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李越披马甲 本章:第22章

    李越睁着迷蒙的双眼,云青昭整个人和他只有一拳的距离,面容冷凝,瞳孔紧盯着他,岩夏亦是身贴身,肉贴肉,鸡巴塞的死深等他的答案。?綆新裙????柒⑨扒五一巴久

    整个人都被钳制,刚经历过穿刺,乳头痛,缀着重物的阴蒂也很痛,肚子要被肉棒捅穿了。他们把这叫爱,宠爱,握住脚,按着手,牵紧脖颈链条的爱。

    “夫主……”李越表情没怎么变化,即使情绪如岩浆翻涌,他的表情依旧脆弱,霜花一般楚楚可怜,声音也轻轻的,“作什么要,明知故问呢?”

    此句出,空气寂静下去。

    脖颈的链条骤然收紧,深深陷进皮肉嘞出青紫於痕。金丹修士的体质不至于太易碎,况且他早有准备。

    李越仅仅是呛咳两声,没管压在他背后的男人,执意睁眼和云青昭对视。他张了张嘴,艰难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声音,“夫主、不是早就知道答案吗,维持表面和谐不好吗,干什么非要、挑破……自讨苦吃的呀。”

    “不用往下看,云青昭,青昭,青昭,夫主,不是不许撒谎的吗,我说实话,这次没有撒谎的。”

    他们都没动,李越腿间的宝石静静垂在阴唇间,很漂亮,尤其是从内里往外晕染浅淡的辉光的时候,让李越想起了前世小时候吃过的宝石糖果。

    他并不愚笨,联想到宝石变色时的场景,和男人们剧变的神色,很容易联想到什么。

    再一回想初次见过宝石的时候,还有些意外,他着实没预料到这么早自己就露出马脚被盯上了。

    李越微垂着脑袋和云青昭贴脸相视,他看起来并不激动,和平时每一次被肏或挨打时求饶一样,一双似蹙非蹙罥烟眉可怜兮兮的撇着,颊生愁意,巴掌小脸苍白的能透过光去,可怜可爱到了极点。

    脖子上的锁链卡的太紧,小白花般脸上的眼尾咳出晕红,睫毛也挂着泪,可偏偏他扬着嘴角,似笑又哭红了眼,落在这样的场景,再不能给人他一直表现出来的乖顺感。

    这样病弱无力的外表,柔似浮云流水的声音,和话里几近明示的冒犯含义天差地别。

    犹如兜头一棒,云青昭无言,藏在心底猜度多次的怀疑得到证实,震惊大过愤怒,胸口浸在水里般,又冷又难以喘息。

    他硬生生缓了几秒,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为什么,我自认为当你的夫主无甚缺处,钱权色名利,我与岩夏无一不占,结契后做的每一件事也都是为你好,你怎能这样……不可理喻。”

    他应该更想说不识好歹吧。

    云青昭瞳孔外扩,他试图理解,然而显而易见的失败了。李越这样想着,脖颈链条一松,还来不及咳嗽缓解不适,就被掐着下巴掰过脸,拗着脖子,对上了岩夏暴怒的脸。

    是了,岩夏是火龙,脾气坏的厉害,一点就炸,之前是被一直顺着,才没有炸毛过。

    硬要挑一个面对的话,李越也挑不出哪个轻重,云青昭的刑具打起来简直求生不得,岩夏手上没个轻重,肏穴是往把人揉碎肏死去的。可他忍了好久,一直忍,重生成新生儿那天就开始忍,越忍越多,越忍底线越低。

    太久了,经历过杀人妄为的快感,掌控过一方平民生死后再回到性奴处境,无异于夺走瞎子初初拥有的眼睛。

    反正他现在身上多了个测谎的,任甜言蜜语说的天花乱坠,也来自挡不住上位者的怀疑。

    注定不得善了,想要真相?撕破脸给他就是。

    岩夏的两根手指宛如铁指,箍的李越颌骨生疼,按在鬓角的黑甲划破机理,渗出了两滴濡湿的血液。

    岩夏视而不见,眼神喷火,额头贴额头和李越挨的极近,“小婊子说什么呢?妈的,婊子,你给我一直在装?”

    “糊弄我你很开心是吧?骗了我这么久,你挺厉害的嘛,嗯?”

