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东海唐敖林 本章:第24章

    孟湄听罢,大喜,忙叫来周秉卿吩咐三日后同孟芸一道去取琴:“若那琴当真是个好宝贝,只是怕那买主不肯给,便多拿些银子赎回来。”

    孟芸笑道:“你倒是去打听打听,这条街上谁还不认识咱孟家?便是他有不肯给的心也没那个胆子。”

    说完也摇着扇子去了,孟湄又对周秉卿道:“你若担心琴事,不妨叫澹台宴一道去了,那澹台宴在地头上倒是有些见识。总不至于亏了咱家的生意。”

    周秉卿道:“湄儿考虑极是,便是带上他也无妨。”话虽如此说,但他到底心里犯嘀咕:这澹台公子自入了我府后虽未作出出格之事,但也常常与那外头的烟花公子来往不绝,若将他带出去沾花惹草倒是麻烦了,不如叫他扮成小厮随行不至惹人耳目算了。

    那澹台宴难得有个机会出门,自然心中高兴,只是瞳曚道:“那王爷也是,就把公子不当正经主子,哪有主子扮成小厮的道理,明明就是看不起人!”

    澹台宴道:“那王爷是谁,当今圣上之兄弟,慢说我攀不上,孟府一家也都要小心伺候着,何况我是从那百花楼里来的,无父无母没个正经媒婆聘礼的就进了府,人家当然拿我不当正经主子了,如今便是叫我去做个马夫我也该是乐意的。”说罢收拾行装准备跟王爷进城。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孟湄近日与父母亲团聚多日,精神自然好些,身上也不吐了,贪吃贪睡倒也轻快许多。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这日午后,烈日炎炎,孟湄用饭后饮梅子汤解暑,正好吕元翰来把脉,孟湄便笑着将他留下道:“这几日屋里忙乱,总有人的,你不如陪我一陪。”

    吕元翰当下明白,将人遣出,便叫庆竹到门口去伺候,二人入了榻,孟湄便娇声道:“如今月份大了,旁人倒更小心了,那王爷夜夜睡在我身旁,倒是翻个身也担心压着我,我便是靠他一靠,他也不敢造次,好没意思的,子岚哥自从上次那事也恼我偏袒王爷,倒也不来陪我,庚官人倒是每日在母亲身边忙里忙外……我身上却是越来越想做那事,恐那凌恒毛手毛脚弄伤我……”

    吕元翰忙道:“我虽不才,但通晓女体,向来知这女子孕中不可鲁莽行事……”

    孟湄笑道:“想来想去也倒是你最好,心中知我所想,又是郎中,知晓分寸,我心中亦是安定。”

    吕元翰见她腮红粉面,心中一荡,抓过她的手指吻道:“湄儿只要想我还有一用之时,我心中便已知足……能给湄儿解渴,乃我吕氏福分!”说罢,含住孟湄手指,根根啄食,另一只手抚过隆起小腹,钻入裙底,朝那牝户处轻轻一揉,又在那花心柔处一抚,那细腻缝儿处便流出一股淫液来,吕元翰知她孕期欲旺,又不可鲁莽行房事,便只好半屈身子跪到她身下,轻抚轻弄一番,又伏下用口对着那妙物轻轻一吸,只见那玉穴微启,嫩唇粉瓣,鸡冠吐露,湿湿淋淋,泛起白浪,中心一豆,蹦蹦跳跳,煞是可爱,他尖舌舔去,来回滚弄,又涌出一股水来,再舌取蜜液,舔舐至后庭穴处,又痒又麻,孟湄不觉畅然一哼,竟是半身魂魄已去,半晌回过神去,孟湄笑:“想着孕中做些羞事,倒觉比往日做时更痛快些……”

    吕元翰嘴角仍挂涎液道:“湄儿也比往日更敏感些,倒是不费半分力气讨了湄儿欢心又何乐不为?”

    “若是你我做那事倒也可行?”

