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穴因为男人手指的造访而空虚,迫切地想要一点什么东西塞进来堵住。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私心里希望操他的人是陈徊。
他的身体依旧还是没办法接受其他人造访。
男人听到他颤抖的话语脑袋里的弦几乎崩掉,开车到最近的酒店把他抱上楼。在进屋的一瞬间男人的性器就挤到湿嫩的小穴里。把很久没做过爱的妻子顶得直呜咽。
男人把他顶在墙上粗喘着问他,“老婆这一年有没有跟其他人做过,嗯?”
袁非霭哭着挠他的后背,一边骂他一边口是心非地说:“跟好多人…做过…”
“他们操得都很爽…”
男人粗暴地把他顶在鸡巴上,感受着窄小的穴口一张一合的讨好。心里暗骂了一句,屁,下面紧得像能把人绞死,恐怕这一年自己都没抠过。
两个人做完的时候外面天已经黑了,陈徊看着躺在被子里红着眼圈头发凌乱的袁非霭,低头在他脸上落下了个吻。他的小妻子裹在被子里闭着眼睛,像只吃饱喝足的小猫。
他凑到袁非霭的耳边问了一句,“宝贝,跟我回家好不好?”
袁非霭睁开疲惫的双眼,心里依旧气鼓鼓的。男人前前后后操了他五六次,到最后两次的时候他都哭着求饶了,还是没被放过。现在屄穴里还又酸又痛呢,越想越生气。
“回去干嘛,办剩下的离婚手续吗?”袁非霭揉着眼睛呛了他一句。
陈徊闻言愣住了,想伸过去摸他鼻尖的手停在半空。
【作家想说的话:】
喜欢小猫咪就是要接受小猫咪脾气坏养不熟(理直气壮)
只有你在身边才能睡个好觉
“淼淼想你了。”陈徊看着他的脸,把停在半空的手放下。
“那我也不想跟你一起回去。”袁非霭把头转过去,被子和头发挡住他的脸。
陈徊叹了口气,本以为有了转机,实则还是停在原地没挪步。他安慰自己道,至少这一次有一段时日不用失眠了。
正在他心灰意冷的时候又听到袁非霭说:“我要自己坐飞机回去,不要跟你一起。”
陈徊眼睛里的火焰又燃起来,如果他是一条小狗,恐怕现在尾巴已经摇飞起来了。
他凑到被窝里,不顾袁非霭的推搡不断往他身上靠。闻着他身上独有的气味,像是闻到了阳光下刚刚晒好的小猫咪,又香又软的,闻过感觉整个人都被顺毛了。
陈徊把手伸到他的小肚子上,摸了一下他平坦的腹部,闭着眼睛回忆了一下他以前怀孕时候的样子。小肚子鼓鼓的,像揣了只小兔子。脾气像个气球,粘一下就要炸。他身子骨单薄,怀孕的时候不仅没胖反而瘦了,浑身上下最好摸的地方就是小奶子…
闻着袁非霭身上的味道,一股难言而欲的舒适感将他淹没。
几分钟以后当袁非霭再回头的时候发现陈徊睡着了。
男人的脑袋贴在他的后背上,胸口随着均匀的呼吸声浮动。睡得很沉,他推了一把也没推醒。袁非霭转过头去,对上陈徊的一张脸,看清他眼下的青紫。
他看上去像是很久都没有睡好觉了。
大概是一直在忙吧。袁非霭把手揽在陈徊的腰际,轻轻把身体靠在男人身上。用鼻尖蹭了一下那张干净冷峻面孔,然后钻到他怀里,趁着睡着的时候偷偷闻了闻他身上熟悉的香水味。
手臂顺着陈徊的腰往上摸,摸到他的脊背和肩胛骨。袁非霭睁开眼睛,把手覆在陈徊的脸上,摸了他的颧骨、下颌。在看着他紧闭的双眼的一瞬间顿住。
陈徊瘦了。
他静静地看着陈徊的脸,轮廓与当年没什么变化,但气质变了很多。袁非霭指尖轻轻扫过陈徊眼角那一丝不贴近根本看不清的皱纹。那一丝变化深深触动了他。像是一棵年少时种下的小树,现在已经生长参天,为他遮挡风雨。
他把腿岔开,在被窝里默默骑在陈徊腿上,磨弄了一下被操开泛红的骚屄,舒服得哼哼了几声。
“嗡”的一声,陈徊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袁非霭吓得一抖,忙从男人身上下来。陈徊缓缓睁眼,用指尖碰了一下手机,点了接听,片刻后清了清嗓子对着听筒说了两句话。
袁非霭听见他说的是,“行,嗯,马上到。”
“嗯,好,人打坏了吗?”
