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佚名 本章:第26章

    我皱着眉头说:“如果没有找到呢?”

    女人痛苦的看着我说:“还会再来一次,要么我们杀了他,要么他杀死我们。只有这两种结果。”

    我不太相信她这些话:“你怎么知道?”

    就在女人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在二楼忽然传来了玻璃碎了的声音,接着就是大块玻璃落了下来,我一把把她拉到怀里整个人往后倒,白翌同时快速的把我们拽到身边,就在我们倒地的同时玻璃就落在了地上,我赶紧用手臂挡住女人的头部,避免她被玻璃割伤。

    我被这一幕吓得直冒冷汗,我抬头看着白翌,白翌也是喘着粗气,他抬头看着二楼,二楼楼梯的玻璃围栏落下一大片。但是这样的玻璃如果没有外力猛烈的敲击的话是绝对不会碎落的。

    难道说这里有人想要杀了我们?女人口中那个古怪的男人?

    女人从我怀里钻了出去,她的腿上还是被割了一个口子,我递了一张纸巾给她,她根本没有理睬伤口,她喘着气说:“他还在这里!他想要杀掉我们!”

    我问道:“他是谁?”

    女人回头看着我的眼睛说:“他是一个鬼。”

    随后我们三人小心翼翼得走上楼梯,深怕楼梯会不会突然也塌了。直到我们安全上楼之后,我们发现这里进入之后便是由各种柜子组成的展柜,很容易在其中迷路。

    白翌用手挡住了女人的前进,他说:“别轻易进去。”

    女人点头指了指他胸口,说:“我知道,你有办法。”

    她接着补充说:“‘你’曾经带我进去的。”

    白翌低声一笑:“真有意思……”

    说完他拿下呆在胸口的朱砂锦囊,在地上用朱砂设了一个符咒。

    我看着符咒,再看看这周围的展馆,我发现这女人所说的事情准得吓人,那么对于她所说的关于我们死亡的预言,到底会不会发生。还有她说的那个鬼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露脸。

    此外,我也隐约地感觉到那个女人好像心神不宁,她不停的往地下的大厅看,但是见我注意到她的时候,她马上就回过头来。她一定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但是她所说的内容几乎一分不差的都在发生,如果不按照她说的做,也许在十几分钟之后我和白翌就真的会死在这里。但是这件事到底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这里怪诞得就连一丝一毫的头绪都抓不住。

    白翌设下了一个阵法,防止可能会出现的鬼打墙,我们三人走进了展区,这里的到处摆放着那种古董时钟,有些钟表做的非常华丽,镶嵌着许多的宝石,但是这样贵重的展览居然连一个看门的保安都没有,这点让我非常不舒服,好像我现在还在做梦一样。

    白翌看着展柜,而女人则一直都在找寻着什么,我拉着白翌的胳膊说:“还有五分钟就到一小时了,这个女人说我们可能会死。但是她说的鬼却一直都没出现,这里虽然怪诞但是却没有危险的感觉。”

    白翌摇了摇手指,他指向那些钟表说:“你看这些钟表都指着同一个时间,和她手里的那个时钟的时间一模一样,都是6.26分,说明时间对于这里的定义非常重要,还有就是这里应该有门卫,到了这个时间点展览也应该停止开放了,但是我们却那么轻易的就就来了。只要跟着这个女人我们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她仿佛会把所有现成的东西放在我们的面前,我们就像是被上了发条的闹钟一样。”

    此时女人没在意我们的谈论,她见我们没有跟上来,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她那种惨白的脸在这样展灯的照射下显得越发阴森,她说:“你们快点更上来,时间快到了。”

    我看着她,试探地问:“你说的那个男人呢?我们到现在还没有见到。”

    她有些焦急,她往回向我们走来说:“会找到他的。”

    白翌开口道:“那么你为什么要找到他?如果他是鬼,既然你都已经逃出来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女人说:“我当然是为了救你们!”

    白翌看了看我,说:“如果你没有带我们来,我们根本不会进来,你不是等于把我们再带入危险么?”

    女人没有回答我们,她安静的看着白翌的眼睛,她摇头道:“你们不明白,如果不带你们来这里,我……”

    女人刚想要说什么,但是忽然像是受到极大的刺激一样,她恐惧的盯着我们,随后转头就跑看,我和白翌连忙也追了上去,但是突然白翌拦住了我,他指着地上说:“你看!”