    吕元翰见孟湄孟湄乌发光泽,汗浸胸间脂白皮肤,两峰圆鼓饱满,孕期更显乳头红若枣核,如滴乳汁,腹下如火,爱意难止,只生怕自己粗鲁起来反倒不好,只得躺下爱抚孟湄一番,才肯缓缓将那物掏将出来:“若湄儿想要,亦不是不可,只是须小心行事……如这蠢物胀到最大也不可全然进去,否则易伤及湄儿要紧处……孕中妇人一要花心足润,二要点到为止,不可过深,也不可过猛……”说罢,侧抱过孟湄,将其一腿搭在自己身上道:“还不可压迫腹部……”

    孟湄扶住吕元翰的肩,心中一方面惶惶不安,一方面又好奇,这样二人侧入的姿势还从未有过,她只觉腿间湿漉漉一片,那热烫烫的塵柄摩挲而来,她轻轻一夹,那东西就像有灵性似的一钻钻地抵在花心口处。

    “元翰……”她方执起他手,他便吻上樱唇,那龟物钻进一寸,二人便沉沉一哼,缓进慢出几次,孟湄才觉适应起来。

    “湄儿……我与你腹中孩儿这般亲近……恐他一出生便认得我……”吕元翰一面这般说一面挺腰送臀,不敢一插到底,滞在半途,只觉那牝内小肉嫩滑无比,常有冲动一挺到底,又狠狠克制,抽缓出来。

    孟湄捧着他也摇曳微摆,虽不敢大动,但身子一耸耸地如入云霄,不消片刻便觉腹下蕊心抽麻畅快,丢了一回,吕元翰却觉那肉穴深处如绞如磨,龟头在内跳得厉害,只欲狠狠肏至深处,又不得不忍得满头大汗,衫子湿透。他虽有万般难忍,但也轻抚轻弄孟湄,这般倒弄半日,也难忍精关一鼓泻去,顿时心魂俱飞,却比往日更尽些云雨之乐,忍不住哼道:“湄儿,我好生快活!”

    孟湄却觉委屈他了,连忙捧在怀中与他擦汗,二人相视而笑,个中愉悦,恐怕只二人可知。

    有道是:

    乌云抖,发鬓松,怀中搂抱如意郎,榻儿侧,身儿摇,款摆腰肢酥胸荡

    霎时云,霎时雨,腹中孩儿休要慌,可意君,慢慢动,轻探花蕊塵柄长,

    话说孟芸带着周秉卿、澹台宴找了那买主,岂不知那买主又转手当给那大名鼎鼎的柳三郎!

    孟芸见那人两手空空,急着抓住那人便要打:“你这厮好不油头!人家抵押的东西你怎可随手给人?”

    那伙计见孟芸穿着官服,定是官府的人,身后又有几个壮硕男子跟着,自是吓得忙求饶:“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官娘娘,我们这行当的平日里交手的都是些个赌徒,那琴我本以为是没人赎的,也没在意,只是后来我去吃酒时说出那琴的来历,谁知这话就传到柳三郎那里去了,他那日来看琴,也没说要不要得,只次日派了几个家丁给我了一百两银子就买去了……我是万万想不到这琴还要赎回去!”

    澹台宴对周秉卿小声道:“想那柳三郎看的是把真货,否则不会送来银子……”

    周秉卿点头问:“那柳三郎在何处?你可带我们去会一会他?”

    那伙计道:“实不相瞒,柳三郎乃北州有名的浪子,他向来云游天下,居无定所,我等只有他来找咱们的时候,没有我们找他的时候……”

    孟芸气道:“什么人如此大胆?在这北州地界竟是我找不到的?”

    澹台宴忙道:“芸姐姐莫恼,休听这厮胡说,他也不过是道听途说,那柳三郎是柳淳柳太相府的三公子,只因庶出,在家中不十分受待见,他又生性不羁不肯晋官,闯南走北做了不少生意,又一掷千金结交天下游侠,说是他家里的奇珍异宝数不胜数,因他长得风流倜傥,弹得一手好琴,也颇受贵妇们的追捧……因这名声,他便很少露头,尤其近几年,听说相府正要将他配婚,不知要将其许给哪户人家……”

    听至此,周秉卿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那柳宰相!我只知她告老还乡,却未想她竟是北州人,如今好久未见恩师,倒也要走一趟柳太相府!”

