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尚家二公子尚家大公子尚家三公子 本章:第12章

    所幸锦夫人晕了片刻又在掐人中里清醒了。

    她一把拽住大夫的手叫道:“一定要治好我儿——钱不是问题!”

    大夫却是叹气。

    何谓先天不举?

    便是自出生便不硬啊!这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又岂是人力可为的?!

    尚二公子在没多久以后才从大夫那里知晓他病是个什么,也是知晓后,他和亲娘一样,晕了过去——

    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得一个先天不举,让媳妇守活寡的!

    **

    屋里的双吉吹了箫以后便累了,兀自先回了房睡下。她葵水来了浑身疲惫,便睡得极早,这夜的事她什么都不知晓。

    她不知道自家纯良的小夫君得了不治之症,她不知道小夫君与婆婆在屋里抱头痛哭,她也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一辈子守活寡的不幸事——

    她一夜醒来后,便被老嬷嬷强自驱赶回了胡京。

    她的夫君与婆母眼下都无法面对她。

    双吉因一直想回胡京,所以被告之回去时,她纵有疑虑,事太突然,可能回府的喜悦还是没让她想太多,欢喜地收拾了行囊回了府。

    而她回府时,府里人也并不好奇,因为大公子与王家千金的婚事已经忙上了明面上。

    府里开始里里外外翻新,该刷漆的该粉墙的,老旧的陈设需换购的,新房需重设的,忙得无人关心锦天园里发生的一切。

    双吉回来了,恐也就尚大公子知晓了。

    “她一个人回来的?”

    “是呢。”

    “问清缘由了吗?”

    “说是少夫人与小杨氏约了一起玩耍,刚回府又出府去玩了。”

    到底是少年心性,整日里脑子只装着玩乐。

    尚大公子嘴角不由自主微弯,心情愉快了两分。

    “罢了,由她去。只是多派几个家丁护着点,这夏日匪人也多,误让少夫人受伤了。”

    “是。”

    自大公子考了功名后,他便逐渐地接手了府里的事务,尚中丞不怎么管的事都会请示大公子。

    大公子的话,有时候比尚中丞还管用。

    石榴小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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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吉回府的第三日,一封书信又送到尚大公子手中,竟是尚二公子从别庄捎来的,请他去别庄一趟。

    信里说得急,言词恳切。

    尚大公子便只得走一趟。

    临行前夜,他抽空去了一趟锦天园。

    双吉躺在院里纳凉,那小妇人恐是没想到这般晚了都还有人来院里,穿着甚是清凉。一条透薄的纱衣,里头就穿了个贴身的小肚兜儿和小短裤,那雪白的肚子和笔直的双腿纤细中又不失肉感。

    她没啥形象地瘫睡在贵妃榻上,这榻从屋里搬到了屋外,夜里屋头热,她让丫鬟支了纱帐点了驱虫香,就这样露天而睡。

    这也得亏锦夫人和夫君都不在,院里下人又去了动植园,就带了个丫鬟和粗使回来。

    晚上将这院门给关上,双吉也是睡得大胆。

    只是今夜丫鬟去与小厮相好了,特意留了门未落锁。尚大公子又是临时起意,于亥时未子时初过来,这个时辰拜访一个妇人是不合规矩的。

    可他来了。

    推开了那未锁的院门,走进廊坊,便见到那四合院里支了个蚊帐,而夜风吹抚纱帐飘飞中,美人卧榻而眠,自是别有一番风情。

    双吉半睡半醒,夏风入了夜仍灼热,回来这几天她反更想念别庄的凉爽。于是梦里都是与夫君在水塘里戏水,夫君那双习武而略粗糙的手抚摸过她全身,当移到她大腿时,她破天荒地想要他手指伸进去……

    这羞人想法猛地令她惊醒,睁眼时,竟看到有人影站在帐外。她下意识唤了声:“夫那声音好似才惊醒帐外的人,便听得一声:“是我。”

    大伯啊……

    大伯啊!

    她猛地一个激灵坐起来!

    发现是大伯来了时,她又想起自己此刻衣不蔽体地,慌地想抓点什么来遮,可这夏日本就炎热,哪里有遮盖物。

    他看着她的慌张,负手而背过了身去,以示尊重问道:“怎地今夜院里就一个你?守门的丫鬟去哪里了?”

    “小冬?”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婢女不见了踪影。叫了声未果,“大伯找我有事么?”