    我发现在这个空旷的展馆的地上居然多出了很多个人影,但是我们没有看到人。那些影子不停的在地上走动,有的则停留在了展柜的边上。我们踏过那些影子却全然没有感觉。

    白翌说:“这些影子有些怪,像是在绕圈走。”

    他话那么说,但是这里死一般的寂静,根本没有人。

    白翌问道:“现在几点了?”

    我看了一下手表:“七点三十四分。”

    白翌喃喃道:“只有两分钟就到一个小时了。”

    我看着展馆深处,拉着白翌奋力的往前冲,我们只能听到女人在不远处凌乱的脚步声,却怎么都找不到人。而那些人影不停的绕圈,仿佛我们置身在一个有人群所组成的巨大漩涡之中,我急速奔跑间感觉好像身边真的就有许多的人,他们好像都是一群参加葬礼的人,都穿着黑色的衣服,佩戴者黑布和黄花,他们的眼神说不出的阴郁和诡异,好像参加的葬礼让他们感觉到十分的不安,我撞到他们之后,他们非常鄙视地看着我,甚至我可以听到有人对我大声的喊駡,但是这一切都是不真实的。只有在荒诞的梦中才会出现的情况。

    就在我和白翌急于寻人的时候,忽然所有的时钟全部都响了起来,几百只钟同时发出响声,直接把我的耳朵震得生疼,那种吵闹的声音就像是酷刑一样刺激着我的耳朵。白翌一把拉住我,我根本听不见白翌在说什么,他拉着我的手,直接往通道的深处冲去。

    我和白翌两个人不停的在这一群嘈杂的响声之间穿梭,吵闹的声音,还有又真实又虚幻的人群,在其中我们不停的奔跑,我仿佛感觉这里好像不是一个展览厅,更像是一场葬礼的现场,那群人围着一个圈不停地绕着走,就在我穿过那些古怪的影子,到达它们的中心点时,跑在前面的白翌忽然收住了脚步,就在我们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我们发现在我们的面前有一个东西在摆动,就像是另一个巨大的钟摆。

    靠近一看发现居然是那个女人!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吊在了二楼的管道上,脖子被吊钩卡着,不停的往下滴血,声音有点像是秒钟。

    我和白翌都怔住了,但是我们没办法把她从那么高的地方放下来,我急的想要上去,从上面把她放下来,我抬头看着天花板,我发现在那些纵横交错的排气管上好像有一个人,他趴在那些管道之上看着我们,我只感觉那个人微微的动了一下,那个女人就掉落在了我们的面前,随后那个人便消失了。

    白翌一把把她抱了起来,他用手捂住了女人脖子上的伤口,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此时女人还没有咽气,她艰难地用手指着我们的身后,随后张了张嘴,但是那些吵闹的钟表声让我们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她伸出手艰难地把白翌拉近她的脸,开口说了些什么,但她说的又小声,而四周围吵闹成这样,白翌把耳朵靠近她的嘴唇,终于所有的钟声在同一时间里停止了,随后那女人就断气了,我错愕得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这简直就不像是真的,我觉得我还在做梦,我用力的拧了自己的手臂,非常的疼痛,我低头看着白翌,白翌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就像是一个假人一样,我觉得那个女人的尸体也像是假的一样。

    我朝后踉跄了好几步,白翌捡起落在边上的时钟。我看了时钟:“她说什么?”

    “她说还会再来一次……”

    白翌刚说完,我们就听到在大厅处又传来了一声像是女人尖叫的声音。女人就这样睁大着眼睛死去了,我想要给她闭眼,但是怎么都无法闭上她的眼睛,这个时候我发现到她的手上多出了一个塑料套环,我仔细一看发现这是一个尸环,也就是说这手环上会标明尸体的姓名。

    上面写着女人的名字,叫殷楚雨。还标明了死亡时间:6.36分

    白翌蹲了下来,他摸了摸女人的手说:“已经开始僵硬了,这不像是刚刚死掉的样子。她死了有些时间了,身体也冻得像是石头一样。”

    我站起来道:“她死了很久了。”

    白翌说:“她的钟呢?”

