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舟左右摇晃,有水珠被激烈地撞飞,砸在脸上,叫我猛地闭上眼,再睁开眼时,就感到腰侧被顾庭雪抱着抬起,他炽热不知羞耻的孽根正顶着双腿间的密处。
等等,忽然,我感到一阵强烈的违和感,若双腿间顶着他的性器,那往上的那东西又是什么?
等我终于回过头去,就见顾庭雪解开的衣衫下,一上一下竟然翘着两根膨胀的硬物,此刻情欲高涨,虎视眈眈。
一时间被吓得傻了去,就见顾庭雪已经掀开了我的裙摆,他动作一顿,微微眯起眼来。
“啊哈。”
片刻后,顾庭雪发出一声嗤笑来,另一只手扣着细腰再一拽,俨然是已经控制不了力气,兴奋到了极点。
“阿辞果真未骗我,生了两个小穴来吃鸡巴。”
好久不见,明天还有~请大家大口吃辞宝。
122、谢辞玩火
宿鸥惊起彩云开,江水粼粼成浓绿,叫其中陷在绫罗锦缎里的人惊得浑身发软,又被人捉着腰吞下性器,身子没了支点,摇摇晃晃,成了一叶雨打风吹的可怜扁舟。
“呼……”
脊背上传来顾庭雪餍足的叹息,我眼前早已花了,泪珠儿沾着睫毛,辨不明身在何处,喉咙里更是火烧火燎,自初时翻来覆去地骂人到后来服软讨饶,已是说得口干舌燥,可怜至极。
一只发热的手掌从腰侧穿过,指尖按着滑腻的小腹,“这次得操到这里来。”
说着,顾庭雪微微退出了些埋在后穴里的性器,膨胀的孽根微一动弹,便引得浑身紧绷,连带着雪白臀缝里嫣红收紧,倒像是不愿他抽出一般,我紧闭着眼,果真听到顾庭雪恶劣的调笑声。
身后人低低地笑,胸膛的震动透过一层未褪的云衫与我心口紧贴,近在咫尺,随着身后的人缓慢地抽出那根膨胀的鸡巴,我呜咽了一声,本能就想从他身下挣脱束缚往前逃走。
下一刻,被扣着腰一拽,被操得嫣红的后穴含着个鸡巴脑袋,这距离叫另一根性器贴着腿心软红的一片危险地磨蹭,花穴被磨得充血敏感,经不得一点触碰。
“方才插到了这里,这次便到这里,可好?”
顾庭雪的手指在我的小腹上轻轻移动,我心下骇然,只觉他指尖轻点的位置已是要捅穿肚皮,脸上登时便变了颜色,连忙摇头讨饶:“进不来的,庭、庭雪……进不来的!下次、下次行吗?”
