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怕什么妹子,我看男女之情最准,他对你有意也是正常,谁要你如此诱人……胸又大又软……”说罢,王之蝶摸到孟湄的胸口,兜住一只丰乳,爱不释手。
孟湄忙瞥了一眼窗户,心里竟怕被王氏那丫头撞见,心口轰轰乱跳,抬眼见这嫂子,也是一副秀气模样,那凤眼带媚,笑容妖娆,酥胸点点,似是要化到她身上,反而生出莫名绮念:既是她勾引我,我便同她试试又如何,反正夫君们又不知,又不必担心会怀孕……
一不留神,那王之蝶便伏身拥着孟湄,同她贴面磨耳般道:“弟妹,你看维祯睡得正好,不如你也脱了这外衣在我这小憩半会儿……”
说罢,王之蝶褪去孟湄缎袍,又攀到肩上,抚背揉捏:“想你自打有了孩子,倒顾不得自己了,孩子既是三月大了,哪有还吃生母奶的,你倒也不舍得用奶妈,小心这奶子被这孩子吃得垂耷……”
孟湄笑:“你如今是没孩子,若将来有了孩子便是有一口也是想亲自喂给她的。”
“不瞒你说,我倒是对养孩子没多大兴趣……只是家里催我催得紧……若我有弟妹这般好命有个姊姊也罢,可惜家里都是些没用的兄弟,最小的妹子还去了南都做官……”王之蝶将孟湄扶倒,她则攀到后面为她按压肩颈,又嫌这暖炕热起来,遂将自己的衣物也脱去,二人亲肤相交,耳鬓厮磨,不大一会儿便亲起嘴来,孟湄吮其游舌心道:“果然还是女子好,体香肤滑又软嫩,便是这胸脯挤着也踏实些……”
王氏如鱼,在孟湄身上游滑自如,双手灵活上摸下抚,弄得孟湄浑身酥酥痒痒,又见她双眸似醉,娇口半张,轻含乳头,粉腮柔腻,真真乃一个人间尤物也。
“弟妹,你的奶还真美味呢……”只见那王之蝶抬起头来,嘴角微挑,唇间滴出乳白汁水,又伸舌一舔,似是回味,又道:“你那夫君们可真有福气……我此时心中一想到他们也捞你的吃便生了醋意。”
孟湄笑:“你可休要这般说,我倒真拿家里的醋罐子们没办法,整日伤脑筋……”
想起那几日汁水丰盈,衫子整日透湿,夫君们也是虎视眈眈盯着馋,孟湄每日宿在哪里,夫君们就守在哪里,说是为了照顾半夜维祯,怂恿孟湄索性宿一个,再点一个来陪,周秉卿自打有了维祯,也由着她去玩,那日歇在吕元翰那,便叫了庚修远来,二人哄孩子睡下就来翻腾她,左右两边各占一个奶,像挂了两个娃,如此这般,一个弄前半宿,另一个弄她后半宿,谁想半夜维祯哭闹起来,隔壁澹台宴听了,也颠颠儿要来陪,三个男子一个她,吃不够,弄不完,只在她身上掀翻,次夜,还是周秉卿来看她十分吃不消,才把一干人等骂将出去,此后谁要跟维祯抢吃的,先得过她老子那一关喽。
王之蝶噗嗤笑道:“我说九王爷爱你爱得惨,你还跟我装傻,他拿你可是真疼着呢……不过这世间,哪个爷们儿不拿主母呢,只是爷们儿的心糙得很,哪懂女子勾勾弯弯的小心思?”
说罢,她的手便钻到孟湄裙下去,手指灵动,延至臀间,细指一钻,在那阴户间微微一勾,便勾住那牝前小肉,孟湄低哼,险些叫出声来,惊于这王氏指功了得,再一想,她本就是个女子,怎地不懂女子之玄妙,不觉与之相视一笑,王之蝶见她受用至极,便轻轻搅动手指道:“妹子生过孩子,那私处可受些伤否?”
