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颤，所有绮悦相关的刊物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过期的汽车杂志。

    午休时分，林酥在仓库发现箱底压着件褪色的工作服。

    袖口绣着"星悦传媒"的logo，内袋有张被揉皱的排班表，9月16日标注着红圈——正是上周暴雨夜绮悦出现在后巷的日子。

    "这是之前送货员落下的。

    "水晴的声音惊得林酥差点打翻纸箱。

    她倚在门框上吃三明治，番茄酱顺着包装纸滴落，在地面晕染成奇异的星云图案。

    "你听说过星悦传媒吗？

    "林酥举起工作服。

    水晴咀嚼的动作停顿半秒："倒闭很久的经纪公司，以前在朝阳门那边。

    "她忽然指向林酥身后，"冰柜报警灯亮了。

    "当林酥转身查看时，工作服口袋里的排班表悄无声息地化作了纸屑。

    傍晚的暴雨来得毫无征兆。

    穿透明雨衣的女孩冲进便利店，发梢滴着掺银粉的蓝紫色染料。

    她首奔计生用品货架，却在经过冰柜时突然僵住。

    林酥看到女孩后颈浮现出电子纹身般的青色代码，转瞬即逝。

    "要塑料袋吗？

    "水晴扫码时问道。

    女孩摇摇头，付款用的硬币刻着奇怪的凹凸纹路。

    林酥接过找零时，发现五十元纸币的水印是倒置的天安门。

    雨幕中，穿黑色冲锋衣的男人在店外徘徊。

    他举着手机假装自拍，镜头却始终对准收银台。

    林酥注意到他左手戴着手套，无名指部位鼓鼓囊囊，像藏着什么东西。

    "关东煮可以续汤。

    "水晴突然提高嗓音。

    男人浑身一震，手机掉进积水里。

    当他弯腰去捡时，后腰露出半截纹身——双蛇缠绕的图案与之前神秘顾客的领带夹如出一辙。

    深夜盘账时，林酥发现系