此时已不知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多久,初时被那两根鸡巴吓得直流冷汗,只想默念心法逃离此境,正心神不宁时,就被顾庭雪掰开双腿,握住了要害处,一刹那惊骇得大脑一片空白,再到后来思绪纷乱,又被他捏着命根,却是半推半就地被操了个透。
“求你,庭雪……呜呜……不能,不能再做了……我已,射不出来了,疼,下面疼——”见顾庭雪停下了动作,我便赶忙讨饶,竭力转头去看他,睫毛挂着泪珠,却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顾庭雪放在我小腹上的手指微微摩挲着,片刻后,他忽得向下一沉腰,臀缝里的嫣红霎时被操了个透。
操在后穴里的鸡巴隔着肚皮顶在顾庭雪的掌心,我猝不及防,呜咽着手指扣紧了船缘,另一根危险滚烫的鸡巴紧贴着花穴滑过,碾着穴口的花蒂,充血的软肉哪怕是从外边磨蹭,也受不住这般刺激,喷出一小股蜜水来,连带着上面半硬的子孙根也吐出液体。
那性器已射不出精元,若说此前欢愉磨人,此时却是真到了极限,再忍不住了,顾不上丢脸,在顾庭雪的身下大声抽泣起来。
“别哭了……呜——”顾庭雪揉着我湿透的鬓发,口中像在安慰,可胯下鸡巴却操得凶狠,一下比一下重,后穴吞吞吐吐着粗硬性器,另一根膨胀的硬物则碾着花蒂,撞得我那子孙根东倒西歪,无处可躲。
这思绪混乱纷杂间,我竟还有心思忽得回忆起初时勾引顾庭雪时的情景,只记得初时我掀开云衫叫他看那双腿间多长出的花穴,顾庭雪的面上毫无欲色,也不见他十分惊奇,似是对我这身子毫无兴趣。
再到后来与他第一次滚上床榻,却也是三番五次勾引诱惑,端茶倒水,焚着炉香三邀四请,双臂勾着垂眼的俊美师弟,软声往榻上带,又握着他的手朝双腿间的花穴处摸,到最后才似乎勾起他的情欲,赶忙双手抱着腿弯,好声好气地求师弟拿性器操了进来。
那时日不过想与他双修练功,却也不记得从何时起再喂不饱开了荤的顾庭雪,从初时热切邀请变作日后避之不及,白白叫他操了个透。
像是觉察到我的失神,顾庭雪忽得扣着我的下颌侧头,双眸朦胧地与他对视,男人低声笑,带着股隐藏的恼火,“这种时候……你还有工夫想旁的事?”
我心下慌张,对顾庭雪这幅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再熟悉不过,唯恐屁股遭殃,忙软声讨饶,只说在想他,不曾想旁的事。
话音刚落,人被扣着腰转了个身,自身下传来猛烈的快感,我猛地咬着唇才没发出破碎的呜咽,手臂挡在唇前,啜泣着看身上的顾庭雪。
江水涟漪忽得变得剧烈,扁舟剧烈摇晃,像要翻了船去。
一次又凶又重的操弄,我呜地一声仰起头,颤抖的手被顾清雪握在掌心里,身上的人双眸幽深,死死地盯着我,忽得一瞬,猛抽出粗硬膨胀的鸡巴来,那性器在男人另一只空闲的掌心里弹动着,不过须臾便射出一股股乳白精元,我连忙转头去躲。
胸膛与下巴沾着热点,气喘吁吁,半晌才终于平静下来。
不多时,眼皮上的光芒一黑,我怔怔地抬手捡起被丢在脸上的衣衫,就见顾庭雪正垂眸好整以暇地整理衣带,他生的俊美矜贵,虽与人和气,可到底带着股天潢贵胄的味道,一言一行总从容不迫。
就像此刻,明明方才才与我翻云覆雨,可此刻眉宇间已是瞧不出什么欲色,若非那鬓边发丝散乱了些,却是全然恢复了冷静自持的模样。
“呜……顾庭雪,你在这儿……可与旁人做过这事?”我扶着船缘起身,一面别扭地套上外衫,一面问道。
顾庭雪整好袖带上的白玉扣,抬眸似笑非笑地看我,“你觉得呢?”