“嫂子休要担心,那撕裂之处早也好了……只是不知为何,生过孩子后反倒不觉男女之事有何乐趣,身子虽比从前更软些,但心中总有细碎心思,只不想再遭那劳什子的罪……”孟湄仰靠半身,由那王氏蘸着口水揉弄,又见她伏低,凑唇吮食牝户穴肉,心中又臊又舒爽,便并不阻那王之蝶,任她在牝下舔来啃去。
那王之蝶见孟湄淫水从那穴心处直流,知孟湄早已动情,忍不住用手指翻弄嫩肉小口,想一睹她这牝户美景,又腾出一只手去摸自己,两手齐插,不禁哼吟,想这一桩欢事终不比自己与那些女倌丫头们那般,她们是只为赚点银子讨好自己,久了倒也无趣,如今可不同,一则这是她亲弟妹,二则,这弟妹可从不搞女风,方才还摆着副女主母的架势,眼睁睁被她诱到这歪路子上,王之蝶想至此,忍不住心中激荡,只想舔屄吮穴,将那爱液全吞进口中。
有诗为证:
自古闺阁多寂寞,二美并蒂抱钗落
云片叠锋花含阴,月影双照镜中磨
二人正行那闺阁情事,门外却有脚步声近,也不是别人,正是那七王爷来寻王氏来了,王之蝶听了,忙慌忙穿上衣裳下了铺,迅速给了孟湄一个眼色,便匆匆至外堂去应付:“七王爷来了,不是与九王爷在书房下棋吗?怎地这么快就回来了?”
孟湄躲在榻中急着穿衣,只听外头那人道:“老九下棋只惦记孟夫人和孩子了,叫我都赢了,听说孟夫人抱着维祯来你这里了,他赶我来问问可曾看见?”
“瞧瞧他这一刻不见夫人的出息样儿!湄儿在里头刚哄了维祯睡下呢……”王之蝶笑着撩了帘子进来招呼,孟湄方拢了头发,抱过孩子出去见人。
那维祯在母亲怀中吭吭唧唧地哼着,小手扎丫着往孟湄胸前抓来捏去,孟湄忙又哄了哄孩子,一抬头,见周云琛坐在榻中正瞧她,心下一慌,笑道:“七王爷有所不知,我特地来跟嫂子道声谢,多亏她今儿在席上为维祯挡了那联姻之事,如今我坐得也久了,这孩子闹起来就该聒噪了,七王爷和王夫人今日受累,早些歇息吧。”
说罢,孟湄欲要告辞,周云琛便起身打躬,只红着脸不敢抬头,那王之蝶却笑着走到眼前道:“你且稍等……这胸口领子还没系好就要往外走,仔细受凉……”
孟湄一低头,才发现领口这半天敞开半边,竟裸了一边酥胸在外,幸有维祯埋脸其中,否则这乳晕风景统统藏不住,也不知是自己没系好还是维祯抓弄下来,孟湄热着脸,只讪讪笑了句:“瞧我这粗心大意的……”说罢,匆匆披了袍子出去,王之蝶在后头忙嘱咐小厮们看好主母,孟湄却只紧了步子在前不敢回头。
欲知端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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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戏,好戏还在后头~
第九十一章
有心人雪中寻梅
第九十一章
有心人雪中寻梅
话说孟湄前脚走了,后脚那王之蝶就关了门对七王爷周云琛笑道:“说起来这老九倒是个好命的,入了孟府给这妙姐儿作正夫,怎修得来这般福气!”
周云琛笑道:“这话听起来一股子酸气,倒像是自己的肺腑之言。小心在人家府上,并不比在自家府上那般肆意,若被人撞破,也不大好。”
王之蝶噗嗤笑了,靠过来撒娇道:“看来我做什么都瞒不过夫君的眼,可若不是我,王爷,岂看真切方才那寸酥胸春光?”
周云琛摇头道:“那主母爱女心切,我岂是那等无礼登徒子,便是你叫我看,我亦是不敢不尊重的。”
王之蝶笑:“王爷虽然端的君子,可在席上那眼睛也有管不住的时候不是?我虽不懂她心思,但男女之间那点眉目传情我还是看得出的......”