    岩夏一生气就身体升温,瞳孔隐隐透着不详的红,李越看不到,但能感觉周围气温飙升。后颈肩背热的生汗,最被直接刺激的却是肠穴,那处紧密相连,薄薄一层粘膜贴合在狰狞的肉棒上,像含着一根滚烫的岩浆火石。

    蜜道分泌肠液缓解高温,刹那就被鸡巴同化为同样滚烫的温度,李越没受过这种,一腔红肠绷紧了簌簌发颤,细腰僵直,臀肉顺着呼吸微微晃动缓解不适。

    未被纳入的半截鸡巴挨着臀肉,沿着大张的肛口生出两个像极蝴蝶翅膀的烫印。不疼,只是很烫,仿佛火种塞进肚里炙烤脏腑一样令人崩溃,李越自幼体虚体寒,哪经历过这种酷刑,下意识兜着脂膏似的小腹痛吟。

    岩夏闪着寒光的尖牙抵在眼前,但只是龇着作威胁状,并未泄愤咬下去。

    李越过去的经验告诉他,只要服软,只要低头,只要认错就好了,红龙心软,他会收敛龙炎,也会心疼——可他不愿再忍。

    太热了,空间也不流通,李越脸上闷出的细汗蜇的耳尾疼,那里被岩夏的指甲划破,空气中萦绕了淡淡血腥气。

    心绪翻转间,实际距离岩夏发怒刚过去两三息而已。

    云青昭反应很快,他拉开岩夏,脸上初受打击的恍惚已全然消失,此刻拢眉沉目,骂道:“你脑子掉龙谷了不成,伤他干什么?!”

    岩夏是被硬拉开的,他的下半身还插着一半在穴里,周身跳动的火灵力几乎凝聚实体,两颊的鳞片甚至若隐若现的露了轮廓。

    他盯着李越,被云青昭桎梏的手臂青筋毕露,喘着气道:“你对我们,是真一丝情意也无?那这些日子里你对着我曲意奉承、软语求欢算什么?”

    李越不着急回答,他抠紧地面,膝盖交错着一点点往前挪。腰被肏软了,一动就酸,那就手腿并用的爬。

    深插进肠穴的肉棒最终完全脱出,龟头离开穴口后,内里的液体被禁制尽数保留,只留下个外翻了荔枝大肿肉的肛口。他并不在意,避开被精尿撑的隆起的肚腹,转过身,和云青昭二人相向而站。

    他叫李越,长于修真界二十一年,先居于中州,后辗转入边缘地带。

    他是堂堂正正的人,不是谁家的双性,谁家的奴妻,他要站着和二人对峙。

    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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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5,我无人欲嘴上说无感,骚水流的比谁都快

    【作家想說的話:】

    呜还是晚了一点点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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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算逢场作戏啊。”

    李越蹙着眉梢,身姿不稳,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

    他其实不喜欢笑,笑也是冷笑,大多是冷嘲冷嗤的神情,此生最柔顺的表演尽数在近几月献给了二人。

    他绕过情绪激动的红龙,先望向云青昭,脸上浅浅荡起了一个弧度,缓声道:“青昭夫主不是早就知道吗,这么久一直不点明,我原以为你是想睁只眼闭只眼,一直维持现状呢。”

    “怎么今日就叫破了,是恨是怨……问这些,不是自取其辱吗。还是说,你以为被你们豢养了一段时间后,我就改变心意爱上你们了?”

    李越彻底撕破了脸,不再惺惺作态阴阳伪装,神情骤改,冷笑道:“不是恨极我撒谎吗?现在如你愿,实话告诉你,老子就是在演,就是恨,就是怨……你满意了?”

    “我恨死你们两个衣冠禽兽的畜生了。”

    话已至此,彻底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李越身量矮,只到两人胸口,此时为了直视仰着头,脸上不加掩饰的阴冷一览无遗。云青昭他们这才发现,李越不装的时候,一身气质和先前天差地别,半点没有娇怯胆小的可怜双性的影子。

    岩夏一瞬间仿佛自己的世界观都被重塑了,指着李越的手直抖,气恼心寒在胸口憋着交叠翻涌,一个字一个字从牙关里往外挤。

    “……我看你是疯了!玛德,骚货,不识好歹,还是我对你太好了,养的你目无尊卑!”¥Q?哽薪裙⑥0?久扒舞?⑨

    云青昭也是如此,俊脸着霜,下颚很明显的绷着,眼底漆黑如渊,“李越,你太过了,我们哪里对你不好……”

    “哪里都不好!”