这时日我也瞧出鬼域中人被执念所困,早已没了半点礼义廉耻,常见坦胸露乳的男男女女,满眼欲望,沉沦欢愉不可自拔。
“那红药貌美如花,又是你的贴身婢女,而你又因我杀了她如此生气,想来早成了你榻上的温香软玉。”我冷哼了一声,扶着船缘正要起身,被顾庭雪握着另一只手牵了起来。
待我站直了身子,顾庭雪松开手,眸光望向一望无际的江面,再不言语了。
几日后,顾庭雪待我的态度愈发微妙,平日里冷淡疏远,可若到夜里便要扣着我的腰到榻上毫不留情地折腾起来,情到浓处时甚至被他捏着下颌吻了上来,那时我被震得一动也不敢动,直到片刻后顾庭雪忽然如梦初醒,猛地从榻上翻身下去,须臾后离了寝殿。
而我也实在怕了他胯下那两根粗硬的鸡巴,梦里都怕被操破了肚皮,又加之而今虽不被顾庭雪视为仇敌,可却也弄不明白到底该如何带他离开此境,一时心烦意乱。
这日不知顾庭雪去了哪儿,思忖再三,我换上云衫与兜帽,御剑出阁,径直去了影影绰绰的鬼市。
而在鬼市一名为罗刹州的地方,倒真叫我寻到了眉目。
盲眼老道守着一面破烂不堪供桌,悬着破幡符咒,口中不知念叨着什么,颠三倒四,我拿起他那破供桌上一卷将要腐朽的竹筒,见这老瞎子仍老神在在,像是并未发现我,便伸手徐徐卷开。
“小友并非此洲人士,缘何驻足此地?”忽然,老瞎子沙哑难听的嗓音响起,我被吓了一跳,抬起眼来看他,却见他双眼空洞一片,十分可怕,此刻却直直对着我,面上沟壑纵横,露出了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我心下凛然,难免生出一股本能的厌恶来。
“……你这瞎子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贫道只怕小友乐不思蜀,忘了来时的路。”老瞎子又嘶嘶地笑,喉咙眼里发出哼儿哈儿的古怪声音。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在这鬼域已待了一段时日,已是发现这幻境里的人全对鬼域深信不疑,哪怕是顾庭雪,每每听我说要带他离开便发出嗤笑,好似只我一人在疯言疯语。
老瞎子手中摸着符箓,张口笑时露出黑洞洞的一片:“小友来此州所为何事?”
“为救人而来。”听到这儿,我索性半信半疑地吐出真话,“我的两位师弟不慎堕入此州,如何才能救他们离开这儿?”
老道士忽得狂笑起来,直将我吓了一跳,半晌,才止了笑声,“小友,贫道劝你一句,莫要自寻烦恼,此州中人身处极乐世界,若非自愿,没人能离开这儿!”
“自愿?你是说——我那两位师弟需得自愿才能离开?”我一怔,百转千回前,又连忙问:“他们并不知道此州实为虚妄,您若知道此州为幻境,能否陪我走一趟,好告诉我师弟真相。”
“知道又如何?”片刻后,瞎子道人嗤笑起来,“小道友,此州与你的来处相比如极乐世界,凡堕入此州之人,皆执念深重,若凡尘执念难解痛苦不堪,在此州忘却一切,不多轮回,岂不快哉?”
“可——”我正要追问,那瞎子老道忽然神叨叨地念起一串听不懂的咒文来,摇着手里的铃铛咿咿呀呀地唱歌,再不理会我。
“仙名永注长生箓,不堕轮回万古传啊!万古传哈哈哈哈哈——”
见再没法与他交谈,我只得咬牙回身,夜色深重,路上的鬼修便愈发多了起来,我压低了兜帽,神色匆匆从人群间穿过,余光瞥见几张诡谲僵硬的面孔,心口思忖着那瞎子道士的话,忽然意识到这鬼域中的人在忘却尘世时,执念深重,心结难解,便再也不愿回到曾经的境地。
我要如何让顾庭雪心甘情愿地离开此地?
神思纷杂间行不多远,就见崇阁巍峨,待我走进那寝殿时,刚解开兜帽,就听到身后传来阴测测的声音。
“你去哪了?”