周云琛苦笑道:“我多看她几眼也不过是瞧她与秉卿恩爱,我家中亦有主母却难享夫妻之实,多为自己羞愧罢了,娘子切勿再提这等不伦之事,便是让秉卿知晓也难应对。”说罢只进屋独自读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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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王之蝶心中所思却是:“若是能借周云琛之物事借我与湄儿共用又何妨,便是他不肯,便用这子嗣之说诱他同寝又如何。何况我又总不能不与他生女养儿,即便我肯,那家中母祖皆不肯!”
想至此,便心中大悦,只觉此乃一石二鸟之欢,从此更大胆地跟孟湄示好,可在湄园众人看来,只觉姑嫂二人处得亲密无间。
孟湄自与王之蝶有了闺中自梳之欢,心思往往也在她身上留意,只是每每见她身边有七王爷在畔而不便越界,而那七王爷又总是说话文雅,举止得体,看得让人也是顿生好感,连一向桀骜不驯的李凌恒都要找七王爷切磋剑术,陆子岚和庚修远更是常寻七王爷游园耍棋子,二夫妻短短住了几日就让湄园上下无不夸赞的。
一日午后,雪花正飘得紧,孟湄哄了维祯睡下后见窗外天地银白,一时来了兴致叫周秉卿在廊下摆了炉子吃茶点,难得夫妻二人独得清净,周秉卿备下酒水,命宝瑞上素荤三小样,在炉上又煮了花生、枣子,桂圆和小橘等几样,煮至温热,一一剥来递到孟湄口中,孟湄穿红氅戴雪帽,在廊下饮酒赏雪,
?
想起去岁今日众人赛作的梅花诗,不禁叹道:“去岁林中常见梅花数枝,今年反而到如今仍未见开,可惜可惜,维祯未能眼见这红梅,枉我这小园雪景,倒是修远有心,那日巴巴来了,跟我无话,只送维祯一副红梅图,他精心画了几天几宿,眼眶都熬得灰青!我看着既心疼又好笑,只觉自从夫君们有了这孩子,一个个眼里倒只有她一个了!”
周秉卿笑道:“湄儿这话听着倒是同维祯争起醋来,也是一样让我既心疼又好笑,不经寒彻骨哪得红梅开,今年的雪不比往年,如今这才见点子雪花而已,等天气好些,我再带维祯进林子里打猎,让她多见识见识这天地万物,岂不是更好。”
孟湄笑:“你又痴了,哪有带月子里的孩子去打猎的,等她能打猎,怎地也要到三岁往上了。”
“哈哈,是我糊涂,不过进林子里搭个帐篷烤野味即是一种兴味,来,夫人,你今日如何也要喝一杯,休要再去喂奶……”周秉卿凑近递酒,悄声道:“那好好的奶子都被那小家伙咬坏了……我看着心疼……”
孟湄羞了脸,不同他争辩,只同他一饮而尽,炉火正旺,烤得人面红耳热,雪中凝眸,更有一种水波荡漾在眼底,孟湄只酣然一笑,周秉卿便心领神会,夫妻二人颇得默契地一同往窗子里头瞧,周秉卿起身屏退下人,携起孟湄进屋宽衣。
所谓:微雪透帘栊,罗绡冰玉峰
热唇含更浓,交颈合欢舞
羞喘兰蕊馥,颦眉慢眼愁
枕腻尚残红,缱绻意难终
二人卧于床榻颠鸾倒凤,一个抚抱而坐,提足而行九浅一深之姿,一个柳腰荡摆,臀儿相兜,粉汗如珠,咿呀哼嘤,顾不得鬓乱钗横,二人欢爱正酣,却听窗外有人小声道:“王爷,看这炉子生得脆香,橘子愈焦茶却凉,怕是孟夫人和九王爷进屋躲雪去了!”