    找她有事么……

    没事,便不能来找她了。

    年轻男子拳头轻握,脑海里此刻是那一抹挥之不去地春色。

    那横陈间酥胸微露,粉色肚兜下凸起的小圆点,以及那平坦雪白的肚和笔直的双腿……

    这便是已嫁人的妇人,婀娜多姿又风情初绽。

    她未醒前,他不知瞧了多久,看得痴了,忘了时辰。

    待她醒来,他有一抹被抓包的窘迫。

    所幸隔着纱帐与夜色,她未能瞧得清楚。

    他背过了身去,偷偷松了口气,暗自庆幸她什么也不知。

    “你夫君在庄里可有事?”

    他说出他来的正事,他就是为了这件事来寻她的。

    双吉认真想了想,摇头回答:“没事儿呀。怎么了大伯?”

    没事?

    瞧她情真意切,或许她的没事是被隐瞒在鼓中。

    于是他也没事了,“那便没事了。你日后休得再在院里如此歇息,不成体统!”

    人就这般走了。

    双吉气鼓了脸颊,心中难得有一抹小火在烧,“什么啊!你真是管家婆,管得比谁都宽……”

    随后气嘟了脸颊躺回床上。

    片刻后再翻身坐起来,低头瞧着自己的身子,喃喃安慰:“大伯没瞧清楚罢……天这么黑的……”

    反复一想,确实有些不妥当了。

    但说好小冬守门的嘛!

    这夜,双吉等了丫鬟大半夜,等得她再次入睡了也没等到那厮混的丫鬟回来。

    第二日,大公子临行前差管事的找来人牙子把二少夫人的贴身婢女发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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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公子信里催得急,尚大公子一早策马简行。

    临到午间来到别庄,见到尚二公子时,尚大公子一贯地沉稳也有些崩裂。

    只见榻上那二公子一脸地憔悴,胡渣冒出寸许,乌发未束地散乱纠结在一团。屋里有漫天酒味,和无数空掉的瓶子。

    他灌了酒,小小年纪因何事而失了体面?!7﹒10﹀⑤.8?8?⑤9﹑0ˇ日〃更﹑

    大公子皱眉,锦夫人紧张跟在身后,一脸难过痛心,瞧着屋里景象,有气无力说道:“这几日他都如此。每日将自己灌醉了,醒了便吐,吐了又喝!怎样劝都劝不住!”

    “发生了什么事?”

    大公子一声问话,锦夫人想到痛处又欲哭,可这几日她也是夜夜以泪洗面,哪里还哭得出来?

    于是便说道:“大爷,你也莫问了。先劝劝你弟弟罢,他自幼便听你的!”

    他自幼是个乖孩子,素来循规蹈矩从不出格。能喝成这般,定然是有天大的事!

    尚大公子有手足之情,不忍之余命人将屋里的东西收拾干净。

    那榻上睡得憨实地少年郎君形如槁木,他便挨坐在旁侧,静等他醒来。

    大公子回忆起幼时,因府中他们三兄弟出生得晚,家中胞姐们已出嫁,便玩得最亲近。虽知二弟是庶出,可他与三弟从不排斥,二弟也温顺乖巧。兄弟间也常发烧风寒,一得个病痛他便会伴在其身侧照看着。

    于是兄友弟恭不失为一段佳话。

    直到他们渐渐长大,身子骨健壮了,这样伴在身侧的行为倒是少有。

    尚二公子醒了,一双不复清亮的眼睛在看到大哥时,忽地便痛哭失声,最后嚎啕着搂紧了长兄,好似无助又委屈至极的小孩见到了救命稻草。

    痛哭了一阵后,二公子央着大公子:“大哥,带我去花楼!我要去花楼!”

    那时大公子心中一股怒火燃烧,但极快地他便又稳住了,沉声质问:“你可与双吉争执了?”

    二公子痛苦摇头,只重复地央道:“我要去花楼,求你带我去花楼罢——”

    随后闻声而入的锦夫人听罢后,也是央着:“大爷,你便先别问了,就先依了这孩子的心思,全他一个心愿罢!”

    大公子聪慧,知晓事情并非他想的那样简单,于是依了他。

    “你这样可不能去。”

    锦夫人顺势差人收拾了二公子。

    重新焕然一新的二公子当夜与大公子骑马去了别庄最近的花楼。

    他只央着一件事,偷窥花客们欢好的场景。

    大公子皱眉,老二这癖好难道是被媳妇嫌弃了来取经?

    那丫头一张清纯脸,不成想胆子还肥……

    他银子给得足,老鸨儿便带他们去偷偷旁观旁人欢好。

    于是尚二公子盯着那寻欢客的物什,盯了许久,自言自语道:“所以男子天生便该长成这般么……”

    尚大公子在一旁俊眉便没舒展过。

    到底发生了何事?