    李越怒吼出声,往日叫人沉迷的精致眉眼下压,没了故作姿态,他的五官半点和圆钝可爱搭不上关系,烟眉柳目,薄唇削颚,笼着淡淡一层黑气,神情惊人的阴郁邪戾。

    那是人命才能堆出来的邪肆。

    在密境遇见云青昭之前,李越一直是这个状态,故而没觉得什么不对,直接怒火中烧的打断了云青昭。

    “我这辈子最厌恶规矩二字,最恨脱我衣服、打我、骂我之人,夺我自由,贬我尊严。”

    李越是个嫉妒心很强的人,就算云青昭和岩夏不打不骂与他只是擦肩而过,只要他们高大健壮天赋好,哪怕只占其中一样,他都会深感厌恶。】??更薪?⑥??漆酒8伍???九

    更何况,他浑身赤裸,身上满是二人留下的,他最恶心的,淫秽痕迹。

    “我曾经不学双修。”李越面露嘲讽,深觉讽刺,“我生而知之,从小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牙未长全就定了自己的道,无情道。”

    那时他两岁启蒙,桌案上却仅有一本不堪入目的小黄书,自那后没几日就下了决定。

    可惜后来才发现,根骨太差的斩不了七情丝六人欲,也入不了无情道。

    “可你是双性……”

    “惊讶什么?”李越紧盯着他们,眼也不眨打断道,“双性又如何,双性就一定是天性淫荡,非要挨肏不可?”

    岩夏瞪大了眼,脸色乍白,谁都看得出来他害怕听到李越接下来的话。

    李越道:“我无人欲。”

    “我仅是人,而已。”

    “什么双性天性淫贱,需要管教……比起肉身性器,我更乐意享受调药修炼。浪叫,交配,性器官,猪膘一样白腻的皮肉粘连波动,多看一眼都让我反胃。”

    果然。

    甚至他预想的还要糟糕。

    云青昭闭了闭眼,又睁开,时隔多少年了又真切的体验到头疼的滋味。

    一个只能修合欢道的双性,厌恶做爱?谁听了不觉荒谬。

    岩夏更是受不了,他以为自己的乖乖奴妻只是有点小任性,结果事实直接扇他脸上了,他的奴妻不止不爱他,还恨他。

    如果当奴妻是每个双性必修的一门课,那李越将零分收场,还是态度恶劣,笔都不愿意握的那种。

    人人都认定的道理,所有人都在做的事,当只有你一人背道而驰时,即便是对,那也错了。

    李越执拗的站在原地,仰着脸,将自己的恶意刨析的清清楚楚,然而相对而立的二人却似乎平静了下去,不言不语,只是看着他。

    李越的独角戏唱不下去了。

    二人无言的态度给了他暗示,他的手开始发抖,固执的问:“你们什么意思?”

    “等你说完。”

    李越:“然后呢?”

    二人淡然的话语仿佛笃定了他翻不起浪来,有强大的实力做底,好似李越闹得再凶,也只是闹而已。闹完了,就可以针对着错处惩罚了。

    当事人不再给回复,李越只觉得自己被轻视。

    他像一只掉进蛛网的蝴蝶,蛛网钳制下的激烈挣扎在猎手看来微不足道。他不甘心。

    李越低吼出声,嗓子有些破音,“然后呢!”

    “我不爱你们,我不想当奴妻,我不要留下来,你们想知道的我都说了,为什么不放我走?!你们就这么缺爱吗,都说了我讨厌你们,干什么还要留下我?!”

    “唔!!!”

    幼龙的速度很快,那已经成年的,健壮的渡劫期龙呢?