“坏了修一下。”
说的什么鬼话,袁非霭皱着眉头看了陈徊一眼,只见男人挂断电话把手机一撇,“咣”的一声砸在地上。然后倒头继续睡。他睡得很沉,连呼吸声都粗重了许多。
等了一会儿袁非霭想了一下,还是决定看看捞起陈徊的手机看一下。
随着一声振动,袁非霭看到消息是管家王叔发来的,内容大意是陈淼淼在学校打了一个偷拍她的同学。
看得袁非霭瞳孔一震。
他回头看了陈徊一眼,琢磨了一下他那句,“打坏了修一下。”
啊?修谁啊?别人家被打坏的小朋友吗?
袁非霭抬脚对着被子里的男人踹了一脚。见他没醒又补了几脚。
“唔……”陈徊睁眼看着袁非霭拿着手机对着他,漂亮的眼睛里有点不满。
袁非霭蹙着眉问道,“陈徊,你就是这么给我照顾淼淼的是吧?”
“给我找回去的飞机,不用你照顾了,我自己照顾。”说完,袁非霭把手机扔给他,起身穿衣服,站起来的时候腿边划过一丝白浊,他一撅起屁股,露出臀瓣和股缝之间白花花的精斑。
陈徊看着他被阳精灌烂的骚屄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不自觉地吞了口津液。
“需要我帮你擦一下吗?”男人在他身后提议道,嗓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用不着。”袁非霭抽了两张纸,团了团对准逼缝用两指探着塞进去,塞完提上内裤,动作行云流水。
他看着袁非霭风风火火地套好衣服,顺便还把他的衣服摔到床上,忍不住安慰了一句:“别担心,我们的淼淼不会有事的。她自己能处理好这些的。”
袁非霭站在床边看了他一眼,安静了一会儿才道,“没有担心。”
“我就是想她了。”
陈徊静静看着他,那句“那你有没有想我”差点脱口而出。他想了想,说道:“那你的小项目不继续谈了吗?”
袁非霭站在床边摇头,“我已经做完了我所有能做的,其他的就交给他自己吧。”
“我去给他打个电话,你去弄飞机,我要回家看淼淼。”袁非霭把手机掏出来,走到阳台拨电话。
陈徊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真好啊,他终于能把袁非霭接回家了。这一年多的时间,他总觉得心悬在半空中,他昼夜担忧袁非霭在异国他乡遇到危险,就连个普普通通的感冒恨不得都贴身照料。
如今他就像盼了一整个酷夏,终于等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雨。
接到电话的宋问生并没有感到意外,但听到袁非霭要离开的消息时还是心中不舍。他轻声嘱咐着,如果有一天他不要你了,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说完挂了电话就抱着他哥的腿痛痛快快哭了一场。
季蔚觉得有点好笑,骂了他几句幼稚,又道,“人家两口子的事你在中间掺和什么?”
“哥你根本就不懂。”
“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明白,你快三十了都没谈过恋爱。”
季蔚努嘴,觉得宋问生的话有点冒昧,但又有点道理,“那,我今年去给你娶个嫂子?”