我解开系在胸口的系带,将外衫脱掉放在一旁,并不回头,正思忖着时,润白的手指被阴影笼罩,这才回过头去,与顾庭雪一双幽暗的双眸对上。
我眨眨眼睛,就在这一刹那忽然想明白了——要如何让顾庭雪心甘情愿地离开。
简直像终于解开了九连环一般,一窍打通思绪清明——
如今忆起鬼修燕朗一事,这位师弟似乎是喜欢我的,虽然如今他忘了我,可要再勾引他放下心防应是不难,待到那时自然会对我言听计从。
思及此,简直片刻都等不了,我抬手放在面前人肩上,顾庭雪的眸子微微眯起,像是本能要推开我,又忍住了,下垂的睫毛在高挺的鼻梁上打出蝶翼般的影子来。
“这几日都没见到你,顾庭雪,我想……见你,便想出去找你。”我说罢观察他的反应,眼见顾庭雪只是微挑了一下眉,便一鼓作气要抬起头去亲他,这一下被顾庭雪侧头躲开,唇瓣擦着唇角划过,落在颊边。
顾庭雪握着我的手推开,黑眸闪烁着幽光,向后退了一步。
我暗暗磨牙,暗道他可真是难以取悦。
辞宝:玩火Again
芳心纵火犯又要玩弄师弟的心了
123、吃自己的醋
“师弟从前未与人行过此事?”
当年费尽心机将顾庭雪带到榻上厮混时,我趴在榻上,思忖着在那羞人的画册上见到的姿势,依葫芦画瓢地翘起屁股来,等了一会儿还听不到顾庭雪的动静,便扭过头去想看清他,下一刻,便被温热的重量压了上来,下巴被捏着不许看他。
“看来师兄轻车熟路?”顾庭雪罕见地带着股愠怒的意味,嘶嘶地磨牙,我不敢回应,只能小口小口地喘气,求他道:“好师弟,轻些……”
那日之后的遭遇……每每回忆起便要黑了脸色,暗骂他在府中不找通房开荤,合拿我来练手。
思及此,我轻叹了一口气向后靠在檀木椅背上,手中勾着一缕乌发打圈,从前嫌顾庭雪技术差劲,可如今想来,那时日他不过色厉内荏,单纯的很,开了荤便再停不下来,一有空便要将我往榻上带。
而今这幻境中的顾庭雪……虽忘却了前尘往事,可性子却阴晴不定,高深莫测,我已是连日想法子讨他欢心,便是他恶趣味地叫我作女装打扮也一一应了,可一下床,人便拉下脸来,冷漠桀骜,榻上之事也不见十分热切。
到夜里,我闪身离开偏房,没再穿那身女装,换回一身素色的修士打扮,见月色明亮,环顾了一番周遭,几步御剑到顾庭雪的殿前。
宿在他院中松树上的仙鹤被微弱的声音惊醒,盘旋起飞。
我推开门进殿,隐隐听的到一阵轻轻的呼吸声,我缓步走着,又似乎听到叮咛之声,思忖着向前,一排烛火已是微弱,侧身穿过屏风,到了顾庭雪榻边。
也不知是他睡得太过安稳,还是此时被梦魇魇住,竟然丝毫未能觉察有人靠近。
借着微弱的光,只见顾庭雪皱着眉,除了华冠,漆黑的发丝散乱,额角淌着冷汗,让他这张总是不羁矜贵的面孔显出了几分可怜脆弱来,顾庭雪的口中似乎呢喃着什么,浑身紧绷,微微颤抖,我听不清,倾下身去。
“师……师兄……”
我心中一惊,下意识叫他的名字。
他醒不来,反倒是被我的声音带入了更深的梦魇似的,面色都变得惨白,人竟然也颤抖得更厉害了,我心中惊慌,伸手去推他的肩膀,下一刻,顾庭雪忽然睁开眼。
被叫醒的时候,顾庭雪正在做梦。
他梦到了看不到尽头的台阶,梦到了极致丑陋的嫉妒与痛苦写满了书房里每一份残卷,滔天的怒火像毒蛇般的咬着心口,甩也甩不掉,那份痛苦实在难以承受,让骄傲的天之骄子被打弯了脊梁,喘息着想狼狈地逃走。
然后他醒了,熟悉冰冷寝殿,还有那个漂亮却满嘴谎话的“阿辞”。
黑暗中的阿辞没再听话地穿着一身侍女装扮,他穿着一身素色的云衫,像从云端掉下来的人,光滑如玉,柔和又焦急地呼唤着顾庭雪的名字。
