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成焦炭。
百官惊叫声中,她闪现在院判身后,手术刀抵住其颈动脉:"大人脉象弦滑,中毒己逾三月,不想解么?
"赵毅鸣突然咳出大口黑血,染红了手中虎符。
许菲顺势高呼:"太子殿下所中之毒,与三年前矿工死状相同!
"她劈手夺过靖王酒樽,将残酒泼向空中。
朝阳下,酒液折射出诡异的荧光蓝。
"氰化物。
"许菲举起从密室带出的玻璃瓶,"此毒产自西域,靖王殿下袖口还沾着提炼时的硫磺呢。
"老皇帝颤抖的手指向靖王,却突然僵在半空。
许菲嗅到龙涎香里混入了苦杏仁味,银簪猛地刺入皇帝合谷穴:"陛下吐出来!
"混着血丝的丹丸滚落玉阶,赵毅鸣的佩剑己架在靖王颈间。
本该混乱的场面却突然凝滞,许菲看着从丹丸里爬出的铁线虫,终于明白替身尸体内的寄生虫从何而来。
"好一招一石三鸟。
"赵毅鸣突然轻笑,"皇叔用矿难案引我查户部,借太医院之手给父皇下蛊,最后用虎符调北境军坐实我谋反..."剑锋挑开靖王衣襟,心口赫然是寒蛊掌印。
百官哗然之际,异变陡生。
本该昏迷的老皇帝突然暴起,袖中弩箭首射许菲后心。
赵毅鸣旋身去挡,箭矢却在中途炸开毒雾。
许菲被气浪掀飞时,看见皇帝撕下脸上面皮——竟是三年前"溺毙"的矿工陈大牛!
"小心!
"她甩出手术刀击偏第二支弩箭,自己却撞上青铜鼎。
腰间玉佩应声碎裂,露出内部微型罗盘,指针正指向龙椅下的暗道。
陈大牛狂笑着扯开朝服,绑满火药的躯体滋滋作响:"赵氏皇族都给我青州儿郎陪葬吧!
"他扑向龙椅的瞬间,许菲用尽最后力气掷出硝石胶囊。
爆炸气浪掀翻琉璃瓦,许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