“也是,想必他夫妻二人躺下歇午了,咱们不如回去吧。”
孟湄听出来者不是旁人,正是七王爷周云琛及身边小厮陪云,急忙从床榻上方支起窗屜向外瞧了一眼,见周云琛身着白衣狐毛领鹤氅,手中捧了一束红滟滟的梅花,立在雪中,如玉如月,四目相对,那眼波处竟令孟湄想起去岁周秉卿作梅花诗的场景——琼枝花争发,寒风剪不断……白梅寒中笑,不畏今宵短。
想来便是那时,孟湄头回觉得周秉卿一身贵气如雪中傲梅,从那以后夫妻感情倒是一日浓似一日,即便方才那短短欢爱,二人默契之处竟也胜过子岚之青梅竹马,想来也是脸红心跳,
外头的周云琛见孟湄怔住,云肩半露,腮若红杏,乌发垂落,一时竟也看呆了,冷风一吹,孟湄急缩回头去,见周秉卿正忙着替她披衣服,便笑着隔窗答曰:“方才歇午,这会子也早起了,七王爷先烤着炉,我这就叫人添茶来。”
周云琛忙对着窗做个揖道:“倒是我搅扰了孟夫人清觉,你们先歇着,我先回去罢。”
此时,周秉卿已穿戴整齐,来到外间开门笑道:“既是来了哪有回去的道理,这冷的天儿也不喝口热茶再走路么……咦?这是哪里的红梅?”
孟湄此时也换了衣服跟出来看,再悄眼端量周云琛,越发觉得他玉树临风,雅致稳重,一面叫人重新烧炭,煮酒,一面请他坐下,又叫人将那梅花插入梅瓶中摆在桌上共赏。
周云琛笑道:“听修远兄说园中有梅今年却迟开,闲来无事便出园到附近山间寻梅,寻了一早上倒还真见着几株,想着孟夫人与家弟喜梅,便想着先送来先赏为妙。”
孟湄笑:“难得七王爷有心,我与秉卿方才还想起去岁府上赏梅联诗之情景,多有怀念,如今雪中见梅,更是心中喜悦,只是,今儿独独见你来了,倒没见着王夫人,她是不肯来见我么?”
周云琛笑道:“孟夫人勿要怪罪,夫人今日身子不适,我恐她受寒便教她在屋里躺着。”
“她身上不适?是怎么了?着凉了么?”周云琛见孟湄十分挂念,便忙道:“并无大碍,主母休要忧心,不过是来了月事罢了。”
听罢,孟湄笑道:“果然是我多虑了,不过也是,大冷的天儿还是教她多在屋里歇着。”说罢,又叫沐婴去给王之蝶送去汤婆子,红枣桂圆水和小手炉。
周云琛见沐婴去了,笑着又给孟湄与周秉卿斟酒:“夫人对王氏照顾有加,我自是感激不尽,如今见你们情同亲姊妹,倒令我这个做兄弟的惭愧了。”
周秉卿回敬一杯道:“七哥说这些反倒见外,你我兄弟虽各自成家,聚少离多,但总是同父一胞,父亲早逝,长兄如父,若不是兄,我又何来学得一身本领,当初在塞外同御外敌,兄又为我挡过一箭,这等手足之情,弟心中才是羞愧!”
周云琛见他动了情,自己也不由地多喝了几杯,二兄弟把酒言欢,忆儿时,念边塞,共吟诗,说糗事,孟湄少语,只听他二人诉衷肠,不觉被其感染,心中自忖:“瞧不出这周云琛竟也是个铁骨铮铮的好汉子,怎地被圣上乱点了鸳鸯谱!又转念一想,王氏爱女之癖人皆有知,而自己又出身商贾,圣上如此安排,怕是欲打压二兄弟罢了,如此想来,倒是阴险,不过皇权争斗,向来血雨腥风,孟湄想着弟弟孟宸之信,不禁偷看周云琛,不知其城府深浅,是否早知那四王爷、八王爷进都逼宫之事……
周云琛道:“我听说这次边疆战事已有休戈苗头,那蛮夷被我萝芙逼退三镇,丢了无数城池,早有降意了,那日我见从塞上退下的兵士说,那蛮夷城中皆是男尊女卑之事,女子做奴做妾,男子倒做起大爷来了,萝芙兵士一到,男子全都哀嚎遍野,悬梁自尽,倒是女子欢喜,敲锣打鼓地叫咱们进驻,这倒是一桩奇事。”
周秉卿笑:“早听说过蛮夷常行逆天之道,如今看来,果然男德丧尽,败坏了纲常。”
孟湄听此倒来了兴趣:“若是行男尊女卑之事,恐男子也会欢喜罢?”