    我发现钟落在了不远处。我想要去捡,白翌拉住我说:“小心,我来。”

    他小心翼翼的朝着时钟靠近,我跟在他的后面准备随时掩护他。白翌弯下腰捡起时钟,当我们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只钟上之时,我感觉我的脖子被人猛然勒住,我无法移动,我用眼角的余光扫着身后的那个人,应该是一个男人,难道说那女人说的男人真的存在?我挣扎着向白翌伸出手,但是他却直直的站着,过了两秒他才向我冲了过来,就在他冲向我的那一秒,勒着我脖子的手突然松开了。我倒在地上不停的喘着气,白翌把我拉了起来,我说:“你怎么愣住了,看清那家伙长啥样了么?”

    白翌皱着眉说:“没有。”

    我不明白得看着他:“那么近距离你居然还没看清?还是他带着面罩?”

    白翌的眼神很古怪,他说:“不,我没有看到有人。”

    我楞着看着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种差点把我脖子给拧断的力道居然他会说没看到人?那么难道是我大脑的幻想么?

    幻觉,我愣住了,难道说这一切都是我的幻觉,我开始怀疑的看着四周,四周安静的像是一个坟墓,除了钟表以外,只有我们和那具女人的尸体,我低头看了看那具尸体,她还是睁大着眼睛躺着,双手保持着向前挣扎的样子,她的脸上居然迅速的出现尸斑,原本俏丽的脸孔变得非常狰狞,但看上去像是在邪笑一样。

    白翌说:“如果真的像你所说那样,这个女人马上死后,你就感觉到有人要来杀你,那么我觉得最有可能的解释就是顺序。”

    我看着他问道:“什么意思?”

    白翌拿着那个闹钟,他说:“首先你先看到了那个女人,我比你要晚,所以那个所谓的鬼首先杀的是你,如果你死了之后,那么才会轮到我。”

    我捂着额头感觉脑门一阵抽疼,白翌向我走来,我居然不自觉的朝后退去,白翌叹了一口气说:“你别怀疑我,我知道咱们现在感觉什么都是不真实的,我也觉得自从那个女人进入店铺之后,好像什么都不对劲了,你现在看一下时间。”

    我看着他,他把那个时钟提给我,上面的时间显示的是六点三十六分。他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说:“你再看看我们的时间……”

    我举起手上的手表,现在的时间还是六点三十六分。

    我不敢置信得看着手表:“时间倒退了。”

    白翌看着四周,他说:“我们先离开这里,回去再说。”

    白翌把钟放回了女人的身边,他看了一眼女人,脱下衬衫盖在了她的头上。

    我想要报警,但是却被白翌拦了下来,他意思我们先回去,等到明天再说。

    回到铺子,我和白翌都惊魂未定,而六子则是一脸疑惑得问我去那里了。他说他去买了晚饭就见铁将军把门,我人也不在了。

    我把我们的经过告诉他,他说绝对没有什么闹钟,他不收这样的东西。

    六子皱着眉头说:“不过我出去的时候,隔壁那老头说看到有人进来过,接着马上又离开了。像是贼似的,所以特别叫我留意一下有没有少东西,幸好没少东西,安子,咱们可得小心点,家底薄,禁不住贼惦记啊。”

    我说:“这能怪我?你出门不会锁门么?”

    六子哎了一声,说:“得,得,咱们都小心点总没错,不过你们遇到的那事也太玄乎了吧。到底咋回事啊?”

    我和白翌都觉得这件事透着古怪,但是没头没尾也没有办法查。

    第二天我和白翌就又来到了那个展览馆,但是那里根本没有展出什么钟表,也没有发现什么女人的尸体。

    这一切就像是我和白翌做的一场噩梦一样离奇。

    我也觉得很可能真的只是一场噩梦,而那个女人其实也真的就是鬼魂而已。白翌却没有说话,他对那此事情闭口不提,仿佛不愿意提起一样。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最后对他说了什么,反正绝对不单单那些,但是白翌却不肯说。他只是说这件事如果能够过去就过去了,不能过去可能真的会很麻烦。

    随后过了一个月,也真的就再也没有什么怪事,我也差不多忘记这件事情,或者就像有些偶尔会遇到怪事的人一样,只有在闲聊的时候会把它当做谈资。但是我没想到的是事情远没有结束,或者说它永远没有结束的时候。

    那天我休假,窝在家里打了一下午的游戏。忽然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很嘈杂的声音,我喂了好几声,忽然在电话那头传来了白翌的声音:“你快点出来。”

    我道:“我操,那么大热天,出来干嘛啊。”

    白翌说:“还记得那个带我们去钟表展览馆的女人么?”

