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谈的不久，期间阿叙朝问夏投过来一个她看不懂的眼神，挂断电话后冷着声问她：“来头不小啊。”
“我不懂你的意思。”
男人抬手掐住她下巴，“想知道真相？”他看着问夏轻点了一下头，继续道：“给你指条明路，跟着那两位院长就行了。”
说罢，他松开手进了那部需要按指纹的电梯。电梯叮的一声合上，问夏呆站在原地看着阿叙的衣角逐渐消失。
*
“就是这样啦～好香，要饿死了。”问夏说完，看着锅里炖得软烂的土豆排骨赞叹。
“所以边淮只是在路边看到你了？”
“对呀，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云谏偷偷给我发消息说大老板在气头上，所以这个会没这么快结束，让我先走。我本来要回公司的呀，没想到他就在门口等着…”
“你见过你们总部那个老板么？”
问夏歪着头想了想，“没见过，连八卦新闻里也只拍到他背影。”
李聿白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作罢，“吃饭吧。”
下午是李聿白把问夏送去公司的，临下车问夏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好好工作，别太想我。”
李聿白抬手扣住她后脑勺，撩开她的长发，微微低头贴上她的，他用舌尖描摹着问夏的唇线，直到两瓣唇沾满水光，他才探着舌尖进入勾缠着她的。
问夏气喘吁吁地推开他，歇了还没半分钟，李聿白又缠上来，含着她舌尖吮。
“唔唔…嗯…”
李聿白睁开眼，看见问夏的腿无意识地夹紧，才控制着自己把她松开，“湿了？”
“都怪你！”
他屈指弹弹她的脸蛋，笑道：“没出息。”弹完又摸了摸，“上班去吧。”
“你呢？”
“病好了，回去上班。”
问夏目送着李聿白的车离开才进了公司，电梯门打开才发现云谏正好从负一楼上来，他凝着她微肿的唇：“回家了？”
“对。”问夏点点头，“我有事和你说…”
“行，去办公室。”
随后问夏跟着云谏进了会议室，把上午发生的事讲了一遍，听完后云谏问她：“所以你信了？”
“说不上信不信，我们本来也就对那两位院长有所怀疑，所以继续跟着他们可能有突破口。那个阿叙那边……”
问夏犹豫着：“他能在那个车库，用指纹进电梯，我不敢深想。”
云谏拍了拍她的肩，“好，就继续跟着那两位院长。其余的事，从长计议。”
050｜冬（6）微H
云谏其实很忙，不是每天都有空，所以找馨宁爸爸的事就拜托给了别人。而问夏空暇时间稍微多点，借了李聿白的车在孤儿院附近猫着。
两个院长作息时间挺规律的，也没有什么差错。问夏倒是事无巨细地记录了下来，记完一次就要同步发给云谏和李聿白。
大概盯了一个星期也没点动静，问夏只得先把注意力集中在其他工作上，偶尔空出点时间来，就会反复把两个院长的路线细细看一遍。
她从来不信这世界上有什么完美犯罪。只要做过，就一定能留下痕迹。
那这痕迹在哪儿呢？
她努着嘴，把那几天的记录重新誊抄了一边在纸上，都是些常规的场所。问夏拿着笔在纸上来回画圈圈，突然定住。
然后就飞快拎着包出门，带起的风把桌上那张纸吹动了一点角度，上面被黑色水笔重重圈起来的三个字—美容院。
问夏边走边边翻着她和李聿白的聊天记录，里面有她第一次看到蔡院长去美容院时的感慨：“果然女人爱美是天性，这种时候也不忘去。”
她狠狠拍了下脑门，暗骂自己反射弧太长。
等她从地铁里穿过去，在A口看见不远处那栋白色建筑时，突然觉得很可怕。
即便是那辆车朝她而来，或者是她和阿叙在停车场对峙，她都没觉得害怕过。反而在此刻，她发现原来那么普通那么日常的事，竟然隐藏着犯罪。
只要一想，她就觉得毛骨悚然。
问夏假装客户进去，被两个女人带着介绍了她们的项目，又带着把店里逛了一圈看看设备和人员，最后问夏笑着说：“谢谢你们，我想回去考虑一下。”
“好的，没关系。”
一切都没有问题，问夏僵着脸出了店门，迎面走上来一个穿白裙子的女生和她擦肩，鼻间瞬间飘进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
问夏回过头去看，觉得在哪儿看过这个女孩。等看见女孩半张脸，她才想起这不就是她面试时撞见的姑娘吗？还挺巧。
才走两步，问夏再次停住脚步。
不对，这香水味，她上午在另一个人的身上闻到过。
*
夏末的风带着凉意，吹散了白日里的燥热。今晚没有月色也没有星星，像一块巨大的黑布笼罩着大地。
远处街道的路灯星星点点，树叶的影子在地面摇曳。问夏坐在阳台摇椅里，眯着眼似是睡着了。微风撩动她柔软的发丝和裙摆，恬静而温和。
李聿白洗完澡出来看到是便是这幕，他弯下腰准备把人抱进屋睡，问夏却倏地睁开眼，手臂勾着他脖子。
“回房间睡，外面有点凉。”
“再坐会儿嘛。”