“男子欢喜一时却不肯叫天下欢喜,如此道理再看不懂,天下人的书倒也白读了。”周云琛说罢,又饮一杯叹道:“只可惜,萝芙国仍要女子生育多产,这又是身为女子的难处。”
孟湄想起澹台宴也曾说过此类话来,心中不禁感慨,再见周秉卿,其已现出醉态,含混道:“天下哪有不难的事呢,若是男子能生,万不能叫女子受这些个痛……你如今不晓得,往后王夫人生出来你便知这为人父母的喜悦来……”
“秉卿……”
孟湄虽有酒意,但未饮过多,周秉卿倒是说完这句就倒到一边阖上眼睛呼呼大睡了,孟湄怕他着凉,忙叫人抬了进屋里榻中去睡,再看炉子对面的周云琛,他正打不住地将一双醉眼往孟湄身上飘。
孟湄笑着抬手一推,指尖恰被他搭住,孟湄一时抽不回手羞道:“七王爷也醉了……”说罢,站不稳似的往前一靠,周云琛顺势搂住纤腰,笑道:“夫人更要小心……别是我酒后无礼,恐再伤了夫人……”
预知后面二人如何,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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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虽迟但到!本是想着快完结了,结果悲催了,天上掉砖非得我搬,搬砖使我憔悴
于是我来晚了,对不住了!咱们继续该吃肉吃点肉,饿死孩子了!
第九十二章
望雪洞偷情引蝶
第九十二章
望雪洞偷情引蝶
话说周云琛带了七分醉意扶住孟湄,又恐一旁的沐婴宝瑞等人瞧见再叫秉卿知道,只笑道:“夫人当心……我如今喝得多些,难免无礼,唯恐冒犯夫人,若有得罪,夫人切勿怪罪……”
孟湄抬起纤手来,只用指尖点了点他胸口,软绵绵笑道:“王爷怎知我不是也醉了?”
周云琛笑:“孟夫人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老A銕缒更群七一?灵舞?吧吧#舞酒‘灵
孟湄亦笑:“王爷错了,我这是花不迷人人自迷。”
周云琛一怔,见孟湄旋到梅瓶处,又斟一杯递来道:“醉到梅花香也迷,这杯更要敬这赠花人。”
周云琛接过杯,却觉那孟湄在他手指间若有似无地绕了一圈,他倒不舍饮酒,执杯只管笑着,那孟湄却一饮而尽,兜着帕子立在廊下只捂嘴笑:“王爷不饮,倒是只瞧我作甚?”
