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红得能滴出血来了,依然老老实实跪在我身上,老老实实用屁股含着我的半根鸡巴。
我看着镜子里他瞪飞鸣的样子,实在忍不住了。
双手箍着他的腰向下一按,一下干到了最里面。
翟项英终于忍不住了,他长长地叫了一声,尾音带颤。
我浑身冒汗,勉强撑着等了那么十几秒的时间,就再也静止不下去,自下而上顶起来。
翟项英的身体里实在太舒服,又热又紧,肠肉绞着我丝毫不肯松口。他腰上有力,即使被我干得发软,也不至于用不上劲,我双手握着他的腰带着他动了几次,他便懂了,一起一伏,配合着我的节奏,让我干得更深。
他的声音再也憋不回去了,我干着他的屁股,他干着飞鸣的嘴,前后夹击的强烈刺激让他不再顾忌任何羞耻的问题。他嗓音偏低,叫起来也丝毫不显得吵闹,绵长的呻吟被顶干撞成破破碎碎的片段,他张着泛出血丝的嘴唇,扬着脖子,缚在背后的手让他很难掌握重心,他只有双腿使力,这让他下面一直都收着一股劲,一直都紧紧吃着我。
我在他的身体里冲撞着,他向来那么强势,温柔中也带着毋庸置疑的权威,即使是建议,从他口中说出也像是命令。这样的人,即使此时此刻在我和飞鸣的夹击下,即使他正翘着屁股上上下下地吞吃我的鸡巴,也依然带着一股劲,一股不愿被征服、不愿被掌控的劲。
我想任何看到这一幕的人,任何看到他被红绳捆绑着,被干着,被当做一份礼物玩弄着,却依然在争夺主导权的人,都只会产生一个想法。
就是我要摧毁他的这股劲,我要让他心服口服。
我要把他操到求饶。
我喊了飞鸣一声,飞鸣嘴唇亮晶晶地隔着翟项英冒出头来,他凑过和我接吻,拉着我的手摸他下面,摸他后面。我缓缓顶着翟项英,照顾飞鸣的欲望,如此冷落翟项英折腾片刻,余光里我看到他正扭过头来看着我们。
不,应该说,瞪着我们。
飞鸣对他做个鬼脸,说:“你看什么?只能小余干你,不能小余亲我啊?”
翟项英说别人没问题,在自己身上大概是用不出干、操之类的词的。
所以他憋了半天,也只是硬邦邦地对我们两个说:“到底做不做?”
我没忍住笑了一声。
飞鸣也没忍住。
他鲜见地没有继续刺激翟项英,反而是过去搂住翟项英的脖子,揉着他充血变红的手臂,带着他身体向前倾,带着他脱离我的下体,然后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直起身在翟项英后面轻轻推了一把,翟项英就压着飞鸣倒在了榻榻米上。
飞鸣双腿分开,将翟项英夹在腿中间,扶着他的脸问他:“干我,好不好?”
翟项英的拳头又握起来了yjzq,他大概就是想干,也没法让自己插进去。
我按着翟项英的后腰,一声不吭地干到最里面。
翟项英又是一声低叫,叫得我更兴奋了。
我抓着他湿漉漉的鸡巴弄了几下,帮他松进飞鸣的身体里,飞鸣哼得大方爽快,眼睛倒是勾着我看。
我狠狠地顶着翟项英的屁股,翟项英的浪声憋也憋不住,飞鸣的手指伸在他嘴巴里乱绞,让他只能老老实实地叫出来。
我不顾一切地弄他,大开大合,次次到底。他肉穴里的肠壁越来越软也越来越热情,初尝滋味的肉穴渐渐食髓知味,缠着带来快乐的东西一个劲挽留,我将他操到烂熟,然后把精液灌进深处,迫使他发着抖用身体承接我的高潮。
飞鸣见状,双腿盘上翟项英的腰,摸着自己前面,弄了几下,和翟项英几乎同时射了出来。
飞鸣抹了一指头自己小腹上的精液,尽数涂在翟项英红润的唇上。
我俯身在翟项英耳边,让他抬眼看看镜子。
镜子里我们三人的身体互相交缠着,榻榻米和被褥让我们的汗水与淫液弄得一塌糊涂,他脸上酡红,像曾经数十次那样挤在飞鸣的腿中间,进入着飞鸣的身体,明明应该是征服者的姿态。可是同时他也姿势淫荡,垮着的腰是承受的象征,撅着的臀是淫荡的渴望,他正被我干着,被我征服着,被我在身体里留着记号。
翟项英闭了闭眼。
“你是不是还欠我一句话啊?礼物。”
我用鼻尖蹭蹭他的后颈。
翟项英停了一会儿才开口,他嗓子沙哑,说出的话却清晰。
“生日快乐。”
“谢谢!”
