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会回来的,他答应过我的。”
陈徊揉了一把她的头,看着她跟自己极为相似的脸,心中无比感激袁非霭生了这样一个乖巧听话的女儿给他。
这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袁非霭悠悠转醒的时候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他下楼上厕所的时候看到因为游戏项目最近频繁出入他家的宋问生。
“你生病了啊袁非霭。”少年进他卧室的时候看到他桌子上摆着的感冒药后知后觉道。
“嗯,吹了点风,有点感冒了。”袁非霭说出的话带着极重的鼻音,虽然高烧已经退下去了,但他依旧很疲惫。
对着镜子洗漱的时候他看到自己换了睡衣,以为是自己吃完药以后迷迷糊糊间自己换的,倒也没察觉到什么不对。
“你刚起床吗?还没吃饭吧。”宋问生帮他叠了个被,闹闹腾腾地跑到楼下问他。
“嗯,还没吃,一会儿点外卖吧。”袁非霭嘴里插着牙刷,耷拉着眼皮敷衍道。
“我看看你家还有什么给你弄点吧。”宋问生又风风火火地跑到厨房,找了一下冰箱,看到冷冻区摆着的馄饨眼前一亮。H文?追新裙七衣龄伍.吧吧ˇ五%九<零…
“我给你煮点馄饨吧。”说着,他就去烧了开水。
袁非霭皱了下眉头,倒是没想到宋问生还会包馄饨。他有这个好意,自己也正好想吃了。
当袁非霭洗漱收拾干净的时候,馄饨的香气已经从锅里飘出来了。
他昨晚就没吃饭,今天是真饿了。拉开凳子坐到桌子前看着宋问生把馄饨端到他面前,还嘱咐了一句小心烫。
袁非霭将信将疑地将放在勺子里的馄饨咬了一口。竟然是他喜欢的口味。
他眼前一亮。
“好吃啊?”宋问生也给自己煮了一碗,觉得味道确实不错。不知道袁非霭在哪买的。
“嗯。确实不错。”袁非霭喝了口馄饨汤,抬眼瞧了宋问生一眼。
“谢谢你。”
或许他也没自己想的那么不成熟。袁非霭听到自己心说。
告白失败回国倒计时
或许自己一直以来都太把他当小孩子了。袁非霭看着宋问生的脸心说。他想了想,在宋问生把勺子里的馄饨送到嘴里的时候突然开口道,“既然你来了,那我给你交代一下游戏项目的近况。”
说着,袁非霭从不远处的书桌上把笔记本提过来,一边吃饭一边开始从头到尾细致入微地讲起来。
宋问生看着袁非霭对着电脑屏幕认真地为他逐一解构,心里有种上高数课的无力感。不自觉就走神了。
“通俗地来讲就是现在有两种方案,第一种是我们提供技术,取最终收益的百分之三十,另外一种就是不合作让它自动流入市场,我计算了一下第一种方案的最终收益应该会比第二种多出五到六倍……”
“喂,你有没有在认真听啊?”袁非霭见他走神就知道自己半天是白讲了,抬腿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脚。
“啊……?听了听了,我在认真想了。”宋问生回神,嘴上支支吾吾。
其实他刚才想的是要是能把袁非霭娶回家去也不错,白天能帮他帮他打理家业,晚上能给他暖被窝……
“还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一声。”袁非霭看着他突然开口道。
“嗯?你说,我听着呢。”宋问生盯着他的脸,嘴角轻轻勾起,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幻想中。
“帮你做完这个小项目以后我过不了多久就要回国了。”袁非霭抿了口咖啡。
“回国好啊……啊?你要回去了?”宋问生一怔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怎么突然想回去了?”
