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令尚二公子纵武艺好也尴尬,尚家不需要他当武将。
双吉渐长岁数了,便开始懂事知晓自己夫君地位尴尬。从文不行,从武又不需,他难道要去学做低下的商人?
尚中丞没逼庶子,正因不逼迫,更显残酷。他在这个家不受重视,极早便成为了棋子。
双吉会恼么?会替自己的小夫君鸣不平,可她懦弱的性子与夫君一样注定不会强出头,乖巧接受家族人的安排便是。
若不用担心自己一家的前途,那在逢热闹上便凑得欢快。
她与夫君日日除了读书便是吃穿不愁的,东家长西家短的关起门来聊得欢。“嫂嫂要过府了,你说她会欺辱我不?”双吉最是担心这个。
妯娌关系不和比比皆是,以嫂嫂的名门贵女身份,要欺负她一个庶媳,她小夫君都没胆量敢啃声。
“我瞧着嫂嫂那样贵女家族出生的,定不屑于作出这些事来。你自是放心嘛。”
放个屁的心。
双吉心底暗暗嘀咕,她随小杨氏交情越深,多少也沾了些武人的粗犷来。
“那要是她欺负我怎办?”
“大哥那样讲礼的人定会约束嫂嫂的。”
双吉不吱声了,第一次对小夫君的懦弱有些恼怒。
第二日去学院时,她便吐槽起了自家郎君。小杨氏自也会跟着一番吐槽,只是她念叨的全是自家夫君的不是,小尚夫人听得后,还是觉得夫君挺好的,便消了怨。
“本想这月再邀你去动植园的,不成想你有孕,这一耽搁都不知何年再去了。”双吉托腮感慨。
庆氏面露腼腆,她长双吉两岁,与尚二公子同年,倒也是巧与双吉同年成亲。只是她身量更高壮些,年初有了身孕,双吉在她面前更显小个子。
“你且莫说我。你如今也十五了,这婆家是否有催你怀孕呢?”
双吉听得,便是一羞,“我们家不着急。不日我嫂嫂要近门,她与我大伯那岁数才是极需诞育子嗣呢。”
“什么不着急呀?且让你再潇洒个一年半载的,若这肚里没货,瞧婆母不催促才怪!”
双吉却是不以为然。
石榴苗(46)
石榴苗(46)
下了学后,两人又相约着一道去东市集吃了甜品再回府。去了极芳斋时,巧遇了外出采办的王家千金。
王家千金见双吉,温柔浅笑,“伶伶妹妹真是巧。”
小杨夫人庆氏一年到头也就见上王家千金一回,不如双吉常在府上相见,这未来的妯娌二人交情要比得她好上些。⑨⒉‵⒋⒌⑦⒍⑸∠⑷qun内点?文穿得轻薄的姑娘们。
胡京女子胆大,衣裳俱是露出前胸一片雪白肌肤的襦裙,每到这时节,街上女子万分惹眼。
双吉随着身子发育得高挑与胸前鼓起后,她也愈发钟爱齐胸襦裙,纵胸小小的女子也是爱美攀比。只是嫁入尚府两年余,她每年入夏去了动植园,这一身身好看的衣裳除了夫君少有人欣赏。
今年本以为能与小杨夫人一道招摇走在集市上,为此她仅入夏便采买了数十件漂亮的衣裳,眼下知晓婆婆又要去动植园,气得是不想走,在屋里和尚二公子耍性子。
石榴苗(47)
石榴苗(47)
“那动植园凉爽是凉爽,可蚊虫蛇鼠的也俱多,到了晚上那蛙虫吵得人更不得安生!我不想呆那般久啦!”
尚二公子犹犹豫豫地,他今年也不想去避暑,胡京的夏日不宵禁,那大晚上的人流胜过白日。
去年一群友人在胡京玩了个痛快令他好生羡慕,今年早许下承诺也要玩乐。“那我们一道去给娘亲说说?”
“这事儿你一人去办了便是,叫上我作甚?”
“你的话更好使些。”
“你可是她亲儿子呢!”
“我都没得你受宠。”
双吉瞧那没出息的,翻了个小白眼后,最后宣布道:“我俩一道去说!”
“怎说?”临到头了尚二公子又犹豫:“照实说我们扔下娘独自玩她肯定心里不乐意。”
双吉停了脚步,也略恼,推推小夫君:“那你想个法子呀!”
“我……”尚二公子一时语塞,抓耳挠腮地蹦不出一个字。
正一筹莫展地,锦夫人过来了,敲了门进了屋,见两夫妻俩,她兴高采烈地问:“行李收拾好了吗?”因过于高兴她并未注意到儿子媳妇那一脸的异色,径直说道:“今年我让嬷嬷多带点驱蚊的。动植园也凉爽,你们小夫妻俩好好避个暑,争取给娘生个孙子来抱抱!”
这是双吉头一回听到婆婆催她生孩子的话。
尚二公子与媳妇双双相视一眼,双吉用眼神示意夫君赶紧开口,二公子被逼得没法,正欲硬着头皮时,却见屋外大哥的下人来报,“二公子,大公子请您去碧花楼一趟。”
尚二公子犹如看到菩萨般,声音都拔高了,“我去去便回!”