    这正是:缘为姻缘入他乡,他乡却遇老恩师。

    ********************************

    节假日快乐啊!出游辛苦啦,回来吃肉吧!

    第八十四章

    柳暗花明又见柳

    第八十四章

    柳暗花明又见柳

    话说周秉卿打听到这大名鼎鼎的风流浪子柳三郎正是昔日恩师柳宰相之三子,便要到那相府拜访,又想如今自己早已不是王爷,而是孟府正夫,若独自前往却不十分妥当,又想到去那相府来回也要一天的功夫,便先同孟芸等人回了府,过了几日送走孟家父母才与孟湄说起此事。

    孟湄听言便道:“既是王爷恩师,我等哪有不去拜访之礼。”说罢,吩咐沐婴拿笔墨,写了帖子,又叫宝瑞去备下厚礼,次日便同王爷一起乘了马车去拜相府。

    那柳相府是个大宅,东西街都有宅院,只是如今老丞相身体不好,常住在偏僻冷清的东巷,早年失了正夫,便也迟迟未续弦,只与两个侧夫举案齐眉,今日得了孟府消息,早派了大管家在街口迎着,那管家一见了周秉卿的马车便齐齐跪下叫一声王爷千岁,又道一声孟夫人吉祥,便引二人进到大堂,柳淳柳丞相拄着拐杖早已侯了多时,如今一见王爷与孟湄,便满眼含泪欲要下跪,周秉卿与孟湄忙扶了道:“相母不必这般客气,既是自家人,咱们也就将那繁文缛节省了。”

    柳丞相忙不迭地谢恩,请二位上座,看茶,周秉卿便与老丞相嘘寒问暖,聊了些家常,得知她前些日子生了场大病,家里都备下了后事,渐渐又好转起来。

    孟湄忙问了老丞相吃了什么药,又将带来的人参,燕窝拿来给老丞相的管家收下,老丞相又要谢恩,被孟湄拦住道:“相母乃国之栋梁,圣上忠良,我乃区区州吏之家,商人之后,哪有受此大拜之理,相母休要折煞我也!”

    周秉卿问:“柳丞相隐居北州多时竟不声张,如今我竟也未尽些孝心,实在惭愧,不知相母病重,可有儿女在身边照应起居?”

    柳丞相便道:“家中儿女皆有归宿,唯有这老三还是宠得不成样子,欲配给张氏侯爵府上的小女,可这老三却不肯,前些日子搬到西巷宅子去躲亲,只因我病这一场,他不得不回来,如今见我好了,又要跑出去躲……哎。”

    孟湄睨一眼周秉卿,周秉卿便将来意简单一说,那丞相忙道:“如是这般大事,王爷竟不一早知会,这三郎啊是有些文癖,平日里喜欢写个字画个画,还总喜欢收些个奇模怪样的东西,藏在他那西巷的宝阁里,花个把月把玩他那些藏品……你说起这桩事来,我便觉得是他能作下的,谁知他一个恶劣顽童,竟冲撞了孟府的生意,如今我便叫他来给王爷孟夫人赔罪!”

    孟湄忙道:“丞相此话又要折煞我二人,若是此物真到了令郎手中,我们只当开个眼,交令郎个朋友,只是若此物并不在令郎手中,那我们还得去寻那宝贝,不过,今日既是令郎不在,我等也不必心急,等令郎归家,丞相在与他说明即可。”

    柳丞相面有愧色道:“孟夫人心胸宽广,如今有了身孕还要为此事奔波,老身不忍,虽不知这三郎去哪里贪玩,但若见他归家,必与他说明,若他拿了那宝贝,便叫他带着宝物去府上拜访……”

    孟湄笑:“不必,不必,咱们是自家人,又怎说两家话,两家常来走动,互鉴藏品,乃孟府大幸,丞相见我孕身易倦,因不可久留,丞相又大病初愈,亦不便劳累,今日不好搅扰,改日我等再来拜访,与丞相叙话。”

    说罢将余下的东西一一送给柳丞相过目,又与丞相说了些客套话,柳府管家便将他二人又送上马车,这厢马车刚要走,那街道尽处就闻马蹄快步,有人爽朗大笑一声道:“前方可是孟府孟掌柜?夫人留步,我乃柳府柳相乐也!”

