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淫荡,不情不愿还流了这么多……”
“逼芯都被鸡巴捣烂了吧……”
“这几滴是从骚子宫里流出来的水吗,骚气真重,又盼着被男人灌精了……”
信纸都快贴到了鼻尖上,霍嗔被折磨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羞耻地闻着面前自己骚水的味道,捂住脑袋拼命抗拒耳边声音,韩沉策又是一记重击。
“朕这就把这封信给霍青砚送过去,让他看看他的贱货弟弟有多不知羞耻。”
“不要…不要给皇兄看…呜啊……”
他大哭一声,竟被激得尿了出来,半硬半软的粉鸡巴抖在胯下,哗哗射水,骚腥的淡黄液体瞬间流满了御案。
甬道里的汁液也在往出涌,像是前面尿不够,后面也跟着尿。
韩沉策被骤然挛缩的雌穴夹得气滞,捞起霍嗔的身子牢牢禁锢在臂弯里,凶猛颠肏,只见粉茎在霍嗔身下抖来抖去地吐尿,没多久就虚弱地垂软下去,再也精神不起来。
“啊…哈啊……”
霍嗔眼皮不受控地翻上去,嘴里痴痴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完全被弄坏了,神智也脆弱得不堪一击。
韩沉策噙住他掉出来的软舌,覆唇吞没他所有痴吟,连同那些甜甜的汁水,一并含下,赤红双眼里全是积压的狂乱,久违的心满意足在胸膛里粗喘猛撞。
霍嗔嗯啊地翻着白眼,快要晕过去,手胡乱在对方身上抓。
“信……嗯呜信……”
韩沉策按着他的肚子几下猛射进了宫腔里,把信封甩在他脸上,呵笑一声。
“哪有信?”
“你的好皇兄早就把你忘了,怎么会给你写信。”
看霍嗔睁圆泪眼呆呆盯着他,他垂眼拿起信封,呲啦呲啦撕成了几半。
“蠢货。”
白白的信纸如雪片纷落,落在霍嗔身上、颊边,薄薄的白纸仿佛比冰雪还锋利刺骨,刺得霍嗔睁不开眼,红着眼喘息几声,就陡然昏了过去。
韩沉策目色比刚才还沉了几分,伸手抚上那张脆弱得快要破灭的脸。
殿门突然被撞开。
元殊几步闯了进来,垂眼避开满室的狼藉,只将霍嗔紧紧抱进怀里,蹙眉安抚他还在抖瑟的身躯。
“嗔儿,没事了…没事了……”
韩沉策收拢衣袍,眉间露出一丝疲惫,
“要装好人回去装,别在朕面前碍眼。”
元殊看了眼昏睡的霍嗔,朝帝王微微颔首。
“末将会记住陛下这个人情。”
“用不着……”韩沉策挥袖离去:“朕也不是为了你。”
元殊沉默地抱着人出了宫门,带兵候在外面的几人迅速围了上来。
“嗔儿怎么样?”
“嗔儿伤没伤着,陛下会这样轻易放人?”
他避开所有人的视线,横抱着霍嗔上了马车。
“外面冷,我先带嗔儿回府休息。”
寒风里,剩下三人面上狐疑,但也迅速跟了上去。
霍嗔一回将军府就开始高烧不退,像被梦魇压住一样,在昏睡中啜泣。
“心郁,受了刺激,只能慢慢调理。”程大夫老脸沉郁地把着脉,连话都不想好好说。
元殊显然有些烦躁不宁,为霍嗔擦身子的手都控不住力度,偶尔擦出几道红痕才放轻一点儿,那笨手拙脚的样子让程老大夫瞪了好几眼。
霍嗔做着让人心疼的梦,小脸哭得一抖一抖,嘴唇被自己咬得斑驳。
元殊觉得自己应该没错,昭国衡国迟早有一战,输赢不论,可霍嗔必须与他们站在一边。
现在要做的,就是断了他对衡国的念想。
霍嗔是弃子,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他们只是点破了这件事,让霍嗔对那边死心,以后也少些怨怼。虽然韩沉策太为粗暴,但让他出马更有说服力。
他没错。
元殊默默告诉自己,但看到霍嗔的泪水,又不那么确定了,他真的没错吗?
“不对……”程老大夫面色凝起。
元殊手一抖。
“怎么了,什么不对?”