    他那么一说,我仿佛大脑被电击了一样,那些事情像是放快镜头一样在我大脑内闪过。我担心问道:“怎么了?”

    他说:“来铺子。”

    说完电话就挂了,我赶紧抓起外套冲到了铺子,原本我以为白翌会等在铺子的门口,没想到到了店门口只有我一个人,六子也不再,我拿钥匙打开铁门,就发现那原本被白翌留在女尸身边的闹钟和纸条居然稳稳当当的又放在了桌子上。

    而店铺里面连个人影都没有。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两个东西,心里说不出的别扭,已经遗忘了的那种不安又钻进了我的大脑。我想起来白翌说过这事过去了就算完了,如果没过去将是一个大麻烦。

    想到这里我就知道这事已经越来越复杂了。我给白翌拨了一个电话,但是电话那头却占线。我挂点电话,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两样东西。忽然原本晴空万里的天一下子暗了下来,远处传来闷雷的响声,随后便是倾盆大雨,室内的光线一瞬间暗了下去。

    我越想越不放心,便又拿手机给白翌打了一个电话,没想到这次倒是打通了,我赶紧把事情和他说了,但他却说根本没有给我打过电话,沉默了很久,他说:“我马上来,你在店里不要离开,谁叫你走你都不要走。明白么?”

    我不踏实地问:“包括……你么?”

    手机那头又一次陷入了沉默,随后手机就挂了,我不知道白翌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前面引我出来的肯定不是白翌,那这个又会是谁呢?

    我坐在昏暗的店铺,时间慢慢的移动,唯一不会改变的只有那只闹钟上的指针,它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一样,但是我觉得我没办法把它扔掉,它肯定还会回到这里。

    我把它小心翼翼得拿了起来,发现它真的非常的普通,也就是几十块钱一个的,它并非是机械钟,而是装电池的。我打开电池槽,发现里面没有电池,在槽内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记得回来吃饭,亲爱的,我永远爱你。

    这上面的字条和那张地址的笔记是一样的。都是一个女人写的。

    就在我像是着魔了一样不停的回想着那天的情景之时,忽然大门口的珠帘发出了莎莎的声音,一个苍白的手撩动着那些珠子。我就那样盯着门口看去,那女人真的回来了么?

    我不知道,但是我的确感觉到了她身上的那种独特的香水味,我坐在沙发上等着她的出现。她应该已经死了,不,看她的尸体她应该已经死了很久了。

    但当珠帘全部拉起的时候,站在我面前的却不是那个女人,而是一个穿着灰黑色雨衣的男人。雨帽盖住了他的半张脸,只露出了他的下巴。

    我忽然想到了那个女人口中会杀死我们所有人的鬼,眼前的这个男人的确很像大雨中的幽灵。他是来杀掉我的么?

    他缓缓进入大门,把雨披脱掉,站在门口足足看了我两分钟,才慢慢的走了进来,他指着那张纸说:“对了,就是这里……”

    我没有回答他,他的声音很轻,走路也几乎没有脚步声,我看着在桌子上的两样东西又看了看他,他走的很缓慢,他继续说:“她果然来过这里……”

    我依然没有回答。

    他走到我的面前,俯视着我,我感觉他的脸有些熟悉,但是怎么都记不起来他到底是谁,他朝我苦涩地笑道:“看来你被她盯上了,小兄弟你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么?以你现在的线索应该没有办法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男人示意他可不可以坐下,我点了点头,他缓缓地坐在了椅子上,随后十指交叉地放在大腿上,低着头道:“我不知道怎么开头,先说明我的身份吧,她是我的妻子,她已经死了很久了。”

    我试探地说:“死了……一个多月了吧。”

    男人说:“不,已经死了一年了,但是她却可以走到你这里来,你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

    我苦笑道:“难道因为她是一个鬼魂。”

    男人发出了轻微的笑声:“鬼魂?没错……”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包香烟,示意他要不要,他摇了摇头道:“你请便。”

    我抽了一口烟,看着桌上的时钟说:“这玩意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时间都停在了这个点上?”

    男人看着时钟说:“这个代表她死亡的时间。她不停的重复着她死之前的痛苦挣扎。幻想出我会杀死她。”说完他陷入了沉默。

    我紧接着问:“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她还有我的手表!”

    男人抬头看着我,他的眼神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看上去很呆滞,但是却让你有一种无法移开视线的魔力。

    他靠近我说:“你真的一点都记不得了?”