    说时迟那时快,那快马飞到马车跟前,竟是一匹壮实白驹,孟湄在马车掀帘往外看,那柳相乐一袭白衣,头戴嵌宝紫金束发冠,玄纹白玉腰带,挂玲珑腰佩琮,端坐在马背,英挺潇洒,他正也瞧那轿中之人,四目相对,二人皆心下一震。

    一个心道:“这竟是久闻大名的北州名公子!风流大才子!果然生了一副俊美风流的好皮囊!竟将自家的那一众侧夫比下去了!比那澹台宴多些男子气概,比那王爷又多些风流姿态,姿色又绝不在澹台,王爷之下!真乃北州绝色也!”

    一个心道:“早知那孟府店铺的二小姐貌美如仙,今日一见果然绝非俗女,别说自己见惯这北州靓女,便是加上南都美色,恐也不及这夫人的眉眼灵动,唇红齿白,更别说她因孕中丰腴白嫩,那娇柔的模样直引人想入非非……”

    只是可惜啊可惜!二人嗟叹:冥冥中,二人近在咫尺,怎地到了如今才相见!

    孟湄见那柳三郎看自己看得出神,登时心口一跳,将帘子打下,对着周秉卿道:“既是三公子追来,王爷何不替我去相见?”

    周秉卿应声下轿,柳三郎也下了马作揖,二人说了几句立刻哈哈大笑起来,所谓,志同道合意气投,王孙公子多风流!

    得知铁琴还在柳相乐的手中,周秉卿不免大喜,那柳公子也早知孟府来意,二人随即约定,三日后,柳相乐将携琴登门拜访孟府。

    孟湄在轿中听罢,只笑道:“那有劳柳三公子了,我等谢过三公子的美意,恕我身上不便,不下轿去,等来日公子造访,我定备好美酒招待公子。”

    柳相乐忙对着轿子作揖道:“夫人折煞小人,小人只恨无缘与夫人早日相识,如今匆匆相识已是三生有幸,慢说拜访孟府乃我心中所愿,到时我定将铁琴完好奉还给夫人和王爷!”

    孟湄在轿中忍笑,心下已觉此人口舌伶俐,油腔滑调,但风流人自有风流气,长成那般模样的大才子,贵公子恐也是见惯风月。

    二人道别,马车缓行,那柳相乐免不了回眸张望,有道是——

    美酒名物皆可散,唯有美人不得负!

    **********************************

    又来一位,看看咱们湄儿怎么征服他吧哈哈!

    第八十五章

    孟湄设宴贪柳色

    第八十五章

    孟湄设宴贪柳色

    话说柳相乐那日见了孟府小女孟湄,心中已起涟漪,但一想到她家那一窝子侧夫竟没一个省油的灯,也是不由地叫苦,但既是答应了,便只好备好礼品三日后登门拜访。

    却说孟湄见了柳相乐,亦是大喜,将澹台宴叫到跟前道:“那才子果然风流,家中又有甚多宝贝,想着难忍心动,澹台公子既是早就相识他,何不说说他喜欢些什么,咱们也可好好款待一番?”

    澹台宴听罢不由地一笑:“那柳三郎除了爱天下宝贝外,便是爱天下美女,湄儿若想得了他,倒是得了身子容易得心难。”

    孟湄不免脸红羞道:“又叫澹台公子看了我的笑话,你也知道,如今我这些个风流心思也只同你讲罢了,王爷跟前我哪敢提!”