双吉瞧他那窜得比兔子还快的身影,气得实在是想捶他一顿!又独见婆婆满面开心,她也实在说不出不去的话。
于此,夫妻二人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去避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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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叫你去说你不去说,这下好了吧,要呆两个月!”临到路上,双吉都还不免抱怨一番
而尚二公子也是苦哈哈地,倒不是因为不能玩,而是临行前,大哥给了他一些旧书,俱是他过去看过的,望他明年多少要考个秀才。
尚二公子读书比不过双吉,这事儿比什么都痛苦。
“要不,我先在动植园呆上半个月,然后就以不打扰你读书为由,自个儿回来?”
尚二公子烦心,没听清楚媳妇说什么,只嫌她有些聒噪,便随口依了她话道:“都行的,你说了便是……”
双吉这才开心了。
另一辆马车上,锦夫人也在高兴同嬷嬷说话:“这次去动植园,我便想着寻个清静地儿让他们两个小的好好努把劲,让双吉肚里揣个崽回去!”
“说得是呢,还是夫人心细。小夫人如今及笄了,这身子骨也将养好了,趁年轻,正是可以多生养的好时候!”
“呵呵……”
两厢各有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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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大乐意来动植园的小夫妻,随着七月的天逐渐炎热,也不再闹腾要回胡京的心思了。倒是有些乐不思蜀地在河里摸鱼打水战,整座庄里庄外到处是小夫妻的身影。
十七岁的二公子与十五岁的双吉,小两口仍旧还未感受到传宗接代的压力,玩得一日比一日欢。时常一身脏地回来。
而这其中最欢快的是本该苦哈哈读书的二公子。
石榴苗(48)珍珠破320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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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他与双吉安顿以后,便开始过河摸鱼的好日子时,他便发现一件趣事儿。
那便是穿着清凉的双吉每每下水后,那一身纱衣被浸水以后展露的玲珑身段儿,那小酥乳嫩翘臀地,时时诱惑别有风情初露。
虽说与小妻不知洗过多少鸳鸯澡,可在这入了夏的庄园山外,不知怎地就更迷二公子的眼了。
其实那是二公子不知晓,豆蔻少女初长成曲线出来后自然格外吸引人。
他只是顺着本能,对着小娇妻光明正大上下其手的。
为何乐不思蜀?自是每每戏水间,玲珑小美人儿在怀,那一手的软香温玉令他流连忘返,二人在水中就仅是亲亲抱抱也会玩上两三个时辰……
二公子很是熟练地一手握一只酥乳替小娇妻搓揉,他喜听她快慰地低吟,那令他快乐。只是他胯间物什从不起反应,因此他不知男女的情欲为何,仅出自于单纯地亲亲爱爱。
而一直在发育中的双吉则常受胀乳的疼痛,从最初的害羞到之后的习以为常,每日替她揉搓双乳已成为了一种惯性。
这一对酥乳在双吉过了十五以后,便肉眼可见地跟吹气似地膨胀了起来。入了这夏以后,她的小乳更是鲜明地变大不少。
爱把玩那对椒乳的尚二公子也是惊奇地叫道:“吉儿,你这对乳儿中都没得什么硬块了呢!”说完他弄得更起劲儿。
双吉便会不害臊地央求道:“你替我吸吸它!”
她一双纤细又浑圆的双腿夹得紧紧的,那小穴里传来的快慰与湿意浸进凉水里,解了她臊的同时又压抑不住的空虚。
她想要些什么,随着年数渐长,她愈来愈想要什么。
可她说不出来她到底想要什么!
只有被夫君肆意玩弄时,她偶尔会发狂地尖叫,那小穴里会痒得受不了时,她把腿儿夹得死死的便会产生一种快慰感,当那股快慰感释放时她全身才能舒坦!
她和他都不懂,只是随着本能地爱抚身子而达到一种舒坦。
那便让他们都误以为这是男欢女爱的情趣。
可这种情趣对双吉来说是折磨,对此时的尚二公子来说是新鲜感未褪,但日后也渐渐地成为了一种折磨……
尚二公子听话地低首将脸颊埋进小妻的胸前,他很熟练地吃食着那粉嫩饱满的豆丁儿。它会被吸得肿胀,粉嫩乳晕会随之颜色变深,他觉得很好看,便会笑话她是尾变色龙。
她气恼他的天真,便会抬起双腿狠狠夹住他的腰,她的秘处会在他的腰腹上紧紧贴附着,然后感受他高热的体温烫到小穴的丝丝快意……
她的情欲来得早,可渲泄地太艰辛了。
老嬷嬷偷偷观察数日,这对小夫妻在水里当鸳鸯是没遮没掩地,她偷摸摸地看,从最开始的满心欢喜到渐渐地心生疑窦。
她看着水池忘情相拥的少年少女,那妙曼的身子羞人地相拥着,可是并不激烈,没得男女性交的撞击动作。
一次两次,她本以为只是小公子温柔。可三次四次……无数次,仍旧如此!
