉策把碗放在御案上,旁边是好几摞未批的奏折。他轻轻抚上霍嗔后颈,感受那细弱的颤栗,却并没有曾经的愉悦。
“不想吃……如果是皇叔他们喂你就吃了对吗?”
霍嗔被他磋磨到晚上,身上已被香汗湿透,尤其是白白嫩嫩的脖颈,温软甜香引得他唇齿流连。
喘息声起,霍嗔被咬破了音,眼眶红红,但却染上了丝倔强。
“是……”
他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身体已经开始发抖了,可还是以最凶的样子望向韩沉策。毎鈤缒更?ò嗨棠??5Ⅰ?⑼四灵捌
“嗔儿只吃夫君喂的东西!”
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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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奏折扇批扇得乱爬拽回来跪在御案上被操尿
帝王笑了起来,好似愤怒,又像是听到了可笑的话,一把向后拽起他的头发。
“那你的夫君都在哪儿,怎么不来把你救走啊?”
霍嗔被揪得头皮生疼,紧紧抓着他的手,泪珠如雨落下。
“放开…放开我…唔…坏蛋,我让阿溯打你屁股……”
他气得嘴巴撅起,脸颊红红,脑子里飞快想着自己还有什么救兵,一起搬出来把韩沉策砸死。
手掌拍在他脸上,把软绵的肉团拍得颤了颤。
“你以为他们敢为你做主吗,朕是天子,就算要夺臣妻子,也无不可。”
“而且,他们都知道雀儿有多放荡,你觉得他们会帮你吗?一个连自己皇兄都喜欢的小婊子,没人会觉得是朕欺负你,只会认为是你勾引了朕。”
恍惚间,霍嗔的衣领已经被剥下肩膀,他听到皇兄两个字,像被狗咬了一样,猛地推开在他肩头不停噬吻的人。
“不许说我皇兄!”
韩沉策轻笑,把他推到了桌案上,奏折哗啦啦掉了一地。
“还当宝贝呢,你在昭国成了人尽可夫的贱犬,你的宝贝皇兄在何处?他怎么还不来救你呢……”
字字诛心,他怕霍嗔听不懂,特意说得极慢。
霍嗔看着漆黑窗外,希望的光在眼中破灭,脸也一点点灰了下去。
没有人来救他,没人要嗔儿了……
韩沉策终于等到了他崩溃卸力的时刻,不是不能强来,只是他不喜欢霍嗔浑身带刺的样子,雀鸟又非刺猬,像这样软绵绵地任人摆布,才够乖巧可人。
“让朕看看,你的小逼里有几个人的精液了……”
亵裤被人扯下去,霍嗔边哭边在冰凉的案面上蹭动。
白白的臀瓣泛着肉浪在桌上划了个圈,粉嫩软肉被紫檀木衬得愈发光润,在烛光下莹莹发亮,比鲜桃混牛乳捣成的浆汁还诱人。
粉鲍肿肿鼓鼓的,一掰开,烂红的肉蒂和小阴唇就跳了出来,颤抖地耷拉在穴缝之间。
韩沉策的掌心重重盖了上去,发出水声噗呲。
“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好夫君们干的?比街上母狗的逼还要烂……”
霍嗔哭喘着躲逃,肿胀的屄芯还在充血,被手掌震得又麻又痒,敏感得不能碰。但韩沉策单手按住他的腿根,拿起一本硬硬的奏折扇起了他的小逼。
啪——啪————
落下去的奏折带起花唇颤荡,淤血又厚了三分,挤得阴蒂愈发凸出摇摇欲坠,红红的一珠情色不堪。
“先皇曾言,昭国欲久,必御衡国之乱……衡国送雀儿来,就是乱我朝纲的吧,如今这洪水滔滔是防不住了,满满一小逼的淫水,把臣子之言都弄污了……”
霍嗔一下一下地往上蹭,呜咽伸手捂住酥酥麻麻的逼缝,却被擒住手腕拽回来。沾满黏腻的奏折打在阴蒂上,刺激得他瞬间蹿起,胡乱抓着光滑的紫檀案面往前爬。
“要…要坏了……呜……”
白花花屁股晃得颤酥,滚落花露,韩沉策爱不释手,扔掉折子,提器而入。
霍嗔被握着腰拖回桌边,粗硕肉物把欲流的淫液堵了回去,在穴里疾如野火地撞击,捣出噗噗水声。
韩沉策闭目享受了一会儿久违的紧致包裹,喘息着放慢速度,从后拉起霍嗔的双臂,不紧不慢地挺动腰胯,一下下顶歪他瑟瑟发抖趴跪不住的身子。
“雀儿许久没通家书了吧,朕这儿刚好有一封你皇兄的信,想看吗?”
霍嗔本还在咬唇忍哭,闻言怔怔地回过头,看到他手中的信封,眼里泛出光,伸出手颤颤巍巍地够。
“给、给我…呜……”
“让朕高兴,就给你。”
韩沉策用手指弹了弹信封。
霍嗔屈从。
他的声音干涩,不情不愿,比哭起来还要委屈。
“夫…夫韩沉策放开手让他自己动。
霍嗔垂头捂住肚子缓慢地动起来,眼中闪过痛苦,他不想讨好一个伤害了他宝宝的人,但那是皇兄的信,他做不到无动于衷,他是个坏母亲。
对宝宝的愧疚让他越哭越伤心,全身痉挛成一团,只有屁股还被双手掰得大张,不停吞纳下雄伟的肉屌,汁水流下糊满了粉红的屄缝。
韩沉策摸了摸他温顺伏下的细腰,拿了张白纸垫在他屁股底下。
“也给你皇兄写封家书吧。”
霍嗔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汗珠遍布的双腿抽搐不断,从头到脚都烧透了情欲的红,傻傻地趴在桌上挨操,身下被捣出大量浆汁,有些被磨成白沫挂在穴口,有些沥沥淌下打湿了下面的纸张。
“呜……肚子…好撑…轻…别晃了……”
韩沉策握住臀肉压在了他背上,一边深深顶弄,一边抽出那张沾满淫浆的纸,放在他面前喑哑低语。
“朕让雀儿给你皇兄写信,看看你都写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