袁非霭抬了一下眼睫,思索了一瞬道,“算不上是突然想回去了。”
“我之前不是同你说过吗,我有两个女儿。不知道你有没有相信,但我是真的有两个女儿。我本来也不应该离开她们这么久的。”
“说起来不怕你笑话,其实我离开a市是感觉冥冥之中有什么等着我来找寻。”袁非霭咧着嘴笑了一下,那个笑容像是暖阳照进来一样温柔。
宋问生心里咯噔了一声,问道,“那你找到了吗?”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不断努力,找到了。”袁非霭把咖啡杯举到他面前,像是在举高脚杯一样。
“那你回去以后还会回来吗?”宋问生嗓音有些干哑,只觉得像是猝不及防地被车撞了一样,脑子还乱着。
“应该不会了。”袁非霭把手指放在下巴上。
“这样啊……”宋问生低声道。
“那你回去以后…会找其他的男朋友吗?”宋问生想了想还是期期艾艾地问出口。
“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吧。”袁非霭认真思考了一下。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每次谈起这样的问题他总会想起陈徊。
在国外这么长时间的独处让他思考清楚了很多事情。漫长的独处倒是让他看清了很多以前不曾想明白的。不过这些话藏在心里就行了,没必要跟宋问生讲。
“那我也有一件事想跟你说。”宋问生看着他的脸,在心底默默下了很大的决心,“你今晚上有空吗,我想到时候再讲给你听。”
袁非霭一愣,他下意识以为宋问生要跟他谈关于游戏项目的事,甚至发出了一声这小子终于独立一些了的感叹。
“好啊。”
“没什么事的话,你再抽空把资料整理一下,对方公司的人下周可能会过来交涉。辛苦你了。”在他离开之前,袁非霭又唠叨了两句,宋问生深深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走了。
他离开以后袁非霭回卧室又躺了一会儿,躺到床上的时候有一种满足感,不知怎地,他总感觉床上有一股熟悉的气息,好闻地像是下一刻就要催促他盖上被子睡觉一样。
他想起他的女儿。过不了多久就要离开这里了,又能见到她们了,可真好啊。
可见到她们的同时意味着他会见到陈徊。男人熟悉的脸在他脑海里浮现,他想起陈徊背井离乡来到另外一个国度读书的时候,年岁也同宋问生差不多,他甚至比宋问生还要早一年读书。
似乎在自己认识他以后,他就是很成熟的样子了。没有半点和同龄人相似的幼稚。
袁非霭蹲在床上想了一下。也许他也是个不合格的恋人,在陈徊逾矩和不讲道理的时候,他永远退缩或者纵容。潜意识里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抵消对他的亏欠。殊不知陈徊要的东西一直都不是这个。
在大洋彼岸的角落里望天上的星星的时候袁非霭才明白,原来独自对抗生活时展露出来的气质不是成熟,而是孤独。
他庆幸自己来到这个城市,设身处地走过了一段陈徊曾经走过的路。
傍晚,当袁非霭披上他的风衣外套赴约的时候才发现外面下雨了。宋问生把地点定在城郊的餐厅,他坐了快一个小时的车才到目的地。
袁非霭下车以后看到宋问生打着伞在餐厅门口等他,见他下车一路小跑过来,手上还拎着一朵淋了一点雨水的花。
“你女朋友要来吗?”袁非霭盯着他手里拿着的花,心里隐隐约约有点不好的预感。
“我哪来的女朋友?”宋问生说着把外套脱下来给他披在身上,伞身不自觉地向他的方向倾斜了一些。
“那是和你之前那个小男朋友和好了?”袁非霭隐约想起他前几个月好像是交过一个男朋友,但好像又仓促地分手了。
“哪来的和好?”宋问生笑了一下,他看着袁非霭的眼睛,不知道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他把袁非霭带到餐厅里,靠窗的位置,他们既能很清楚地听清身旁的钢琴声,又能看到窗外行云流水一般的车流。
菜上的很快,宋问生低头帮他切牛排,动作干脆利落,倒不像是以往那种粘在袁非霭身边的拖拖拉拉。
“袁非霭,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今天把你约出来吗?”宋问生把红酒递给他,用期待着的目光看着他。
“我原本以为你要跟我聊工作的事……”袁非霭倒是被他看的有些手足无措,他想起那年在水族馆里被他拒绝的陈徊。
“没,其实我是想跟你表白的。”
“我喜欢你。你能做我男朋友吗?”宋问生轻轻启唇,目光一直注视着他。
钢琴曲悠扬,丝滑婉转的音符从敲击的琴键上溜走,与窗外滂沱的大雨一起沉沦。
袁非霭张了张嘴,还是把那句带着审判性质的话说出来,“对不起啊,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
“你知道的,我离过婚,我还有两个孩子…你这么年轻,应该去追求你的同龄人,而不是我。”他脸上挂着歉意,与上高中时拒绝陈徊时的心情截然不同。
“猜到了,可我还是有点不死心。”宋问生苦笑了一声,叹了口气,又道,“可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为什么要熬夜帮我改论文,为什么要给我你们家的钥匙,为什么要在我没地方去的时候收留我?”
宋问生看着他的脸,漂亮精致,像是个放在橱窗里的美丽娃娃。私心里他很嫉妒那个占有过袁非霭的男人,他不仅将袁非霭私藏起来,甚至还让袁非霭给他生了两个孩子。他没说,但他心里知道,自从喜欢上袁非霭以后,他的每一个男朋友都是照着袁非霭的模样气质找的。
“对不起…我只是把你当个小孩子,把你当成朋友,对不起。”袁非霭的歉意逐渐浓烈起来,一直以来他对宋问生的帮助都像是在帮小孩。
他总觉得宋问生粗心人也算不上聪明,离开熟悉的国度,实在是算不上容易。所以能帮忙的时候他都不会吝啬。
宋问生静静注视着袁非霭,看着他风衣上被溅出来的雨点,心里骤然间软下来,一败涂地一般,“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
“是我自己会错意了,抱歉。”
“先吃饭吧。”
袁非霭坐在那,吃了一口宋问生递过来的牛排,感觉很怪异。过了一会儿,他听到宋问生问了他一句,“小袁,你还爱他吗?”