周云琛将酒杯搁在唇边道:“不过是想起那句雪却输梅一段香,我实不才,却揶揄戏作:梅输美人一段魂。”
说罢,笑着饮下,孟湄见炉子里的火星将灭,便叫人撤下炉子,又笑着对周云琛道:“如今喝也喝了,我倒是要到那雪地里走走消食,不如就去你府上瞧瞧王夫人吧,雪天地滑,我也正陪你走一遭。”
说罢,叫沐婴取来云纹鹅毛大氅和风帽,屏退众人,只取那梅瓶捧在怀里,搀着周云琛往外走,宝瑞见状,恐他二人着了风月,忙叫来个小厮伴着陪云一道在后头跟着。
谁料,孟湄却同周云琛却渐渐偏离王氏所所居,竟往那花园深处的水月榭去,两小厮正纳闷,孟湄从袖中掏出几两碎银回头冲他二人道:“我们去园中瞧瞧梅花开没开,你们不必跟来,只去打壶热酒去吃。”说罢,携手周云琛愈行愈快,一转眼,陪云与那小厮竟在茫茫白雪中寻不到人影了,二人年纪又小,只贪玩爱酒,便就拿了银子跑开了。
却说孟湄与周云琛到了水月榭,只进那望雪洞里避冷风,关了洞门,周云琛见此处铺着暖榻,又有地炉和柴火,石壁一方有温泉从地下冒出,氤氲热汤蒸汽,一眼便知是孟湄常来此处雪中泡浴之所,便生了火,同孟湄坐于榻中,孟湄缩着身子,周云琛便捧着她两手在怀里呵着,二人虽被冷风吹得酒醒三分,但酒色未退,脸贴着脸,身挨着身子,不大一会儿,炉子升起来,洞中又有热泉,一时就如炎夏,二人便一件件将衣服脱了,方脱到一半,孟湄的胸衬衣兜却湿了一片,孟湄笑:“不好,这会子竟又涨奶……七王爷不如帮我吸一吸……”
那周云琛虽成婚多时,却因王氏不喜男女之事而从未近侍女子,如今见孟湄粉颈低垂,乳峰浑圆,红晕点点奶光,忍不住就看痴了,将一双丰乳捧至面前看红了眼,迟迟竟不敢下口。
孟湄笑:“七王爷是嫌我这一双奶子竟比不上王夫人么?”
“夫人休要这般说!孟夫人是又拿我寻开心,明知我家中妇人断不肯同我行那事……孟夫人丰胸乳美,奶色醇香,我又怎地敢嫌弃孟夫人……只是我不忍,恐弄伤了孟夫人……”周云琛爱抚那一对乳,满眼怜爱,又忍不住凑前伸着舌尖舔了舔冒出的奶珠。孟湄笑道:“你便这般轻轻地便好……轻吸几口也不妨事,想我这奶水不吸出来也是浪费,今日喝了酒,总也不好喂奶,便不是你,也是你那弟弟吸,便不是他,也自有一院子的夫君馋这奶呢!”
周云琛听罢便壮了胆子含了乳头吸了几口,孟湄只觉软软舌尖绕动竟如维祯小嘴吸食,忍不住哼嘤一声,将周云琛的手伸到两腿间去,那周云琛触到那夫人的腹下温热处,已觉指头上滑腻成湿,便将孟湄拥入榻中当下两个亲起嘴儿来。
周云琛虽显笨拙,但还是知晓男女之事,便是平日里夫人不同他行夫妻之事,也看过她同下人丫头的风流勾当,虽王氏常常言语暗示夫君们也可加入,可周云琛尚有皇家贵族的教养,恪守男德,又不放心这一道禁忌若放开,那些侧夫们一个个怎能按捺,将来若出现主仆私通,再生个非王氏的种便不好办了,这王氏一族名声也难保,周云琛便带着底下侧夫们不与王氏勾搭,久而久之,王氏也不爱同他亲近了。
孟湄也或多或少从王氏或周秉卿那里听到一些周云琛的糗事,只觉好笑又好怜的,心中自是有了想要调教他一番的欲望,因见他在阴户牝口踟蹰时,便教他:“女子之美,便是这里最受用,你且伸着舌头舔舔那肉棱尖尖儿就够我快活一阵了。”
周云琛果然听话,卷起大舌狠狠扫了一圈那鲜粉蚌肉处,见那肉缝处泱泱淌出水来,便又凑前狂吸一番,直吸得着孟湄绷着脚尖扭身子,直呼要死要死。
且说那王之蝶并非来了月事,而是借故推脱叫那周云琛单独献一回殷勤,想他是在那孟湄处耽搁,倒没想这天色晚了还未归,又未见府上有人回话,不禁担心起来,也戴了斗笠到外去寻,却见陪云喝得满脸通红摇摇晃晃从外头往回走,疾步上前问那小厮,可陪云醉了酒,自是说话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的令人听了好生心烦,王之蝶来了气,举起手来就挥过去,打得那小厮当即跌进雪中才醒了酒,哭唧唧道:“夫人莫打,小的该死……王爷,王爷他……他同孟夫人在后花园的水月榭里寻,寻梅花了……”
王之蝶心中一沉,虽料到二人合该有事,但没料他俩倒瞒了她一个独自去快活,不知是该恼还是该怨的,只二话没说拔步往后花园去。
她未曾来过此地,自是只能在后花园各亭寻了一遭,又过了月洞幽门和叠石洞,不曾见梅花盛开,却见那梅瓣红血洒白雪。
循着梅迹便听见雪中有隐隐笑语,王之蝶见一处山洞模样的假山棚子,有望雪洞几个字样,再见那棚里两洞门掩,却有火光透出,凑近偷觑,那洞内果然别有一番春情!
