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错。

    "是......是临终关怀方向的课题调研。

    "我信口胡诌，瞥见他白大褂内露出半截领带——墨蓝底色上印着DNA链图案，这是夏晚晴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

    沈砚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

    他向前半步，将我困在窗台与胸膛之间，消毒水的气息混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雪松香扑面而来。

    这个距离能看清他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翳，像是蝴蝶垂死的翅影。

    "林小姐对心理学颇有研究？

    "他的指尖轻轻点在我锁骨下方，"人在撒谎时，颈动脉搏动会加快0.3赫兹。

    "我猛地屏住呼吸。

    此刻他瞳孔中跳动着诡异的重瞳，仿佛有另一个人格在虹膜后苏醒。

    这绝对不属于原著设定——那个温文尔雅的沈砚教授，不该有这样猎食者般的眼神。

    "沈教授！

    "护士的惊呼打破僵局，"夏小姐在顶楼天台......"沈砚的表情瞬间破碎。

    他后退时撞翻了输液架，玻璃药瓶在地上炸成晶亮的水洼。

    我看着他踉跄离去的背影，突然注意到他后颈处有道暗红印记——形如缠绕的银杏枝桠，正随着脉搏诡异地起伏。

    "发现了吗？

    "系统的声音带着滋滋电流，"这个世界男二的灵魂信标，己经被人动过手脚了。

    "我弯腰捡起一片银杏叶。

    叶脉间残留的荧光渐渐聚成箭头，指向电梯间的方向。

    当电梯门在顶楼开启时，猎猎夜风送来夏晚晴带着哭腔的呐喊："明城要取消婚约！

    他说找到了更合适的联姻对象......"我贴着墙壁潜行，看到沈砚的白大褂在风中鼓成悲伤的帆。

    夏晚晴扑在他怀里啜泣，香槟色礼服上沾着红酒渍。

    在他们身后，百米高空之下，顾氏集团大厦的霓虹灯牌正在变幻文字：欢迎莅临顾明城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