    李越不知道,岩夏在他面前从没泄露过渡劫期威能,但他现在知道了。完全看不清动作轨迹,只知道身上一个失重,嘴就已经被手捂住,整个向后仰倒。

    手臂护着他的后脑勺,但臀背没有,皮肉撞击的沉闷声炸响,骨头凸显的脊背,青紫肿大的臀肉毫无阻拦砸在地板上,李越身体一僵,尖锐的疼痛刹那塞满大脑。他想尖叫,嘴巴却被封的严严实实,连呜咽都听不到。

    “好了。”

    岩夏舔了舔唇,他压在身下欠操的双性身上,整个一皮笑肉不笑,落在李越眼里,全然是不怀好意的模样。

    事实也正是如此,岩夏松手捏着李越两颊,另一只手滑过腰身,强行镇压身下人对他而言约等于无的反抗,顺着臀缝将两指插进后穴大力翻搅。

    他无视李越涨红的脸,愤怒的要杀人的表情,嗤道:“你是我的奴妻,怎么能离开我不爱我?你怎么这么敢想?至于你刚才说的那些,李越,你是真一点双性守则都不学啊,离经叛道到了这种地步。”

    “早告诉你了,你说的不算。”

    李越觉得绝望,他今日已经彻底撕破了脸,留下来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嘴巴被捏的紧,眼眶好热,也许是被闷的,他想说话只能模糊的往外蹦,“说的不算,为什么还要在意我的回答。问了不说是错,说的不和心意是错,说谎也是错,什么都是错……你们这么难伺候,别说是我,换谁也不可能喜欢的上你们!”

    岩夏也放狠话:“闭嘴,老子不需要别人喜欢!”

    修真界训诫双性是最寻常的事情,婚后私人定制的小惩罚甚至可以被评为调情第一利器,只有李越,这个莽撞的一头跌进异界的灵魂适应不了。

    他就像被强行塞进猫德学院的流浪猫猫,不肯听训,不肯戴猫猫项圈,厌学情绪点满,还冲主人炸毛呲牙,毫无保留的释放自己想出逃的情绪,伤透了主人的心。

    伤透心的岩夏抽出后穴里肆虐的手指,举倒李越眼前,逼他看指根裹满的晶莹肠液,“骚货,还说无感呢,骚水流的比谁都快。”

    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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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3p后入全部肏入龙尾堵嘴爱深则病重

    【作家想說的話:】

    听室友八卦,中国人当然最爱八卦啦,深夜是八卦点(深信)

    欠的几百字明天更新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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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不喜欢,还能流这么多水?”

    “……”

    这是羞辱。

    李越涨红了脸,羞耻和自尊被踩在地上碾压,他是想认真辩论,站在同等地位和两人争论,结局却是一路走向情色,被拿身体取笑。

    是奴隶,是妻子,唯独不是意向可以被尊重的人。

    他们只想掌控奴妻的所想所念,而不是对奴妻的叛逆想法妥协。

    李越愤怒的骂着岩夏,更多的脏话在喉咙等待宣泄,却被封住嘴,尽数堵在了唇舌间。

    岩夏丝毫不觉得自己独裁,他冷着脸,锋利的牙齿压在唇边蠢蠢欲动,伸着的两根手指在李越注视下像擦抹布一样在他的胸前鸽乳上擦干净。

    缓慢的,粗暴的,居高临下的,彰显着他对这具身体的绝对掌控权。

    “骚狗,嘴巴长着可不是给你用来骂人的。”

    这一刻,岩夏身上属于龙族大能的威严气势出奇强盛,李越不过一个小小金丹,直面这恐怖威压,如同渊海下被压迫的沙砾,动弹不得,心脏几乎停跳。

    狭缝中勉强获得的呼吸,都是巨龙因怜悯落下的恩赐。

    他浑身僵硬,在强压下仿佛失去了操控身体的能力,每一丝肌肉都原地停摆,彻底失去了作用。

    唯一体现生命鲜活的仅有许久才起伏一次的胸口。

    那儿的软肉颤颤巍巍,白的发光的底色上铺着大面积因粗暴对待留下的深红指印,乳头也是鲜红的,缀着新打的赤红珊瑚钉,像口的奶油团,岩夏深知这处的美妙,软绵香甜,是和身体本人完全相反的讨人模样。