他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听出宋问生说的“他”是陈徊。
“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因为他的缘故所以才拒绝我的?”宋问生笑着叹了口气。
袁非霭如鲠在喉,不知该怎么开口。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还爱着陈徊。
“我不知道……”
“可我欠他的,好像永远也还不完了。”袁非霭看着宋问生,说了一句推心置腹的话,“我之前跟你讲过,我来这里是有目的的。如今快要回去了,也不介意跟你讲讲。”
“他像你这么大的时候给我还过一笔巨额欠款。他那时候就是个穷学生,穷得可怕的那种。甚至没有奖学金都读不完书。所以我就是想知道,他在那几年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赚了那么多钱……”
袁非霭与宋问生对视着,眼角划过了一丝晶莹剔透的泪水。
“如果是现在的他帮我还上,或者是现在的你帮我,我都不会说这种话。”
“直到我来到这里,循着他当年的轨迹,才知道他做这些要下多大的勇气…”
宋问生眼里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突然熄灭了。他突然间明白,原来不是自己的爱太微不足道,是有人站在某个结点,做了某件事,那件事可能当时没回报,甚至没涟漪。但经过十几年的飞跃,就像一支从过去而来的箭,终于在钉在准心的一刻变成掷地有声的矛。
他站在袁非霭的记忆里,自己就已经输了。
太远了,他追不上了。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晚上的狗徊是做梦笑醒起床炒俩菜的程度!
大家的留言我都有看到,为了避免我嘴欠剧透我这几天就不怎么回大家的留言了(给大家一点追连载的快乐)
久别重逢干柴烈火
将袁非霭送回家以后,宋问生站在雨中的便利店门口点了根烟。
烟雾淹没在雨水中,他想了想,拿出手机点开熟悉的头像。打了一行字发过去。
“哥,失恋了。你能安慰安慰我吗?”
对面人发了条语音。
“你想我怎么安慰你?”声音温润,听起来年轻稳重。
“爆点金币吧哥。”
对面沉默了几秒又发了条语音来,“行,那你等着吧。”说完便不见了踪影。宋问生翘了下嘴角,把烟头扔下,叹了口气向着酒吧的方向走去。
刚熄灭手机屏幕的男人靠在真皮沙发上,浅笑了一声, 对着对面座位与他交谈的陈徊道,“我这个弟弟确实不省心。”
“之前倒是没听说过你有个弟弟。”陈徊端着茶水的手顿了一下,面上没什么神情。
“正巧听说陈总最近要出国一趟,我也想去看看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弟,不如同道而行。”青年人笑了一下,眼睛眯起来。
陈徊看着他,季家长子,年轻的掌舵人。一身浅色的大衣,生了一双漂亮的凤眸,整个人看起来和和气气的。
随后陈徊简短地听到季蔚说了点关于他弟弟的事:年纪轻轻不好好学习,跑到国外去读书,一年换了七八个男朋友,活像头不听话的小倔驴。
陈徊平静的听着,他心里想的却是袁非霭这两天有没有好好休息。正巧这次借着出去谈生意的机会再去看他一眼。
夜里跟女儿一起去见过袁非霭以后他的失眠倒是改善了。没用安眠药也能睡着了。
隔日,当陈徊离开a市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他决定先陪季蔚去看看他弟弟的那个小项目,原因无他,就算他去找袁非霭也大概率会被轰出来。
陈徊安静地坐在茶室,听季蔚缓缓开口说他弟弟今天还会带个小朋友过来一起。他低眸敷衍地回应着,反正今天的场次是他们兄弟俩相聚,他顶多算是个过路财神。
他心里盘算着以什么理由跟袁非霭见一面,最好是个不留痕迹,能远远见一面就好。思及此他又忍不住在心里嘲笑了自己一番,三十岁的人了还像小孩子谈恋爱一样,有点幼稚。
在陈徊转着茶盏一言不发的时候,他听到远处的脚步声,顺着鞋往上看,来人的身影却无比熟悉。他瞳孔一震,眼眸里映出那个脑海里想了千遍万遍的人。
跟在宋问生身后的人头发垂在锁骨处,面色沉静,时不时靠在宋问生耳畔问两句话,那人矮宋问生一头,身材削瘦,穿着卫衣和长裤,露在外面的手修长白皙,像个雕出来的白瓷玩偶。
