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了个大礼:「无论如何,还请爹多为你的儿子考虑,司徒尚才五岁,你要在朝堂为他铺的路还很长,是留着我跟姐姐日后再用,还是现在杀了我们换一个年迈的公孙启不回朝堂,哪个更划算,您应当算得清楚。」
这间屋子的各个角落都有人藏着。
他们都在等着我爹的信号,随时准备冲出来抹了我们的脖子。
只要我爹一声令下,我和姐姐根本无处可逃。
我们是他的棋子,一旦没了用处甚至有了坏处,他必弃之。
其实当初身份败露,如果只是公孙家这关,我和姐姐根本没必要采取假死这种极端手段。
对公孙家来说大不了就是休妻,但司徒家这里,绝不会留活口。
我和姐姐都很清楚,在司徒尚面前,我爹不会选我们。
所以我只能向他证明我们还有用,给出第三个选择。
我和姐姐紧紧牵着对方,等待着这个生我们的男人做出选择。
多年练武,让我对刀光剑影十分熟悉。
「本文档收集于互联网,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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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帷幔之间一闪而过的刀光,好晃眼。
扣扣——
僵持之下,老管家敲门进来:「相国,二位姑爷来了。」
我爹拂袖而去,留下一句:「记住你今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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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姐姐对视一眼,松气的同时,身子也不由得一软。
公孙家两位公子分别接住了我们。
「怎么了?浑身汗津津的?」
我白着脸摇头,姐姐也一言不发。
公孙羡直接将我打横抱起,冷着脸告诉管家:「还请转告司徒大人,下次想念女儿,大可传信小婿,我会陪夫人一起上门。若我夫人有何处做得不对,请司徒大人来与我说,别吓她。」
公孙羡大步流星。
公孙雅正十指扣住姐姐的手,牵着她往前走,语气温柔眼神却冷到极致,淡淡吩咐道:「今日押走夫人的人,全部断手。」
话音落下,不知何处冒出来许多暗卫,动作利落干净。
我们身后一片惨叫。
姐姐跟公孙雅正在另一辆马车上。
我有些紧张的捏着手。
公孙羡轻轻在我手腕上抹药,酥酥麻麻的,扰得我心乱。
「没、没关系的,只是被绳子磨得有些泛红而已,一会儿就好了。」
公孙羡却依旧固执的给我上药。
而后淡淡一笑:「小病小痛亦不可忽视,积久难医。」
末了,他又道:「我不想因为一时疏忽,让你再一次倒在我面前。」
他的视线太热,我不自在的避开。
「咳,吐、吐血晕倒,那都是假的。」
公孙羡没说话,我转移话题:
「我爹好面子,你们今日在他的地盘伤了他的人,恐怕不妥。」
公孙羡丝毫不惧:「你离开东夏有些时日了,应该不知道公孙家和你爹早已经连表面和平都维持不下去了,一层窗户纸的事,捅破便捅破了。」
我暗自叹了口气。
低着头道:「你放心,待会儿回去我就去祠堂跪着。」
公孙羡疑惑:「我正想问,下人说你和嫂嫂是在祠堂被带走的,你们为何要跪在祠堂?」
我一脸理所当然:「捅了那么大篓子,你和姐夫却让我们好好休息,我跟姐姐都觉得还是去祠堂跪着更安心。」
公孙羡轻笑。
那一瞬间,仿佛当初那个少年又回来了。
半会儿,他认真道:「没有什么比好好活着更重要了。」
「我和兄长都这么想。」
这么好的公孙羡,可惜喜欢别人。
我故作轻松的问:「对了,你找到你喜欢的那个姑娘了吗?就是画在帕子上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