    “湄儿有孕,王爷谨慎些也是好的,这般时候,谁敢贸然求欢,纵是湄儿肯,我等也不敢啊……”

    孟湄见他眉眼全是柔情,心中自生怜惜,搂过他来吻:“管他呢,吕弟说了,我如今孕期稳定,可以同房,我那下面又整日里湿湿黏黏好教人痒着,你们倒一个个装起正经不给人解馋来……”

    澹台宴捧着孟湄猛啄粉颊道:“既是湄儿想要,小的便是赴汤蹈火也得成全湄儿不是……只是……”说至此,凑到孟湄耳边低声细语,孟湄听罢,耳根一红,顿时浪声媚语二人笑作一团。

    这日柳相乐来访,湄园早早摆下宴来迎,周秉卿亲自出来拜会柳相乐,初进园,柳相乐一面赏景一面忍不住赞道:“早听说湄园雕梁画栋,佳木葱郁,姹紫嫣红,园林景色如画,今日亲见,果然境比仙界,王爷与众夫在此宜居,着实令小生羡煞也!”

    周秉卿笑:“柳三公子过奖,我等能荣居于此,也多亏我家主母建成此宅,如今我家主母正在正堂等候三公子。”

    二人说话间就到了正堂,柳相乐忙行大礼,孟湄请他入座看茶,二人坐定才将彼此看得仔细,一个面若冠玉,身形颀长,一个眉眼含春,香娇玉嫩,一个飒然不羁,一个丽质天成,许是有孕之身,那胸前肌肤白嫩光滑,丰腴两峰,更显风姿绰约。

    孟湄见他一时怔住,脸颊泛红,笑道:“柳三公子今日能赏光登门,乃我湄园幸事,承蒙老丞相的惠顾,王爷常常挂念,如今柳三公子又携了厚礼来见,我实在感激,没有别的款待,便是在后边设了一席家宴请柳三公赏光,还请三公子莫要推辞。”

    柳相乐忙起身谢道:“孟夫人实在客气,柳某何德何能得孟府款待,如今母亲大人身上不好,便叫我来务必嘱咐娘子身上安康,切不可劳累待客。”

    “哪里哪里,柳公子莫要客气,还请我来。”说罢,一行人穿廊过亭,孟湄在前同柳相乐介绍一处处风景,又到后院去与众夫见面,柳相乐一一行过礼,众夫见此俊生果然生就风流品相,眼波流转处只往孟湄身上瞟,便心中皆有不快。

    柳相乐上座,孟湄陪在一旁,周秉卿在另一边,余下便是陆子岚、李凌恒、庚修远、吕元翰,澹台宴坐在末座,因先前与柳相乐有过一面之缘,二人隔空笑敬一杯。

    柳相乐见那一桌子上的菜有香螺脍,盐煎鲫鱼,鲜虾羹,烧酒牡蛎,紫苏虾,广寒糕,笋蕨菜……尽是他老家东海县的盛馔,不禁又惊又喜。

    孟湄笑:“柳三公子休要客气,这些菜品正是依着柳三公子家乡菜做的,也不知厨艺如何,若有不适,还请公子告知,我教下厨改来。”

    柳相乐举杯道:“孟夫人实在厚待在下,今日盛情款待真乃柳某福气,在下敬孟夫人一杯,恭祝孟夫人喜得福胎,生意兴隆。”

    孟湄笑笑,叫底下人奏乐助兴,又道:“说到这生日上的事,还请柳三公子多指点,家中老母经营的当铺十余年,从还未失过手,如今竟在这琴上栽了也怪我们眼皮子浅,看不出门道来,倒是听说‘东铺西铺徒有名,好物还找柳三郎’的话,如今找到这大名鼎鼎的柳三郎,我当是要多多请教。”

    柳相乐哈哈笑起来:“孟夫人实在说笑,这坊间的谣言听听也就罢了,我虽不经营铺子,但也常收些宝贝,只是我的藏品多为自己欣赏,从不倒卖,东西终比不过孟府铺子里收的多,孟府乃北州富贵之家,自然尽收天下好物,如此说来,这样传谣的人也真是害我不浅,如今叫孟夫人捡了笑话去,我实在该罚。”说完又饮一杯。

    孟湄笑:“你也不必这般讨我欢心,你虽不经营,但也从人手里高价收东西,如此说来,你我干的营生却相似,虽说同行皆冤家,但柳三公子行事磊落,出手大方,我便愿与柳三公子交上一交。”

    柳生笑,忽地凑近孟湄,桃花眼里桃花笑:“孟夫人与我……要怎地交上一交?”