程春璋没说话,只久久地摸着霍嗔的脉。
元殊紧张得不会呼吸,想说话又怕打扰大夫诊脉,他错了,这剂药太猛了,霍嗔什么都不明白,什么都不懂,怎么承受得来……
霍嗔嘴里含含糊糊地梦呓,好像是在叫太子哥哥,一会儿又喃喃着为什么不要嗔儿,呜咽声断续,像只被抛弃的幼犬。
“嗔儿,他没有……”
元殊想开解他几句,却说不下去,衡国人没有心也是事实,他总不能生造出封书信来给霍嗔看。
“不对,这脉象不对……”
旁边程春璋终于诊出了结果,回身对上了元殊焦虑的目光,声音格外苍老沉重。
“小公子他,是不是服过什么禁药?”
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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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火光扑朔剧情章,一点儿肉都没有
“禁药?什么禁药……”
元殊看着一张两张比自己昨晚还愚蠢的脸,不由染上了程老大夫的坏脾气,揉了揉头才开始回答韩溯和傅仰山。
“具体什么药不知道,就目前来看,此药会让嗔儿无法怀上子嗣,程大夫说他也没见过,无从得知嗔儿是被谁下的药。”
“还能是谁……”
傅仰山的面色深沉下来,衡国只怕早就预料霍嗔来昭国会发生什么事,所以提前给他下了避子药,以绝后患。
三人都猜到了这一层,屋里默契地沉默。
韩溯眉头紧锁:“这药会影响嗔儿的身体吗,除了避子还有何功效?”??群???漆⑨?⑤依捌9徰里
“不清楚,程大夫说药性很隐密,也是嗔儿如今身体虚弱才诊了出来。”
元殊说完,屋里又回归沉寂。
他们想着霍嗔,手指微微蜷起,像是在把人护进掌心,心中万般思绪过。人人对霍嗔戒备,可一只小雀,所做的不过是在冰天雪地里捡些饱腹之食。
韩溯攥攥手指长叹一口气。
“也不完全算坏事……”
若霍嗔怀上了他们的血脉,被彻头彻尾当作筹码,利用尽价值,他们想要补救起来就更不易了。
傅仰山微微颔首赞同,继续追问。
“可有解药?终归是禁药,服用久了必然对身体有损。”
元殊又有些压不住火气:“没有,程大夫在想法子,但……要我说就该早日攻衡,杀了那些死人,抢来解药。”
都知他在说气话,没人顺着他说下去,傅仰山想去看嗔儿了,他们一来就被拉到书房,还没顾得上去霍嗔那里看看情况,他站起身往出走,思忖道。
“问问那个邢丘吧,也许他知道什么。”
庭院雪地咯吱咯吱,留下几行脚印,因为霍嗔喜欢,所以厚厚的积雪并未扫走。
三人悄声走进寝卧,没见到邢丘的身影,只有霍嗔一人蜷卧在床角,把棉被堆在脸旁,像只睡熟的小动物呼吸浅绵。
韩溯凭借身份压旁边两人一步,最先走到床边,轻轻摸上霍嗔的头。
程春璋果然医术高明,一点儿也不烧了,但也不能让人安心,霍嗔睡得毫不安稳,更未知何时能醒。
元殊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包,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面对另外两人的目光低声解释。
“这是衡铃,衡国的乐器,我与衡军交战时偶然所得,据说将悬铃于枕上可昭佑其身,驱散梦魇,也许嗔儿会喜欢……”
他把衡铃取出来系在床头,长指轻拨,几颗大小不一的小铃晃颤起来,铃声清脆悠扬,如同祈愿。
没人知道,霍嗔也曾对衡铃许过愿。
他把五皇兄丢掉的衡铃捡回来挂在床头,坏了一角的破铃很是寒碜,还发不出声响,但他无比认真,双手合十闭眼祈求,希望明早醒来能看到一个会响的衡铃,这样他也可以得到赐福之音。
他供奉着破裂的神明,还祈求神明自己护佑神明,所愿必然难成。
但他听到了乐声。
如梦似幻,衡铃入梦就代表可以许愿了,他开心得头脑混乱,但在梦里哼哼唔唔发不出声。
我要…我要……
我要好多好多的衡铃。
我要好多衡铃,送给每一个人,让他们得到神灵庇佑,这样的话,他们就会喜欢我,嗔儿送出越多的衡铃,就会有越多的人喜欢嗔儿。
叮铃…叮铃……
耳边铃响不断,似弹似诉,难道是他的愿望实现了?
不知过了多久,霍嗔才舍得从梦中醒来,耳边犹有余音。他咂咂小嘴,仿佛还在回味,哼唧着翻了个身,撅起屁股,还想继续在床上赖着。
“唔…饿了……”
没人应声。
他费了好大劲才抬起眼皮,仍是漆黑。
嗯?
他没睡醒,怀疑是自己眼睛根本没睁开,两只小手一起用力扒开眼皮,怔了片刻才意识到屋里确实很黑。
连平日里的夜烛也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