宋问生抬眼瞄了一下他哥,“哥你还是别去了。”
“我怕你到时候被人骗得裤衩子都不剩。”
季蔚低头看了自己弟弟一眼,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小男孩放着外面的各种成熟男人不找,会跟他弟弟这种笨蛋又幼稚的小鬼在一起。
“被你这种蠢小鬼骗吗?”季蔚用手拄着下巴,眨着他那双颇具风情的丹凤眼,轻笑了一声。
【作家想说的话:】
平平淡淡的过渡章~
一点平平淡淡的日常
当飞机驶过异国上空,终于落在A市的时候,袁非霭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暖风。
这里四季如春,是他从小生长至今的地方。每一条街每一段路他几乎都走过。如今再回来却有了一种短暂的酸涩。
外面下了一点小雨,陈徊打着伞把他送到自家的商务车上。在车里递了大衣给他,袁非霭穿在身上以后闻到一股陈徊身上的香水味。后知后觉地开口,“你用我衣服干嘛了?”
陈徊有点心虚,了无痕迹地撒谎道,“之前跟我的外衣放在一起了。”
“可能粘了一点味道。”
事实是他每晚都把袁非霭的衣服叠好放到枕边,闻着熟悉的味道才能入睡。在袁非霭不在他身边的日子里,他枕过那人的大衣,裤子,穿过的小旗袍,甚至是曾经穿过的胸衣…
“哦。”袁非霭没察觉出什么不对,低头闭上眼睛休息了。
陈徊看着他,心里痒痒的,总觉得有一种刚开始跟他谈恋爱的错觉。但又不敢把这份细腻的小心思显露出来。
他无聊又低头看了一眼消息,仔细揣摩了一下王叔发过来的文字,恍惚之间记起王叔似乎是给他打了个电话。电话内容他却忘了个一干二净。
“老婆,王叔给我打电话说什么了?”陈徊贴近袁非霭问道。9⒉′⒋⒌⑦′⒍⑸4qun内求雯小孩子来吓唬她,结果都被她打了。
袁非霭听的心惊胆战,上上下下地检查陈淼淼有没有受伤,看完胳膊看小腿,直到确认她真的没受伤才松了口气。
“怎么这么不小心,万一受伤了怎么办?”袁非霭摸着她的头发,把她抱到车上,又抱怨道,“这些小孩也真是的,要我说就不应该批评教育,就应该把他们都赶回家去。”
“或者让他们的爸爸妈妈来亲自上门赔罪,跟你道歉。”袁非霭越说越生气,恨不得把那几个小孩都拉到面前抽一顿。
陈徊坐在车的另一侧没说话。静静看了几眼以后目光停留在袁非霭身上。现在的袁非霭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不同于少年时期的鲁莽和叛逆,有独属于母亲的光环,照下来的一瞬间温柔的像是只给小猫舔毛的母猫。保养的好的缘故,他又没什么岁月留下来的痕迹,跟淼淼站在一起说是兄妹别人也信。但就是这种母性让他变得格外柔软。
怪不得宋问生那个臭小子会被他吸引。所有年少时期缺少母爱的男人恐怕都会对他起非分之想,忍不住想要侵犯他。他仿佛是能滋养这些缺爱的畜生的温床,让人回到被抛弃的少年时代,怒斥着、嘶吼着撕碎他温柔脆弱的神经,让他忍受包容那份来自内心深处如同癌变一般在身体里生根发芽的巨大空缺。
陈徊在心底痛骂了自己一句。
他也想让袁非霭对淼淼和棠棠一样对他,甚至饱含私心地想要更多。
想要他露出最脆弱完整的一面,想让他哭着在自己的身子底下求自己,用温暖的身体包容自己,允许自己在他身上肆意逞凶,然后被抱着感受着自己给予他的战栗。
男人掐了一下眉心,看向正对女儿笑着的妻子眸色逐渐深重。
“淼淼有没有想妈妈?”袁非霭让陈淼淼将脑袋垫在自己膝上。
“有。妈妈你知道吗,妹妹会说话了。”陈淼淼小声回应着。
“小棠棠真厉害啊。”袁非霭眯起眼睛笑,语气中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
商务车很平稳地驶回家,袁非霭被陈淼淼牵着进屋,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看到在保姆看护下的陈棠棠。小女儿长得很快,在离开妈妈的一年里牙牙学语,已经会喊爸爸妈妈了。
袁非霭被陈棠棠的语调逗得咯咯笑,看起来心情极好,甚至把她抱到陈徊面前,说了一句,“我得好好学一学才能适应‘棠棠语’。要不然可听不懂她说的什么。”
陈徊看着他的脸和他垂下来的发丝,有种想把他和陈棠棠一起抱起来的冲动。他又转头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陈淼淼。咳嗽了一声,叫了陈淼淼到自己的书房,说是有点事想跟她说。
陈淼淼一进书房,就看到陈徊坐到正座上难得在她面前板着脸地开口道,“什么时候学会贿赂同学了?”