    “我身上有孕,自是不能相饮,柳三公子倒是说说看……如何同我一交?”孟湄不躲,反而近些,旃檀唇瓣,酒香馥气,心下一荡。

    二人同桌如此亲密,众夫瞥到不禁暗暗生起醋意,尤其又见这柳公子饮酒后形骸愈加放浪,不是攥起孟湄的衣角便是贴得亲近,周秉卿先道:“既是柳三公子带了真琴来,何不给主母及我等弹奏一曲?”

    柳相乐忙道:“在下愚钝,只喜收藏宝琴,却不曾学着弹奏,惭愧惭愧……”

    陆子岚忍不住道:“柳三公子才子大名在外,怎地这会子又谦虚起来,还是瞧不上咱们窄门小园的配不上这相府公子的身份?”

    柳相乐忙道:“不敢不敢,虽说在下名声在外,可实属名不符实,琴棋书画中,我便懂一点书画,琴棋二者,不敢献丑。”

    孟湄笑:“无妨,你便是随便弹一曲只当让我们开开眼看一眼那琴的真身倒也罢了,若公子不弃,我府上正好有个陪读,恰是柳三公子先前的旧识,不如就叫他出来唱一曲给公子助助兴。”

    说罢,叫那澹台宴出来见客,柳相乐也听过这澹台君的痴情佳话,今日一见,心下不免打憾道:“这等人物怎地今日才得相见!怪道是外人说这湄园里男色绝伦,这一个澹台公子便胜过人间无数情郎!”

    澹台宴拜礼,接着沐婴将琴呈上座,柳相乐见推不过,只好起身去奏一曲常见的《西厢》,一弦甫拨,那声腔就提了上去,只听这袅袅绝音,绕梁不绝,

    “落红成阵,风飘万点正愁人,池塘梦晓,阑槛辞春。蝶粉轻沾飞絮雪,燕泥香惹落花尘,系春心情短柳丝长,隔花阴人远天涯近……”

    这厢弹唱,那厢庚修远对陆子岚笑道:“这琴是好琴,没想到这柳公子的琴技也是绝妙,恐怕得与子岚兄一争这高下了。”

    陆子岚不以为然撇嘴道:“不过雕虫小技,不敢恭维,还说什么北州三才子,我当是个什么神仙,原来也不过尔尔。”

    二人正说着,一曲罢了,众人皆听得神魂颠倒,隔了半晌才击掌称奇。

    柳相乐回到座位对孟湄笑道:“实在惭愧,久不摸琴,生疏不少。”

    孟湄忙给他斟酒笑道:“我听着柳三公子弹得曲转幽怨,配以澹台公子的歌声,简直天籁!赏,赏澹台公子!”

    澹台宴接过美酒也笑道:“柳三公子谦虚了,湄儿有所不知,柳三公子素日写曲填词功夫了得,那百花楼里每日弹唱最当红的曲儿十有八九出自柳三公子之手。”

    柳相乐大笑道:“澹台相公过奖,词曲之事还是那孙府衙门下的李卓甫与王晋最有名……想必孟夫人知晓李卓甫与王晋乃孙府衙的人。”

    孟湄点头:“我只听过,却还未曾见过那二位才子。”

    柳相乐笑道:“若孟夫人问我,那二位才子可不如贵府中的众位夫君……”此话一出,众人皆脸上变色,李凌恒险些拔剑,被旁边的庚修远按下了,陆子岚翻了个白眼对周秉卿说:“这是拿咱们跟谁比呢?什么北州三才子,还不是北州三个骚吊子……不过是出来的卖的,他装什么风骨雅士呢!”

    周秉卿低声训道:“休要胡言乱语,即便那二位才子沽名钓誉,但柳三公子也是真名士,这般洒脱行迹也非你我俗人可懂。”

    陆子岚讥笑一声不语,那李凌恒也气呼呼地只喝闷酒。

    少倾,宴上酒过几巡,孟湄要回房内整理钗寰,柳三郎便要去小解,诸人恐他不识路,澹台宴便自告奋勇去作陪。

    众人瞧他远去一时叽叽喳喳议论起来。

    李凌恒道:“这厮简直比那等站街的兔子还骚,瞧瞧他那举手投足浪荡的样子,哪有一点大家男子的风范?简直荒唐!”