陈徊看着落在眼前的身影,有点不上不下的局促感。还没等他开口说要离席,二人的身影已经走到面前了。
袁非霭起初的几秒没注意到他的身影,只是礼貌地笑着与季蔚对视。当季蔚介绍到陈徊的时候才与陈徊对视。
“这是我弟弟,宋问生。”季蔚开口向陈徊介绍眼前的青年人。
陈徊抿了一下嘴唇,轻轻开口,“你弟弟姓宋啊。”
“啊,这小子是我家最小的一个,也就随母姓了。”季蔚眼里挂着笑意,丝毫没察觉到什么不妥。
“这位是我弟弟的朋友……”季蔚还要继续介绍,却被陈徊出言打断。Q<Q@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ˇ0﹂追更本文﹜
“不用介绍了,我们认识很多年了。”陈徊声音冷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袁非霭也干笑了一声。
何止认识很多年了,还熟络得很呢,同床共枕七八年的关系。
“季蔚,我有点事想单独跟他聊聊,先失陪一下,一会儿再见了。”陈徊摆了摆手,没等宋问生和季蔚做出什么反应,一把抓住袁非霭的手往外走。
袁非霭被他扯得一懵,挣扎了两下,也随着他的步伐往外走。等到走到停着的车门前才反应到不对,想往回跑却被陈徊一下子甩到车里。
陈徊一进车门就将车门锁死,不顾袁非霭的挣扎,把他的胳膊举过头顶,一口亲了上去。他的动作看上去很粗鲁,带着一点侵略意味,实则用的力气不大。这个吻里夹杂着袁非霭的呜呜声,他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却全都被陈徊堵到嘴里里。
直到把他亲的换不过气来才从他的嘴里抽离出去,离开之前还在他嘴角狠狠亲了一口。
还没等袁非霭伸手打人,陈徊的吻落在他的颈间,吻得不算用力,在他的颈间亲出水声,手掌伸到他的上衣里,顺着腰际往上爬,摸到他的胸口的时候掐了一下奶尖。
“呜…疼了,轻一点…”袁非霭推他的胸膛,却被他把手包住,用身体禁锢在身下。
陈徊眸色极深地瞧着身下的人,他都没使劲就叫疼,分明就是习惯了撒娇卖乖,一点点不顺心就要作。
“你干嘛?人家还在上面等着呢。”袁非霭怒气冲冲地瞪他。
“我也在等你。”陈徊把脑袋贴在他胸膛,语气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放我出去,我不要跟你待在一起。”袁非霭被他圈在怀里,气焰嚣张不起来半点。
“放你出去跟姓宋的臭小子待在一起吗?他一年换七八个男朋友。”陈徊气得想在他屁股上扇巴掌。
姓宋的小子简直司马昭之心,只有袁非霭个笨蛋上赶着凑合到他身边。
“陈徊,你思想别那么龌龊,我们只是朋友而已。”袁非霭用手臂抵着他的身体不让他靠近。
陈徊却趁此机会将手伸到他裤子里,摸到腿间的穴口处,出乎意料地摸到了一手的水。在他把指尖往里探的时候感受到那口小屄像是张小嘴一样,翕张着夹他的指尖。
“出这么多水,还真不知道是谁龌龊。”陈徊把手指抽出来,伸到袁非霭面前让他看。
袁非霭别过脸去,脸几乎是一瞬间变红,眼角也有点红了,像是委屈得不行。他的身体早就因为浸染情欲而变得敏感,以前男人还会在床上夸他水多身子软,现在却说他龌龊肮脏。
陈徊看他鼻尖一红要哭,心里警铃大作,抱着他的脸轻轻亲了一口,轻声给他道歉,“是我龌龊,不该这么说你,对不起。”
“没办法,见到你就想犯浑。”
说完他又笑了,补了一句,“谁让你是我老婆。”
袁非霭要跑,却被他将手抓住亲,断断续续地亲,直到亲到没脾气了才放开。
陈徊看着他的头发披散在车座上,原本半扎在后面的小丸子也松下来,眼角泛红,嘴唇有点被亲肿了,又紧绷着神情不说话,像是即将要被他玷污了。
看得他眼神发烫。
嘴可能会撒谎,但身体不会。虽然袁非霭的神情紧绷,但身体却软得不像话,几乎是要贴到男人身上,每次被抱着摸的时候都会轻轻战栗。
“这次还要强奸我吗?我的前妻。”陈徊坏心眼把手伸到他裤子里摸弄他的嫩穴,太久没人造访的缘故水多得要命。
男人下身的性器硬得宛如烙铁,不敢想象塞到那么湿软的小穴里会有多舒服。
袁非霭被他说得脸色一烫,捂着脸声音颤抖地开口:“就要…一次。”
“要跟你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