“顾庭雪?”我又喊了几声,见睁开眼的人还是一副痴痴的模样,忍不住凑近了些,顾庭雪的睫毛微微一颤,像是想要躲开,可人在榻上无处可逃,片刻后,他坐起了身,面色也缓慢恢复了平常。
“你怎么在这?”顾庭雪开了口,言辞间带着些懊恼的意味,似乎不愿被人看到他这般脆弱而不设防的模样。
“若你不愿我来,我这就回去。”
顾庭雪不说话了,只向后靠着,幽幽地望着我。
从前燕郎一事,那时日我实在厌烦顾庭雪与韩棠二人压我一头,而今却是无论如何都想带他二人好好回到流云峰,思及此,便又往前看他。
“好庭雪,我知道你不信我,可我此番待你真心实意,天地可鉴,有些话我不能说……是因为我说不出来,这些日子你总冷落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若当真不愿与我交心,从今日起,我便不在你面前惹你心烦,今日来,是为向你告别。”
我本以为这番话会说得半真半假,可脱口而出的瞬间却当真是情真意切,我不知这幻境与现实的时间流逝有何区别,可如今我已在此地停留太久毫无进展,而今还未见到韩棠,心中愈发焦虑。
顾庭雪仍不说话,像在思忖我的每一个字,纤长的睫毛遮着黑眸,沉沉地压着一汪静潭。
等了片刻,我站起身,整了整云衫广袖口,抿唇道:“……算了,待你愿意信我,我会再来见你。”
转过身时,忽然听到顾庭雪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别走。”
我回过头,就见顾庭雪正抬起头来看着我,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眼中蓄着痛苦的挣扎,恍惚了片刻,便再瞧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桀骜的神情,顾庭雪抬手握住我的腕子,一用力,见我趔趄拉到榻上。
“深更半夜来见我,不为这个就走了,岂不可惜?”
他另一只手从脊背向下,滑到腰带处,指尖抵开缝隙,似笑非笑,我心中不忿,暗骂了一声,可也没挣扎,双手攀着他的肩膀,与顾庭雪四目相对,“庭雪,求你信我,我若害你,教我天打雷劈——呜——”
被人吻了上来,顾庭雪握着我腕子的手收紧了些,我闭上眼,张开唇来侧过头亲了回去,心口噗通噗通地跳,按捺不住。
云衫腰带掉在地上,顾庭雪的手掌顺着敞开的下摆钻了进去,隔着亵裤触摸到了我的子孙根,我浑身一抖,软了腰去,正哆哆嗦嗦地想挣扎,忽然被顾庭雪抱着翻了个身,整个人被笼罩在他的身下。
一阵眼冒金星后,我对上顾庭雪的双眸,他低头要吻我,双手已是不客气地脱下了云衫,难解开的地方便像是没了耐心要直接撕碎一般,我拿手推他,阻止他的动作,又抬起手要解开顾庭雪身上的寝衣.
在这幻境里每每与他厮混,每次都被他脱的一丝不挂,啃咬吮吸着身上每一处,可不见顾庭雪脱掉衣服,像是卸不下心防似的,叫人十分不爽。
“你……要干嘛?”顾庭雪握着我的腕子,双眸定定望着我,制止我想要解开他衣服的举动。
“顾庭雪,你……你将我脱得一丝不挂,自己却穿的严严实实……莫不是拿我当随意泄欲的小倌?”我嘶嘶地磨牙,显出恼怒的神情来。
顾庭雪的神情闪过一丝懵然,紧接着,便听他说:“我……没拿你泄欲。”说着便又低下头来吻了上来,被我躲开便顺着唇角去吻下颌,颈子,这儿最经不得碰,我浑身都泛起红意来,声音里带着些颤抖,听起来竟十分委屈,“你从前与人云雨都不脱衣服吗?……停,停——”
顾庭雪被我再次推开,俊美的面孔染上欲求不满的急迫与懊恼来,他像是终于听清了我的话,便说:“我身有异相,从不叫人看。”
异相……?便是那两根孽根吗?