    事态已古怪。

    最后,尚二公子的视线默默地落到了旁侧长兄的肚腹间,他趁着大公子走神之际,竟将手往那处一抓——

    尚大公子眼瞳微震,面色不可置信,正要怒斥,却见尚二公子双眼含泪。

    怎么地?!是嫌他的物什小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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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怒气即将冲昏头时,尚二公子便忍不住又要哭了。尚大公子眼疾手快赶在未被发现前捂住了他嘴,将他拽出了房间。

    来到空旷处,尚二公子扶墙痛哭。

    尚大公子一口气发不出,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他一直等到二公子抽搐时,才斥问:“你到底在干什么?!小时候没捣过别人的物什,大了要过手瘾?!”

    尚二公子一句话又憋不住再度情绪失了控继续哭。“大、大哥都硬了……呜呜……”

    尚大公子猛吸气,气得肝儿都疼了。“我难不成还不能硬?!那我岂不是废人了么!”

    他不惧被女子抓,可被自己的弟弟抓了一手……那滋味真是恶心!

    大公子在这里膈应,却是不知自己一句话将二公子打入无间地狱。

    那二公子宛如当头一棒,哭声顿住,神色恍惚,片刻后他便再次失声嚎哭,“废物——废物——”

    大公子俊眉拧得死紧,二弟这般大的人了还哭成这样,他可以念他太过难过,可反复哭嘴里还不停念叨废物——废物?!

    猛地,大公子身子一颤,像是想到了什么,忽地失声问:“你到底是怎么了?!”说完,他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他腹下扫去。

    可这般久了,此时还能一直硬着?!

    大公子心里的怀疑一旦生出,便反复琢磨着今日发生的一切,越回味越觉自己的猜测恐是真——

    心下一沉,他面色凝重,追问:“你我兄弟二人,还有什么秘密可以隐瞒的?”

    这话一出,那二公子便破了防,回头抱着大哥,便哭叫着:“大哥——我不行啊——我那里不行……”

    大公子当场愣在原地。

    久久后,他方才安静推开二公子,见那清秀男子一脸的泪与鼻涕,也顾不上嫌他,低声安慰:“若是不行,咱们就去看看大夫。”

    二公子好似心头一块大石卸下,虽难受但不至于毁天灭地了,他摇头说道:“大夫说我若只是一般的不举还可调理……可我这物什……”

    大公子随他视线一道移下。

    二公子始终是羞于启齿,便又说道:“大哥,不若我们再去看看那些欢好场景,你便知晓根源了……”他说着便失魂落魄起来,宛如破罐子破摔,心如死灰地宁静。

    大公子便只得再拉了二公子又回去。只是那欢场客不行,战场早已打扫干净。他只得又找老鸨又去一处。

    这次老鸨笑得开心:“二位贵公子,这回这欢场客那持久力可是杠杠的,每回来都叫我们楼里的姑娘们吃不消!所以你们想看多久便看多久!”

    她带着两个小公子去了暗房,一墙之隔后,一场欢好激烈进行。

    且不说让大公子与二公子大开眼见,只说待老鸨走了以后,二公子便当着大公子面脱了他的裤子,只着外面一件薄长衫。

    二公子也不多说,移开用来遮挡的暗格,便看到一墙之隔后一个魁梧大汉正在肆意操弄一个娇美丰腴的女子。

    大公子尚且未成亲,他也自幼洁身自好,虽会去花楼,那也只是增长见识。因此血气方刚的年数,那自是见不得刺激。

    而那魁梧大汉着实厉害,搞得那丰腴女子哀哀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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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子身段称不上好,可那一双乳子着实够大,被大汉撞起来时双乳横飞的场景当真是刺激得大公子没片刻就硬了。

    可他硬了不着紧,二公子硬不硬才实在。

    他强压下那心头的邪火,盯着二弟那光溜溜的下体。

    兄弟三人自幼一个澡里洗澡还有什么没见过的?只是大了懂了避嫌,又因成了亲,几年不曾见过,大公子再见,却是见二弟那胯间软塌物什一动不动。

    倒真是沉得住气。

    到底是比他更早经过人事的。

    当时大公子还在心道。

    可过了约有盏茶时辰,大公子自己憋不住都射了时,不经意抬眼一瞟,却是见二弟物什仍旧稳如山,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到底大公子饱读诗书,他又不挑食,各种课外书籍也会阅览一番。

    这其中,自也包括了一些淫书。而淫书里又有一些对男女性事与身体构造地启蒙……

    “你……”

    大公子不敢多问。

    二公子却是往那椅上一座,然后双眼无神地盯着自己的物什,轻声说道:“你瞧,无论怎样刺激我都硬不起来……不是不硬,是从来便没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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