    我抽着眼角说:“我根本没见过她,也没有去过那个展览厅。”

    他往后靠去,随后说:“你见过她,否则她不会找到你。”

    我看着他说:“你为什么那么说?”

    他说完站了起来,说:“你要不要再去一次那个展馆,这一次我会告诉你,你们到底是怎么遇到她的。”

    我被他那么一问,心理真的开始躁动起来,我很想要知道,但是白翌电话里的话却又把我拉回了冷静状态。

    我猛然吸了一口烟,随后说:“我得等我同伴来再说。”

    他看着门口说:“当然,他也必须要来。而且很快他就会到。”

    于是我们两个就相对而坐,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我礼貌性得给他倒了一杯茶,随后坐在沙发上猛抽烟,我们就在也没办法找到话题对话了。

    雨一直都没有停下来的样子,就像是那天一模一样,门口又传来了拉铁门的声音,随后白翌气喘吁吁地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我看了一下表,居然又到了那个点,6.26分。

    男人站了起来,走到白翌的身边,他说:“好了,我们上路了。”

    白翌看着他,他开口道:“你的目的是什么?如果和她一样我们就不奉陪了。”

    他摇头道:“不,不一样,我想要让停止的时间继续,并且告诉你们真相。”

    白翌站起身来,他说:“那么好,我们走吧。”

    我连忙说:“不行,你在电话里说绝对不能离开这里,现在怎么又要走了?”

    白翌看着我说:“这个男人和那个女人不一样。”

    男人看了一下时间,他说:“我们必须要在一个小时内找到她。而唯一的方式就是再重复一次。这是她定的规则,我们必须要遵守。”

    我皱眉道:“如果找不到呢,她已经死了。”

    男人以一种非常古怪的眼神看着我,他淡然地说:“如果没找到,那么她还回来找你们,到时候依然是重覆一次,但是上一次死的是她,下一次也许就是你们了。”

    我捏紧双拳道:“你怎么那么肯定?”

    男人苦涩得笑道:“因为她已经死了一年了,这一年已经有好几个人被牵连进来,你们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我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人看着时钟,他说:“车要来了,先上车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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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7:31)

    分类:

    鬼话连篇

    我看了一眼白翌,白翌点了点头,随后我们尾随着他一起出去,大雨磅礴之间我们再一次看到一辆出租拐入小道,接着依然从上面下来两个人,男人一马当先的冲了进去。我和白翌进入后座。

    男人递过地址说:“去这里。”

    司机点了点头说:“哦,上高架,挺快的。”

    他摸了一下头发,说:“一定要尽快,我们赶时间!”

    他从后视镜中看了我一眼,随后对我笑了笑。

    接着同样的路线,也是同样的时间,我们来到了展览馆,记得在女人死亡之后的第二天,我们并没有看到那个展览,而现在我们又一次看到那张巨大而怪诞的海报。他看着那张海报,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连雨伞也不打就走向了大门,我和白翌更上他,和他一起进入了展厅。

    男人拿着从铺子里带出来的闹钟,他矫健地爬上了那个大壁钟,和那个女人一样,他取下了一个同样的闹钟,把这个放回了原来的位置,禁止的壁钟又开始摇摆起来。

    此时白翌拉住我道:“你看那里!”

    我转头过去,在地上的不远处还有一件白翌上次留下的外套。白翌走了过去捡起外套说:“难道尸体还在这里?”

    我回过头,男人已经走到我们身后,他手里又拿着一个闹钟,看着我们说:“这个时间就是她出事的时间,我们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抢救他,但是最后还是无效死亡。所以这一个小时对她来说就是一个生与死的挣扎。”

    他用力得捏着手里的闹钟,表情非常的痛苦。

    我心想闹钟的电池槽内都会有一张纸条,既然已经换了一个,那么这一次我们看看这里面到底会是什么东西。

    我说:“这里可以打开,上次有张纸条,我们看看这会里面有什么?”

    男人顿了一下,他打开电池板槽,里面没有一张纸条,但是却有一包东西。我发现那是一包白色的粉末。

    我想要看仔细一些,但是没想到男人像是扔炸弹一样的把那包东西扔得很远,随后他痛苦的缩成一团,捂着肚子像是要哭但是又哭不出来的样子。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听到了女人尖锐刺耳的笑声,是那个女人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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