这是怎么回事……
嬷嬷有些不安,一直偷窥到他们玩乐了离开了水池。方才脸色凝重回了庄内。
一直等着好消息的锦夫人还惯性地取笑:“那两个小东西没羞没臊地,当真是仗着年轻,光天化日哪里想来就哪里做!”
虽喝斥与羞涩,可也没阻止。
儿子与儿媳快乐幸福她才能早日抱孙。
石榴苗(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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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嬷嬷面色凝重附耳低语几句,锦夫人欢喜的容颜才渐渐褪了色。她有些颤抖,惊疑不定,颤声问:“叫……大夫……看看?”
嬷嬷面色凝重点头,“莫给旁人知晓了!”
于是便有仆人悄悄出庄下山寻妇科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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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吉来葵水了,她暗自松了口气。
这几日她整个人因情欲浑身不自在,有些欲望来得太猛,纵夫君令她泄了身子她还是不舒坦。自葵水一来,她便懂了!
她每月来葵水那几日便是这般坐立难安,身子变得像头饥渴地猛兽,一直会到葵水来临时才消停。
她便释怀,不是夫君不能满足她,只是葵水作怪罢。
十五岁的少女有了手帕交以后,同为人妇的女子间,小杨夫人也是胆大常问双吉闺房乐事。
小杨夫人会说自家夫君那个不够中用的,每回折腾她不到盏茶时辰就歇事了。她还没得满足他就叫累了。
便追问双吉如何?
双吉想她夫君可以和她玩上一两个时辰,直到她把身子泄了水,那夫君定是中用的。于是回手帕交夫君能满足她。
小杨夫人便羡慕她。
双吉便羞,也觉得这样的夫君是值得令人称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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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二公子喝了一碗冰镇的银耳粥,凉了胃后他在院里乘凉。
这个时辰双吉要去练吹箫了,那箫声时远时近地悠扬悦耳,他只觉人生快慰。再躺一会儿,他也得进屋看书了。
想着下午与媳妇戏水,媳妇泄身子时那小脸红扑扑地娇俏模样,他只觉真好看,能令媳妇快乐他这个夫君当得值。
这份自得一直保持在锦夫人叫他进房前。71ˇ0﹒58.8<590日更〃
“娘亲这般晚叫我作甚?”
锦夫人瞧着一脸天真快乐的儿子,脸上的忧心怎么也挂不上。她不由自主瞄向儿子那肚腹处,心头默念定是自己想多了……
旁边伫着一个中年男子,身上一股淡淡的中药味透露着他是位大夫。
嬷嬷笑着接了话:“请了大夫来替公子和小夫人瞧瞧身子可安康。”
“年初大夫不是说我和吉儿身子都健康么!”尚二公子还没意识到要出大事儿了,乖巧过去让大夫号脉。
却见大夫摇了摇头,微笑着对他说道:“请二公子移步内室,解了衣裳给我瞧瞧。”
“什么病还要解衣裳的啊?”
“你听先生话便是。先别问!”
锦夫人少有地心烦,态度也强势了些。
尚二公子便不再多言乖巧进屋了。
锦夫人不便进去相看,便给嬷嬷一个眼神,嬷嬷心领神会抬步进去了。
大夫看小公子解了衣裳,便拿出早准备好的画册,递给了小公子。
二公子接过看了几眼,便脸儿有些羞,但又更多好奇继续看。
看着看着,他便瞧出不对劲,还指着画中人物某处问:“这是何物?为何它这般,我同为男子却没有?”
这一句话,没吓到大夫,反而让暗处偷窥的嬷嬷瞬间眼热头晕了……
“小公子看着那画册上可有何感想?”
只听得大夫轻声询问。
少年郎君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这物什我没有,好奇。”
大夫的视线落到少年那胯间疲软处,它由始至终没得半分反应。
石榴苗(完)
石榴苗(完)
嬷嬷强按捺下激动,一直等着大夫走过去对着少年郎君那软塌物翻来覆去检查,只见少年郎君很羞,却也没激动反对。
锦夫人在屋外等得难受,坐立难安地。
嬷嬷比大夫先出来了,脸是白了一层又一层,见状,锦夫人心头便直发凉。后又见嬷嬷眼睛通红地似哭泣了一般,脸色也跟着褪了颜色。
她浑身哆嗦着坐在椅子上,不敢问,不敢信。
终于,大夫出来了,瞧着两位老夫人,便叹口气,但没说话。
一直到二公子宽了衣出来,“我有没有什么病呀?这大夫也真是的,怎么尽检查我那物什儿呀!怪让人害臊地!”
大夫瞧着这少年郎君也是个纯善地,听说早已成亲……真是可怜了那媳妇守活寡!
便问道:“夫人,这病情可能当着令公子直说?”他先问。
锦夫人瞧着天真的儿子,嘴唇哆嗦了片刻后,攥紧了拳头说道:“说罢!他也长大成人了!”
尚二公子终于有些察觉而慌了。
大夫便直言了:“小公子这是先天不举之症。”
晴天霹雳——
锦夫人当场晕了过去!
“娘亲——”
大夫也是赶紧过去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