    陆子岚道:“听人说,他不过就是一好酒好色之徒,谁家的姑娘听闻他名声都不想纳他为正房,他又不屑给人做小,一日不在家,总在外头浪,走南闯北的,黑白两熟,一看便也不是个正经的君子,成日里只跟几个纨绔子弟和烟花相公混在一起,这等浪子,恐也毫无男德而言。”

    庚修远笑:“虽说他风流倜傥,但又碍着咱们什么事?难不成你们早想着他要进门的那一天?”

    李凌恒道:“庚兄恐怕是没见他两颗眼珠子都要掉到湄儿身上了,我看湄儿也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

    陆子岚摇着扇子道:“这柳生跟那澹台宴是一路货色,都是那脱胎的狐狸精,不过是一个要卖,一个要骚……”

    周秉卿心中也不大喜悦,但面上不露,如今听着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心中烦闷,忍不住道:“好了诸位,喝你们的酒吧,待会儿湄儿出来,教她听见惹了她不快又是何苦。”

    众夫这才慢慢止了言语,开始喝酒划拳玩,周秉卿见孟湄迟迟不来,又不好去找,难免酒结心肠,忽觉想吐,只好离席,转过廊亭,又至池塘,夜晚凉风一吹,竟吹得头脑越发清醒,吐意渐渐平复,他不急回席,竟在池边踱步赏起那一池碧绿中亭亭荷花,想起方才席间那二人的暧昧调情,又同时借故离席,恐是早有猫腻儿,周秉卿摇摇头,力图甩开胸中愤懑,可脚步仍是不停歇地往另一方向去。

    ****************************************************

    下章咱们也开肉宴!!!咱们要逐渐抛弃那些先爱后肉的礼数哈哈!

    第八十六章

    妙郎柔君枕钗媚

    第八十六章

    妙郎柔君枕钗媚

    话说孟湄借故离席,那澹台宴领着柳三公子去小解,两拐三拐将那柳三公子带到一处僻静小院阁内,掌了虚灯,借光一看,那阁内红帐暖床,床上正躺着一位美人,柳相乐定睛去瞧,这不正是孟湄孟夫人嘛!

    只见她早换了身轻便纱罗裙,遮了半身腰腹,倚在榻边,见柳相乐发怔,不禁噗嗤一笑:“久闻柳三公子风流大名,今日吃了两杯酒怎地就呆若木鸡了,恐是徒有虚名之辈?”

    柳相乐心下恍然,喜得一跺脚就上前来拜倒在她裙下吻孟湄脚尖:“在下蠢极,只当孟夫人瞧不上在下,不敢冒犯,如今孟夫人这般抬举,在下便是折死在这又有何足惜!”

    孟湄笑着指了指坐在身边的澹台宴:“你呀,得谢他!”

    澹台宴笑着唱了一句:“我乃待月西厢下,纱窗红娘报!”

    柳相乐也回唱一句:“谁承望今宵欢爱,着小姐这般用心,不才柳生,合当跪拜!”

    孟湄搂过二人入帐道:“这般看来,你二人倒做成了知音,谁将我的纽扣松?谁把我的花心拆?”2③﹔0〃6?92﹀③﹕96〃日﹔更〃

    柳相乐早按捺不住拱入孟湄胸间,在那酥胸处一嗅奶香,又托过一只来亲吻舔弄:“孟夫人胸丰乳香,肌肤粉嫩如水,真乃北州女中绝色也,……”

    孟湄哼了一声道:“听此话,柳公子倒是见过不少北州女子……”

    柳相乐吐出一只粉红乳蒂,又含住另一只道:“我虽花名在外,但见识甚浅,比不过澹台公子经历丰富……”

    澹台宴这会儿正拎着孟湄两脚,伸手摸那裙下水淋淋的牝户,听罢此话笑道:“你这柳生,方才感激我这红娘牵姻缘,这会儿倒是转手便坑我,别看我养在百花楼,我仍养在房内未开龟,倒是你,柳三公子非烟花之郎,倒是这般会舔会弄的,怕本就是个老手罢!”