    对着晃人眼的盈盈雪乳,岩夏却没有任何冲动。

    他和李越仿佛盛着火的眼睛对视,一个亮如辰星,一个沉似黑渊,他曾多么喜欢李越皮下的娇气狡黠,现在就有多怨李越源自灵魂的不驯荒唐。

    李越被威压压到几欲喘不过气来,两颊上飘着的病态晕红刚浮现没几秒,就又白了下去,映着脸侧的半湿墨发,像极一块即将化水的软冰,亦或花瓣薄的透光的雪白莲,总归是离凋零不远的脆弱。

    换做以前,岩夏说不定会马上抱着人喊乖乖,但现在他却撇开头,避过落满红痕的娇乳,动作凶狠的把人转了过去,然后一手捂着嘴,一手按着屁股,从还湿润着的后穴狠狠肏了进去。

    龙茎肏的毫不留情,那么长,又那么粗,小小一枚翻着荔枝大团红肉的菊穴根本招架不住,几乎瞬间外翻的肠肉就被肉茎肏回穴里,噗嗤一声皮肉拍击的脆响,遍布倒刺与鳞片的肉棍就肏到了底,双性本就被精尿涨大的肚皮尖尖上现出拳头大一个凸形。

    李越像是被打开了开关,整个人都活过来了,手脚抖着,口水与泪水一并涌出,腰身绷紧到极点,弓弦一样拉的紧紧的。

    他被拉了起来,两条腿被岩夏从背后握着膝窝分开,嘴巴没了禁锢,含不住的口水流了一下巴,混着眼泪将胸口染的成湿漉漉一片水色。

    他大口喘气,从未有过的深度刺激的小腹痉挛不已,太深了,整个人完全陷入龙族高大的身形中,没有丝毫借力点。李越背靠岩夏,身后是炙热蓬勃的胸膛,身前一片空荡,整个人挂在岩夏的两只胳膊上,手指脚尖甚至碰不到任何除岩夏之外的物件。

    自然也逃不出岩夏给予的淫虐惩罚。

    他浅色的瞳孔浸在水里,已然没了力气咬唇,张嘴就骂:“畜生!你他妈唔哈……哈、就是畜生呜、呜、呃!傻逼,缺逼肏是吧,我、呃!……”

    李越只觉得脸侧被什么突然出现的粗糙东西制住,然后被带着向后扭,微张的嘴巴就被顺势低头的岩夏堵住了,肠穴里的肉棒同时一个深顶,李越呼吸停了一瞬,眼睛睁大,连反抗都全然忘记了。

    片刻后,他雪样的臀肉簌簌发颤,胸口快速起伏,承受再度被打破极限的肠肉拼命收缩,充血的肠肉随急促呼吸同步绞紧,裹住倒刺的骚媚软肉狠颤个没完。

    岩夏把他完全肏开了,生嫩的肠穴被肏开所有敏感点,深藏在褶皱里的也被倒刺扎透刮遍,也只是承受了肉棒的一个简单插入而已。

    岩夏松开嘴,哼笑,“这不是吃的下吗,怎么,是不是比半根爽?”

    “去、去死……”

    他置若罔闻,“给脸不要脸,之前半根都吃的不甘不愿,谁给你的胆子?婊子,不准偷懒,好好吃干净。”

    周围空气温度升高,岩夏浅棕色的背肌上渗出了一层汗水,连带着探入奴妻嘴巴玩弄唇舌的龙尾也油光水滑,衬的怀中一片雪融脂香,也让本就属火的岩夏愈发情动。

    他头上冒出了一对红到发黑的龙角,健壮威武,最顶端是褪化为象征力量的全透晶红色,是求偶时母龙最爱的那一款。

    他抱着人,下腹快速拍击在臀肉上,每次都拔出半截,带着被倒刺勾住的指长媚肉外翻,然后尽数捅入,撞击的臀肉越加红艳,力度大的像是臀肉在一下下挨着巴掌,湿滑的软绵肉团荡起层层肉浪。

    李越说不出话来,他张开的双唇间塞入了一根粗壮的尾巴,尾尖直入喉间,直到嘴巴再也含不下更粗才停止,此时尾尖已经深入进食道探索。

    他的两唇张到了极致,被岩夏咬过的唇较之先前丰润不少,红润的颜色贴在龙尾的粗糙鳞片上,留下了片片散着热气的湿润水迹。他睁着眼,泪眼朦胧间,眼前对上一件白色外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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