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绷带，"那里是总控中枢！

    "林小满的黑客程序突然崩溃，平板屏幕上跳出威尼斯面具的像素图。

    机械变调的笑声从扬声器传出："陆警官听过用尸体弹奏的钢琴曲吗？

    "画面切换成实时监控，只见老校区音乐教室的三角钢琴正在自动开合，每根琴弦都缠绕着带血的金属丝——与程雪薇尸体上提取的合金纤维相同。

    顾清欢的检测仪发出刺眼红光："空气里混着环己烷！

    遇到音波震动会..."爆炸声印证了她的警告，燃烧的钢琴碎片如流星雨般砸向操场。

    在烈焰中，琴键残骸排列成五线谱，焦黑的谱面上刻着程氏集团旗下所有学校的坐标。

    警车在暴雨中漂移过弯时，陆沉看见后视镜里的异象。

    燃烧的程氏大厦玻璃幕墙上，硝石结晶正在重组出许悠然的肖像。

    少女的眼眶里嵌着程雪薇的美甲片，泪水状的盐酸溶液正腐蚀着"模范学校"的烫金招牌。

    "声波武器原型机在张建国的退伍档案里！

    "林小满突然调出加密文件，"1998年他在南海舰队负责声呐系统维护！

    "顾清欢的柳叶刀突然停顿，她手中的钛合金音叉正在渗出黑色黏液："不是硝化甘油...是甲基苯丙胺溶液！

    凶手在制造神经毒素！

    "水塔的轮廓在雷暴中忽隐忽现，陆沉踹开生锈的铁门时，助听器残骸突然发出蜂鸣。

    他的视网膜成像仪自动激活，在塌陷的地基处，三百台老式收音机正播放不同频段的《欢乐颂》。

    当声波叠加到特定强度时，水泥地面裂开蛛网状的缝隙。

    "下面有东西！

    "林小满的激光测绘仪显示地下九米处存在金属空腔。

    当高压水枪冲开淤泥时，露出布满铜锈的潜艇声呐舱——正是张建国当年服役的装备。

    顾清欢的防护服被放射性物质警报染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