    柳相乐不理他,只贴着孟湄的面颊抚她寸寸肌肤,又划过隆起小腹,直至摸到那水蜜挑的肉缝缝儿,却碰见那澹台宴的手,二人便如有默契般,一个前一个后地摩挲嫩穴花心,把个孟湄摸得只觉痒钻无比,蹬着腿儿挣不开二人魔掌,只好咬着下唇任由那穴心滚蜜。

    “若说我一个女友未有恐也失真,只是不曾遇过孟夫人这般酥胸润滑的娇身子,水汩汩的一汪骚水儿……怕是早被你那些个的夫君肏得牝开肉绽的,倒是万般地鲜嫩好看……”

    孟湄不消理他这般浑话,只被二人热息哄着,在周围吟了半晌,只耐不住,将臀儿高高掀起,口中轻唤:“澹台公子,柳公子,这般受不得了……”

    柳相乐笑:“我的孟夫人,那受不得的可在后边儿……只是今日时限不长,澹台公子且容我品尝这玉股蜜汁如何……”说罢,将舌儿放入穴中连吮几口,孟湄便疾呼一声,美的连连哼吟,只道魂魄去了几分。

    澹台宴恐伤孟湄,只得提醒柳相乐:“你且慢点,不可粗鲁,我家夫人可是有孕在身……”

    柳相乐又急急地从穴芽舔到臀尖,舌面刷刷扫过,涎液淌进粉团两臀间,鲜亮的红心肉,手指轻插,翻出一片美滟滟的光色来。

    澹台宴趁他不备也凑到牝间吸上一小口,他用那百花楼里的吮穴大法,吸到半路换牙齿轻啮,如小虫般啃着小穴嫩肉,没弄几下,孟湄便欲死欲仙来了一回。

    柳相乐观摩习之,继而也仿他这般将唇黏住穴口,伸出舌尖,细细舔那褶肉罅隙,再张着小口,一下下吸吮嫩肉,嘶嘶哼吟间淫声绵绵:“孟夫人这乖肉儿,紧紧扎扎处水足鲜美,这牝口如那鱼儿嚼水般一张一翕,十分可爱……怪道这一屋子的俊郎才子要为孟夫人争风吃醋……小的亦羡煞诸位夫君也……”

    澹台宴便拨弄那牝间芽心便笑道:“柳三公子可别拿我们主母取笑,也曾听过柳三公子花名在外,与那些个贵妇人,才女丫鬟的厮混一气,倒是欺负我们主母不知你那风流韵事……”

    孟湄一面受他二人摆弄,一面抬臀迎凑,倒也欢喜这柳三公子的嘴上功夫,心想:他果然经验老道,知我情穴玄妙,弄得我淫火炽热,只想同他狂肏几番,别看那澹台公子虽被调教成郎,终比不过这晓风弄月之人经历丰富,只是一个男子终不自爱,难免沦为玩物,我倒只同他耍耍也罢。

    二人正争相舔穴喝汤,四手也齐上,上拱下钻,弄得牝中咕叽淹水,花心大开,正在要紧处,一股热液从穴中喷涌而出,孟湄不禁喧叫几声,将那青丝后扬,丰乳直挺,骚媚得让二人险些丢魂。

    那柳生刚要脱裤,又被澹台宴止道:“主母有孕在身,岂能容公子任性撒野,我们只当给主母解个馋……”

    “那是,那是,小生断然不敢造次……”柳相乐不得不忍住下腹肿痛,面对一床淫媚,竭力克制。

    澹台宴倒是好修养,拿过帕子为孟湄擦拭道:“主母也该回席了,让王爷他们在那等急了也不好……”


如果您喜欢,请把《qyq63zw719a4bc》,方便以后阅读qyq63zw719a4bc第24章后的更新连载!
如果你对qyq63zw719a4bc第24章并对qyq63zw719a4bc章节有什么建议或者评论,请后台发信息给管理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