“身上难道还有别处?”我又问,顾庭雪不说话,我好奇心被勾起,二话不说便抬手要解他的衣服,这一次顾庭雪没有挣扎,待他寝衣被我全脱掉,黑暗中,才见他身后似乎隐隐有黑影,我伸手去碰,下一刻,忽然被顾庭雪忽然死死握着腕子按在榻上。
四目相对,我结结巴巴道:“尾、尾巴?”
身上的云衫被人毫无耐心地撕碎,顾庭雪剩下的那只手按着我的腿根分开,眼见他似乎是真的恼怒了,我吓得连忙软声求饶,“我、我不问了,好庭雪,呜……轻点,疼、疼——”
顾庭雪这才停下了粗暴的动作,我双腿分开挂在他腰间,被两根沉沉的滚烫硬物抵着,心口又不免惊慌,此前与他厮混,还从未叫他同时插进来,今日见他如此兴奋,不由得后怕起来,“庭、庭雪,你可不能都放进来啊……你,你……”
“阿辞这儿一定吃的下。”顾庭雪乖戾地笑道,“这么喜欢勾我,而今怎么怕了?”
勾你,摸一下尾巴就叫勾你了吗?
“吃不下,一定、一定吃不下——”我连忙讨饶,又抬起湿漉漉的眼睛问他:“庭雪,从前、从前和人做过这事吗?你……”我想问他是否将人操死在床上了,抿唇又吞下了,可怜巴巴地看他。
“若今日我一定要操进去呢?”顾庭雪嘶嘶地笑,黑暗中也不知是否我是的错觉,只觉他像一只贪婪的蛟龙,他的手掌顺着腿根抚摸上去,落在小腹上几寸处,“阿辞的穴儿又紧又软,现在都在吐着水,已是准备好了。”
“你……是不是从未与人行过此事?”我开口问,怀疑他在这幻境中还是个雏儿,自然不知道那两根孽根能将人操死。
顾庭雪微微眯起眼来,面色忽然变得恼怒,一只手也向上捏着我的脸颊,逼迫我与他四目相对,阴沉沉地嘶声念:“看来你轻车熟路,经验丰富了?”
我一怔,百转千回间,竟然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在笑什么?”顾庭雪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我是这样的表情,恼怒的神情被怀疑和错愕取代,手上的力气也松了些,我扭头躲开他手掌,擦着眼角,道:“我只是想起……你……”刚想说起旧事,心口便一阵悚然,忙改口:“想起有人也对我说过这句话。”
话音刚落,便立即后悔了,因为若说方才顾庭雪的神情只是恼怒怀疑,此刻便是要滴出水般的震惊和阴鸷了。
顾庭雪:自我攻略中,气死
124、谢辞的心意
嘹嘹呖呖声宵碎,潺潺涧下水。
不知过了多久,天地倒转,意识纷乱,我被顾庭雪翻了个身,翘着屁股像发春的猫,湿漉漉的腿心再一次被粗硬的鸡巴顶着,他沉沉地呼吸,不顾我反手想要挣扎的动作,腰上一沉,便又深深地插进刚痉挛喷水的软红穴里。
“呜呜……!”