陈淼淼咽了下口水,有点胆怯地道,“爸爸你是怎么这么快就知道的。”
陈徊叹了口气,“王叔发消息的口吻和你这小丫头编辑出来的可不一样。”
“你妈要是知道你骗他得多伤心。”
陈徊自从看到那条消息的时候就知道这一切是陈淼淼故意做出来给袁非霭看的,为的就是让袁非霭心疼,早点回家。
“妈妈不会知道我骗他的。就算发现了我也会告诉他,是爸爸太想他才让我这么做的。”陈淼淼做了个鬼脸,把陈徊弄得哭笑不得。只得嘱咐道再做这样的事他可兜不住,回头他要去告状让袁非霭收拾她。
陈淼淼嘀咕着知道了知道了,跑出去找袁非霭玩了。
陈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长舒了口气,默默叹了一句,只能说陈淼淼不愧是他和袁非霭的孩子,以后还得好好管教,要不然总得沾上他们俩身上的缺点短处。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事还是得把他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妻子留住,千万别让他再跑掉。袁非霭还没有真正原谅他,他还得遏制住想要把他压在床上直接操了的冲动好好表现才行。
陈徊,你是不是阳痿了?
陈徊刚在书房想完要抑制住自己这段时间的欲望,出门就看到袁非霭在脱衣服。
袁非霭的上衣脱下来挂在沙发上,似乎是热了,把穿着的毛衣也脱了。里面的衬衫极薄,透过窗户外射进来的光,能清晰地看到发育过的乳房。
那对小奶子哺育过两个孩子以后依旧挺翘柔软,边沿甚至能看到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穿过乳环的环痕。
陈徊喉结滚了一下,把目光从他胸口撕下来挪到别的地方。走到他身前缓缓开口道,“晚上要吃点什么吗?”
“不用了,我约了朋友,晚上带着淼淼一起出去吃。”袁非霭连目光都没分给他一个,抱着小女儿嘻嘻哈哈地又逗又哄。
陈徊碰了一鼻子灰,倒也没丧气,老老实实站在旁边像个管家,“好,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就告诉我,我先回公司一趟了。”
“哦,知道了,去吧。”袁非霭抱着女儿去楼上给她找玩具,几个保姆围着他,给他讲陈棠棠最近发生的一些事,屋子里倒是一下子变得生动热闹,倒显得陈徊像个外人了。
见陈徊走了,袁非霭向着落地窗外瞧了一眼。又回味了一下男人方才的话,有什么需要他做的。自己倒真有一件想让他做的事,但不好意思开口。
他想跟陈徊做爱。
想被抵在门上或者按在地毯上狠狠地操弄。
自打上一次做过以后他长久没有浸泡情欲的身子突然被撩拨起来,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就连现在,他的屄穴都是极其湿润着的,仿佛是随时欢迎男人的插入。
他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显得自己饥渴又下贱。只得用一点小伎俩勾引一下陈徊。不过放在以往,他脱了衣服露小奶子陈徊早就像条闻到味的公狗似的围上来了,怎么今天没反应啊?