问夏拉着李聿白和她挤在一起坐下，坐来坐去还是坐在了李聿白大腿上，她趴在他胸前，似乎格外享受这种安宁。
李聿白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后颈和长发，另一只手揽在她纤腰间，感受她在胸口微蹭带来的酥痒。
“李聿白。”
“嗯？”
“你幸福吗？”
“还不错。”
“如果没有我，你还会幸福吗？”
他的手有一瞬间的停顿，嗓音清淡：“不知道。也许会，也许不会。”
问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着唇，看，这就是李聿白，从不为了哄她开心就愿意说谎，“我也快生日了呢。”
“嗯，想要什么礼物？”
问夏从他胸前抬头，双手捧在他两颊旁，语气认真：“我希望你，不论发生什么，都可以快快乐乐的。”
李聿白看着她的双眼，心口酸胀不已，“张问夏。”
“怎么啦？”
“别勾引我。”
“怎么就…”
她话还没说完，李聿白便低头覆了上来撕咬着她的唇，动作却轻柔。问夏慢慢回应，勾着他的脖子借力换了个姿势，岔开腿坐在他身上。
隔着薄薄的夏季衣物，两人的私密处紧贴在一起，问夏敏感地低声叫了出来，她勾着李聿白的舌，手往下摸进他裤子里。
性器灼热，被她隔着内裤握住开始揉捏，同时李聿白的手也从问夏宽松的领口伸了进去，罩在绵软的乳房上。
两人同时轻喘，黏腻的视线相触后四瓣唇又毫无缝隙地纠缠在一起交换涎水。
问夏把手从内裤里再次摸进去，毫无阻隔地将肉棒握住，然后开始上下套弄。李聿白舔吻她的脖颈和锁骨，肩头那条细细的肩头不堪重负往下滑。
那要掉不掉的样子，配着女孩水灵灵的眼，把李聿白看的性器又涨大一圈，他索性把肩带拉下，白嫩的乳弹出来，上面点缀着红艳艳的一株。
李聿白虎口掐着奶子下缘攥紧往上怼，他低头将乳头含进口腔挑逗，问夏被激的挺直身子，却是将乳房更为深入地送进他嘴里。
她抓着李聿白的头发，哼哼唧唧地要求他：“另一边…”李聿白便将这个吐出来去吃另外一只乳，风一吹，沾着口水的奶子颤巍巍地，好不可怜。
他的性器完全硬得很，问夏手实在酸，边将之直接掏了出来，又撩起自己的睡裙，隔着内裤夹住来回磨蹭。
问夏勾着他脖子，把胸挺得更前，又扭着腰把自己蹭爽了，薄薄的内裤中间越来越湿，李聿白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从蝴蝶骨往下滑进她内裤里。
修长的手指顺着臀缝中间划过去，不小心碰到另一个穴口，问夏突然浑身发抖，紧紧抱着李聿白泄了出来。
李聿白抬起头，吻她的唇：“想我玩这儿？”他伸着中指摸到她菊穴，轻轻戳插，来回勾弄。
“不要那里……”问夏摇着头，更加用力地夹着他的肉棒蹭，“进来…”
“想要就自己动。”
问夏娇哼，拨开自己湿答答的内裤，握着他的性器，微微抬着臀部，对准自己的小穴，慢慢地往下坐。
直到完全吃下，问夏酸胀地厉害，趴在他胸口喘着，被李聿白掐着下巴，用两根手指夹着她舌头出来。
“呜呜…”
他低头咬住她舌尖来回吮，下面抱着她的臀往上顶，问夏的叫声变成破碎的呻吟，李聿白蛊惑地开口：“夏夏，自己动，嗯？”
问夏便真的慢慢开始扭腰，按着自己的频率来。李聿白掀起她的睡裙让她咬在嘴里，他靠在躺椅上看身上莹白的女孩放浪地夹着自己的性器上下起伏。
他揉着她的乳，又去掐她的阴蒂，又轻声要她主动来吻自己，“说你爱我。”
问夏抱着他的脖颈接吻，等松开后便挪到他耳畔，“我爱你，很爱很爱。”
李聿白环着她的腰，“说不会离开我。”
而问夏没有回应这句话，只是一整晚都热情地缠着他做爱。临睡前李聿白把已经熟睡的问夏抱紧，亲吻落在她头顶，双眼清明没有睡意。
051｜冬（7）
问夏睁眼的时候，天空翻着鱼肚白，离上班时间还早的很。她在李聿白的怀里翻了个身拥着他，看他熟睡的侧脸，伸着食指轻蹭他鼻尖。
“真好看。”她暗自感叹，昂着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李聿白迷迷糊糊半眯着眼，声音沙哑，“怎么醒这么早？”
“我今天要去隔壁市出差，得早点起。”
李聿白唔了一声，完全睁开眼，“几点？我送你。”
问夏搂紧他的腰贴近，轻轻晃了晃，语气娇俏：“不用啦，你多睡会儿。昨晚你辛苦了～哈哈哈。”
她笑得灿烂，李聿白捏着她下巴抬起来，干燥的唇印上了她的，也没别的动作，纯粹的蹭了两下，“几点啊？”
问夏嘟着嘴在他唇上，脸上嘬出声，“不要你送，我有手有脚的，上个班出个差而已，你别这么样弄得我很娇气啊。”
李聿白说不赢她，便遂了她。时间还早，他拥着她睡了个回笼觉。
问夏等李聿白呼吸均匀地响起，轻轻挣脱了他的手臂，掀开被子起了床。洗漱化妆和收拾衣物的动作她都放的很轻，最后一切就绪，她拎着一个小行李袋站在床边看着李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