我从后面压着他,伸长胳膊同时抱住他和飞鸣,狠狠地用力挤了一下。
“死了死了要沉死了!”
“姜余!”
他们两个同时喊起来。
我赶紧笑着往旁边倒下去。
飞鸣给翟项英解开胳膊上的红绳。
翟项英的手已经因为血液不流通而发麻,一时间不怎么动得了。
“……你给我等着。”他对飞鸣说。
飞鸣吐吐舌头。
我倒是好奇,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翟项英臭着脸说:“本来就想过个生日,到这就被阴了。”
飞鸣低低地笑,翟项英一瞪他,他又假装严肃地板着脸,眼睛却还是弯着。
“谢啦,礼物绝佳。”我在飞鸣鼻尖上亲了一下。
翟项英的脸拉得要多长有多长。
我替他揉了会儿胳膊,看他似乎恢复差不多了,顺势拉着他的手把他拽到怀里。
他一时不备,双手下意识撑在我身体两侧。
我仰着头看他,说:“怎么办翟项英?我还没做够。你是不是要当我的礼物当一天啊?我还能用我的礼物吗?”
翟项英咬牙看着我。
飞鸣从旁边凑过来,说:“我呢我呢?小余可以让我也用一下吗?”
“想都别想。”翟项英立刻说。
然后他扭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垂着眼,目光在我脸上扫了一圈。
“姜余,下不为例。”我听到他说。
然后他从我身上离开,在我面前躺下,主动地,自己分开了腿。
他不再看我了。
目光不知道落在哪处,头也略略偏着,但我知道他的话一定是对我说的。
“今天就做到爽吧。”
也太可爱了吧。
我和飞鸣同时,对了个口型。
可爱的翟项英太难得一见,春宵一刻值千金,必须要抓紧一分一秒,发掘出更多可爱。
才算对得起这一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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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奇遇
翟项英从法院回来,带着疲倦走进办公室,闻到陌生的香气。
是用一个词形容不来的味道,很轻盈,却又有些潮湿,如同一层薄薄的水雾裹挟着莲花的冷香扑面而来,却不会沾湿衣裳。
他又退出一步,问门口坐着的助理:“里面什么味道?”
“嗯?”助理反应一下,才笑着和他说,“是王先生昨天带来的那一大盒日本香薰呀,我按您的吩咐给大家一人发了一个,还多出来一个,因为我觉得特别好闻!就给您在办公室里点上了。”
说完小姑娘又有些迟疑:“……您不喜欢?不喜欢的话我现在就拿走。”
“不用了,挺好的。”翟项英摇摇头,进办公室关上了门。
翟项英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鲜见地觉得自己很累。
律师是能伸张正义、也能颠倒黑白的职业,这一行做久了,什么样的事情都见过。捋不清的是非对错,讲不透的利益关系,无数看得见看不见的规则像细细的丝线一般缠绕着法律这本厚厚的书典,翻书时稍有不慎,就会割破手指,鲜血直流。
翟项英喜欢这种博弈的感觉,凭借自己的力量现实的hard模式里大获全胜,永远可以让他心情愉快。
只是通关的时候难免会遇到状况,体力值空管,可就要开始掉血了。
或许该休息一下了。
翟项英躺下去,一手遮在额上挡住屋顶的灯光。
他睡着了。
……
翟项英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夏天。
高三的夏天,他在一家麦当劳里,迎面走过来的是端着餐盘的……姜余。
姜余穿着宽道道的过膝短裤,上面是连帽短袖,头发乱糟糟的,嘴里叼着一根薯条,一边看手里的餐盘一边往前走。
他不看路,翟项英也没反应过来。
两个人撞上了,姜余的可乐和巧克力圣代完美地扑了翟项英一身。
“啊!对不起!”姜余最后的半截薯条掉在地上,他手里堪堪捏着餐盘边缘,保住了自己的薯条和汉堡。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赶紧把盘子就近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抽了两张纸过来,递给这个倒霉不让路的西装男。
但他发现西装男很怪,明明被泼了一身东西,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既不着急,也不生气。
而是一直看着自己。
说他是瞪吧,好像也没有那么凶。
说他不凶吧,他眼睛睁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而且这大哥看起来,怎么有点眼熟呢?
有点像……翟叔叔?
难道这是翟叔叔失散多年的亲弟弟?
姜余心里跑了一万个念头,他看对方一动不动,干脆自己上手给西装男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