袁非霭摸了下鼻尖,算了,晚上再用别的方法试一下。
午后,袁非霭领着陈淼淼出门跟朋友吃了顿饭,饭桌上几个人连番夸了陈淼淼漂亮又聪明,把袁非霭高兴够呛。
晚上哼着歌开车回去的时候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
“喂,袁非霭吗?”电话那边的人声有点熟悉,但记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听到过。
“是,您是哪位?”会给他打电话的人不多,一般不是骚扰电话就是外卖员。
“公冶承。”那人只说了三个字,却让袁非霭皱起眉头来,公冶承……那不是之前被他打过的Winson吗?
“把你女儿送回去吧,我想请你喝一杯。”没等袁非霭做出什么反应,对方先开口了。
袁非霭身体一震,有一种被窥视着打断感觉。下意识地四处张望。
“别紧张,不会对你女儿做什么,只是有点话想跟你聊一聊。”那人猜准了袁非霭的心思,乘胜追击一般继续着。
“你想聊什么,电话里讲就行。”袁非霭显然不想招惹他,自己之前打过他,以他的性格不会善罢甘休的,去跟他喝一杯,说不定得把小命交代在那。
“既然你不想,那我就电话里跟你讲吧。你觉得陈徊当初为什么会娶你啊?”Winson的声音优雅磁性,像是个在看戏。
“这应该不关你的事。”袁非霭声音冰冷,但握住方向盘的手攥紧了一些。
他其实知道陈徊当时为什么会娶他,除了有淼淼了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当时陈徊刚回国,根基不稳,贸然进入袁氏集团,有很多工程计划推行不下去,虽然年代悠远,但整个集团已经是大厦倾颓之势。
陈徊就是那个时候娶的他,集团很多高层曾经受过袁氏夫妇的恩惠,所以对于这位救了袁家小公子的新任董事开始变得青眼有加。
现在看来不是件什么值得一提的事,陈徊也用他自己的能力把公司救活了。但从当时来看,陈徊就是踩着他的肩膀才走到今天的位置的。
说的再难听一些,那时候的陈徊是袁家的赘婿也不为过。
“公司的法人一直都是你,你就是他承担风险的最后一颗棋子。赌赢了他功成名就,赌输了你替他去坐牢。”
“他一直把你关在家里不跟你离婚,就是因为你对他而言还有价值。”
“你以为你很了解他吗?你错了,他能走到今天的位置,就是因为他比谁的心都狠。你以为的那点爱,跟他今天的成就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我奉劝你还是……”
没等Winson说完,袁非霭已经把电话挂了。他颤抖着手,身子坐的都有点麻了。
坐在车后座的陈淼淼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安,问道,“妈妈,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有个骚扰电话,妈妈这就带你回家。”袁非霭叹了口气,摸了一把陈淼淼的头发,开车原路返回。
一路上他忍不住在思考,对啊,陈徊当初为什么要娶他啊。
他自己也是个傻子,半推半就的就那么跟陈徊成两口子了。这些年各种问题层出不穷,他都忘了最开始为什么要结婚。
但他依稀记得,陈徊那时候也没有很有钱,上班也很忙,还总是加班。那时候他胃不太好,总是忙到忘记吃饭。有几次甚至忙到犯了急性胃炎,拎着点滴继续干活。
那段日子袁非霭还挺怀念的,他脑子不笨,那些时日里帮了陈徊很多。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陈徊工作越来越得心应手,需要他的地方越来越少,甚至到后来,干脆把他关在家里不让他出门。
他从来没想过,陈徊是为了利益才跟他在一起的。
“妈妈,你有什么烦心事吗?”陈淼淼担忧地看着他,路灯的光影撒在袁非霭脸上,照出他疲惫的面孔。
“我有点累了。”袁非霭从后视镜里看她,温柔的笑意从嘴角蔓延。
“那我们回家找爸爸充一会儿电吧,妈妈。”陈淼淼看着他,双眸像是两颗黑色的小星星。
袁非霭宠溺地回头看她,说了句好。转念一想又问她,“为什么要找你爸爸。”
“妈妈每次被爸爸抱都会开心很久。”陈淼淼越说声音越小,她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她虽然是个小孩子,但却清晰明了地感觉到,即便父母总是吵架,但他们都很坚定地爱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