却见自家夫君趴在榻中舔他妇之牝穴,嗦嗦滋滋似是品咂香酒美馔,那榻中美人,前几日还被自己吃了个精光,如今又让别的男子这般咬屄,骚态毕露,旖旎娇喘:“王爷再轻一点,嗯……嗯,正是那里……王爷真会吃穴,吃得湄儿好舒服……”
王之蝶听得浑身燥热,只想覆在那小淫妇身上同她磨上一磨,因推开洞门,掐腰喝道:“好哇,你们这奸夫淫妇竟背着我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
预知他二人又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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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肉吃肉没废话!
咱们继续冲!
第九十三章
戏云蝶二美双飞
第九十三章
戏云蝶二美双飞
话说王之蝶跟着梅花落瓣就寻到了望雪洞门口,借火光窥到夫君与孟湄偷情而心生怨妒,推了洞门便嚷骂,孟湄见她进来,不禁一怔,但身下仍觉那周云琛在着力舔舐,便绵沉沉地哼了一声:“嫂嫂……你怎地来了……”
“小淫妇,若我不来,还不曾见你这副骚浪模样,瞧我这夫君,吃屄吃得这个香,倒是不曾见他这般侍奉我呢!”
说罢,王之蝶走到周云琛跟前,一面瞧他如何舔弄,一面伸手探指,抚那湿哒哒的花心,又道:“果然把个七王爷九王爷迷得神魂颠倒,这小骚屄好嫩,好水,别说正经夫君受不住,便是我这等女子见了,也忍不住要食上几口,不过今日见你这般动情,恐我这夫君也颇用了番心力。”
周云琛听言,只好起身道:“夫人若有心,我又怎敢不侍奉?只是屡屡夫人嫌我愚笨,我自是自颓丧气。”
王之蝶瞧他嘴角还黏着情液,忍不住笑了,搂过来同他亲个嘴,又伸手去抚他袍下塵柄,方才钻进榻上同孟湄搂将一处,孟湄嫌她从外头进来浑身冰凉只躲着,王之蝶便笑着伸手挠孟湄痒,似是无意,实则有意,王之蝶抓了孟湄两胸,捧到怀中亲吻道:“定是我那不争气的夫君吸了奶,我瞧瞧这男驴是不是弄伤了你……”
孟湄软笑道:“你这小蹄子不是来了月事,不去好好喝你的红枣水怎地跑到冰天雪地外头来寻夫?”
“我见了你,哪能还来什么劳什子的月事,便是流经血也要沾着你,熏熏你的阴气。”
孟湄见周云琛仍站在榻下,便叫道:“七王爷,你倒看看你们家夫人说得这是什么浑话!”
周云琛笑:“她向来浑说,湄儿不必挂在心上,她哪里就来了月事,不过是嫌冷不愿同我出园子去罢了。”
“说我浑说,你又浑说,我不过叫你同湄儿他们多相处,好心倒赚个坏名声。”
孟湄听罢,恍然道:“那岂不是你们今日只是做戏来耍我一个罢了?”
王之蝶道:“湄儿休要冤枉,这心怀邪念的必是七王爷,我只叫他同你们亲近,可没叫他勾了你来这里干作一处。”
孟湄羞了脸掐她道:“怎地就说干作一处?我同七王爷哪里就……”
王之蝶打断道:“看样子还没干?那我来得不是时候啊,你不知,我那夫君此刻那地方一柱擎天,硬得跟棍儿似的……”
“你这坏蹄子,瞧我撕烂你的嘴!”孟湄更羞了,眼热得不敢看周云琛,王之蝶却道:“你说说,倒是想不想看他那话儿?”
