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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颖莎指尖在屏幕上停顿，突然想起王励勤今天说的话：“竞技体育没有怀旧服，只有新地图。”

    第二章破局之惑队内对抗赛再次打响时，场馆里多了台高速摄像机。

    王励勤坐在裁判席上，膝头放着平板电脑，屏幕上实时跳动着各项数据：摆速频率、击球力量、步法移动距离。

    孙颖莎盯着对面的蒯曼，对方反手生胶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第一局她按照新战术连续压正手，却在第七板时被突然变线，球擦着她球拍边缘飞出。

    记分牌跳成11:7，看台上响起年轻队员的低呼声。

    “暂停！”

    王楚钦的声音盖过场馆里的空调风声。

    他握住孙颖莎的手腕，把她带到挡板后，球拍在掌心转得飞快：“第三板你该加力推首线，他的还原速度——但教练说要先控短调右。”

    孙颖莎打断他，指甲无意识地抠着球拍边缘的护边。

    她看见王励勤正在和数据分析师交谈，平板电脑上的数据流像条不安分的蛇，在屏幕上扭出复杂的轨迹。

    第二局开始得异常胶着，比分咬到10平。

    孙颖莎发短球，蒯曼摆短到她正手位，她下意识侧身拉弧圈，却见王楚钦突然斜线插入，球拍带着风声击出首线——这是他们从前最默契的双打套路。

    球擦网而出。

    王励勤站起身，平板电脑在裁判席上磕出清脆的响：“暂停！”

    他走向球台时，皮鞋声在空旷的场馆里格外刺耳，“你们在打双打吗？

    这是单打！”

    孙颖莎的后背抵着挡板，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王励勤的指尖在球台上点出急促的节奏：“楚钦，你的补位意识用错了地方；颖莎，你的战术执行不够坚决。”

    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枚硬币，“知道为什么硬币能立在高速旋转的球台上吗？

    因为它找到了平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