顾庭雪的手掌又探到身前握着我的半硬的性器,身下的绸缎已是被精元蜜水浸透,淫靡不可直视,我湿漉漉的眸子又清明了,一个激灵,忙伸手握着顾庭雪的,期期艾艾地求饶起来,嗓子沙哑,眼睫又挤出泪珠来,显得十分可怜。
“不能再碰了,疼,庭雪,疼得很——”
顾庭雪并不松手,他嗤笑了一声,掌心用力捏着我的要命处,性器抽出又猛地操开紧绷的甬道,直顶在那穴的最深处,叫我一颗心猛地悬起,噗通噗通跳着落不下去,又惊又惧,忙哭腔着伸手抓着前方想逃走,又被握着腰一拖,闷闷地吞下了还露在外面的小半截鸡巴,吃的小腹都撑起了,吞不下去的乳白淫液顺着穴口淌出来,腿根都开始颤抖了。
“呜呜……”
每一寸骨头都又酸又困,敏感充血的地方经不得碰,躲又躲不开,全然头昏脑涨起来,睫毛眨了又阖,带着湿漉漉的水光,啜泣声也越来越小,双手紧抓着锦缎绸罗,阖上眼去,自暴自弃地任由意识沉入黑暗中。
锦榻不知何时停止了淫靡的晃动,狂热的欲望散去后,懊恼、羞愧与愤怒交织在天之骄子的胸腔里,如一团团忧郁的风暴。
一方面,顾庭雪恨透了他竟像自己最鄙夷的人那般耽于皮囊与肉欲,可另一方面,他收紧了双手,餍足半硬的孽根违背主人的意愿,不愿从热乎乎的紧致甬道里抽出来,贪婪至极。
他的双手收紧了,指尖穿过青丝,触摸着谢辞微凉的耳垂,按捺着蠢蠢欲动的撕咬与黑暗的欲望,怀中人闷闷地呢喃了什么,挣扎不开便向后靠,全然依赖的骄矜模样,像笃定了顾庭雪不会伤害他。
终于,顾庭雪阖上了眼。
我从前却不知顾庭雪竟然是这般执拗的性子——与他日日厮混,这厮却依旧是一副全不在乎的模样,哪怕是我同他说我要离开,这一次他却也只是似笑非笑,道一声“不送”。
约莫七日后,我气冲冲地闯进他的院中,顾庭雪正收了剑,四目相对时,凛冽的杀意从剑锋上缓慢地收回,顾庭雪甩出剑花,将灵剑消隐在掌心里,他好整以暇地坐在石桌边,端起一只碧玉杯,垂首抿了一口茶,若有所诉地端详着手中的天青色茶杯,道:“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顾庭雪……我若当真走了,你会后悔的。”我握紧了拳,向前几步到他面前,口中几乎是带了些痛心疾首的意味。
“哈……”顾庭雪放下茶杯,微眯着眼似笑非笑,仍旧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狐狸模样,“谁知道呢。”
我心烦意乱地在这院中来回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看着顾庭雪,“我说什么你都不信,顾庭雪,我……我若走了,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找你。”
顾庭雪笑着,一只手抵着下巴,“我在此地悠闲自在,好不快活,若我没记错,你还要寻找一个叫韩棠的人,那便不如即日启程,不必在我这儿白费功夫。”
“你……你得同我回去!顾庭雪!你如此聪明,难道不曾发现此地异常吗?你不记得从前的事,可我见你方才舞剑,那剑法从何处来,你为何生来便会,难道你不好奇吗?你——你有家人、朋友、师门兄弟姊妹,这儿是假的,是虚幻的——你的梦想是做名扬天下的修士,惩恶扬善,求得大道,现在你的大道呢?说什么悠闲自在好不快活,顾庭雪,你不要骗我!”
顾庭雪眯着眼,忽地一声笑了:“说的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
我死死盯着他,忽地冒出一句:“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
话音刚落,这句话像一下刺痛了顾庭雪似的,他那张俊美面孔上的无谓和假笑便蓦地消失了。
面前人站起身,他身量高大挺拔,低头凝望人时带着股天然上位者的气势,阴阴沉沉,我迟疑了一瞬,到底是没有后退,抬起头来与他对峙,“顾庭雪,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不会这般……不信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