孟湄笑指周云琛道:“怎地,你家那位的话儿就比旁人好?”
王之蝶看着周云琛道:“你瞧瞧,果然还是孟夫家存货多,从小就见过她表哥吕弟的,又招亲鉴龟,又花楼开大龟,自是见多识广。”
周云琛笑道:“便是如此又能如何,男人的话儿都差不多,不过是谁更教夫人心满意足罢了?”
“你倒是不谦虚,我看你倒是怎地教夫人心满意足。”
王之蝶上前扯开周云琛的裤带,勾着裤子拉他入榻中,孟湄往下瞧,那裤子早就褪到脚踝处,周云琛也不提,任那衣服吊在身上,底下一黑根巨柄雄物昂昂峨冠,气势威猛,王之蝶一手托卵一手撸弄那物,道来:“湄儿,同是手足,这位爷比你家那位爷如何?”
孟湄怎好回答,只娇羞含笑道:“这嫂子今儿是疯魔了,净说些个淫乱胡语,七王爷倒也不管管……”
周云琛不理他夫人,只由她摆弄,倒是一心看着孟湄,将她抱入怀中,见她朱唇粉面,云发坠肩,椒乳半裸,忍不住搂来同她亲嘴,愈亲那底下的物事愈膨大,王之蝶笑着道:“这瞧瞧,我这夫君眼里心里都是你,见了你那话儿硬得跟个什么似的,我怎地不疯?也好,我便成全了你们这对儿痴情的鸳鸯罢!”
说罢,低首去噙那巨物在口,周云琛身下一震,通身骨酥,一想啄舔自己的竟是这夫人,心下更涌绮情。
王之蝶自是吞来吐去,要不了一会儿却觉腮软嘴酸,周云琛也疼她,便将她扶起又吻。
王之蝶推他道:“我自是不惯同你吃舌头,你今日有福气,两个美人服侍你一个,美死你了算了。”
周云琛笑:“何非我一个服侍两个美人呢?你们本就串通好了拿我当个驴子使,我便任你们当驴子使。”
说完,将两美并排躺作一处,支起四条玉腿儿,一头埋入,舌游两牝间,颇似吸食两花间之妙蝶。
王之蝶偏偏还问:“自古品藻,定其高下,你如今有福品牝之美,倒是说说我与湄儿两个哪个穴儿长得美?”
周云琛笑:“你这刁婆娘,今日怎地就想教我如何出丑,平日里碰你一下你都冷我三日,今日吃你穴儿你倒是受用得很……”
“你这驴货只说些废话作甚,是怕得罪湄儿还是想惹我不快?”
王之蝶只将脚架在周云琛的肩上,那周云琛只好道:“夫人倒不必妄自菲薄,你们二人自是各有各的妙,各有各的美,夫人的如白莲玉壶,毛软而丛密,阴中酸涩紧实,湿泞处浅滩触礁,教人想撞开到底,而湄儿的,娇粉若唇,毛稀而水润,阴中如蜜如浆,顺滑而曲径通幽,直想让人一探究……”
孟湄只拿个帕子遮面,忍不住笑道:“不得了,这七王爷怎地如此淫坏!当真比起来!”
周云琛见她实在可爱,忍不住将物事悄悄蹭到孟湄牝口处磨了又磨道:“我倒是还能再品咂一番,只是要到里面去才可知晓洞中奇景……不知湄儿可否允我进去一览?”
王之蝶知晓夫君端得正经,实则却难掩渴态,便从后头揽腰,将他那物在孟湄穴口沾足情液道:“瞧瞧湄儿你也不羞,怎地只对别家夫君这般动情……这小屄,流了好多水啊……夫君,想是湄儿想你的大鸡巴去肏了……”
孟湄满面通红,只见他夫妻二人这般调戏她,但心中却绮念泛滥,不禁凑了臀儿道:“好哥哥……好姐姐,你们这般作弄我一个也忒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